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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你叫我小鬼!”野性的热潮袭来,迅速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面,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儿子、好弟弟、好学生、好男孩,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挑起了他所有潜藏的狂乱因子。
“你本来就是小鬼,连接吻都不会。”她还不知事态严重,继续伶牙俐齿的调侃他。
“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已经不是小鬼了!”他说是这样说,一时之间却也不知怎麽办,只是发觉她的双腿不安分,他乾脆坐到她的腿上,双手却在空中发愣。
玩火的程度已经过火,她双眉一挑,怒斥道:“够了,滚下去!”
滚?她可真懂得如何让他发火,心下一横,他用力扯开她的衬衫扣子,其实,她也只扣著三颗扣子而已。
在那条纹衬衫底下,是一对教人暂停呼吸的乳房,完美、微颤、大小适中,她的身子是结实的、曲线是分明的,而她的肌肤是蜜金色的,一种野性的颜色,看起来又光滑又富弹性,一滴汗水在她双乳之间滑动,那是他额头上落下的汗水。
当他的手掌触碰到她的胸前,轻轻压下去又弹了起来,多美妙的感受!
危险状态第一级,雨霜的声音没那麽镇定了,“小鬼,我知道你正值青春期,欲望过剩,不过,你应该另外找对象,我对你没兴趣。”
“是你不好,你不该诱惑我的。”他的眼神迷蒙,他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他知道,他就要走向一条不归路了。
“放你的屁!”她可火了,使劲挣扎,两人之间的热力更增。
他的拇指抚在她的唇间,语音沙哑,“这麽软的嘴唇,不该骂脏话的,你需要消毒。”
“你又想撞痛我的牙齿……”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只感觉一双热切的唇贴了上来,不!该说是扑了上来,这是个用尽全心全力的吻。
从未……从未如此被探索过、需要过,这吻来势汹汹,又难缠又坚持,硬是要给,硬是要求,好像什麽都不准保留。
雨霜幽幽地叹息了,这可是十八岁少年的吻啊!
辗转吸吮之後,当徐凡稍微离开,发现自己把她吻得唇都红了、肿了,而他很喜欢她这副模样,他决定继续如法炮制,在她的脸、她的耳、她的全身都烙下痕迹。
那灼热的烫印,让雨霜晃神了几秒钟,好不容易拉回神志,喘息道:“我承认……你还挺有本事的,这样可以了吧?”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乳尖,说话变得口齿不清,“不可以,我……才不管你,我就是……要你,全……全部都要!”
“天!”她瞪著天花板,“你真是个小麻烦!”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刚结束一个超级无聊的行程,却又得展开一场处男终结战?
“我不小了,我会是个大麻烦!”他轻咬了她一下,算是给她警告过了,他颤抖的双手往下发展,又兴奋又期待地探索每一处。
“小鬼,我可以告你强暴的!”她不得不采取威胁的手段。
他只是耸耸肩,笑得天真无邪又烂漫,“我得先强暴你,然後你才能告我,所以在那之前,就让我先好好强暴你吧!”
“你!”她睁大了双眸,仿佛眼前是个陌生人。他怎麽说得出这种话?他不是那个没什麽胆子、只会罗哩罗唆的小鬼头吗?
他轻啄著她的双唇,保证道:“别怕,我一定会是史上最温柔、最体贴的强暴犯。”
语毕,他坐起身脱掉上衣、短裤和内裤,却没忘记继续压著她的双腿,他心意已决,不管将会招致怎样的後果,下地狱就下地狱吧!活该他是要活在地狱中的!
雨霜哑口无言,望著他因日晒而黝黑的身躯,不得不承认那线条是健美诱人的。
午後四点,夏日阳光仍烈,映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上,交会处散发出金色的光晕,和风吹起白色窗纱,这瞬间几乎像是一种永恒。
徐凡也同样痴痴的望著她,他完全不知道情况怎麽会变成这样,他只知道他是再也回不去了,不管究竟会走向什麽样的命运,他只能顺从著这份感觉走。
低下头,他柔柔吻过她的眉间,像是印下了什麽证明,以这个吻,他对自己说,他爱她,这是他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不顾他的柔情款款,雨霜却激动的挣扎起来,抬起腿猛然踢向他,几乎踢中他的要害,这教他的怒火和欲火直升,双腿紧压住她的身子,双手开始放肆妄为。
“你不准……不准那样!”她的嗓音虚弱,却还是一贯命令的口气。
拉开她修长的双腿,他尝遍了她的味道,不禁赞叹道:“你好甜!”
“轮不到你来告诉我,你只是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鬼!”要命!他的牙齿应该一颗颗被拔掉,还有,他的舌头应该一寸寸被割掉,因为,它们是那麽的折磨人!
“我会让你认错的,因为,我懂得比你想像得还多!”他继续抚弄她的柔嫩,没刮乾净的下巴贴在她大腿上,他可以感觉到她正在颤抖。
“你的胡碴!”她轻轻喘息著,“好痒!”好刺、好麻、好奇妙……
“喜欢吗?”他抬起头,刻意摩擦,额头上的汗水都落在她的乳间。
“喜欢……你个头!”她咬著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了呻吟。
两具身体紧贴,除了阳光、除了微风,再也没有什麽可以探入其中空隙。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他捧起她的脸,望进她迷离的双眸,任何事物都无法抵挡,他必须要拥有她,否则他会爆炸的。
看来是没办法了,与其种下更大的麻烦,倒不如乖乖的让这小鬼结束处男之身。
“算我败给你了,”她放弃了最後的挣扎,叹息道:“不管你想怎麽样,至少去给我戴上保险套,否则我饶不了你!”
徐凡吻过她的短发,“是,小浪花,我会乖乖戴上的。”
“别随便给我取外号!”看他走下床,她指示说:“在左边柜子第二个抽屉。”
徐凡取出一盒保险套,很高兴地发现尚未拆封,所以,这不是她跟别的男人用剩的,他对自己发誓,从今以後,她只会有他一个男人。
七手八脚戴上了保险套,他重新压上她的身子,迟疑的问:“真的可以吗?”
“你把我绑著!还问我可以吗?”她瞪了他一眼。
面对她的冷眼,他以热切的笑容相对,“你知道吗?我常常梦见你,我会用很多种方法拥有你,我希望你也进入我的梦境。”
“笨蛋……”她只是翻翻白眼,少年春梦何其多,关她什麽事?
拉高了她的长腿,他开始轻轻刺探,看她紧皱起双眉,他便暂停下来,吻过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耳,感觉她放松了一些,才突然一鼓作气的进入。
“天!”雨霜闭上眼,咬住唇,算来她也有好几年不曾如此了,几乎都快忘了到底是什麽滋味,唉!没想到她的身体仍是女人的、仍是敏感的。
“张开眼,看著我,你感觉到了吗?我们在一起了。他大口喘著气,轻舔去她肩窝上的汗水,虽然他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她的,或是他自己的?
脑子昏沉,眼前茫然,多销魂的滋味,但她不愿承认自己的脆'奇''书''网'弱,只想避他的视线,“你……你要就快点结束!”
“才不!”他逐渐加强力道,“我不要结束,永远都不要!”
这画面、这对白,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他想起来了,因为这曾经出现在他的梦里,自从那个邂逅的仲夏夜之後,他心头一直萦绕不去的人影就是她。
随著那节奏的加快,雨霜的脸染红了,呻吟逸出了,被绑住的小手握成拳头,全身都紧绷得颤抖起来。
“你有什麽感觉?告诉我。他一手握著她的细腰,一手抚著她的双乳,目不转睛的望著她每一丝反应。
“你少跟我罗唆!”她紧闭上眼,连看都不想看他,这小鬼怎麽可能让她有这种感受……这种像是要死过去又要活过来的感受?
她还是这麽不可爱!只可惜,一点也让他讨厌不了!徐凡微笑了笑,解开她的双手,她早已全身乏力,转身想爬下床又让他抓了回去。
“你别想跑!”他坐起身,背後枕著靠垫,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从背後重新占有她,刻意附在她耳上低语道:“我要看你!我要看到你所有的美丽。”
左前方正是一座梳妆镜,两人的模样全都清楚的反映出来,雨霜抓著他的双臂,咬牙道:“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子!”
“是的,我就是要让你明白,我有多麽欲求不满!”他是受不得任何刺激的,他非要予以回击不可。
“你!”雨霜咬住他的掌背,难以承受这份激情,这是十八岁男孩的癫狂啊!
室内没有冷气,连电风扇都没打开,炎炎暑气从大地蒸发出来,纠缠的两人就像陷在火烫的小河里,汗水弄湿了头发、浸湿了身体、濡湿了床单,直到他们一起颤抖、一起解放。
黄昏已至,金色阳光覆在两人身上,第一阵晚风带来些许清凉,徐凡仍拥著雨霜在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耳边,每一声喘息都让她的耳朵发麻。
再等一会儿,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正常呼吸,到时他就要对她说:他爱她,一见锺情,不管年龄,不管身分,他就是爱上了她。
不愿迎视他的双眸,雨霜勉强转过头去,先开口说:“小鬼,跟我做爱没关系,但是……你可别爱上了我。”
“为什麽?”他不懂,他当然是爱她的。
“因为我是一个不会爱上别人的女人。”她淡淡一笑,带著些微的酸楚和冷漠,“我只爱我自己。”
心痛的感觉,霎时无限的蔓延开来,他还没说爱她,她就先用话堵住了他的嘴,这份无奈教他该如何启齿?
“只要我不爱上你,做什麽都可以吗?”他真佩服自己,还说得出话来。
“是啊!”她语气轻松,彷佛只是在聊著天气,“你可以继续替我打工,你可以做我的小情夫,但我的一切你都不准过问。”这样不是很好吗?把欲望和爱情分开,就不会有心动和心痛的感受了。
“好,成交!”他听见自己乾涩的声音。
这女人,明明被他抱在怀中,明明比他瘦弱、比他娇小,却敢有如女皇般的发号施令,究竟他是爱上了怎样的一个女人?
此刻,他只希望,自己不会是那种一生只爱一次的人。
隐藏
不想、不愿、也不能
被你发觉我的真心
只能悄悄的
将我满腔的热情
全都隐藏起来
第二天,徐凡照常来到凌家,打扫洗衣喂猫;而雨霜也如同以往,冷冷淡淡的对待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杵在电脑面前。
但他注意到,她走路的样子有点迟缓,这让他偷笑了起来,毕竟,她不是毫无感觉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陷入了某种焦虑,那就是该如何引起她的注意力?多可悲,他甚至可以预料,这种焦虑可能会伴随著他很久很久。
果然,当她草草写著购物单,当她随手丢给他车钥匙和提款卡,一切就跟平常没两样,他却感到一份深深的失落。难道,她就不能稍微再亲热一点吗?就不能看在昨天他们拥有了彼此的份上?
下午三点,该是雨霜吃第二餐的时间了,徐凡於是低声唤道:“吃饭了。”
雨霜坐在电脑前,全神专注,根本听都没听到。
“吃饭了!”他提高音量,连小黑猫都被吵醒了。
她还是不动如山,彷佛这屋子里并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我、说、吃、饭、了!”如果可能,他真想震得她耳膜破裂。
她这才伸伸懒腰,“死小孩,吵什麽?知道了啦!”
死小孩?徐凡被她惹火了,大步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