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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惨,第一次议论陛下的事情就被抓了个正着。
这 也不是,不 也不是,她们该怎么办?
画楼看着她们脸色苍白,显然被她的问题吓的不轻。
她也不是要刻意为难她们,只是好奇而已,既然别人有难言之隐,她便不问罢了。
“好了,没事了,你们下去吧。”她淡淡的回道。
“是……”
两人心有疑惑却不敢再逗留,如获大恩般的逃离。
看着她们两人匆匆而去的背影,画楼觉得心都沉重了起来。硬生生的移开目光,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北国。
突然感觉着红墙黄瓦,每一寸土地,每一幢墙壁,到处都是秘密。
原本以为仓诺只是性格令人抓不稳,摸不透,但却不知,原来他跟另一个女子竟然有着丝丝牵连。
她美眸微垂,那么自己呢?在他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今天的宴会暗流汹涌,但此刻她单独离开,更是别有滋味了……
'093'她是陛下的女人
迈开步子向着七宫殿的方向走去,只是片刻时候,她就觉得浑身都累,身也累,心也累。
待会回去要好好的休息了。
“娘娘……”
一声叫唤把画楼叫住,转过身,不知何时出来的古晨站在三步之外。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了,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是你……”画楼瞅着他,“你有事吗?”
虽然这人是长的很好看,但是画楼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冰冷也就算了,还不礼貌!
古相两步并一步,跨到画楼面前,和她并肩,向着殿外走去,“我是看娘娘身边的宫女都不在,想为娘娘做开路先锋。”
画楼跟着他的脚步,不懂这个人怎么又开始装好人了。
他可是那种连皇帝都不理会的人,怎么会为她这个小小角色的人带路?
似是清楚她心里的疑惑,古相道,“陛下今日宴会甚欢,恐怕要好晚才能回去。”
“他回去才不管我的事!”
画楼闷闷的 ,想起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更是气愤!看见别人的妻子眼睛都不眨,果然是个色。狼!
头顶一个笑声响起,画楼奇怪的抬起头就看见那冷冰冰的俊脸上的笑容!冰人也是会笑的吗?而且还笑的那么好看,好像脸上的冰块都融化了,只剩下暖暖的阳光。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画楼你真简单!”话音一顿,许是察觉自己直接的称呼了她的名字,唤的那么自然,古晨自己也有些惊讶。
听见他这样叫自己,画楼轻蹙了一下眉,也没 什么。
两人一直沉默的走着,都不 话。
画楼竟不觉得会尴尬,心情也渐渐的平抚了起来。
轻风徐徐的出来,吹散了一地落叶。
气息那么融洽,就像是两个知己散步一般,而不是才见过一两次的陌生人。
“你……”
“你……”
突然两个人同时开口,然后同时愣了愣。
古晨率先谦让,“你先 吧。”
“哦!”画楼收回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脸有些发热,“那个……我是想问……古夫人她……和陛下是什么关系?”
“……”似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竟然会问这个,古晨愣了愣,手背于身后,笑的风轻云淡,“心里有疑惑,为什么不去问问你家陛下?”
如果有机会问他,还用的着问你么?
画楼在心里翻翻白眼。
“陛下和若梨从小一起长大,若梨是德妃的女儿……但,并不是亲生的。”古晨淡淡的解释。
“这么 ,也就是他们两是从小青梅竹马?”
“是……”
“那也就是 若梨是陛下的妹妹咯?”
“是……”
“那你爱不爱她?”
“……”
古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真不知她的小脑袋里究竟装了什么,怎么什么问题都能够这么轻易的就问出来。
不过他倒是好久都没有一天笑上两三次了。
也就是跟她在一起才能如此奇怪的放松。
“我不爱她。”
他承认自己心中所想的。
“啊?”画楼惊讶的叫了一声,问,“不爱她,那为什么要娶她?”
古晨轻哼一声,“皇命而已……”
“皇命?”画楼歪着头,“也就是 是陛下要你娶她的吗?”
“……”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呢?跟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多累啊。陛下好像很疼这个妹妹,如果你告诉他你不爱她的话, 不定他就不会要你娶她了啊?”
“……”
古晨摇摇头,皇宫的事情岂是像她 的这般简单的?
似是不愿意再在这个问题上逗留,他转过身,黑眸对着她,“画楼,我已经回答了你那么多问题,那么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
“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嗯……那你问。”
古晨盯着她,双目炯炯,“你是南国的公主,为什么要呆在北皇陛下的身边?”
画楼呼吸一窒,没想到他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目光躲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古晨自然没有放过她脸上的表情,她就像一张白纸,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上面一清二楚。
“那……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是南国的公主?还有……为什么你会知道我人皮面具的事情?”
这件事,除了父皇和母妃,根本就没人知道的。
古晨薄唇微勾,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笑意,“画楼,现在是我在问你!”
“……”
“这样吧,你只要回到我这一个问题,我便回答你那两个问题,怎样?”
“……”
画楼想了想,觉得这样很划算,一个问题换两个。
可是他的那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哎……牵扯面太大了,而且……而且她会呆在仓诺的身边除了他霸道的性格……还有就是她……她好像一个不小心爱上了他。
这个连仓诺都不知道,她自然更不会 给他听了。
“算了,你不愿意 就算了!”画楼闷闷的 ,“我要回去了,你不用送我了,还是去陪你的夫人吧!不要到时候被陛下霸占了就不好了!”
语气里满是吃醋的味道,酸酸的,她自己倒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完,也不等古晨反应,头也不会的走了。
古晨愣在当成,没法反应。
隐藏在身后的贴身侍卫李柯走了过来,望着那佳人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古相喜欢这个女人吗?”
见古晨没有一点反应,李柯叹息的摇了摇头,“古相请三思啊,她可是陛下的女人……动不得……”
忽然间,古晨冷笑一声:“谁 陛下的女人就动不得了?”
的如此咬牙切齿,他侧过身子冷眼看着眼前的人,恨声道,“他唯一胜的过我的不过是一个皇帝的身份而已!”
'094'如此空虚寂寞
古晨回到大殿上,殿上依旧其乐融融,当朝丞相悄悄的离开了片刻,似乎并没人发现。至于是真是假,发没发现那就不得而知了。
正在大家都喝的兴奋的时候,一个侍卫走到仓诺身边,低头轻声的在他耳边 了些什么。
此时的仓诺已经有些醉意,但依旧将神色隐藏的很好。
那黑眸穿过人群很自然的落在古晨身上,突然开口,“喝了这么久,就差古相没有跟朕喝上一杯。来人,替古相斟酒,你们可不能忽略了宴会真正的主角。”
“是是是啊……”下面的人应声附和着。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大家纷纷看着殿上的两主角。
看着陛下竟然亲自走了下来,身后跟着端着琼浆托盘的奴才。
两个英伟的男子站在了一起,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在北国皇朝里,北皇陛下和丞相大人是两个神话。
北皇陛下就如高高在上的太阳神,太阳神每次出行都必然驾着光芒万丈的太阳车,统领着整个北国;也似骁勇善战的战神,唯我独尊。
相反的是丞相大人,在这扰扰红尘中,他如高楼般,越仙凡而独立。
在那迷迷风沙中,他如清泉般,隔污泥而明净。
两位如此耀眼的人站在一起,周围都变成了寂静的陪衬,整个世界只有他们才是主角。
古晨毫不退缩的与仓诺对视,
没有 什么,拿过白若梨帮他斟好的酒,仰头喝了下去。
仓诺嘴角一勾,也将杯子里的琼浆喝了下去。
他瞅着他,淡淡的问,“刚才听朕的侍卫 ,古相出去了片刻?”
古晨看着他,没有表情:“这么久没有回来,倒是不知道陛下已经将侍卫调教的如此敏感了。”
仓诺笑出声,连笑声都比别人嚣张:“古相真是幽默,不知道你和朕的贵妃聊了些什么?”
“……只是恰巧碰上……”古晨应付入流,“贵妃娘娘正好不识路,臣便顺便带路罢了。”
话 的如此虚伪流利,古晨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越来越习惯了皇宫的生存方式。
刚才跟画楼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他就发现除了李柯还有人跟踪自己,在皇宫里行动这么胆大的除了皇帝的人还能有谁?
虽然他心里有些震惊仓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刚才和画楼的事问出来,但是他依旧面不改色,就像那真是事实一般。
“真是如此简单吗?”话音一顿,注意到古晨没有任何情绪表现,仓诺话锋一转,“古相也真不会怜香惜玉,如此娇妻就在身边,要是朕的话,就决不会离开片刻。”语带轻薄,让在场的大臣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古晨不知道眼前的这只狐狸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狐狸……用这个词形容他一点都没错。
虽然他年轻,但是少年老成,有时候狡猾的就像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狐狸,在他刚登基的时候,不少自以为是的老大臣没有少被他算计过。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起伏,淡然回道,“那楼贵妃真是幸福。”
侧过脸,对上一旁白若梨的眸子,轻笑道,“陛下,您也知道若梨的身子不好,臣想先带若梨回去休息……不知道陛下可否应准?”
“呵呵……当然可以!”仓诺笑道,“若梨可是朕的妹妹,你可要好生照顾才是!”
“是……陛下,劳你费心,今天真是谢谢陛下了。”
完向仓诺行了一个君臣之礼,便率先离开。
白若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急忙从位置上站起来,对着仓诺抱歉道,“陛下,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还希望您莫要怪罪。”
仓诺深深的看着她,表情非常的奇怪。
挥挥手,“罢了罢了,你们都走吧!”
他转过身,坐回了龙椅上,开始大杯大杯的喝着美酒。
殿上又热闹起来,好像古相和相夫人离开了并没有影响他们的情绪一般。
直到自己喝的醉醺醺,仓诺眯着眼睛看着那两处空荡荡的座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殿堂下面,大臣们齐聚,他看着将军,大人等等其他大臣,忽然觉得非常的寂寞,就像置身千万人里,也觉得只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这些笑容,这些热闹都是那么飘忽,虚幻,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是太过遥远。
再也没有人提及楼丞相,大家都装着没事人一般,生怕惹祸上身。
他想起最开始离开的画楼,她和古晨简直是一个性子,从来不会巴结讨好自己。
不像眼前的这些人一般,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不敢有一丝一毫违逆自己的心意。
为的是什么?不过是仕途,官位。
可是为什么偏偏处身跟他们在一起,他反而显得空虚寂寞,和画楼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有血有肉,会大笑会生气的正常人。
他知道,自己是皇帝,是天子,也就以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