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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江少行单手撑著桌面,虚著眼睛,露出蛇一样危险的笑盯著江云霄:“我不会准的。”
江云霄放下筷子,“噌”地站起来,定定说道:“这个家我做主,所有事情由我说了算。别以为我的忍耐是无限的。”
说完,他拿起靠在椅子上的拐杖,转身就走。
背後很快贴上来一道热墙。
一只手轻巧地夺走了江云霄的拐杖,另一只手抬起江云霄的手臂,把它放到了属於另一个人的肩上。
江云霄反射性地一挣,怒斥道:“江少行──”
江少行固定住江云霄抗拒的身子,转头在昏暗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眼睛,说道:“我只是怕你摔倒扶你上去,紧张什麽。”
江云霄不甘示弱地说:“我自己能上去。”
“黑灯瞎火,外加一瘸一拐,你这样上楼?”江少行强硬地扶著人往上走,嘴里嗤笑著:“我也怕被人说‘不照顾行动不便的老人家’什麽的。”
江云霄怒道:“谁是老人家?再说我若是老你能好到哪里去?闭上你的臭嘴。”
江云霄说完那一句话,两人正好走到转角的地方,江少行突然停了下来,而後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就不──闭上。”
在江云霄恍然之中,两瓣温热的唇已朝他唇上压了上来。
江少行顺势把江云霄搂进了怀中。
(7鲜币)温柔猎狩 39上 H慎
39。
“唔……”江云霄防不胜防,在黑暗之中,觉得自己变成被捕猎的猎物。
而捕猎者就在他的眼前,在他周围布上了无声无息的密网,入侵了属於他的领地。男人的气息随著蛇一样的舌头钻进了江云霄的口腔,那一根曾与他水乳交融的软物带著强势的进攻的气势,“滋滋”地吮吸,卷起江云霄逃避的舌头,追追赶赶,渐渐便以完胜之姿攻略了喘息的城池。
“嗯,呼……”江少行搂紧江云霄的腰臀,疯狂地揉捏著怀里的人的肌肤,隔著单薄的衣物,宽厚的手掌在江云霄周身游走,色情满满地,扫过江云霄所有的敏感处,最後挑起衬衣下摆,钻进了衣服里,摩挲细腻光滑的肌肤。
“啊……”光是手掌带来的刺激,就令江云霄全身酥麻发软。但脑袋里有另一道声音在抗拒,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任江少行玩弄他於股掌,不能与自己的亲生兄弟再这样继续下去。
肌肤的缠绵与理智的对垒,让一向镇静的男人变得既爽然又痛苦。最後终於其中一方打败了另一方,在江少行的手伸进江云霄的裤腰中之前,江云霄一下推开了他。
“彭”的一声,谁撞上了身後楼梯的护栏。
“云霄──”被推开後踉跄了两步的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要过去扶人。
“别碰我,我没事。”江云霄不热不冷地说道。说完,他转过身,撑著扶手一步步往上走。
但是那麽听话的江少行就不是江少行了。江云霄才走了两三步,江少行的体温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的双手圈住江云霄的手和腰,让他不能反抗。江云霄还没发火,就听到江少行的呼吸里带著一声叹息:“你就是太固执。”
他是固执又怎样,至少他需要坚守著兄弟的底限,虽然那底限已经开裂,但他还无法做到洒脱地让它彻底瓦解。
江少行执意要当江云霄的拐杖,江云霄最後只能不得已地妥协。他一直都在妥协,在江少行面前,他有时候也会想为什麽会这样,但他从未为自己找到合理的答案。
刚进卧室电就来了,顿时世界里光明大作,黑暗中的一切在光芒之中都无所遁形。
此刻的江云霄刚刚被轻轻地却又用力地压在墙上,他的脸色愠怒,却满脸泛红,如同熟透的桃子,看起来让人无比的有胃口。
薄汗一丝丝地汇聚,两人的身上都是汗水。按著江云霄的男人的脸在汗水中看起来像是周身野性的动物,他盯著江云霄的脸,盯著江云霄懊恼的双眼,抓取对方的眼神,用摄人心魄的深邃眸光。
“不要抗拒自己的本能。”江少行说。说完,他微微地侧下了头。
最後江少行以一嘴的伤作为代价,把江云霄按上了床。
“江少行!你是我弟弟!”
“我知道。但是在床上,可以不是。”江少行不容抗拒地压倒江云霄,他们陷进软软的床褥中,最後江少行拔掉了江云霄的裤子,滑下身子,一口将江云霄腿间的那根东西含进了嘴里。
江少行伸出舌头,一遍遍地舔吸描摹江云霄的肉根。把那上面舔得满是水光,颤颤巍巍地从沈睡到精神十足。
江云霄的那根很少用,在充血的状态下颜色也只是红得微微发紫,之前在医院被剃掉的草丛这时候已经慢慢地长了出来,在腿间重新密布成一遍,短短的毛发在平时的动作下摩擦著那里的肌肤,弄得腿间一片红。
江少行把江云霄的肉刃舔得挺立晃荡,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描画上面的青筋,把沈甸甸的两颗肉球含吸了一阵子,最後又去亲那一片刺刺的草丛。
虽然是如此可耻的行为,但江云霄渐渐地却不再反抗。他昂著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密密麻麻的汗珠汇聚在一起滑下了额头,滚落进枕头。
他绷著腰,他的下半身落入江少行的掌控之中,双腿弯曲而大开,感受到江少行正在舔舐自己的最羞耻的地方,男人的舌头和牙齿熟练而火热地把他的性器伺候得一柱擎天,过後却转移了阵地不再照顾那里,就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
(9鲜币)温柔猎狩 39下 全章H慎
江少行的嘴唇落在刺刺的草丛,在那里用力地舔过,江云霄受不了地拉住江少行的头发,被羞耻的快感逼出细密的汗水:“你、你他妈呃……”
高翘的性器落入了一道略粗糙的温厚之中,几根灵活的手指抓住了挺立的柱身,开始上下滑动,一直从饱满的菇头到沈甸甸的肉球,指腹如演奏乐章,顺著饱胀的性器上的青筋的纹路而悠然滑动,并不用力,却更让江云霄觉得不够。
他又恨不得踢翻江少行,又渴望那一只手可以带著更热更粗暴的力道抚慰自己充血的肉棍。
埋在江云霄腿间的男人一下笑了,他被江云霄难耐的表情弄得深深地翘起了唇角:“要继续吗,恩?”
“杀了你。”江云霄咬著牙齿,凭著本能而羞愤地盯向江少行。
男人抬起头来,在那一瞬间,江云霄看到他刚刚从自己腿间收回去的舌头,粘连著透明的唾液,那一丝垂坠的粘液,在一个人的舌头与另一个人的下腹之间牵连出无可否认的妖娆感。
江云霄的红得更加厉害,头也被江少行看著自己的神色弄得更加的混乱。
江少行性感而促狭的笑意满是勾引,他轻轻地张嘴,江云霄听到他说:“口是心非。”
下一秒,男人的身子如同猎豹一样地扑了上去。精准地压倒了他的猎物。
江云霄没有想过什麽地老天荒生死不移,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他的生命和渴求之中,似乎并没有什麽长相厮守。
他暗恋著江月洲的那几年,也不过是把不可告人的秘密深深藏起来,根本像缩头乌龟一般的不敢去想有一天能和那个人一生一世只此二人。
但是江少行绵长的吻却不是第一次给江云霄一种错觉。
就像这个该死的混蛋每次给他说著“喜欢”之类的时候,那种刻意的露骨的鼓动,让江云霄总有一种这样激烈地爱著,睁开眼来,便是百年过去的恍然。
江少行拔了身下的男人剩下的衣物,他跪在那人身上,牢牢地盯著他,勾引著江云霄的视线,他脱掉了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修长的腰身。
身下的人终究被他灼热的眼神和呼吸烫化,变成任他为所欲为的猎物。在他的身下,对方的一切对抗和怒意都变成了淫荡的节奏,为他张开双腿,打开身子,任他贯穿了最隐秘的、只为他一个人而绽放的秘境。
“啊……”
宽敞的床上,交缠的肉体横呈。完全失去主控权,被江少行折腾著,江云霄的呻吟从颤抖的唇缝里泄露出来。
他的两条腿被高高地举起来架在江少行的肩头。
江少行一遍又一遍地把硬挺深深插进江云霄的肠道深处,复又抽出,只留硕大的龟头埋在穴口里,而後男人又把自己重新推进紧致的密道,肉根与肠壁的摩擦里,发出“滋滋”的水渍声,并在穴口挤出大量的水来。
反复的摩擦让肠道变得越来越敏感,江云霄战栗不停,先还压抑的声音慢慢地放开,变成荡人心魄的呻吟。
“啊,啊……”
“呜不要,啊,太快了──”
越来越快的冲撞,逼疯人的快感,让人升起就要被做到死去的错觉,那快感让江云霄头脑浑然,四肢百骸里都瘙痒放荡,而身体里那根驰骋的凶器在他以为已经涨到最大,入得最深的时候,却又一次次恐怖地变得更大、刺得更深……
“江少行呃、啊……”
江少行抱著江云霄换了好几个姿势,两个人在床上放肆地绞缠、翻滚,撞得床“咚咚”作响。
那样淋漓尽致的快感太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死在肆意掠夺的男人的身上。可是他一直没有死,他们抱在一起,叠作一体,融化在彼此身体中,尽情地榨干、占有彼此,身体交融,不可分割地不留一丝缝隙。
江少行把江云霄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抽插著,最後他把被激情逼出了眼泪的男人按在铺著垫子的飘窗上。
下面便是灯火通透的院子,不时有佣人在庭院里路过,还有站在院中的保镖,只要他阿门抬头仔细看,就能发现这透明的玻璃窗中正在做著苟且之事。
江云霄先还不查,等他被江少行按在那上面重重地撞了几下过後,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才一个激灵,抓著江少行的胳膊差点射了起来:“──”
“嘘嘘──”坏心眼的混蛋用食指按在江云霄的嘴唇上:“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不要乱动。”
说完便俯身吻住了江云霄,把他其余的话都吞进了自己嘴里。
半透明的轻纱拂过脸和两具纠缠的男人的身体,夏夜里激荡著一屋子的激情。
“呜、呜,啊……”
无力地盘在江少行身上,江云霄想要大声地呻吟,却又怕被下面的人听见而不得不隐忍地压低了声音。
“呼,”男人喘息著邪笑一声,尽情地贯穿身下的人,用充盈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对方的收缩的後庭外的臀肉,带给两个人终极的快感,对江云霄而言,却又简直如同无止无尽的折磨。
(23鲜币)温柔猎狩新年福利 新春的日子 上(慎)
春节福利 新春的日子
“哇快看快看这条新闻,又是什麽黑帮动荡啊,真是可怕诶。”
“哇,真的耶,现在居然还有什麽黑社会,还以为拍电影才会有呢。”
“给我看看~”
教室外面的走廊,一群穿得暖暖和和的女孩子正对著一支手机议论纷纷,上面的内容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之类的东西。
江月洲此时正在讲台上整理课件,而那群女生站的地方正巧在教室门口外,所以她们的议论,江月洲都一字不漏地听在了耳朵里。
说到黑社会什麽的,天真的女孩子们绝对无法想象,她们这个年轻俊美的老师的哥哥,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某个人物。
接下来又有人说到:“不过黑帮其实也很萌啦,我正在看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