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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不了的,得不到最想望的女人,自然没有人能够满足得了他。
“可是……”其实她应该习惯了,毕竟自个儿的主子就是如此的放浪;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这一张吻过她的嘴,说出和往常没两样的话,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心痛。
心痛?她为何会感到心痛?
“要不然你要陪我吗?”天晁一脸狂怒地凑近她的身旁。
“我……如果可以让你打消外出的念头,你要如何都无所谓。”这是她斟酌后最贴切的用语了。
不过,看来胃口被养刁的天晁,是感受不到她的用心,甚至将她的用心当成委屈看待。
无所诮?天晁冷嗤一声。
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都无所谓吗?她的爱情未免太廉价了!
“我、不、需、要!”
天晁一字一句的吼着,用他过人的自尊拒绝她。
“主子!”
虚尘阻止他按下按钮,硬是拖着他恢复得不算完全的身躯回北栋的房里,重重地将他甩向床。
“你!”天晁错愕极了。
他承认自己没学过什么压制人的技能,但他们之间的差距不可能这么遥远的,是不?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值黄金岁月的男人,可他居然挣不脱一个瘦小女子的手!
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他往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主子,请你谅解。”这也是她第一次被迫采取如此激烈的举动。
他身上的伤,她天天换药,她不会不知道伤口是否痊愈;虽说伤口已经结痂,但那也不代表伤口已经好了。这个时候的他,
确实一点都不适合从事剧烈的“活动”。
基于她身为护法的责任,她不能让他从事任何有损身体的事情。
“谅解?”他现在可真的是五味杂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原先被她搞得一肚子火,现在慑服在她的武术之下;就一个男人而言,他早已无任何尊严可言了,她现在说什么谅解不谅解的,又代表什么?
倘若她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不应该这么对待他。
方才被她一路从外头拖回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该生气还是该大笑,或者是……
算了,他现在乱得什么都不愿去想了。“主子,我很抱歉。”她真的是不得已,可她的作法仍有待改进。
“你不用道歉,只要你现在自动到我的怀里来,我就原谅你。”天晁冷哼一句,轻佻地眯着她。
她会来的,毕竟她刚才都答应了;尽管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虚尘旋即意会,没有半点犹豫地走到他的身旁,坐在床畔。
天晁微挑起眉,有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她居然没有半点犹豫,竟然就这样坐到他的身旁,她到底懂不懂他打算对她做什么,她知不知道一旦与他有肉体的关系之后,她就等于是背叛了破星!
她该不会也把这回事当成任务看待吧?
他不认为总部那群食古不化的长老和次长会安排这种特殊训练,更不认为护法有必要替自己的主子解决生理上的冲动。
“你不怕和我上床,破星会杀了你?”他闷声问道。
事实上,他大可不必问,只因他不爱这种下流的手段,以上欺下的得到她虚伪的服从,即使真用这种手段得到她,他也不会觉得满足。倘若只是生理上的发泄,这个地球上多的是可以供他发泄的女人,就宛如她口中所说的“家具”;但是她不同,她绝对不会是家具。
找一个最贴切的替代词的话,她至少也会是随身携带的“烟灰缸”,要不然也该是最接近他的“打火机”。
“破星?为什么?”
即使她和主子之间发生了过分亲密的关系,顶多是遭到长老的处罚罢了,为什么他会提起破星?
“你和他不是十分亲密、可以拥抱慰藉的情人吗?”陴!一定要他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好让他面对自己的挫败吗?“你不要告诉我,刚才在中央大厅发生的事,是我看错了。”
他的眼睛又不是瞎了,还会看不清楚吗?
“破星就像是我的兄长,他抱着我只是安慰我,因为我有点……”话未竟,她及时煞车,虽然有点来不及。
“他像是你的兄长,你只是寻求他的慰藉?”他有没有听错?“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他安慰你?是因为你发生什么事了,还是你的心情不好?你又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不信、他绝对不信!
虚尘在他的面前总是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沁冷的丽颜偶有令他感到受伤的淡漠,她怎么可能会有烦恼,怎么可能会有心事?
她不是生化人吗?怎么可能会有皇后十二以外的表情?
就算她真有心事,她也应该来找他寻求慰藉才是啊!毕竟身为主子的他,才是和她最接近的人。
“我……”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不禁自责多话。
最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藏不住心里头的事?不仅让破星看穿了,现在连主子都瞒不了。
只是,真要她说的话,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完整地表达自己的心绪,更何况他不是很讨厌她,为什么还要她说?
“我什么我,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天晁俊美的脸庞隐含着光火的怒气,即使不失他的俊秀,但仍可看得出他的心急。
说啊,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愿意听,就怕她不说而已!
第九章
虚尘盯着他光火的俊脸,微微勾起唇,决定据实以告。
“我想应该是为了你的婚事。”
“我的婚事?”天晁暴喝一声,摄魂的大眼瞠若铜铃。
什么叫作他的婚事?他什么时候决定要结婚了,为何他这个准新人不知道?
“破星刚才跟我说的,是长老下达的命令,要四大天众在寻获天女之前先行完婚,以杜绝后患。”
应该是这么说的吧!这一个被她遗忘多时的命令一浮上她的心头,就令她感到苦涩万分,而她却不懂原因为何。
“哦——”天晁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咧出一个大大的笑。“是每年都会来上一次的相亲,是不?”
倘若是为了这件事,那么她会觉得心烦,是因为她对他有了主仆之外的情感了,是吗?要不然,他的终身大事她有什么好烦的?倘若她真是无意,那么不管他要娶的人是谁,都与她无关,她更不需要心烦。
天,她居然为了这件事心烦,甚至还找破星诉苦。天啊,他居然不知道这个迟钝的石头女居然开窍了。
“是啊,因为今年的情况特殊,这个婚是非结不可了。听说长老已经在拟定婚配了,谁也逃不了。”愈说,她愈是感到心头沉重得难以负荷。
“你是因为我非结这个婚而心烦?”
天晁轻轻地挽住她的手,温柔地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眼底眉梢皆是诉不尽的喜悦和霸气。
“我想……”刚才思考了几分钟,让她慢慢抓出了重点。“八成是因为你会抵死不从,所以我才感到心烦。”应该是吧?要不然呢?
轰的一声,入冬之后少有的雷声,偏又那么巧的打在天晁头上,震得他晕头转向。
为他的婚事心烦,和为了搞不定他的婚事而心烦,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天啊!
天晁咬牙切齿、横眉竖目地瞪视着她,用尽全身的气力,压抑住自己不断战栗的身子,并止住那股要掐死她的冲动。
可恶,她难得心烦,难得有其他的表情,不管他用了什么奇袭战术都改变不了她的表情,而她现在居然为了搞定他的婚事而乱了方寸,甚至向外人求救。
早知道这么简单的方法便可以改变她的表情,那他又何必在一开始把自己逼得那么辛苦?
对她好,她没感觉,对她凶,她无表情。真是够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要结婚了,而且一定是跟她以外的女人?
照这情形看来,她对他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然她怎么会如此地平静?
“你感到心烦是不?”
他咧着诡谲的笑,让可以感觉到他气息的虚尘欲退避三舍;可惜双手皆被他揪紧,她实在无后路可退。
“呃……”请原谅她失职不回主子的话,实在是他的表情狰狞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好像她只要再随口说出一句话,便会让身下的地雷给炸得粉身碎骨,于是她只好噤口不语。
“对于搞定我的婚事,一定让你很头大,是不?”他的双手如铁钩,将她擒得死紧,让她挣不出任何一点空间。
女人即使受过再严苛的训练,还是敌不过一个为情发狂的男人!
“是有点烦恼。”这么说,他会不会生气?
可她说的全都是事实,不管他气与不气,她还是得告诉他一声,好让他可以乖一点,别再搞花样了。
不过,不知怎么搞的,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感觉还是散不去?像是吸血虫似地栖身在她的心底,凝滞不走。
怪了,如果不是为这事烦恼,又是为哪桩呢?
是她判断错误吗?
“烦吗?恼吗?”他低低地笑着,甚至逸出冷戾的笑声。“我会让你更烦、更恼、更头大!”
天晁突地暴喝一声,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推开。
哼,反正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战士,他轻轻一推,应该不至于让她受到伤害才是;瞧,她现在不就俐落地站在一旁了?
“主子?”见他往房门走去,看起来像是又要出去,她不得已地挡住他的去路。
“闪!”够了,他已经够君子了,不要逼他!
“你现在不能出去,更何况待会儿长老会召请天众集合,将这一次婚配的结果告诉大家,你现在真的不适合出门!”虚尘抬起双手分别搭在门框上,以身体为盾挡住他。
“我、不、结、婚!”天晁咬牙怒道。
她未免太过分了!他心爱的女人竟然劝他娶她以外的女人?
“不行,为了整个天众,延续子嗣是必要的;更何况现在的本家已不若以前那般茂密,倘若不再加进新血的话,本家的血缘会断的。”虚尘苦口婆心地劝说,然每说一句,心便抽痛一下,仿若她的心早已得知自己的感情去向,正在遏阻着她别再一错再错。
“住口!我才不管那些事!”天晁抬起下巴对着她。“打一开始,我就不是本家的子嗣,不过是托天众转世之福,让我进了本家。即使延续了我的子嗣,也不代表是本家的延续!”
啰唆透顶,难道她这一张可爱的嘴就不能说一些总部组织以外的事吗?
什么都可以,随便跟他说什么都好,幼稚一点也可以,任性一点他更欢迎;无奈的是,她的眼中并没有他的存在!她根本不懂爱情,不管他跟她说什么,全都是白搭。
“你如此违抗你的宿命,岂不是辜负了你父母让你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虚尘板起面孔瞪视他,瞅着他诡变的脸色,才猛然想起自己不该提起他的父母,不该揭他的旧伤口。
“我这么做算是违抗宿命吗?”天晁冷哼着,勾笑的俊脸冷为而教人不寒而栗。“延续子嗣就是我的宿命吗?而我的父母就是为了这一点才生下我的吗?”原来如此,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存在是什么了,他终于找到自己汲汲营营欲寻找的答案,而这个答案是——种马。
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要他当一只万年发春马,随便找个女人倾泻私欲,让她们怀了他的孩子;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这样的人生值得喝采吗?他该为自己不凡的存在而自豪吗?
该死,说穿了他不过是头勇猛过头的蝌蚪队长,以为游得最快拔得头筹就可以得到奖品;孰知奖品是让他投胎转世,由蝌蚪变成人,将他安排在这一连串的伤害与斗争之中!
他不管了,他什么都不管了。
管他什么千古的神话,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