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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道谢。因着自家兄弟也,是故都却之不恭,尽数收下了!
截教众门人欢聚良久,方乃因天宫职责在身不可久留,齐齐告辞而别。申公豹帅一众散仙不免出得洞府恭送,却忽而拉着闻仲走到一侧,乃低声问道:“太师可知天喜星君最近如何?”
普化天尊闻仲愕然不已,不解问道:“汝缘何问天喜星君?陛下这万年来不曾稍有改变,每日间不过醉生梦死或嗟叹悲泣而已,任是谁也劝解不动。唉……。”言毕不免连连摇头。
申公豹却满意而笑,乃言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那吾便放心了。”
闻太师不免有些不悦,然申公豹也不解释,只是催促道:“道兄快走,金灵师姐等已然驾云去也。”
闻仲转首,见金灵圣母等果然已是腾起了云,便无奈只得也驾云追了上去。一众截教神半空稽首,便调转云头归了天宫。
申公豹淡然一笑,暗忖:纣王万年以来醉生梦死,嗟叹愧恨,可见其痛悔昔日之耻,不曾稍有或忘!若此……则吾之明君有主!只待将来寻一主持封神之人,则万事大吉也!只是还需耐心等待几年,急不得……急不得……。
一番自语,羽翼仙,飞元九龙等兄弟好友乃纷纷呼叫申公豹喝酒耍子,其便暂时放下心事,欣然归了洞府!
第十一章 东伯侯迷途 偶入李家镇
话说申公豹开了洞府,遍会三山五岳群友。是日乃以总镇上清神符为基,开启了护山大阵,由是乎那金乌山方圆百里内,便凭空隐去行迹,凡夫俗子肉眼凡胎再也寻不得半点痕迹也!
且喜那截教众道友随礼之宝物中,多有金精玉髓,青泥雪琼等物,是故申公豹得了空闲,乃炼制了七七四十九高等黄巾力士,九九八十一上等黄巾力士。大部派往金乌山方圆内做守山之神,辅以上清护山大阵,真个是固若金汤也。
然因着与那李家镇之关系颇为融洽,是故申公豹在山北面向李家镇之山脚留出一门,乃方便李家镇中人往来也!
仙府已开,申公豹便安心居于火莲洞内修养元神,炼化体内服用之岩中火莲仙灵之气,以增长道行法力。本初信蕊自然也要用功,是故就此时光荏苒,不知其年,且暂不去提它。………………
且说那东伯侯殷甲于殷商封邑驱逐了佛门,将那出家之僧人尽数命其还俗或赶出境。寺院庙宇尽数充作了敬善堂,以赡扶鳏寡失怙之老弱。不过月许时日,殷商之境为之一清。因着殷商境内百姓多为信崇道门,且东伯侯乃是大贤明仁厚之君,是故这驱佛之事并未引起多大波澜。甚至多数百姓都因此厌恶起佛教释门,这也算是无心之失了!
然东伯侯凭功绩威严,乃使民间平稳无波折。却不曾想此举惹恼了灵山一位大能,见殷商境内佛门势力连根拔起,不免恼怒切齿,乃暗思对策,誓要让东伯侯殷甲见识佛门之神威不可轻侮。
且不提那佛门大能如何动作,单说东伯侯,从郢都回到封邑商都城后,便每日间专心于处理凡务。不觉间已过一载有余,这殷商境内处置的太平和乐,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真个盛世之像,百姓多呼殷甲为万古未有之明君。
殷甲自苍龙岭被那苍龙之气入体,初时不免日日揣揣不安。然待过去一载有余不见异常,便也自安心,只以为乃自己多心故。由是乎也便懈怠了,即使听闻百姓称呼其为【万古明君】这一暨越之词,也不过一笑置之。
这一日,殷甲处理完政务,忽而静极思动,乃传来侯府将军辛勉,道:“孤自郢都回来这一载时光,整日介忙碌凡务,身骸不免僵滞。汝且去做诸般打点,待吾偷得月余闲暇,往幽山深谷僻静之所狩猎耍子,舒缓心神耳。”
辛勉忙躬身领命,自退下做准备了。
到得第二日,辛勉乃收拾妥帖,备好骏马猛犬,择选数百精锐之士护卫,簇拥东伯侯殷甲往殷商境内东南群山而去。上大夫闻龚等文臣留下理事,随行者不过三五闲散食客而已。
殷商之疆域乃方圆近万里,然多为荒无人烟之群山密林。尤以东南方向之群山,最是奇秀绝险,林密丛厚,这獐鹿兔虎之属自然弥多。殷甲一行初始只在群山外围狩猎些兔鹿獐狍,倒也收获颇丰。
然过不数日,殷甲不免厌烦,乃对辛勉道:“山外景色孤陋,无甚可观。吾等且深入群山内,当可遍览江山秀色,庶几能捕获一二虎豹之大物也未可知。”
辛勉不禁劝道:“君侯三思,这深山内深邃莫测,不禁有猛兽虎狼,且更有妖邪之物盘踞。吾等凡俗之体,若是遭遇恐受其害,莫若于这外缘耍子便可,须知君侯万金之体,不应履险地也。”
东伯侯只是不听,乃笑道:“吾等是为人,阳盛之体,乃万灵之首也,何如去畏惧那山魈邪魅之妖乎?不必担忧。吾此行势必要猎捕一二虎豹,取其皮乃为家中双尊驱寒护体。”
辛勉见劝解不动东伯侯,无奈只得帅护卫仔细守护君侯安危,一行人乃渐渐深入了群山之中。
话说辛勉之言不假,这群山之中人迹罕至,自然免不得有那兽类积年累月长寿,日日吸日精月华,便成了精妖鬼怪。虽然那等仙山福地之灵秀所在,这妖物不敢觊觎盘踞。然些些穷山恶水孤陋之所,不免容其栖身。久而久之吸收阴捩之气,则就成了阴恶之妖。
然此些典故,东伯侯等凡俗之人一概不知。只是无所避忌的深入其中,果然察觉这沿途之景物秀色大为不同,便是穷陋之山也比外缘的险恶了三分,更遑论那等秀丽如画之灵福之地了。
群山内转了一日,果然捕猎了数只紫貂,雪狐,便是那金钱豹,花斑虎也各猎取了一头,东伯侯自然欣悦不禁。辛勉便劝解道:“君侯明鉴,既然猎得了虎豹,有了兽皮之物,则吾等便退出群山可乎?此地实乃险恶,不宜久留也。”
东伯侯也不再作难,颔首道:“若此吾等便归去吧。”辛勉大喜,忙传令群护卫,前队变后队,后队做前队就地折返,便要出了这深山密林之险地。
然就在此时,不远处密林中忽而传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之嗷叫,随即便陡起大雾,伸手不见五指,将这狩猎队伍尽数覆盖。下一刻便听及惨叫连连,那做了前队之护卫军士,竟然被迷雾中之未测妖物拖走了数十人,余者尽数惶恐不安,手持刀剑畏缩瑟瑟后退连连。
辛勉大惊,忙高呼:“众军士听令,速速聚拢保护君侯。”然这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左右尚且看顾不得,又如何能相互抵依?连声惨叫中,又是不见了数人。
东伯侯殷甲愧恨不已,乃自责道:“都怪吾之鲁莽,以至陷众人于危境,孤之过大矣。”
辛勉持定宝剑护在殷甲身侧,乃劝慰道:“君侯切勿自责,此等妖物谁也无从防备,然却必须要有所因对,否则这般下去,只是尽墨之局也。”
东伯侯不免叹息道:“可惜昔日那位无咎仙长所赠之符箓已然用了,否则这等区区妖物又岂敢来袭我等?这却如何是好?”又是数声惨呼,军士已然折损了近半。东伯侯等只隐隐约约见一白色兽影如风而过,却看不真切,真个危在旦夕也。
如此坐以待毙,令殷甲怒极,忽而拔出宝剑,狂喝道:“何方妖孽,吾殷商侯殷甲在此,汝可敢来取吾之性命乎?”言毕便直冲向了浓雾深处,辛勉拦阻不得,大急之下也只得随了上去。
那白色兽影于外侧盘旋疾奔,见有一人精气旺盛,富贵逼人,知道乃是人中之杰。大喜之下忙合身扑了过去,然当兽爪刚刚触及殷甲身躯,却不料殷甲之身陡然爆出一股雄浑之气,有怒目之苍龙从其体内窜出,狠狠甩尾,将那白色兽类甩了出去。
一声凄厉至极之惨呼,居然清脆彷如处子娇吟。那白色兽类吐血跌落数丈外,显露出了身形,赫然乃是一通体白色毛发之狐,且其长有七尾,身长六尺有奇,极是俊异。
那七尾狐狸受伤,这浓雾便立时散了,东伯侯等居然尽都不知因着何故。然却赫然发现了那狐狸,与远处横躺遍地之军士。
自有人奔向一众军士,探其鼻息发现不过晕厥而已,并无性命之忧,不免放心许多。殷甲便提着宝剑走向那狐狸,怒极欲要伤其性命。
却在此时,远处华光闪过,一羽毛艳丽之三头大鸟飞来,衔起受伤之七尾狐狸,振翅而逃。殷甲不免恨恨不已,只得作罢!
唤醒晕厥之军士,且喜只是萎靡许多,无人伤及性命。有此次教训,东伯侯不敢久留深山,忙传令立刻出山。却不料辛勉满面苦涩的来报:“禀君侯,大事不好!方才那妖狐兴起之浓雾,竟然将吾等带离了原地。吾等失陷群山中,天色阴暗不辨东西,已然迷途矣。”
东伯侯殷甲大愁,然此地决不可久留,便吩咐:“且择一方向,以吾等之坐骑骏马为前导寻找归路,或可有一二机会走出群山。切记众人聚拢,不可走散了!”也只得如此了,辛勉便用老马识途之策,驱赶数匹骏马前头寻路,一众军士乃探路而行!
山中林密丛深,那骏马行之颇为艰难。一众数百人迤逦而行,也不知走了几日,所携带之食粮早已用尽,只得沿途捕猎些鸟兽充饥,好在山中甘泉颇多,倒也不曾断水。然多日不得洗浴,不免肮脏狼伉了些。
这一日众人前行,转过一座山坳,忽而眼前豁然开朗,竟然发现一人工辟凿之山路。众人大喜,乃知终于走出了迷途,见到人烟了。
顺着山路前行十多里,便有一村镇出现眼前。炊烟渺渺,鸡犬交闻,点点灯火如繁星,正是暮色夜炊之时。于那镇外一颗双人合抱之大树上,挂一牌额上书【李家镇】三字,左右一副联对,乃书【民安乐善地,伴仙居隐所】。
东伯侯左右看了看,乃叹道:“民安喜乐,好一派淳朴自然之处。吾等今夜乃不必露宿寒风了,且去镇中借宿。然切记不得扰民,否则当严惩不殆。”
辛勉等躬身领命,乃随殷甲步入了镇中。
第十二章 夜宿李家镇,殷甲访仙山
话说东伯侯殷甲等于山中迷途数日,终于走出,偶然来至了李家镇。吩咐众军士不得扰民,殷甲才迈步入了镇中。
镇中自然早有守山之猎户发现这干人等,见其等具各手持刀兵,不免忙报于乡老李老丈,且三五十强悍之猎户手持强弓药叉,挡在了镇外。
辛勉将军不禁大怒,乃喝道:“大胆野民,汝等敢对君侯无礼?速速收起兵器,可免罪衍。”
东伯侯殷甲不悦的对辛勉说道:“毋得惊吓于人,此等村民不知吾之身份。且吾等手持刀兵利刃,他们有所防范却也人之常情。”辛勉便躬身唯唯,不再多言。
殷甲乃宽然对群猎户笑道:“诸位勿忧,吾乃殷商侯殷甲是也,只因入山狩猎,不慎迷了路途,偶然来至此镇。是故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让吾等借宿一宿,明日自当离去,绝无任何歹意。”
此李家镇也是殷商候治下,那些猎户不免有些犹豫。为首那人便言道:“入夜之时,汝等又是精壮之卒,是故吾等不敢轻易放入镇中,还请稍待,待我镇中乡老来此再做定夺,多有怠慢请务必海涵。”
殷甲连声道‘无妨无妨’。然见这山野村夫言吐不俗,彬彬有礼,倒是甚为怪异。便借的空隙与之闲谈,却赫然发现其等都识得字,写得文,于那圣人之学颇有见地,不禁越发好奇,乃猜测镇中或许有隐者异士,不免动了求贤之心。
少顷,那李老丈匆匆而来。见殷甲乃唱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