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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二们又转一圈,还是没有找到257研究所,时近中午,腹中空乏。二个商议,先去吃个饭。
随便找了个小饭店坐下,各自要了一碗面吞咽。
我还是对眼前这位胖哥好满好奇,又问道:“说不让告诉别人,那你不是都告诉你妈了吗?”
胖子一抹嘴,道:“妈是谁,能不告诉别人,不能不告诉我妈呀,他都病了这么多年了。我有了好事情,能不告诉她吗?”
“病了很多年吗?你怎么不去治呀!”
“这还用问吗?钱,要是有钱,我妈的病早好了。”
“为啥没钱?上个月国家统计局公布了人均收入,农民年收入好几万呢,比美国农民赚的都多,你怎么会没钱。”
胖子未做回答,不屑地白了我一眼,继续吃面。
“唉,浮云何其多啊。”我自言自语。
胖子听到我的叹息,吸口凉气,正要发表一番惊世骇俗的观点。和他短暂的接触,我发现他心中的小火山要喷发,话语要上来时,都要翻一个白眼。而这次不同,翻到一半就停了。其模样十分猥琐。
我怀疑他是否有癫痫之类的怪病,他却指一个东西给我看。顺着他胖手的方向看去,一个模样甚怪的仪器被放在楼顶,和我们的距离大概有二百米远。
再看胖哥时,其白眼已经变成黑眼,他满脸得意道:“以我科学家的头脑与眼光,我觉得那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我点头表示同意。如果那件东西放在公园里,那就是件艺术品,奇奇怪怪,不伦不类,张牙舞爪,但放在楼顶,居民区里,那就一定是类如胖子这种“科学家”所为了。
如同大漠里看到绿洲,如同在男监里看到小泽玛利亚,胖子一扫满脸困顿,拔腿便跑,如出弦之箭急奔而去。
我随后,追。
那怪物器械有如海上灯塔,指引我二人到了楼前。
这里?
也许不是,这里太过简易,就是一块空地上盖了一座小楼,周围还有一些棚户,整个状况有如没改造之前的上海。
“就是这里?”胖哥指指面前景物,又看看到,一脸难以言表的茫然。
“也许不是,问问再说。”
我二人正说话间,走出来一位中年人,大概五十出头,穿一身西服,秃头。这人问:“你们找谁?”
“我们找257研究所。不知是不知这里,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胖子应道。
秃头面无表情,上下打量胖子一番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金柱。”
“哦,原来是赵金柱呀,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你怎么才来呀,所长等着接待你呢。快快快,进吧。”那男子说罢要带着胖子进去。
那男子又问我道:“你是谁?”
“哦,他也是你们招的人,他叫……”胖子抢答道,却又不知我的名字。
上学这几年来,我虽然没接触过社会,只是一心学习想毕业后自立,结果是闭门造车,成了一个书呆子,但是基本的道理还是懂的。但凡一个研究所,拿的都是国家的钱,或者是有大企业扶持,所以一般都是派头十足,光鲜异常,哪里会是眼前这种穷酸模样?
出于礼貌,我接着胖子的话道:“我叫马可文。”
“哦,原来是马可文呀。”男子仍是面无表情,冲里面喊道:“小白?小白?马可文来了,你来接待一下。”
随着那男子的声音,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出来。这女人头发时髦,装扮精致,全身透着明牌,但她衣衫不整,上衣的扣子也象边走边扣上的。
这女人出来的时候没有看我,而是看了一眼那男人。有些暧昧,又有些幽怨,甚至还有些骇浪风情,风骚十足。
见此情景,我不禁联想,这一男一女刚才在门房里做了什么?难道是男女苟且之事?
女人上前来,拉住我的手,道:“啊呀,小兄弟啊,你可来了,你爸爸想死你的,天天念叨着要接你过来呢,可又怕误了你的学业,所以一直等你毕了业才让你来,真是对不住你呀。”
“哦没事没事,他现在在哪?”
“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你爸啊,真是个好人,把全部的精力都贡献给所里的,我们整个研究所都要感谢他。”这女人边说边要带我走。
胖子原以为我和他一样是来应聘的,哪想在他面前说了这些话,想他也明白了我和他不是一当子事,但我很愧疚对他说了谎。
果然,胖子拉着我的胳膊,问道:“你不是来应聘的吗,怎么有了个爸爸在这里?”
“我爸爸是在哪里,不过我一直没见着他,我就想我也应聘来,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他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一起走吧。我向他们引荐引荐你。”
这时那男子道:“你俩以后有的是相处的时间,我先带你们去各自的地方吧。金柱你跟我走,马可文你和你白阿姨一起走。”
他们先是把我俩带到了楼里,然后又进了一楼的一间房里。那男人不知按了个什么机关,原来完整的墙上露出一扇门来。
(我终于进了爸爸的研究所,后事如何?请看下文。)
第4章 铁门无路 父子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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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物的墙上竟出现铁门一扇。铁门见人,徐徐自开。门后出现二条路,一条向左,一条向右。男人带胖子向左走,而女人则带着我向右走。我回头看看胖子,他也回头看看我。
如果上地面之上的建筑可以用一个“破”字来形容的话,那么进入铁门之后的光景也好不到哪里去。地上坑坑洼洼,墙上黑不啦几,虽然每隔几步远都有墙灯照路,还是感到里面阴仄逼人。不过里面很干燥,没有一点的潮气,如果闭上眼睛,根本不知自己是在地下。
女人就这样带着我来回转。我也不知我去了哪里,在这地下忽左忽右,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记得住行走路线,渐渐地我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虽然我走的跌跌撞撞,但前面的女人却走得十分带劲,高跟鞋把地面砸得“嘎嘎”透响。
“大姐,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忍不住问。
“你奔波了一天了,我先带你去个休息的地方。好吗?”女人的声音十分煽情,每一个安都带着一分挑逗,最后说“好吗”的时候,还回头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妈的,这是什么地方,不会是地下妓院啊,不会把我弄来当鸭子吧,我心里乱想,这时高跟鞋停下来。她打开面前的房门,作一个请的姿势,道:“就是这里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怀疑这女人是在给我下迷魂阵,就在一个不大的地方来来回回走,然后让我没了方向感。面前的这个地方我似乎来过,就算没来过,在刚才的走动中也一定路过几乎,但我不能确认。
“我想见我爸爸。”我再次提出我的要求。
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笑,道:“对呀,你就是来找你爸爸来了呀,但是你爸爸现在正做实验呢。你知道你爸爸那人,他做实验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不然他会发火的。他曾经说过如果他儿子打扰他,他都会发火呢,所以你还是在这里等一下吧。等他好了的时候,我就来叫你。”
我还是很犹豫,我爸会是那种人吗?会说那种话吗?
我站在门口不肯进去。那女人推我一把,道:“快进去吧,休息会啊,有事喊我。”
*5*女人把我推进来之后,就把门上,还在外面落了锁。
*1*“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把我锁起来?”我喊道。
*7*“小伙子啊,你不知道啊,我们这里的研究是绝密的,所有的东西都是对外保密的,但你现在已经进了我们的内部,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把你锁起来好。当然这也是为你好。希望你理解哦。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会给你送过来。”
*z*“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里面。放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面。”
*小*在我逐渐加大的砸门声中,那女人的高跟鞋声越行越远,我再砸,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动静。再砸,百十来下之后,手上渐渐有了疼痛感。那女的不是说了吗,我有什么要求可以喊她,于是边砸边喊:“白阿姨,我饿了,白阿姨,我饿了。”
*说*还是没有回音。他妈的,我这不是被人囚禁了吗。我放弃了继续砸门喊人的念头,打算先休息一下。
*网*回身看房内时,我吃了一惊。那女的为啥不理我,连喊饿都不理我,这是因为房间里面放满了吃的喝的睡的。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这里面的东西足够我生活一个星期不用出去。
如果这样看的话,他们把我关在这里是计划好了的,所以才早早地给我准备好了这么个衣食无忧的好地方。
转念一想,难道真如那女的所说,他们这里的研究都是保密的,既不主动给外人看,也不让外人来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再砸门可就是给爸爸丢人了。
我决定等等再说。爸爸是这里的科学家,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安安心心地被关起来,等我爸爸来吧。
不过,我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个后路,我把用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如果发生不测,我就直接把它发出来。我还把110设置了快捷键,如果情况紧急,我也能在第一时间报警。
时间一秒一秒得过,然后是半秒半秒得过,最后是千分之一秒得过。我睡了醒,醒了再睡。如果不是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提示我北京时间,我真不知道自己身于何处。
这中间我也砸过门,狠命地砸,还用脚踢,最后我自己都砸累了,可还是没有人理我。
最后一个晚上,天上下起了雨,我虽然在地下,但我还是能听到雨水敲击地面的声音。这样的雨夜十分适合睡觉,我在再一次琢磨怎么能出去而无结果后,又睡着了。
……白胡子老头见到我,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没说错吧,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把地图放到你的内裤里了,如果你用得着,你可以在里面找找看。”
“没有的,我只是在等我爸爸,等他忙完了,他会来找我的。”我对老头说道。
老头又是哈哈一笑,又道:“老夫确实是想请你帮个忙的,这是老夫一直以后的愿望,可是谁也帮不了我,只有你能够做到,所以我想请你一定要帮我。”
“什么忙?我马可文也不是那种势利人,只要是我能办到了,我也会帮你的,看你处心积虑找我这么多次,你累不累!”
“哈哈哈,老夫没看错人,我道家也没看错人,有了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老夫需要你做的是喂马。”
“喂马?我可是没干过这事,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马。”
“这你不必操心,我需要你帮忙,就说明你日后一定会见到。”
“日后?对了,你既然这么料事如神,事情还没有发生你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了,象这样的小事你还需要我去做吗?你自己去做不就可以了?”
白发老头:“老夫也是不得已的,老夫虽然料事如神,甚至可以安排情缘,但我不能跳跃时间,而你却可以办到。在古时洛阳之地,我道家因一时疏忽大意,引狼入室,致使许多年来我道家一败涂地,连香火都快要绝迹了。你说这可恨不可恨。”
“你不用说这些,我是无产阶级,相信无神论,什么佛家道家的我不知道,你告诉我需要做什么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管。”
“可文老弟你真爽快。我要求你的就要把这粒药丸给你所见的白马吃。”
白发老头说罢从袖内取出黑色药丸,大小如黄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