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下来又有人说到:“不过黑帮其实也很萌啦,我正在看一个黑帮文,相爱相杀什麽的再美不过了有木有。”
“你们可别说,之前我专门谷歌过B市的黑帮,我记得有一个叫什麽名字的男人来著,超~帅的!那眼神,可犀利可霸气了,看一眼都会让人怀孕。啊,他好像和江老师是一个姓。”
“害臊不,”旁边的人推推她:“还想怀黑社会的孩子呢你,醒醒吧。”
“哎,不是啦,你们没见到当然这麽说,把手机给我,我谷歌给你们看。”
正在女孩子们兴致盎然地讨论著黑帮大帅哥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这是寒假之前的最後一堂课,除了给学生划一些重点,给一些考试提示几乎没什麽事情做。
江月洲把事情安排好以後还有十来分锺下课,於是让学生自习。
於是下面又惯常地叽叽喳喳起来。
江月洲脾气好,和学生的岁数又差不多,所以他教的各个班的学生都一向不畏惧他,反而女孩子们在课堂下都会直呼他“小洲洲”“江美人儿”之类的,他也嬉皮笑脸地受了。
先前在教室外面的那几个女孩子又围成了一堆,缩头缩脑地在课桌下搞小动作。
哎,二哥这个人,就是本人不在现场也挺祸害人间的。
江月洲无聊地杵著下巴发呆,他一抬眼,就看到教室的最後方的角落里坐了一名浑身正经,蜜色皮肤的青年。
他坐在教室里,和其他学生看起来相差无几,只是中规中矩,倒不像其他人那麽懒懒散散,倒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学生。
江月洲的眼睛就那麽亮晶晶地看那人几眼,嘴角就暗暗地勾了起来。
下课时江月洲被几名女孩子围住,把他困在中间,他微笑著问:“大家还有什麽不懂的吗?”
他面前的女生摇摇头,嘿嘿地笑:“亲爱的江老师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这个嘛,这是老师的隐私哦。”他虽然没有女朋友,但是他有男朋友,而且对方现在就站在教室的後门那里等著他呢。
“小江江不要害羞嘛,大家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名草有主了而已,”那孩子狡黠地笑著贴近江月洲面前:“其实不瞒小江江说,我们几个打了一个赌,你也不想看到可爱的学生们的赌局无疾而终吧嗯嗯?”
“你们,学生可是不能赌博的哦。”江月洲挺挺胸膛,拿出老师的架子。
“哎呀,人家又不是赌钱,反正你就老实告诉我们好啦,我们几个绝对不会外传的,如果我们告诉了别人就让我们全部挂科!”
好狠的誓。在期末的时候,还有别这毒誓更毒的吗?
於是江月洲打量了一下几名女孩子,犹豫地瞟了一眼几米外的晏海,斟酌著说道:“其实呢,你们老师我女朋友倒是没有──”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被抢去了话头,身侧的那个学生嚣张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说吧!小江江这麽受,一定是有男朋友的啦。你们几个输啦!”
“哎,怎麽这样哦……可恶。”
“就是,小洲洲怎麽可以这麽快就属於别人了,嘤嘤。”
女孩子们再也没有听江月洲後面还要说什麽,或者兴高采烈,或者垂头丧气地,自顾说著话离开了教室。
“诶?”江月洲眨了几下眼睛,本来还想说什麽的,但那些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学生怎麽……他真的有点搞不懂诶。
他走到教室後门,晏海静静地等在那里。
江月洲抬头看了看他的这个保镖兼情人,突然伸出手去拉住了晏海的手。
晏海吃了一惊,立刻要甩开江月洲。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学校。他们的关系除了江家的人知道,在外面从来就没有暴露过。这样明目张胆地手牵手,如果被人注意到,会让江月洲在学校产生不好的影响吧。
但江月洲却紧紧地将晏海的五指扣在了自己的手指中。
“你的手真暖和,让我暖一暖。”江月洲呲牙一笑。
没过多久就进入了寒假,江月洲舒舒服服地躺在暖气充足的客厅,晏海在给他做推拿,他一边爽歪歪地喘息,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大哥二哥还没回来吗?”
“没有,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吃晚饭?”晏海手指下的力道恰到好处,声音也格外的体贴。这一对小情人交往了半年越发的甜蜜,加上每天都在一起,就像分不开的连体婴似的。
“不饿,等大哥二哥回来再吃吧,继续捏脖子,嗯,好舒服,啊,你到底在哪里学的推拿?”
“以前在部队学的。”
江月洲最喜欢晏海捣鼓自己脖子和背,晏海又给他按摩了一会儿,他便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温暖的傍晚,日光昏黄,大厅里明亮得像梦境。晏海慢慢地收回手,看著江月洲孩子一样的睡颜,他心里如同有水拂过般柔软。
他静静地低下头,在江月洲红润的脸庞落下花瓣飘落一样的吻。
这天正好是周末,江云霄被江少行拖著出了门,说是要看点年货。
年货什麽的其实基本都已经妥帖地置好,但自从江少行越来越少插手道上的那些事情,反而就爱上了操劳家中的事。就在前两天他还被江家的大哥嘲笑:“你这是要变成家里的内务总管了。”
内务总管开著车,没有把江大少拉到商场,两人却到郊区的花木市场逛了大半天。
“开年我想把院里重新布置一下,这两年流行中式复古,你说我们弄一个中式庭院怎麽样?”
“随你。”江云霄并不怎麽在意这些事情,江少行喜欢自然就随他去。反正现在江少行常常游手好闲,他愿意找点事情折腾也好。
“那我就看著办了。”江少行耐心好得要命,把几家林木场全都逛了一遍,觉得不错的都留下了电话,直到他逛完最後一家的时候,跟在他身边的江云霄觉得自己腿都要断成两截。
“你这是缺少锻炼,”江二少笑话了一句江大少,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走吧,回到停车的地方还很远,我背你过去。”
“谁要你背。”江云霄眉一皱,抬脚就踢了一脚江少行的屁股:“我还没那麽弱。”
男人还是蹲在地上,一副你不上来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把主子照顾周到是内务总管的责任,你就让我尽一下责吧。”
江云霄一笑,谁想得到江少行这麽乐於伺候人?
但他也不想想,江少行是对谁才会这麽贴心到骨子里。
他确实也累得很,再和江少行纠结也没意思,於是他在林场主人注视的目光下趴到了江少行的肩上:“把主子背稳点,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江少行回头看一眼肩膀上的人,说道:“过来一点。”
江云霄把头微微地垂近男人有著长长的眼睫的脸颊,那人伸头,飞快地在他唇上偷了个香。
江少行背著他的主子,两人慢慢地朝外走去,这一带路宽车少,又是郊区,竟难得的清净。车停得远,两个人随心所欲地聊著天,一家一家地路过刚才经过的庭院,足足走了一公里才回到车上。
江云霄钻进车里,嘲笑道:“流氓的体力还真是不错。”
江少行发动车预热,捞过江云霄的下巴,在他耳边说:“再过五十年我背著你走这麽远也没问题。”
江云霄不置可否地推开江少行的脸:“开车。”
“对了还有,昨天我定了一张床,今天应该会送过来。”
“家里的床不都是好的?你要放哪里?”
男人不怀好意地盯著身边的人:“当然是你房间啊大哥。”
江云霄不满地说道:“我房间的床再小,也够两个人睡了吧。”
男人低低地无赖一笑:“睡当然是够,但是做其他事情,你不觉得小了点?上次掉到地上你一个星期没让我进你的房间,我总要想点办法。”
随著这句暗示十足的话,一些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子,普通的掉到地上倒是没什麽,但偏偏那一次做得正天昏地暗地掉下去,他在上江少行在下,他重重地落在江少行那根凶器上,差点没被顶得岔过气。
一想到这里江云霄顿时暴怒:“江少行!!”
江少行这个无赖能不能别再提那种事,真是够了!
回去的路上江少行接到蒋成武的电话:“嫂子明天拆纱布?我明天没事,我到时候去医院看她。”
挂了电话,江少行脸上也露出更深的笑意:“这次吴茵的手术只要成功,後面就剩下一些小型修复手术,她要是真能变得像以前一样也好,不枉蒋成武这麽多年对她不离不弃。”
江云霄看著江少行一脸的喜气,恍然看到他们年少青葱的时候,这个人也会如此,为了别人的事而露出幸福的表情。
或许十多年以後,江少行所有的变化不过是成长得强大,而其他的,一直都还保留在他的身体里,经由时光的沈淀,变得默然不动。
年三十的前一天,江少行和六轮一起去接了浮生出戒毒所。
浮生成功地走出戒毒所,江少行站在门外张开手,把他深深地搂进怀中。
谁都没有再提当初浮生被後面的伤和毒瘾折腾得比死还要惨的事情,江少行开车,六轮和浮生坐在後排,他在镜子里看著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他们互相注视著对方的神色里,有一种亲昵叫做爱情。
把两人送回六轮家,浮生的奶奶已经做了丰盛的午餐等他们。
这一天的阳光格外的温暖,凉风徐徐却也不曾冷。四个人在院子里摆好桌子,喜气洋洋地饱餐了一顿。
下午江月洲和晏海也过来了,江月洲和浮生一见面就嘻嘻哈哈地抱到一起,像两只大型的puppy。
晚上一大群人包场看电影,浮生的同学、江少行和江云霄的朋友,热闹地挤满了小型的影厅。
江少行和江云霄坐在最後一排靠近角落的位置,先两人还认真地看著电影,到了後来,不知道在何时电影已经变成了遥远的影音。
深深的亲吻让两人都出了汗,影院的暖气开得熏人,压抑的吮吸声和喘息声更挑起浓烈的不可抑制的情欲,燃烧著整个空间里的空气。
电影落幕,江月洲在影厅里扫视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确定他的哥哥们玩了消失。
“不用找他们吗?”
“不用不用,嘿嘿,”江月洲奸笑地揽著浮生的肩:“我请你们去吃宵夜,这附近有一家大排档海鲜超级好吃。”
说完他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地拉著浮生出了电影院。
一干人在大排档热闹地吃宵夜,把一夜冷凌的空气都染得温暖起来。
影院不远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两具赤裸裸的成熟男人的身体正情动地缠绵。
雪白的床褥早已在剧烈的交合中变得凌乱不堪。
被压在软绵绵的床里的男人高声地呻吟著,有人跪在他身前,把他的双腿高高地掰开、抬起,架於肩上进攻。
猛烈的撞击下,身下的男人的头一次次顶撞到厚厚的枕头上。他无力地晃著头,他的眼角含著泪,源自於死一般的快感的逼迫。
激情在灯光下无所遁形,跪在床上的男人身材好得不像话,汗水描摹著他身上每一块肌肉,他用自己粗长的烙铁一次次贯穿身下的人,把对方後面的小嘴撑到极致,穴口随著每一次进出,“叽咕叽咕”地逼出水来。
“啊、啊,少行,我要射了,啊──”
这两人,便是在看电影途中落跑的江云霄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