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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突然对你来了兴趣。因为回去之后,我满脑子想的竟然都是你,连二哥我也没有那么那么想见!”她又惊又奇的语气,满脸天真。
韶年张了张嘴,把原来要责备的话都吞了下去。他伸出一只手来,摸了下她的头。
“后脑门突出,看来你是一个好命的人。”
怜玉儿愣了下,噗哧一笑:“我们是友是敌?你这么一句好听的话,我都被你糊弄了。”
“那得看你了,你一辈子都不会是我敌人的,你是我救命恩人。”韶年说的很自然,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符合常理。
怜玉儿沉默了会,道:“你倒是蛮聪明的,知道手绢上有解药,能止血。二哥说你中了沉瞌蛊毒,所以针眼大的伤口也能血流不止要了你的命。”
“你并不是那么狠心肠的姑娘。”韶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大哥教我,要将人才纳为己用。”怜玉儿丝毫不掩饰她的良苦用心。
“确实是于倾的作风。”韶年牵动嘴皮子笑了笑,“他没告诉你这话不能随便说?”
“我看你不像是能为我所用之人,干脆就告诉你好了。”
韶年再笑:“怎么说?”
“大哥说,绛云山有个人叫韶年的,轻功高绝能飞檐走壁即使出入万马兵营也如无人之境,自小聪慧识人一眼就可辩忠奸,不管是什么武学
51、救命于人 。。。
宝典都能一点即通,更可以举一反三,世上难逢对手……”怜玉儿说的一脸向往。
韶年笑:“有那么神吗?”
“他是你师兄吧,你怎么一点也不尊重他?”
“于倾可不像是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呐。”
怜玉儿道:“是我后来听很多人说的,除了二哥,他是我最佩服的人。”
“好吧,下次让你见见他。”
怜玉儿怀疑道:“下次?我怕你没这个机会。你的毒怎么没有解?你昨晚和她没有……”
韶年皱了皱眉,颇有责备意味地道:“小姑娘家的,怎么弄这种毒?”
“怎么会这样呢,她真的是跟我来抢二哥的!”怜玉儿怒得在床前踱来踱去。
韶年皱眉,沉声道:“别胡说!她跟你二哥才结识不久,又是异姓兄妹,怎么可能呢。”
怜玉儿冷笑道:“女人是最不能信了,一旦来了感觉,挡也挡不住呢!”
她忽然又换了一个表情,方才的天真完全被魅惑覆盖。嘻嘻笑着缠上韶年,一把勾住他的后颈,吐下一口气:“就好像我对你啦,一看见你就忘不了了……”
若水捧了一碗姜茶站在门外,来之前还在想要怎么把韶年叫醒,却没想到碰上这等事情。
“若水……”还是韶年先看见她,挣脱开怜玉儿,却也没主动走过来。
“师叔。”在怜玉儿面前,若水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将姜茶放在桌上。这个客栈真是豪华,连一个平常的桌子也是红木制的,磕得她手发疼。
怜玉儿不甘心,拉住韶年:“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刚醒了就不认帐!”
心口的肉猛然一缩,若水低着头赶紧出去,末了,竟然还关上门。
韶年收回目光,把姜茶喝了。
怜玉儿夺过去:“你喝这玩意?你以为会有用吗?”
“到底是别人的心意。”韶年轻蹙了眉角,不再是纵容的语气,“浪费吃的和药汤,是要遭报应的。”
“到底是因为她的心意还是怕遭报应啊?你说清楚了我就还给你。”
“都是。”
韶年沾着血的袖口无风自动,怜玉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长臂一伸,端在嘴里喝了个干净。
“你有那么好武功怎么还中毒呢?”怜玉儿说完,就听得商南在外面喊:“赶紧叫醒你师叔吧,我们可以启程了,再过一个时辰恐怕今天天黑之前就得露宿深山野林了。”
若水的声音很近,大概就在门外不远:“好的。”
商南又调笑道:“知道你不怕住山里,但我可不喜欢。就当为了我吧,别再拖了。”
“恩。”
“那我去找玉儿。”
怜玉儿把门打开,应道:“我在这,二哥。”
商南转过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神色怪异的韶年和若水,迟疑道
51、救命于人 。。。
:“你在里面做什么?”
“我们……就那样啦。”若水看见她脸上有飘红迹象。
商南再看韶年是一副正常的面色,心底已是知道了大概。但他并不拆穿,拍了拍怜玉儿的肩:“这位元兄弟为人诚恳,做事有分寸,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跟他多多学学。”
怜玉儿看了半天,没见商南有一丝不悦,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又听他反而有拉近她跟韶年的意思,更不是滋味。原来她本来想借韶年看看商南有多在意她,此时却大有自食其果的味道。
怜玉儿拉扯着商南的衣服,跺了两下脚,气愤地当先走了。
商南却没有放太多心思在她那些小动作上,反而注意到若水脸色难看起来,虽然这在他意料和掌握之内,但若水眼眸凝泪的样子,仍叫他有些惭愧和后悔。
韶年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若水,她抬头看了一眼,却生分道:“师叔,我去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你们先走吧。”
韶年忖道:“好,那我在门外等你。”
若水转过身,拭去眼角要滚落的热泪,扯着嘴皮子笑了笑,虽然比较勉强,但起码把眼泪给憋回去了。
去云南的路途遥远,途中不一定都有客栈。从那家客栈出来以后,沿途都没有村庄,吃的喝的都不够用。
若水摸了摸马背上的茶袋,只有最后一点水了。
“师叔。”她两腿一蹬,骑上去跟韶年并肩:“喝点水吧。”
韶年点头,拿到手上之后晃了两下才发现水已经不足,他推回去:“我不渴,你留着自己喝吧。”
若水摇头表示不愿喝。她算着韶年受过伤,不能缺水,何况他已经嘴唇发白。
正好怜玉儿也驱马前来,她夹着马肚的腿都没有力气了,好似故意的,直嚷嚷口渴饿了之类。
韶年笑着递了茶袋给她:“你想喝水就拿去吧,别客气。”
怜玉儿得意道:“不谢了。”说罢,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
若水往马屁股狠狠敲了一记鞭子,马儿撒欢地跑到他们队伍最前面,商南侧头道:“怎么到前面来了?”
若水负气道:“前面风景优美,视野广阔,我更喜欢前面。”
商南道:“你去后面吧,后面安全。”
“哼,能有什么危险。”若水本来心情就不佳,此时更觉得无处泄奋,口气不怎么好。然而不管她怎么策马奔驰,商南始终稳稳当当地比她快一个马头。
看她拧得眉毛都一根似的,商南想了想,说:“那不如我们跑一圈,你若是比不过我,还是要乖乖去后面跟着。”
有这么好的发泄机会,若水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一说完,若水已像一支离弦的箭冲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手机上码的,也许会有错字啥的,请不要大意地忽略吧~
再让我推个文,虽然这文近期更得很慢,但是过几天就会日更3000+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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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鹰潭虎穴 。。。
跟商南比马注定是输的,她本是最近认识商南以后才慢慢接触起骑马的。如今一听说是比谁骑马快,其实她心里犹如鹿撞,比脚下的马蹄声更急。
若水原是由商南安排在韶年身边,两个人好照应。他想着毕竟这两人都是打小就上的山,说不定两人都没有接触过马匹。
但见到若水有样学样,似乎还真像是那么一码事,他就半是吓唬半是玩笑地出了这么个主意。
他想叫若水自己退缩,又不好意思拂了她的兴致,以为这样她就没话说了,哪想得,她竟然二话没说就骑到前面去了。
商南大喊:“若水,小心点,抓稳了缰绳,千万别踢马肚子了。”
他话音未落完全,但闻得有有重音,转身一看,韶年已经策马追去,他也不再多想,连忙鞭抽马背跟着去。
对若水来说,她完全到了未知的境地,马儿越跑越快,好像很久没有如此尽兴。
她力气不够大,勒不住马。只听得耳边有呼啸的风声,刺猎猎的刮得她的小红耳朵生疼。
除此之外,她浑身上下的骨头震得厉害,好像随时都要散架了脱臼了没有半分知觉。她紧紧咬住下唇,免得不小心咬下舌头,然后用缰绳在手腕上套了两圈,整个动作好似早就在脑子里想好的,算计好的,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尖犹如刀片颤抖,是如何小心翼翼,在刹那之间千思百转。
好在她坐稳了。
缰绳是由十五根细长的麻线卷起的,确实牢固耐磨,不会轻易就断,这确实叫若水安了一份心。
她鲁莽起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还真是第一次拿性命作赌注,这么惊心动魄。
一旦缓下神,身后的马蹄声,她也渐渐能够从风声中分辨出来了,甚至还有很轻的,“若水,停下。”
他们叫的急促,竟是早就注意到前面是个峡谷,进去之后就有一片从不缺乏人闯,却从不见人出来的密林,据说是个九转十八窟的迷宫。
好像有老者传出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密林,不知道藏着多么凶猛的野兽,也不知道有没有灭人于无形的暗器。
若水再走,马儿就会从拥挤得只容一人一骑通行的峡谷到那处密林里。
商南追上了韶年,慌道:“糟了,若水姑娘的马就要到鹰潭虎穴中,那可就有麻烦了。”
“鹰潭虎穴就是这儿?”韶年挑了挑眉,对商南道,“若水根本停不下来,她的马像是受到蛊惑,根本停步不下来,一直就有目标地直接冲到峡谷那里。”
商南蹙眉道:“这马是我们御愁宫的专马,怎会轻易受人蛊惑?”
韶年注视着他的疑惑神情,哼笑一声:“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商南脸上无光,喝到:“你是说,是我们故意设计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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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年道:“我信的过商兄你,但你的下属是不是有极个别不怎么听话,或者是有直受命宫主的?”
“元兄,我敬你是有才之人,也因为若水是我的结拜妹妹,所以敬你三分,但你这话不是等于说我的下属之中有内贼,要故意陷害你们!”
韶年道了一声句“说不定”。
商南忽然想到怜玉儿一来就给他们用毒用药的,确实是自己先输了礼数,要怪也不能怪别人。何况他自己也不能担保怜玉儿这丫头性情乖张,有没有从中做了手脚。
眼看着若水那边情势危及,他们也是手心渗汉,干着急,好在跟她的距离越来越近,总不至于那么不乐观。
韶年当即立断:“这样,你去追她,我想办法堵住峡谷口。”
商南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能够两头兼顾。他没有异议,趴在马背上奔驰而去。
韶年则直接调头去峡谷。
这个地方大而宽敞。
他只能驱马去峡谷口。若水的马没头没脑,却有一股蛮劲。纵然是拦在她跟前,也不一定能制止那马的疯劲。
他把缰绳扯开,拉长了拦在峡谷口。
那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而且幽深清静,门里门外好像是两个不一样的世界。
就快到御愁宫了,韶年也就快拿到解毒的办法了,不能在这个坎上将事情弄得那么复杂,若水对自己道。
身下的马匹明显是不受控控制了,她一扯动缰绳就拼命不知疲倦地跑,没有尽头,偏偏她的气力又大的惊人,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
她一颤一颤的,马儿选择了往峡谷口奔去。
竟然看见正前方有一个人,看那个身影,就像是很熟悉的人,韶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