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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少行一点都没閒著,吴苏逃了,南岸换血,接管的人没法服众,吴苏原来的那片地一整个的乱。加上新开发区还有很多人同时盯著抢生意,明里暗里地使招。明摆著就是内忧外患。
江少行刚回来就被夺命连call召唤去了荣弥道。
“什麽情况?”
在车上的时候,江少行问六轮。
“听说想让你去镇镇场子。”
“不是有其他人吗,我去镇场子像什麽话,让狒狒脸往哪里搁?”
狒狒就是吴苏那边的接班人,狒狒是别称,刚从东南亚那边回来不久,以前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但和老家伙们大约是有些关系,也乾过些实事,所以回来就挑了大担子。
但下面的人不会这麽想,凭什麽兄弟们打拼回来的天下要让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接管?下面的人不买账,这阵子看起来都不会太平。
而江少行和狒狒算是平级,他去镇场子,不是直接告诉其他人他们新来的老大不行?
下了车,上了楼,该来的人都已经那里等著。
“刚赶回来,让叔伯们久等了,真是抱歉。”
一名老头子示意他坐下,而後那人开门见山地对在场的人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什麽事想必诸位都知道了,其他不说,以前吴苏手里有几个重要的岸口,几个岸口每天的生意几百万,若是管理不当损失就会巨大。现在狒狒刚回来,下面的人不服他,我想问问诸位都有什麽办法?”
这边有人说要杀鸡儆猴给点下马威,那边就说都是自己兄弟这麽做不是更引起不满;有人说让狒狒尽快做几笔大买卖,赚了钱谁敢不服;还有人不管狒狒在场,直接提议换掉他,让其他人上位的……
江少行坐在底下一声不吭,老家伙们做事都是早就做好了决定,召集下面的人来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说多了都是废话。
等人讨论得七七八八,主事的老头子直接点了江少行的名。
“少行你觉得呢?”
江少行这才抬起头,正脸朝著众人说:“我觉得,多让狒狒哥去各个场子露露脸,久了自然就和兄弟们熟了。”
立刻就有人哄笑起来。这他妈出的什麽主意,跟没出有什麽区别?
主事的人等人都安静了,才对江少行说道:“少行,你对吴苏那些生意熟,底下的兄弟很多你也熟识,不然你帮狒狒一段时间,让他跟著你摸摸路。”
江少行微笑起来:“齐叔,不是我不帮狒狒哥,最近我三弟刚回国,我还想多抽点时间陪他,我实在有点分身乏术。”
说完他朝狒狒歉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我有个好人选,你们看让他帮著狒狒哥合不合适。”
齐叔有一丝惊讶,有更合适的人,他们怎麽没想到?他示意道:“哦,你说。”
“以前吴苏管事的事情,有一个人一直被他压著,但那人绝对是做事的一把好手,兄弟们也买他的账。当年吴苏冤枉他私吞货款,废了他一只手…… ……”
“啊——你说的不就是……”
江少行一开口,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了。
吴苏在的时候一味地打压底下的竞争对手,其中有一个就是被他废了手,後来退出南岸的。
“蒋成武?”齐叔敛眉道。
“就是蒋成武,吴苏下台了,想办法让蒋成武回来帮狒狒哥,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
蒋成武这个人有多少能耐众人都很清楚,如果不是吴苏靠著关系又会拍马屁上了位,他的位置本该是蒋成武坐。只是呢:“但当年我们那样对他,他还肯回来吗?”
“蒋成武这个人重义气,如果叔伯们肯屈尊降贵亲自找他,他未必不肯重出江湖。”江少行说得老头子们动了心,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他不想一开始就和狒狒有罅隙,要是再来个吴苏第二,他真的不愿意抽那精力去应付。二来他搬回了江家,确实要抽时间陪江月洲,以及看著另外一个人……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想办法请蒋成武回来,少行啊,听说你最近带了个孩子在身边?”
孩子?浮生已经过了二十岁,不过看著年纪到确实很小。果然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浮生跟著他的事情。
江少行恭敬地说道:“他已经成年了,有空带来给叔伯们看看。”
有人说道:“你以前倒是从来都没有对谁上心过,没想到你倒看上了个男人。”
江少行“呵呵”一笑,并不说话。
接下来几天江少行都忙著生意的事情,他把浮生丢给江月洲,让两个人自顾地玩去。
只有到了晚上浮生窝在床里,才会快活地给他说这一天他们又做了些什麽,他奶奶的病情得到及时的治疗又好转了之类。
江少行见他天真喜乐,也不免被他的情绪感染,两个人同睡一张床,江少行却越来越不想动他。
他平日玩惯了男男女女,但带著浮生回来,看著他那张不染风尘的脸,却只想要就这麽看著他。
浮生念著江少行的情,江少行给他奶奶提供了最好的医疗,帮他付的那些钱也不要他还。虽然浮生是决定等自己赚了钱一定要全部还的。
江少行对他好,从来不要求他做过分的事情,所以他常常在江少行耳边说“谢谢”。而那时候的江少行却不发言语,他只是把浮生搂在怀里,等浮生自己安静地睡著。
如果他可以喜欢上浮生,也许一切都将得到圆满。但浮生只是一段他亲自挑选的插曲,虽然这段插曲给了他一些意外的惊喜。
他心中已经装下了一个人,装了太久,已经将其变成了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再也割舍不掉。
不管那个人多冷漠,多别扭,别闷骚无趣,永远只有他才会是江少行的唯一。
(19鲜币)温柔猎狩 14(晏海X江月洲 慎)
14。
这天晚上江少行带著浮生看电影回来,楼下空空的没有人。
江少行有点纳闷地笑起来:“平时这个时候月洲都在这里蹦躂,今天怎麽不见了?”
这时候佣人端了夜宵上来,恭敬地对江少行说道:“小少爷一早就回房间了,也没说做什麽,也许休息去了吧。”
江少行挑了挑眉,江月洲每天半夜才睡觉,今天怎麽这麽乖,一早就休息?
他太了解江月洲了,对方怎麽可能不到十一点就跑去睡觉。
“吃完了夜宵你自己上去休息,我去看看月洲。把我这份也吃了,想吃别的让他们给你做。”
江少行并没有碰那碗丸子汤,他摸摸浮生的头,转身上了楼。
这两天江月洲都神秘兮兮的,还以为自己掩饰得好。但他的一举一动岂能逃过自己这个二哥的晶晶火眼?
他就这要去看一下那小子究竟在做什麽。
江少行无声地上了二楼,二楼以前只有江月洲住,後来隔壁的客房住了晏海,也算多了些人气。
晏海房间黑漆漆的,江月洲的房门紧闭,只有门缝里泻出昏黄的光芒。
江少行站在门外,静了一阵子,并没有听到什麽明显的响动,於是他抬起手,突然“咯咯”地敲响了门。
“月洲。”他在门外喊。
过了两秒,里面才大声地回应:“二哥?什麽事──”
声音听起来紧张又可疑,分明就是在掩饰什麽不能见人的事情。
“开一下门。”男人说道。
“我、我睡了,二哥没急事的话明天早上再说吧!”
这一下江少行只觉得更可疑了,他站在原地,朝里面笑道:“睡了?你该不会在里面干什麽坏事吧?”
“绝对没有,我真的睡了,真的,你也赶紧休息吧晚安二哥。”
那故作镇定的声音说完就没了响动,连同屋里的灯也一同关了。江少行的脚下只剩下走廊的灯光打下的影子。
这家夥,究竟在房间里做什麽?
“还在外面吗?”
被子里的人轻轻探出脑袋来,并慢慢从腿上抱出一台笔记本电脑。
“应该走了。”站在门口的青年回道。
“那我们继续。”床上的人吞了吞口水,对门口的人说道。
但对方在黑暗中站得笔直,皱了皱眉头,对床上的人说道:“很晚了,睡了吧小少爷。”
“什麽啊,你不听我的话?你之前怎麽发誓来的?你说什麽都要听我的。”
青年有点郁闷地说:“我没有发誓要陪你做这种事。”
“晏海!”床上的江月洲低声喊道:“什麽这种事,只是观摩一下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当做学术研究就好了,你的思想怎麽这麽龌龊!”
竟然恶人先告状,这个活泼外向实则腹黑的江三少,你怎麽能这麽坏,冤枉晏海这个 老实人。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龌龊。
於是被斥责思想龌龊的人不情不愿地回到江月洲床边,不情不愿地在江月洲一个劲地催促下,上了江三少的床。
“二十多分锺才口交完,这也太慢了,男人和男人的前戏需要这麽长吗?”江月洲按下空格键,继续播放下载下来的男男G片,嘴里说著厚颜无耻的话,却像在说明天吃萝卜还是青菜一样随意大方。
但坐在他旁边的青年完全没他这样的厚脸皮,视线一个劲地往别处瞧,这种肉欲横流的片子他虽然看过,但看的是男人和女人……和这种截然不同的G片根本不是一回事。
再加上旁边就坐著一个男人,还是个喋喋不休,一点都不知道害臊得男人,晏海实在是没法看得下去。
江月洲看得目不转睛,偶尔还吞吞口水。
他只穿了单薄的睡衣,睡衣扣子随便扣了两颗,在荧幕的光的映照下,那一截白花花的脖子和大方袒露的胸膛,完全就像是一种邀请。
於是晏海继续默默地扭头在别处。
“你干嘛盯著我的桌子?”
江月洲发现晏海一点都不像自己这麽认真,於是不高兴地扳过他的下巴:“有什麽害羞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就是因为是成年人……
晏海青著脸,被迫看向电脑。江小少爷乐滋滋地禁锢著他的腰不再让他分心,两人的身体就隔著两层布料紧挨在一起,一点间隙都没有。他想打人。
电脑上那冗长的前戏已经结束,正放到後面的男人抬著自己的巨根戳在前方浪荡呻吟的人的後庭。
“外国人的那里真够大的,”江月洲舔舔嘴唇:“我要是有那麽大就好了。”
“噗滋”一声,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器缓缓而坚定地没入了前方人的身体中。
这时候,镜头 来了个高清的特写。
“哇……!”
江月洲低声地感叹起来:“原来真的可以进去,我还以为浮生不能承受我二哥,看来我太没常识了。”
这种常识不用要也罢。
晏海痛苦地想。
接下来就是由缓到急,由轻到重的冲撞。两具男性味十足的身子在水边的岩石上疯狂地交媾,“啪啪滋滋”之声不绝於耳,那两具淫荡地缠做一体的身体,终於看得江月洲也有点不自在了。
“咳咳,看起来两人都挺享受的。”
晏海不说话,只对著屏幕上亲来亲去,戳来戳去的的外国人青著脸。
江月洲的脸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发烫,那两人搞得越发的激烈,他虽然还在看著,但不像最初那麽专心认真,有点心不在焉地羞臊起来。
“没想到男人和男人,比男人和女人还要猛。呃,滋味应该还不错吧。”
不错才怪,不错你个头,晏海想,却不敢骂出来。
但江月洲突然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