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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的话 不出来,眼睛被迫向上,对上他的灼热的眼神,此刻彼此,甚至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仓诺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自己思念已久的女人。白皙的皮肤像随时可以掐出水来一样,饱满的红唇,水汪汪的眼睛,乌黑的长发,真是诱人极了,他灼灼的双目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画楼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他炙人的鹰目,试图推挤开他:“你,你不是要洗澡么,快,快去洗。”
“朕要你陪……”他目光炽热的盯着她的唇瓣,想象着吻她的柔嫩感觉,周身就腾的窜上一股强烈的火焰,令他难耐不已。他诡异一笑,突然欺近她的身旁,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逼着她昂起头,“小东西,朕好喜欢你!”
“呃?!”她一怔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一双铁铸般的有力手臂就紧紧地箍住了她的杨柳小腰,一张一触即发的唇瓣宛如矫捷的鹰般飞俯而下,精确地擒住的唇。
“!!!!!”她杏眼圆睁,唯一来得及发出的一声惊叫很快就消失在他唇间,他的大手用力扣紧她的脑后,紧紧的压着她,反复的在她唇瓣上碾压挤磨,逼着她跟他一同缠绵。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强迫性的用牙齿撬开她的唇,让他舌借机钻进她的口中,温柔的舔着她的小舌,夺取她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稍称餍足的他才将唇舌从她小嘴儿上挪开。
“啪!”一声清脆的掌掴声落在他的脸上,是画楼掴了他一巴掌。
两人同时都呆愣住了。
“你打朕?你居然打朕!”仓诺不可置信的抚着右颊,狂魅的眸子危险的闪动着,“小东西,”他微眯的冷眸里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你不要恃宠而骄!”
“我……我……”画楼被吓坏了,脑袋一片空白,后退几步,声音颤抖,长长的睫毛也惊慌地扇个不停:“谁叫你……你对那么做……所以,我才会……才会……”
仓诺不怒反笑,一口白牙森森然:“很好!小东西,朕不怪你,但你既然有胆量打朕我一巴掌,想必也有胆量准备承受朕的‘怒火’!”他慢慢的向她逼近,一步一步的,那迫人的气息就像一个正准备俘获猎物的兽。
“你不要过来……”她如同受了惊的小白兔不停后退,仿佛这样做就能拉远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直到她顶到墙角,“不要……”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白皙的小脸逐渐失去血色。看着步步进逼的高大身影,她只能绝望的依紧柱子,泪水悄然在眼角凝聚,“求你不要做出……令我痛苦的事……”
“痛苦?!哈哈,小东西,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吗!”他狂笑道,双臂落在墙上,低头俯视着这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么这些日子,为了找你,为了让你不恨朕,朕忍耐了多久,每天,看着看着你越来越美丽的脸儿,越来越动人的娇躯,我就想用力的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的爱你,肆意的吻你,那种深入到骨髓渴望到极点的痛苦你能明白吗!”他嘶吼着,不顾她惊呆的样子用力的把她扯入怀中紧紧抱住,“小东西,朕忍耐的好辛苦,为什么你总是看不见朕的心?为什么要那么恨朕!为什么不能体谅朕,朕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小东西,无论你有多不甘,无论你有多不愿,朕都不会放手……小东西,朕喜欢你,朕的好喜欢你!”
'167'小东西,不准你再说讨厌朕!
“呜呜!”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泪水夺眶而出。她该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开他们之间缠绕的关系,为何总是要待到她已经不敢再有任何期盼的时候才告诉她,他是喜欢她的?以前她不是没有给过机会,一次次的失落和心痛不是假的,她究竟该拿他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她泪眼朦胧的盯着眼前的人,柔肠千转,珠泪纷纷而下。
“别哭,小东西,别哭……”他嘶哑着嗓子,双臂紧紧的环抱住她,脸颊轻柔的磨蹭着她的,“小东西,原谅朕好不好?不要拒绝朕,朕是那么喜欢你。为了你,皇位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开心,就算让朕背负全天下的骂名朕也无怨无悔,朕什么都可以放弃,只要你不要离开朕!”
“不可能的!”她失声喊叫,泪水再次浸湿了她的粉颊,“你是皇帝,注定了是一辈子的皇帝,你有你的责任,怎么可以为了我放弃?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不想背负祸水的罪名,我承担不起。你的身份注定了我们永远也不能成为一对,或许你可以罔顾伦常,但我不能,我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你明白吗!你是北皇陛下,我只是一个平凡女子,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也只能如此,其他的,根本不能……不能的……”
听着她的话,仓诺的脸色更加难看无比,他勉强压抑火气冷冷的道:“朕不准你再 这种话!!”
瞥见他闪烁怒火的眸子,紧抿的薄唇,画楼身子不由一僵。他凭什么露出那么凶恶的表情,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好不好!如果不是他一二再再而三的不放过她,她现在还生活的好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里和他峙。想到委屈处,她就悲从心来,山洪也开始大爆发。
“呜……你就是个混蛋,你好可恶……呜……你就知道欺负我、折磨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呜呜……”她的泪如大雨滂沱,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粉颊,看的让人揪心,“你是个恶魔!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就想虐死我,我死了你就开心了,我讨厌死你了!”
“不准你讨厌朕!”他又惊又怒,脸色瞬间转为铁青。听到他的小东西 讨厌他,他的心就象被挖了个大洞似的痛苦不堪,“小东西,不准你再 讨厌朕!永远不准!!”他狂吼,黑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
她愕然的望向他,颤抖着嘴唇,泪珠越掉越多。
那委屈万分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瞬间又软了,纵然有再多的怒气,也不舍得对她发作。“对不起,小东西,朕刚才的口气不太好,是朕的错,别哭了,好不好……”他心痛的把她揽入怀中,温柔的安慰着他的可人儿。
他身上传来浓烈的男人阳刚味使她恍惚间又想起刚才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她心神为之一荡,惊慌的站直身子,急忙离开他的怀抱。
“别想逃开!”仓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再次将她拉入怀中。
“你,你放开我了!”画楼又羞又急,推打着他如钢墙铁壁般的胸膛,“你别想再对我做过分的事!我……不会任你摆布的!”
见推打无效,她气恼之下,突然狠狠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
“好痛……”泪花开始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胳膊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那么坚硬,她的牙齿都快咬蹦了,好痛!!!
可是,心一横,像是真的要将他的肉啃下来一般,绝不松口的!
“小东西,别咬!”
“我噜噜噜”她就咬,咬定青山不放松。
“会痛!”他剑眉一挑,好心的提醒。
“哼噜噜噜”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别咬了,朕放手就是。”他无奈。刚一松手,她立刻象只小兔般远远逃窜到角边缩着,直到确认自己暂时处于安全位置后,依旧防备的瞪着他。
看着她防备的模样,仓诺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小东西,你到底想要朕怎样?”他退让了。
她吸吸着鼻子,抽抽噎噎的道:“除非……除非你答应我提出的条件。”
他轻叹:“ 来听听。”
“第一,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不可以再对我做出那样……那样的事……”
他眯起黑眸:“哪样?”
她瞪他:“就是……就是刚才那样了……”
沉默。
“你……到底答不答应……”
他无奈:“……好,以后没有小东西的同意,朕不会再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
“嗯……”她又道,“还有,以后你不可以随便恐吓我。”动不动就竖起皇帝的旗帜,最厌恶了!
“好。”这点没问题,就算她不 他也舍不得。
“还有……”
“还有?!”他的黑眸有酝酿风暴的趋势。
“哼!……”
“ !”
“以后我要你做什么事,你不可以拒绝。”
“……好!”他答应得咬牙切齿,万一她要他放了她,那他肯定立马反悔。
“另外……”
“小东西!!”他脸色冷得如寒冬腊月,“不要得寸进尺!”
“哼!”
“好,好,好,朕全部答应你!全部!!!”他抓紧拳头,又颓然松开,他怀疑自己从此以后在小东西面前恐怕再无威信可言。
堂堂北皇陛下,居然会被一个小女人牵着鼻子走, 出去,谁能相信?
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也成饶指柔啊。
可是,为了让小东西能够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他甘之若怡,拼了,只为有一天,她能明白他的心……
'168'生病
这是一个宁静美丽的山谷,苍翠的绿树环绕,明亮的月光清爽地照耀着林子,天空上甚至能看到一片片柔和的云彩,点点银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地上的青草嫩绿如油,中间偶而夹杂着一点纯白,淡粉,鹅黄的花朵儿,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珍珠般绚烂的光芒。
“哒哒……哒哒……”一阵的马蹄声响起,只见一行马车队向山谷入口驶来
‘唰唰’,八条人影忽然从谷口隐蔽之处跃出,一个领头的彪悍大汉拔出钢刀,喝道:“站住,此谷已被封,请绕道而行!”
明亮的大刀晃过一片白茫茫的亮光,把马匹惊得直立而起,幸得牵马人驯服。
“车中人乃当朝古相,还不赶紧让路!”一名黑衣人冷冷而道,掏出一块腰牌。
领头的大汉脸色一变,八人一齐跪下:“属下拜见古相。”
他们便是北国皇宫的便装侍卫,因不能让外人知晓北皇陛下失踪之事,故在衣着和搜寻方面尤为警惕。
马车内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走!”
车队领命,畅通去阻的前进。
天涯怎么也不会想到古相竟然亲自来山谷询问,连忙上去叩拜:“属下参见古相!”
马车门帘被撩起,古晨高大的身子走了出来,雅彦俊朗的身影随即站在他面前,没有音调的声音淡淡的:“进展如何?”
“回古相,已经确定陛下是从这个山谷的悬崖掉下来的,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所发觉。”
抬起头便碰见古晨冰冷的眼神,目光如钩,仿佛不单单能看穿你的心思,还能锐利的穿透你的灵魂。天空中的晴日普照着大地,却似乎照不亮他的周围,他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一个噬人的黑洞,无论多么灿烂的光芒,在他面前也只能被无助的吸收。他淡淡的扫了一眼天涯,薄唇轻启:“继续。”
“是!”
天涯领命而去。
古晨仰起头,但见山雾迷梦,腾宵云纾,画楼,你在哪里?
……
那家伙好像有点不对劲!
画楼捧着一本书,偷偷的瞄像靠在墙上的某人。经过一番折腾,虽然她终于安心自由了,可是他也表现的太过反常,安静的诡异,一点都没有平常的北皇陛下该有的无赖劲。
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红,眼睛的闭着的,单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线,深黑的剑眉触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她已经在心里警告过自己一百遍不要多管闲事,但是——
脚步还是情不自jin的靠了过去。
“你怎么了?”
“……没事……”
画楼一手触上仓诺的额头,“没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