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那群人一进门就砸东西、打人.幸好今天村子里还有人在,可以互相帮忙,否则还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呢,”达鲁边说边皱眉头,他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嘴角还留着血渍。
“那些人有什么特徽?看不看得出是从哪里来的?例如说身高、说话口音、长相特徼之类的。”警察的本能让段祖儿也跟着问起来.
“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本地人,讲台湾话,其中一个手腕打着石膏,好像骨折的样子。”
云之鸿一怔。手腕上打着石膏?会是那群人吗?不,不会这么巧,那些人远在台北,而他们在花莲啊!
“还有其它的吗?因为你的描述太笼统,即使报案,警察也没有办法抓到嫌疑狙.所以你再仔细想想看有没有其它的线索,譬如说他们交谈的内容、彼此间的称呼,或者他们有没有说过什么恐吓一类的话?”段祖儿认真地问,因为这些人既是外地人,如果不为寻仇就是为一不威.而以现场的状况来判断,示威的成分居多。
“交谈?我没听见他们说话?”达鲁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他一拍大腿,一有了有了.我听见他们提到什么大小姐的,说是大小姐要他们来警告我,要我别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你管了人家什么闲事?”段祖儿纳闷地看着他。
“没有啊!我们一向在山里自给自足,很少跟外面往来,也没结过什么怨。怎么会有机会多管闲事?如果有,就是鹰常常来这儿,现在又多了一个你?”达鲁顿了顿,开玩笑地道:“该不会是你们两个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却害得我倒霉吧?”
这话说得段祖儿脸色一阵白,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达鲁可能是代自己受罪呢,况且青龙帮的人逞凶斗狠、坏事做尽,又怎知他们不会派人来这儿捣乱呢?只是这个大小姐是谁?她并没有听说过青龙帮中有什么大小姐啊!看来自己对青龙帮的了解还不够多.
想到这儿,段祖儿觉得自己一刻都待不住,她急急忙忙放下可嘉,匆匆跑进房里收拾东西。
云之鸿跟在她身后,双手抱胸地站在门口,“你收行李做什么?”从达鲁的描述他已经猜到祸起何因。所以他绝不会轻易让她离开。“回台北啊!”她连头也没抬,胡乱将东西塞进行李箱里。“我还没打算回台北,你当然也不能走。”“不行,我一定要走,我不能再拖累无辜的人为我受累.”“你在胡说什么?你以为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没错,这些人正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再不走,恐怕他们还会有下一次。”
“你怎么知道?他们又没有指名道姓。”云之鸿走上前抢下她的行李。
“鸿,相信我,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不管我到什么地方。他们总有办法找到我,而我身边的人往往就会跟着倒霉,我不想再害人了。”
“祖儿,你?”云之鸿又气又怒,他们竟敢如此赶尽杀绝!
“你最好离我远些。免得受到池鱼之殃!”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的!”他断然拒绝。
“你?”段祖儿一愣,心头升起丝丝感动,这男人竟是认真的,他说绝不会离开自己的话是认真的!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不能牵累他,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真正爱上的男人,她不希望他因自己而受到伤害。
“我爱你。祖儿,正因我爱你.所以更不能任由你一个人去冒险。”他一把将段祖儿拥进怀中。
“可是?”
“没有可是!从昨晚开始,我们两个就已经是命运共同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可能坐视不管,任由你一个人置身险境!”他定定瞅着她,丝毫不给她任何
拒绝的机会,“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定那些人是街着你来的?如果是,你又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段祖儿眨眨眼睛,拼命忍住快掉下来的泪水,从哥哥过世后,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正对她好的男人。
“好,我告诉你。”她点点头,“我在追查一个庞大的国际贩毒集团,根据所得到的情报指出,这个贩毒集团的幕后主脑是七年前由台湾潜逃到大陆、青龙帮的老大杜台生。”
云之鸿整个人愣在当场,杜台生?竟然是他!
“据我所知,青龙帮在七年前就已经被瓦解,如果尚有漏网之鱼,也只是少数几个人,根本起不了作用,而杜台生人还在国外,要如何舆凰作浪?”他懊疑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但最近我们得到一项可靠的消息,杜台生已经偷渡回国,而且利用他在大陆所赚取的暴利打算在台湾另起炉灶,不仅走私毒品,更当起人蛇转介大陆女子到台湾卖淫.”
“你要抓的人就是他?”
“没错,如果没有他.我的哥哥也不会惨死。如果没有他,我的母亲也不会因为伤心过度而心脏病发过世,所以我一定要活逮杜台生,要他到哥哥和妈妈墓前下跪认错。”
“这是上级指派给你的工作吗?”
段祖儿摇头,“他们不让我插手管这件事,但为了替哥哥报仇。我怎能不管?所以为了能心无旁骛追查这个犯罪集团,我只好故意犯错,让自己被停职调查,这样我才能专心追查这件案子。”
云之鸿惊讶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故意犯错?你故意犯什么错?”
红云瞬间布满她的俏脸,但那对乌黑的大眼却闪动着得意的光芒.“我把一个强暴犯整得死去活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女孩子.”
朗朗笑声突然充斥整个斗室。他几乎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虽然大哥曾经跟他提起过这件事,现在由她亲口说出,“笑果”依然不打折扣!
“你?你敢笑我?”又羞又怒的段祖儿当下一拳便挥过来,云之鸿轻轻松松笑着躲过。
“没有,你做得很好,换成我不只会修理他,还会把他阉了,让他一辈子都当太监!对了,现在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为什么讨厌老鹰?”段祖儿骄傲地抬头瞥瞥他,“讨厌就是讨厌,哪有什么原因。”“不对,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想知道。”“这很重要吗?”“当然。”他笃定地点头。
他坚定的表示弄得段祖儿一头雾水,好奇怪,两个人在一起还需要理会对方喜欢什么动物吗?“因为他们见死不救、冷血、没有同情心!”
见死不救?冷血?没有同情心?这是用来形容老鹰的形容词吗?怎么他觉得比较像在骂他们四个人呢?
“你现在说的是人,还是会飞的老鹰?”他质疑道。
“当然是人,而且是四个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她忿忿地说着,小拳头使劲挥个不停,似乎正在打人一样.
云之鸿的心倏地漏跳一拍,她说的真是他们四个!奇怪,他们四个何时得罪过这个凶悍又美丽的小辣椒?怎么他一点也不记得?为了确认,他谨慎地开口:“你说的是亚洲之鹰那四个人吗?”
段祖儿用力点头,一副找到知心人的兴奋表情。“你也知道那四个败类?”
败类?自己怎么又成了败类?他苦笑着.“当然,这四个人大名鼎鼎,想不知道都很难.告诉我,你为什么说他们见死不救、冷血、没有同情心?”
“因为他们拒绝我的要求。”
“要求?你找他们做什么?”
“七年前青龙帮的瓦解,全赖他们大力帮忙才能竟成功.如今杜台生卷土重来,自然也少不了他们,我希望他们能帮我,否则凭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抓到杜台生那帮人?没想到他们不肯帮忙就算了。居然还写了一封信来骂我!”
“骂你?”云之鸿开始觉得呼吸有点急促,怎么这件事有点似曾相识呢?
“对,他们里面署名苍鹰的混蛋写信告诉我,和警察合作过一次的下场,让他们永生难忘,为了自家性命安全,他们决定永远不再插手警察的事?咦?你怎么啦?脸色奸难看!”她说得欲罢不能,却发现身旁的娄之鸿脸上表情很古怪。
“没事!”他连连摇头,心底却暗暗喊糟!老天!怎会如此凑巧,她收到的那封信居然是他写的?而他这个发信人,早就忘了有这回事存在!望向满脸愤恨,一副想把老鹰生吞活剥的祖儿,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不该那么冲动发出那封信的,现在该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喉咙一片干涩,连吞口水都有困难,也无法预料当自己把真实身分说出来时,这小辣椒会有什么火爆反应。但第六感告诉他,如果以后让她自己察觉,恐怕后果会更不堪设想.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如果苍鹰现在站在你面前,你会如何处理?”
段祖儿杏眼圆睁,俏脸涨得通红,边说遗边比动作。“我要先阉了他,把他的头拧下来当足球踢,再晒成老鹰干挂在玉山上当台湾新地标。”
换作平常时,云之鸿听到这种话可能会仰天大笑三十声,但现在他却笑不出来,因为她所要处罚的对象正是自己啊!
“祖儿,我就是那个你想耍把头拧下来,还要把他晒成老鹰干的苍鹰。”他艰困地说出自己的真实身分。
“你说什么?”正对着空中猛挥小拳头的段祖儿突然一愣,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他深吸口气,眼睛紧紧盯住她。“我就是你要找的苍鹰!”
第六章
“你说你是苍鹰?”段祖儿小心翼翼地重述他的话.漂亮的大眼写满不相信。“是,我就是亚洲之鹰中的苍鹰。”银铃似的笑声娄时充满小小房间,段祖儿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流,连气都喘不过来.
“你是苍鹰?那我就是最美丽的雪鹰。”云之鸿面容严肃地站起身。“雪鹰是我哥哥云之敏,说他是我们四个人中最漂亮的一个也许不恰当,但绝对是媲美卫蚧的美男子.”
笑容骤然自段祖儿如花的脸上消失,一般人只听过亚洲之鹰有四个,却不知道这四个人的性别、长相,更遑论名字,而他却可以说出雪鹰是男的,而且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难道他真是自己每天入睡前都要骂个三百遍的苍鹰吗?
“你……你真的是苍鹰?”她仍有些无法置信。
“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问达鲁,他是少数几个知道我真实身分的人。”
段祖儿整个人僵在当场,达鲁?达鲁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她猛然想起达鲁对他的称呼!!“鹰”!难怪达鲁会叫他鹰,难怪达鲁会说他是第一勇士。
听说亚洲之鹰中行事作风最狠绝,对敌人最不手下留情的,不就是苍鹰吗?而且听说苍鹰是个登山高手,他可以在喜马拉雅山上来去自如,世界上没有一座山峰是他没有征服过的。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也如此凑巧,是个让山的子民甘拜下风的登山奸手?除此之外,他一身高深莫测的拳脚功夫。更是少见的,难道他真的是苍鹰?
“你真的是我每天都要骂好几遍的苍鹰?”
“嗯!”云之鸿凑近她,“祖儿,听我说……”
“你当时为什么要拒绝我?”她仰起头恶狠狠地瞪著他,“为什么要写那封信来讥笑我?”
“我会拒绝你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早在你还没进警界之前就已形成。”
“你并不是因为我是女孩子才拒绝我的?”
“我承认亚洲之鹰不是什么造桥铺路、济弱扶倾的大好人,但还不至于拒绝一个弱女子的请求,我们只是纯粹不想再和警察打交道罢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七年前可以和警方携手合作,共同打击犯罪?”云之鸿苦笑,“正是七年前的那件事,让我们对台湾的警察彻底失去信心。”段祖儿不服气的冲到他面前,小拳头在他鼻子前挥来挥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