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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使用魔法的人,恐怕对魔法的理解已经到了极其透彻的地步。耀日转身盯着那个阻挡自己的人,眼中充满了敌意,尽管他刚才还在和那个该死的魔王交手,但是无论是谁企图阻止自己为整个龙族的复仇,那么耀日都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去。他的心灵,已经完全被仇恨所充斥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潜能也不会得到充分的激发,到达了现在这个只有传说中才存在的霸王龙阶段。
“年轻人,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的声音十分平和,平和得令耀日胸中汹涌的杀气也暂时减弱了下去。尽管这样的语气对高傲的龙族来说多少缺了点敬意,不过耀日心中对这个人的敌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象他本来就该用这种口气询问自己一样。那个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这个小家伙的力量也算是不弱了,而且心志上的缺口还很大,要比那个小魔鬼好控制多了,倒不如看看能不能将他作为那个固执的魔王的替代品。
耀日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丝警惕,随即龙族天生的高傲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问道:“你是谁?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个人的心中暗暗点头,这样的脾气果然是培养的好对象,稍加改造,就是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魔王了。他继续用平和的语气回答道:“我嘛……叫我梵天好了。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阻止这个魔鬼的。”说着,如来将自己体内吸收到的来自其他神灵的那些表面上纯洁高尚的气息散发了出来,以使耀日更加相信自己的话。哦,不,今后应该叫他梵天才对。
梵天在耀日眼中的形象一下子无比高大了起来,使的高傲无比的他甚至生出了下跪膜拜的冲动,就连暴躁冲动的肉球也安分了下来。他的心神一下子抛弃了刚才还被自己恨之入骨的魔王,全被梵天吸引了过来,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心中。他脱口而出:“啊!难道你是……你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梵天已经微笑着回答道:“的确有人这么称呼我,不过和创世神比起来,我更喜欢梵天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令我觉得更和世间的生灵接近一些。”旁边的魔王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股看不见的巨大压力堵了回去,受伤之后的他,燃烧着的神魂也不过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被对方巨大的能量所泯灭,就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侈。
“创世神?!”耀日吃惊地望着正在散发出无比崇高庄严的气势的梵天,挺的笔直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双膝有一种不由自主想要弯曲下来的冲动。“我的孩子,”梵天微笑着说道,决定帮他一把,“我没有想到会叫你碰到我的真身,你可一定要答应我,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好容易来一趟人间,不过是想隐没身份四处看看,泄露身份的话,恐怕就没那么自由了。”他在继续散发那些前世里曾经骗倒了无数信徒的气息的时候,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该如何叫这个小家伙一步步陷入自己的圈套当中去,最后成为新一代的恶魔之王。他非常喜欢这种将一切玩弄于自己鼓掌之中的感觉,前世之中,这样的游戏就曾经一次次地令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除了那次失误,造就出一个最后闹的天翻地覆的猴子来。现在,前世所有神灵的气息都已经具备在了自己的身上,可以更加放心地玩这个游戏了。
“您的语言就是我的命令。”出乎梵天的意料,耀日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跪拜下去,只是躬身,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不过这已经令他很是满足了,要知道这个小家伙应该是耶和华他们几个创造出来的龙族,一个鼻子总是长在脑袋顶上的种族,他现在这样的表现,恐怕就还是第一次了。不必着急,以后可以慢慢来,这个小家伙,应该能为自己今后没有对手的生活增添几点情趣的吧?
耀日继续恭敬地说道:“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的。”他的每一句话都给梵天带来极大的满足。“因为我知道你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真正目的,伟大的创世神……你去死吧!”在梵天的表情转为惊诧的同时,一个只有拳头大小,却凝聚了耀日全部力量的魔法球已经朝着他迎面打了过来……
“军师,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如果有事情发生,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邵野看着在湿冷的海上夜风中略有些瑟瑟发抖的郭嘉瘦弱的身体,关心地说道。这个郭嘉实际上才是白天的战斗获胜的最大功臣,没有他在龙魂号上以旗语的方式进行的调度,自己的计划别说实现,在兵力占绝对优势的东瀛人面前,自己方面能够有人活下来就已经应该是谢天谢地了。本来自己只是安排那些有武功的将领负责值夜的,可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却坚持着也要加入这一行列,还特地要求和自己一起。邵野实在是担心他的身体撑不住,没有他的帮助的话,今后自己不但要在战场上杀敌,更要那许多烦杂的事物操心。船上其他的人多是些大老粗,没有一个合适替代他位置的。
“谢谢邵帅关心,奉孝还挺的住。”郭嘉说着,又将自己身上的皮裘裹的紧了一些,吐出一口白气,“邵帅,我特地要求和您一起值夜,是想和您说些不便为他人听见的话。”听了郭嘉的话,邵野好象并没有什么诧异的表现,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既是如此,那么还请军师明说。”先前自己的师叔统御部下,靠的就是一个“真诚”,所有的心情都表露于脸上,从不隐瞒什么,才获得了所有人的衷心支持。而自己则不能跟他学,因为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他那样的天生的威势,少了这个条件,自己再这么做的话,只有令人认为自己胸无城府而已。不管其他地方如何,起码在这一点上,邵野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他知道,要想部下对自己又敬又怕,完全遵从自己的指挥,光是将自己的能力表现出来还是不够的。自己的年纪轻,最好是令他们猜不出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来,喜怒不形于色,做出的事情再足够漂亮,才好令他们真正地敬服自己。
“请恕奉孝冒昧,不知邵帅今后在讨伐倭寇的事情上有什么打算呢?”郭嘉的大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闪动着光芒,不答反问。入夜之后,龙魂号上实施了严格的灯火管制,所有当值的人员都没有任何照明。假如倭寇企图偷袭的话,这样起码不会叫他们一下子弄清楚自己方面的部署。
“倭寇的天皇现在已经在我们手上,但是他显然并不是东瀛真正的皇帝,仅仅一个傀儡而已。看来他们的内部要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松散,并没有一个统一的领导,谁的力量大,谁就能决定一切,而那些不能控制住权力的人私下里则一直寻找着取而代之的机会。不然的话,我们俘获他们的天皇的行动,不会这么顺利。”邵野指着断崖处仍在燃烧的大火,“那些突然出现的忍者,现在就属于一个有一定实力,却不能夺取控制东瀛的大权的诸侯之类的人物。他肯定是想借着他们的天皇试图自己掌握权力的机会,暗地里帮忙,先削弱和自己竞争的对手的实力,将他们一一消灭,然后再将触怒华龙的罪责推到我们手里的天皇的头上。也许他会另外扶植一个傀儡,也许时机得当的话,他自己去做这个什么劳什子天皇也不一定。”那些忍者在带走了自己方面的所有尸体及遗物之后,又放火将整个车队付之一炬,显然在试图消灭自己参战的痕迹,于是邵野有了这样的推断。
郭嘉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目光,继续问道:“那不知邵帅对这个东瀛天皇有什么看法呢?”邵野暗笑就知道你要考我,从容地回答道:“这个家伙表面上显得懦弱无能,完全没有一个皇帝应有的威仪,只知道向我们摇尾乞怜,但是恐怕实际上他要比表面上厉害多了。就看交战的时候他从背后刺杀己方大将,又从容地斩落自己的旗帜发出信号,然后才向我们投降,他的意志就要比看上去的坚强的多。在那么危险的环境下,他能做出如此的事情来,绝对不会是一个到了我们的船上之后那样表现的人。”
“哦?奉孝愚鲁,实在是惭愧,没能看出那家伙隐藏的很好的心机来,实在是有负军师的责任。”郭嘉的嘴上这样说着,脸上却挂着一丝微笑,完全没有他语句中的愧意,“那还请邵帅指点一二,他的心中究竟该是如何打算的呢?”邵野明白他说的是反话,自己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以他的头脑,又怎会没有发现呢?不过他并没有说破,他清楚郭嘉如此试探自己,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一个能够肩负起天鹏军主帅的担子的人。他可是来自位高权重的夏侯家,如果夏侯家支持自己登上这个位子的话,那些以夏侯家马首是瞻的人们自然不会再反对自己。
“说实话,我很佩服他。”邵野不再隐瞒自己心中实际的想法,能有一个郭嘉这样的人来倾诉,也算是一种难得,“与其说是我们捉住了他,倒不如说是他自己计划好了将自己交到我们手上。这一点,我的确很佩服他。别看他在我们面前表现的那么贪生怕死,实际上那不过是在想要我们轻视他而已。以我们华龙的一贯做法,极少赶尽杀绝,对于一个象他这样的懦弱昏君,不见得就会将他拉下来。毕竟侵犯我们的主谋是那些现在掌握实际权力的权臣。我敢说,那个暗中帮助我们的东瀛诸侯的打算,他的心中同样清楚。他是在赌,一场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的赌博。赌的就是我们华龙最后会将他留下来。”
“那如果他赌输了呢?”面对郭嘉的问题,邵野叹了口气:“这才是我最佩服他的地方。不论输赢,他都对得起自己的地位和职责了。赢了,自然对他自己和东瀛都有利,有他这样一个人来统治东瀛,东瀛会一步步地强大起来的,对他的子民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输了,最多是那个诸侯控制了大局。现在东瀛的权臣太不自量力了,那个家伙一定会吸取他们的教训,先全力进行自身的发展,不会再招惹华龙,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对整个东瀛来说还是件好事。他虽然没有真正的权力,但是仍然利用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将自己作为了一件有力的武器,针对的就是那些将给东瀛带来毁灭性命运的掌权者。起码在名义上,他是东瀛最高的统治者,把自己交到了我们的手上,就等于将那些权臣号令东瀛民众的权力削减了大半,所以他才会几次迫不及待地提出要发出命令向我们投降,正是这个意思。他对我们华龙,不可能没有野心,但是他要比那些权臣更清醒,知道以现在的东瀛还根本不配和我们正面冲突,所以才尽量帮助我们,为的就是要将这次的讨伐对东瀛造成的损害降到最低,为今后的东山再起留下基础。”
“居上位者,能象他这样在自己的权力不能保证的情况下,仍然一切在为着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着想,实在算是难得了。”邵野感叹道,“他恐怕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在我们面前表现的那么怕死,就算有真的情绪存在,也不过是不想在没有成功之前死去而已。也许就连那个诸侯暗地里选定的接班人,都有可能早就被灌输了和他同样的计划。他死了,后面的人仍然会继续下去。战场上的胜利者是我们,他们不是没有机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