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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有人说道:“别忘了真的进去,待会儿我们可是要检查的。”
江少行挡住江云霄,突然回过头去,朝著说话的人看了一眼。
“呃!”对方被他的那一股视线一盯,顿时一股寒意爬上脊背。直到江少行重新转过头,那人才醒悟过来,刚才江少行的那眼神,就好像……把他当死人看著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江少行将两人的裤子都拔得恰到好处,他自己的裤子从背後看,根本就还挂在腰上,仅仅露出腰上的部分肌肤。
而江云霄的裤子虽然已经滑落到了膝盖,但由於被他巧妙地挡著,後面的人也几乎看不到关键部位。
那根不断在臀瓣之间摩擦的性器已经高高地翘起,而顶端的马眼之中开始不断地泌出透明的汁液来。
江少行深深地呼吸著,将自己从那臀缝里抽离开,他身前的江云霄已经不怎麽挣扎,却全身都在颤抖。
江少行的右脚膝盖依旧抵在江云霄的腿间,他握著自己红得发紫的性器,抬著顶端撸了好几下,将上面的粘液尽数地涂抹在手中。
而後,沾满了淫液的右手中指按在了後穴的入口。
“唔──!!”
它插了进去,贯穿了江云霄最後的防守。江云霄瞪大的眼睛里终於滑落出绝望的泪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人生里,竟会遭受这样奇耻大辱的折磨。
而後,就是强行的开拓,性器替换了手指,进入了江云霄最私密之处,如利剑一样地一次又一次插入他的身体,搅得江云霄的身心天翻地覆。
黑暗在这样光亮的空间里彻底笼罩了江云霄,他只想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江少行。他的双手按在墙上,紧握的手指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心,可是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痛,与此同时,他再也没有挣扎。
江少行慢慢地退出江云霄的身体,他握著自己涨到极致的性器上下撸动了几下,终於射了出来。
他阴沈著脸把自己整理好,而後便将江云霄的裤子给他穿好。
“现在可以放人了吗?”江少行捞著死人一般的江云霄,尽量把他稳在自己身上,而後回过身问道。
敬哥看著他们,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慢慢地发出一声低沈的,意味不明的笑:“叫两个人进来。”
“是敬哥。”他身旁的手下连忙出了门,很快带了两个人进来。
“敬哥。”
“送江大少出去,把他送到公路上,在路口给他拦一辆车。等江大少上车後你们就回来。然後,就麻烦江大少亲自打电话确认安全了。”敬哥一边说,一边把眼神落在江云霄的脸上:“等一下你们记得把江大少的电话还给他。”
“知道了敬哥。”那两个人走过去拉江云霄,但他们的手还没碰到江云霄,就听到江少行冷冷地开口道:“把他的绳子解开。”
两人的动作顿了一下,叫道:“这怎麽行?!”
“你们两个拿著枪还怕他做什麽?”江少行完全不退让,盯著那两个人道:“敬哥的手下不会这麽没用吧?”
“给他解开。”敬哥瞟了立在江少行怀里一动不动的江云霄一眼,讥嘲一声:“江大少刚被你们少行哥好好地疼爱过,想来现在正全身酥软无力,你们在路上把他看好点,安全地送他出去。”
“是。”那两人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只能掏出刀子来割断了江云霄手腕上的绳子。
“走啊。”其中一个人见江云霄没什麽反应,於是用枪托往他肩头上使劲敲了一把,并把枪抵在他的後肩,推著江云霄出了门。
没人注意到江少行看到这一幕时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他不能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得太过在乎江云霄,所以他只能忍著,但这样的忍耐只让他坚定了心中杀人的决心。
江云霄被带走了,敬哥收起了脸上意味深长的表情坐回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悠闲地抽著烟。
江少行被几支枪对著,他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偌大的房内没人说话,每个人各怀心思,时间顿时变得缓慢。
江少行最担心江云霄究竟是否被安全地放走,他不能亲眼看到江云霄的情况,心中的忧虑随著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来越强烈。
老式的房内只有一盏吊扇,此时正“呼呼”地转著,送来的风丝毫不能解热,连带人的情绪也变得焦躁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屋子里有人无聊地开始看时间的时候,一阵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那阵旋律是江少行熟悉无比的,就来自於他自己的手机里。
於是他和其他人都朝声源处望了过去。
最开始的那个面具男从怀里掏出了江少行的手机,他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恭敬地递给了敬哥:“是江云霄打来的。”
江少行的心顿时咚地一跳。是云霄?!
敬哥拿过电话瞄了一下,而後就拿著它站起来。他接通了电话,打开了扩音,朝江少行走过去。
“听清楚是不是你大哥。”敬哥把电话凑到江少行面前。
“少行?”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边的说话声,於是问了一句。
江少行几乎按捺不住自己喷涌的急切的情绪,但幸好在那之前,他想起了自己和江云霄应该是怎样的关系,他控制住了自己。
江少行调整了一下自己,带著几缕恰到好处的关切开口问道:“大哥?你现在怎麽样?”
江云霄没有什麽情绪地说:“我现在上了一辆从路上开过来的车,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
“後面有没有车跟踪你?”
过了几秒,江云霄似乎已经确认了一遍,他回道:“没有。”
江少行说:“那你小心。”
“……”好几秒後,那边说道:“我挂了。”
而後手机进入了忙音。
江云霄就这样挂了电话,但在他没有说话的那几秒的沈默中,江少行知道,其实那个男人有许多的话要对他说。
知道江云霄已经安全,江少行终於松了一口气,他手里的电话再一次被收走,敬哥站在他的面前,如同山一样地挡住他面前的光,凝视著他。
“江少行,现在把我们要的东西叫出来吧。”
(10鲜币)温柔猎狩番外 曾经如今 上(晏海第一人称)
曾经如今
1。
那天我爸的渔船没开,他没去海上捕鱼。
早上很早我就被我妈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我睡眼惺忪地被她套上了衣服、擦了脸、喂了几口食,就稀里糊涂地被我爸牵著出了门。
那一年我爸的渔船还是小渔船,我们住的地方总是很吵闹。我们住在海边的旧楼房里,四周都是未曾开发过的老式的街区,房子不隔音,空气里充满了潮腥味。但是每天都能看到海上的日出。
那年月我爸的手掌还很大,很粗糙,但也很温暖。他牵著我,我们爬上了土坡,走了一小截路,停在路口。
“待会儿要叫人,知道吗?”我爸低头对我说。
我擦了擦困顿的眼睛,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是要我叫谁,但是这一天我爸穿著他平时很少穿的一件灰色衬衣,裤子也似乎是新的,而我身上也穿著不知道什麽时候买来的新衣服,两父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所以我知道,我们要等的人肯定很了不得。
後来,我们在路边不知道站了多久,当我又困倦地打著哈欠,整个人都依到了我爸的大腿上时,我爸的腿一抖,我醒过来。於是见到了他。
他从对面开过来的一辆小轿车上下来,被人牵著肉肉的手。
那时候太阳升起,阳光正好落在他卷卷的蓬松头发上,落在他圆亮的大眼睛上,落在他白白的脸上和很好看的衣服上。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是教堂壁画上的天使。
我爸连忙牵著我走过去,他叫:“江老板。”
於是我也叫“江老板”。
江老板说:“叫叔叔就可以了。”然後他很温和地叫他身後的人把一个装在盒子里,包装得很漂亮的东西给我。
我爸说:“这怎麽可以呢,江老板您太客气了。”
後来他们说了什麽,我都不记得,我也不记得那个盒子里那时候究竟装了什麽东西,只记得江老板牵在手里的男孩突然朝我露出的笑脸。好看得让我的心都突突跳起来。
後来我再也没见过笑得那麽好看的人。
他偏著头问我:“你叫什麽名字?”
“海子。”我说。
他顿时笑得更开心,他转身,仿佛知道了什麽秘密的事,对他身後的另外两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喊道:“大哥,二哥,原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就是他!”
而後他就欢喜地挣脱了江老板的手,朝我伸出手,在我头顶和他的耳边比了一下:“你一定比我小,你当我弟弟吧。”
那时候除了我,每个人都知道那只是他的随口一说。
2。
我们开著游艇上了海。那是我第一次登上那麽干净美丽的船。
直到我懂事以後才知道,那是江家的私人游艇,不是为了捕鱼的,只是在他们喜欢的时候上海游玩。
江老板雇佣的人请了假,所以那一次请我爸去给他开游艇。江小少爷知道我爸有个比他小的小孩,要求把我也带上。
所以那一次,我才会和他相见。
他很喜欢我,他把他随身带著的吃的、玩的尽数地和我分享,他的两个哥哥在旁边钓鱼,一个说:“有了弟弟连哥哥也不要了。”
另一个点著头说:“将来胳膊肯定往外拐。”
而他快活得很,根本不管他的哥哥们说了什麽。而我也根本半懂不懂。
我们在海上停留了一阵子,为了让江老板和他儿子们钓到更多的鱼。
其实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江小少爷。
我们趴在伞下的地板上,他问我:“你会飞行棋吗?”
我摇摇头。
他说:“没关系,很简单,我教你。”
我一直都注意他嫩得像水煮蛋的脸和他脸上的酒窝了,结果飞行棋那麽简单的规则我竟然用了好一会儿才弄懂。
男人本色,直到我们在一起後的某个时候,我才恍然明白。我不满七岁的时候自然是不会想到要对他做些什麽的,但我已经会因为他的一动一静而忘乎其他。
他的父亲哥哥钓了多久鱼,我们就下了多久飞行棋。後来我们围在桌前喝果汁,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喝果汁,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现在想起来,已经不知道具体的味道是什麽样子。
但是或许因为坐在他身边的关系,我总是记得,那一天的果汁和那年的春光一样温存,教人永生不忘。
我慢慢地,非常舍不得地喝完了一大杯,抬头看到他的两个哥哥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那两个人总是在一起,不论是做什麽,好像都从来不分开。他的一个哥哥正在另一个人耳边说什麽,他的眼光一转,突然看到了我。
我记得他长得有些慑人的脸,还带著些邪气,除了好看,和他天使一样的弟弟一点都不像。
他看到了我,然後,他突然眯起眼睛朝我笑了。他的嘴里仍在在说著什麽,贴在另一个耳朵上,紧接著那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我突然很不好意思,我知道他们是在笑我。
尽管我不知道他们是为什麽笑。
但是他们是少爷,有小轿车,有佣人,还有各种我从来就没见过没吃过的好东西,而我什麽都没有。
我慢慢低下头,而後他的脸就斜斜地从我眼前侧了过来:“你怎麽了?是不喜欢这种口味吗?我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