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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屏幕并没有声响,颜冠勋只能从汤尼的神情猜出他肯定感到恶心、痛苦,不断的甩动自己头颅想摆脱这一切。
陈老板的一只手突然摸向汤尼后穴里的假阳具,开关被推到最大极限,扭动中的假阳具再度无情的挖弄这汤尼的前列腺,过分的刺激再加上陈老板开始攻击着汤尼的欲望中心,前后夹击的玩弄下,汤尼只能张大口疯狂的哭泣、哀嚎着。
即使听不见声音,颜冠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担心汤尼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太久,很快的就会为了摆脱这种情况而低头,「自愿」与陈老板发生关系。
「学长……」担心不已,颜冠勋轻轻的叫唤了一声。
「嗯……我去处理一下,你继续看表演。」皱了皱眉,梁伟诚面色铁青的离开包厢。
舞台的灯光重新亮起,原本还在担心汤尼安危的颜冠勋,不由自主的让接下来的剧情吸引。
仍然是那间日式房间,只是里头仅剩赤身裸体的健二及舞子,原本捆绑他们的麻绳已被解下,瘀青的痕迹显目的烙印在两人苍白的身体上。
缩在角落里,健二无言的安慰着不断哭泣的舞子,先前的调教已经让两人生理、心理受到重创,并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只是下意识的害怕着,万一失败了、被捉回来了,那个老头子还会用什么更变态的手段对付他们?
光是浣肠已经让两人丧失了所以气力,健二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怎样悲惨的命运等待着他们。
嗖的一声,拉门被打开,那票凶神恶煞似的高壮男人鱼贯而入,健二及舞子退缩的更厉害,那些男人们手段太过高明,很懂得人体的敏感之处,轻而易举的让健二及舞子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清楚,再任由他们这样玩弄下去,很快的,身体便会习惯这一切,变得淫秽不堪。
「好了,休息够了。」最后进入的老头子冷淡的说着,他们有时间上的压力,必须尽快的将这两兄妹调教完毕,佐伯老板很讨厌等待的。
几名高壮男子,不怎么费劲的将不情不愿、拼命闪躲的健二兄妹俩拖到房间中央,而老头子则再度走向橱柜,取出一大盒调教用的工具,那些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假阳具、跳蛋,看得健二及舞子两人脸色一阵惨白。
「先让他们高潮个几次之后再开始吧!体力也是一项考验,佐伯老板不喜欢太柔弱的奴隶。」老头子面无表情的说着,听到这话的高壮男子们,纷纷露出欣喜的表情。
「不要!不要啊——不要——」分不清是健二还是舞子的尖叫声,总之两人不断的扭动、挣扎,仍然敌不过那些男人们的箝制,很快的,两人便让他们捉住手脚后抬起,面对面的双腿分得大开,这是老头子刻意安排的,不会再有比这种看见亲人、或者在亲人面前被凌虐而获得快感更加容易粉碎人尊严的方式了。
「呃……唔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疯狂摆动着头,健二双颊开始不自然的泛红,他的身体逐渐接受了这样的对待,那些男人们吸吮、啃咬着他的乳尖,只会让他更加挺立,粗厚的手指强势的在他后穴中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他敏感之处,欲望中心则落入另一个人手里,无情的套弄着,指尖或按或刮的刺激着顶端,健二只能仰着颈子像片风中的枯叶般颤抖着。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另一端,与健二面对面被抬起的舞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那些男人们灵巧的舌头同样也舔弄着她的乳尖,同时又有人剥开她私处的小丘,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的嫩芽、抽插着小穴,就连后穴也不被放过的硬是挤入粗厚的手指来来回回刺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健二及舞子失控的呻吟声此起彼落,两人几乎同时获得高潮,舞子喷射出一地透明液体,而健二则激射出白浊。
正当两人仍停留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瘫软在那些男人怀里时,原以为已经熬过了这次的折磨,谁知道老头子的一句话「再来一次」,同样残酷的蹂躏再度上演。健二已经无暇顾及舞子是否平安,过多的刺激已经让他的脑袋开始失去思考能力,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渲泄,健二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欲望中心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时,可怕的高潮快感却能持续的更久,他明白了老头子想要做什么,他要让健二的身体变成只能从后穴被粗暴抽插时才能得到快感,他要让健二彻头彻尾的沦为只能抬高自己臀部,祈求另一个男人贯穿的奴隶。
舞子的状况不比健二好到哪去,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女学生,现在却变成光用手指都能让她潮吹不断的荡妇,让男人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一片火烫,不管是嫩芽、小穴或者后穴,全部骚痒无比。
舞子的心智仍算清醒,只是俞这样,她俞痛苦,身体的反应让她羞愤的只想一死了之,偏偏随便哪个男人弹弄一下她的嫩芽,又或者轻轻的刮弄着她的小穴,都能让她泛起阵阵颤栗。
「嗯,还没完呢!」老头子拿了两串附着遥控器的串珠走近,高壮男人们会意的将健二、舞子按倒在地,强势的分开他们双腿跪着。
看着已经听话许多的兄妹俩,老头子将串珠交给在他们身后的男人,冰冷的串珠就这样一颗、一颗的塞入,其间夹杂着舞子的哀求,以及健二压抑的呻吟,只不过屋内的男人们都听而不闻,继续着动作。
塞入两颗后,刻意的往后拉出一颗,这样前进一些、后退一些的刺激着,健二及舞子微弱的呻吟开始起了变化,随着拉动、塞入串珠的速度增快,健二及舞子呜呜咽咽的呻吟声不由自主的拔高。很满意的看着健二兄妹俩的反应,老头子露出一抹阴沉的笑意,随着他的一个眼神,站在健二、舞子身后的男人,冷不防的按下遥控器开关,嗡嗡的马达声传出,串珠在两人体内无情的滚动起来。
「啊……啊啊……唔唔……」咬着下唇,健二鼻尖冒着细汗,这并不是难以承受的痛楚,只是那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刺激、时而离开前列腺的折磨,让他的背脊不断的窜过莫名电流,想得到抚慰,偏偏又失落,伸手想触摸自己的欲望中心,却让老头子凶狠的一脚踹开,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跌落。
「不行了……不要啊……停止、停止……」甩动着长发,舞子趴跪在塌塌米上哀求着,她的身体火烫的厉害,双腿颤抖不已,没想到光是后穴遭人玩弄,就已经让她快要发疯。
「嗯,确实该停下,换点别的东西。」老头子看着盒子许久,挑出了两根粗大的假阳具。
健二与舞子一见到那个可怕的凶器,颤抖不已的想逃开,那些高壮男人们使劲的按倒两人,毫不留情的抽出串珠,又引发另一阵颤栗。
「不要!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健二哀凄的喊叫着,那个可怕的假阳具,比他自己的欲望中心还要粗大,他的身体绝对承受不了,不只他,舞子早已脸色发白的瘫软在那里。
她的小穴之所以还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是因为佐佰先生希望是第一个品尝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但这不代表她的后穴能躲过调教,让那粗大的东西硬插进来,她一定会死掉的。
不可能因为舞子的几句话就停止这个酷刑,高壮男子们用力的按好两人,拉开他们的双腿,跟着开始旋转着硬是要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他们体内。指节泛白的在塌塌米上撕扯着,健二张大口发不出任何声音,舞子更是像死去一般双眼空洞无神,直到那两根凶器完全没入后,残忍的刑罚才暂时停止。
「好了!别装死了!如果不能早早习惯这些,以后还有得你受了!」略踢了健康二一脚,老头子指示着那些男人们将舞子翻起,拉开她双腿、掰开她的私处的小丘,嫩芽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用你的舌头好好让舞子享受一番,偶尔你也得伺侯、伺侯佐佰夫人。」楸着健二的头发,老头子将他扯到舞子双腿之间。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尖声叫着,舞子以为自己不会再更悲惨之时,那个老头子竟然要健二这样对待她?
被刮了两巴掌,健二失去焦距的双眼看向舞子的嫩芽,茫然的伸出舌头,在他身后的男子则开始无情的抽动着那根硕大的假阳具……
舌尖快速的自嫩芽上来回刷弄,惹得舞子泛起阵阵颤栗尖叫不已,健二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呻吟、哭泣声,脑袋顿时清醒了一些,愕然的抬起头来,眼眶含泪的悔恨、自责,他应该要保护舞子的,可是他都做了些什么?
「谁让你停下来的?」老头子冷冷的质问,眼神一厉,健二身后的男人猛力抽插着深埋在健二体内的假阳具,快速、用力的撞击十来下,健二凄惨的吼叫着,每每快要到达高潮时,那个男人便停下,熟练的捏了按他的欲望中心,逼使健二保持在亢奋的快感中。
「不……不要——不行了、不行了!饶……饶了我啊——不行了——唔……」后穴中的凶器仍在残忍的进进出出,健二趴在塌塌米上呜咽哭泣,意识不明的不段求饶。
「还有力气求饶?你的嘴是拿来干嘛用的!只要让舞子泄出来,你的刑罚才会停止,还不快去!」老头子踹了健二一脚,后着浑身发颤的勉强爬到舞子身前。
健二后穴中的凶器仍在驰骋着,眼泪不断滴落,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健二向命运屈服的再次伸出舌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舌尖开始快速刷弄着嫩芽,舞子弓起背脊的尖叫着,健二为了摆脱自身的痛苦刑责,为了让舞子更快达到高潮渲泄,甚至伸出手指开始挖弄着她的小穴。
老头子很满意看着这一幕,在他的调教之下,很少能维持住尊严及人性,健二已经开始认命了,知道了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的未来只有一个,就是佐佰老板的奴隶,佐佰老板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要怎么玩弄、使用健二的身体,全随佐佰老板高兴。
哽在喉咙的低吼一声,舞子浑身绷紧,跟着双腿间喷洒出一股透明液体,瘫软在那些男人怀中喘息。
原本还在责罚着健二的男人,则停下手,并未抽出那根巨型阳具,光是这样就已经够让健二感激不尽,直立不起身体的只能趴伏在塌塌米上休息。
「停下来干嘛?健二这么对你,你怎么能不报答他?还是你比较喜欢这里让人欺凌?」伸腿踢了踢塞在舞子后穴中的假阳具,老头子阴沉的恐吓着,游戏规则非常简单,只要舞子让健二射出白浊,那她就不必受到跟他一样的刑法。
一想到刚刚健二的惨状,舞子想也不想的爬到健二身前,后者则是一味的想躲避,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兄妹之情了,有的只是奴隶间为了不那么痛苦存活下去的竞争意识。
站在一旁的高壮男子们冷笑不已,他们不知摧毁过多少个家庭,像健二、舞子这样还算支持的非常持久了,有多少亲人们在他们第一天的玩弄下,就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了。
其中一名高壮男子决定帮舞子一把,楸住健二的头发将他抱起,逼使他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