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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一句你爱我而已,有那麽难?”男人重新垂下头,逮住了江云霄温软的唇。
他当然知道江云霄是爱他的,但他也希望,至少趁著对方醉酒,可以让他说出那几个字。但似乎也失败了啊。
“脱了裤子,”江云霄在唇缝里说著,并抓著江少行的裤子,要把男人和自己的裤子都脱掉。
江少行一边亲他,只好一边将两人的裤子都脱下来甩开。他原本想说这样暖一些,但最终仍旧什麽都没有说。
上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却已光溜溜地顶在一起,两根小东西都已经高高地翘起,互相亲热地摩擦著对方嬉戏。
江云霄张大腿,高高地盘著江少行的腰,以便二人贴得更加紧密,在亲吻中连续不断地互相耸动著,揉蹭著对方的下身。
风吹得酒意上涨,就是江少行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片刻之後,江云霄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进了两根指头,他有些难受,艰涩地呼吸,神智迷醉,只凭著本能抬高自己的臀,方便江少行的动作。
“少行,嗯……”他一只手掉在地上,一只手随著男人的每一次动作而抓紧椅背,嘴里在难耐地吟叫什麽,实则也连自己都不知晓。
只是在江少行熟练地开拓著他的时候,他能够知道身上的人是谁。
前戏终於完成,没有套子,江少行也顾不了那麽多,他下面早已经一柱擎天,自发地从马眼里溢出液体。再忍他都快要爆炸。
抱起半侧卧的江云霄,把人放到自己腿上,江少行深深地亲了江云霄几下,道:“我进去了。”便用坚硬滚烫的凶器缓缓地杵进了江云霄不住收缩的穴口。
“啊──”
江云霄被粗壮的硕大进入,不可控制地长吟出声。
江少行躺坐到沙发上,把江云霄抱在怀里,一只手托著他的腰身,一只手托著他的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喘了一口气,缓了缓,江少行才开始耸动自己的腰。
喝醉的江云霄甚至比平时更加敏感,在江少行一次一次不疾不徐的进出中,他断断续续地不停呻吟。
“啊,啊……”
他的体内又热又紧,夹得江少行浑身畅快,却又更感不足。
“云霄。”
“少、行……啊……”
江少行揉捏著江云霄的臀肉,江云霄随著他的节奏自动地摇著自己的腰,後穴也不断地随节奏而收缩,把露在外的肉根一点点地吃进自己的深处。
“云霄,我厉害吗?”男人咬著江云霄的耳边,坏坏地从嘴里喷出热气。
“啊……”
江云霄哪里听得到江少行说什麽,只在不断的抽插中被弄得呻吟不止。
很快,江云霄就发现,身下的人停止了动作。
他的头搁在江少行的肩上,不满地难受呻吟了一声,并使劲地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动作排除那突如其来的空虚感。
但就连他自己的动作,也被江少行阻止。
江少行一下托起江云霄的臀,“滋滋”地抽出自己,让身上的人远离自己的根部,却又留著硕大的龟头在江云霄的穴中,弄得江云霄更加地空虚无助,只能加大了呻吟,并反抗著想要坐下去,把那能够带他进入天堂或是地狱的肉根重新吃进去。
“啊,混、混蛋。”
“你先告诉我,我厉害还是不厉害,乖。”
男人坐在柔软的垫子上,靠著椅背,好整以暇地勾著嘴看著身上的人意乱情迷、分外不爽。
他习惯了在床上捉弄江云霄,这是江少行最喜欢的情趣之一。
“厉、厉害?唔……你、你他妈反了──”
“大哥,你就是这麽爱逞强,”江少行捏捏江云霄的腰,龟头在穴里动了动,却就是不继续进去,弄得江云霄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得更加厉害。
“江、江少行,给我,呜。”
江少行的那根吹了吹冷风,这时候恨不能立刻钻回那紧致高热的洞里,但他捉弄之心大起,不肯轻易放过江云霄,又用膨胀的龟头在穴口里研磨几下,“你先回答我,不然我们就一直这样。”
“呜……”
江云霄被折磨得差点流出泪来,但就是在半醉之间,他也恨死江少行喜欢这样摆布他,本能地不想遂江少行的意。
但他不说,江少行就真的不让他好过,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江云霄只觉得自己要空虚而死,终於大声地骂道:“你他妈厉害,江少行!给我,啊──”
他一下被放了下去,重重地跌回江少行的腿间。江少行没有给江云霄任何缓冲的支撑,於是那一根坚硬如铁的性器直直地贯穿了江云霄的最深处。
江云霄被那一定顶得几乎翻了白眼。
他还未缓过劲来,暴风雨一般的进攻已经开始,幽深处的城池当即溃败,无任何抵御的城门大开著迎接了敌人的袭击。
那一根常胜小将军直战得幽穴的主人溃不成军,一次次凶猛的进攻变成迎合,长枪与谷道很快亲吻出水来,滋润了交合的每一寸土地,让那叛败的苟且变得更加顺畅而激烈。
“唔啊,好快,别……”
“还可以更快呢傻瓜。”
江少行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声地和自己说道,而後就变本加厉地快起来。
“啊──”
江云霄在猛烈的撞击下不停地被迫摇晃,他原本坐在江少行的身上,不落实地就觉得自己随时都要被江少行颠下去,这下更是怕得抓紧了江少行的衣服,後穴也下意识地咬得更紧,以免自己真的跌落下去。
“唔──”
江少行被那麽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尽数交待进江云霄体内。
他握著江云霄的臀摇了几下,叫道:“放松,不然我让你後天都下不了床。”
江云霄只管著自己不会跌落下去,哪里听到江少行在说什麽,他只死死地咬著江少行粗滑的根部,恨不得自己是长在对方身上的,如此夹得江少行直抽气。
“你真是……”有句话怎麽说的,不作就不会死。
江少行深呼两口气,一下坐了起来,而後他把江云霄狠狠按在自己身上,突然下了沙发,转了个身,便把江云霄按进了宽敞的沙发椅里。
“呜,少行……”
江云霄的腿被提了起来,上半身半悬空地落在柔软的垫子上。跪坐在垫上的男人按著他的腰腿,把他最大限度地折起来,狠狠地往那流著泪的小穴里抽插撞击。
充盈的囊袋垂在肉根下,“啪啪”拍打被操弄的男人的臀肉,像是在抽打不听话的孩子的手心,一次又一次地把它打得通红。
“啊啊……好深,啊,不……”
“少行、少行……”
江少行听著身下的男人又淫荡又可怜的声音,却加重了自己撞击的力道,他把江云霄提得更高,在江云霄的里面由上至下地打著桩,终於把这个人艹得眼角湿润。
江少行俯下身子,侧躺在江云霄後面进出。
他紧紧地搂著江云霄的腰身不让他跌下去,并扳过江云霄沾著泪痕的脸,深深地亲吻对方呻吟的双唇。
远处霓虹闪烁,一年走到最後,又是新生。
晚饭的时候江月洲还在笑说,这一段饭要从2013吃到2014,也就是要从一生吃到一世,那时候江少行还嘲笑了他只知道吃。
他们没有从一生吃到一世,但是,他却和江云霄两个人,可以从一生,缠绵到一世。
“我、啊啊──”
江云霄长长地低吟著射了出来,浓稠的液体一些落在了垫褥上,一些射落到地板,像是不小心滴落的牛奶。
还有几滴沾染在江云霄小腹上的江少行的手指背上,江少行放慢动作,把自己的手移到江云霄微张的红唇上,蛊惑地念道:“云霄,张嘴。”
江云霄乖乖地张开自己湿濡的双唇,江少行把沾著精液的指节放到那性感的唇上,里面便伸出一条嫣红的舌,蛇一样地攀附上男人修长骨感的手指,舔了几下,便卷住了它们。
“嗯,滋滋……”
江少行看著江云霄淫荡地吮吸著自己的手指,只觉得小腹一紧,浑身血液都涌到腿间的那一处,让那根原本已又粗又硬的东西更是弹动地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每次江云霄喝了酒都会比正常的时候要放得开,但这还是第一次,他淫荡得让江少行差点流鼻血。
江少行下身的速度变得更快更狠,将咬著他不放的小穴艹得淫水横流,摩擦抽插的“滋滋”水响愈发明显。
“唔──”
终於,江少行抬著江云霄的腿重重地撞击了几下,而後死死地抵住收缩的穴口,好一会儿都没有再动弹。
海风依旧吹送,夜深渐冷,屋里有熟悉的声音在欢呼:“十二点啦!”
屋外,江少行静静地抱著怀里的江云霄,一下一下,轻啄对方的眼唇耳鼻。
而後,他缓缓从对方体内抽出自己,随著他的动作,缕缕白浊溢出穴口,流到软垫之上。
江少行捡起自己的裤子给江云霄擦了擦腿间,而後弯腰抱起了江云霄。
江云霄任他抱著,迷迷糊糊地在江少行怀里换了最舒适的姿势。
江少行打开门,正看到江月洲的脸,对方就拿著几张牌站在他的旁边,表情在一瞬从欢喜变成了惊讶,随後就是赞叹和崇拜。
“玩你的。”江少行侧身把江云霄的下半身挡住:“我带大哥上去休息。”
“哦──”江月洲张大嘴望著他,直到他完全消失在楼梯之间。
“哇!二哥太棒了,不愧是我的偶像。”好一会儿後,楼下有青年如是赞扬。
楼上,江云霄抓住了正在他腿间清理的一只手。
“怎麽?不舒服?”江少行关心地凑到江云霄的眼前。
“不……”江云霄紧紧地握著那一只手腕,并突然用力,一下将人拉倒在了自己身上。
两秒後,江少行扔下了手里温热的毛巾,抬起了床褥中男人的双腿。
(13鲜币)温柔猎狩 15(慎)
15。
晏海恨恨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明天你下不了床怎麽办。”
“不会的,你要是真、那麽厉害,我就给他们说我感冒了,快点,他们最後都进去了的。”江月洲使劲地用脚心蹭晏海的背。
江三少,你这磨人的小恶魔。
晏海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说他淫荡,又不是真那麽回事,还不如说他真的是很好奇男人之间的性爱,并且怀著研究的心情要做这件事情。
而且还懂得怎麽舒服怎麽来。
“那你忍著,痛了告诉我。”
晏海放开他被舔咬得肿胀的乳头,摸了两把他又重新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啊……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我的感觉的。”
某些感觉不用告诉我也可以。晏海忍住没说。
“有套子吗?”
“啊?!”江月洲猛然醒悟:“忘了那个!”
“……”
於是两人大眼瞪小眼,半晌,江月洲咬了一下嘴唇:“反正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不用套子也没问题吧。”
晏海突然有点生气:“以後你和别人也这麽随便?”
“你别吃醋啊,我暂时还没想过要和别人做呢。”江月洲“嘿”地一笑:“你这麽快就爱上我了?”
晏海眼神一凛,抓起江月洲的腿就把他翻了过去:“我要保护你的安危,连你的身体的安全也要保护,万一对方身体有病,你被惹上了怎麽办?”
“我都说了没别人。”江月洲自己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後穴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