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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身上都有精、气、神,三者相成,缺一不可。历史长河之中有一段时期的修行之法中认为,可修精、气、神而成三花,三花聚于顶,大道可成。
修行之法的高、下、对、错,自天地演化以来,便有许许多多的大神通者争论过,天地记录着他们的言论,但是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他们无法看到,或许能看到,但是此时的天地之中不再有他们的身影。
木灵公子手中‘翠松眠神枝’再次挥动,朝易言头上落去。
在木灵的心中,易言此时是绝对逃不了的,很显然,易言已经心神被牵动,灵力再强也需要心念来控制。
易言看着那朝自己头上落下来青树枝,心中有一种恍惚的感,他手中的剑轻飘飘的,混身无力,仿佛自己已经许多没有休息太困了。
但是心灵的最深处却有一种即将死亡的念头涌起,眼前黑了下来,木灵公子消失。易言感觉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断的在朝黑暗的最深处沉去,双眼之中的那一丝象征着生机的光亮快速的消失。
突然,无底的深渊之中,一片金色的字冲了他眼中。
木灵公子手中的‘翠松眠神枝’已经落在易言的头上,冷冷的说道,“死亡是你唯一的归宿,即使是你父亲亲来,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易言朝大地上落去,双眼失神的睁着。
远处那一男一女依然没有走,他们依然在看着。
“死了?看来,得我去保护夫人了,这样一来大人那边估计要人手不足了。本来还以为他能够闯过去,没想这个什么木灵公子还挺厉害的。咦!那是什么?”那个青年惊讶的说道。
只见那朝大地上掉落易言突然在虚空止住了,他的身上浮现一层金光,金光之中的易言坐了起来。远远的能看到他的双眼如琥珀,即使是几十里外看去也觉得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不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隐约间,仿佛九天之上有一道光芒落在了易言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的气势一层层的攀升,那种不属于凡间的气息让木灵公子连连后退。
“请神?这世间怎么还能请来神?”青年惊诧的说道。
请神之术曾经在天地间也属于很常见的一种法术,那些神庙之中的庙祝都会请神之术。据说最早的时候能够请来天神,在后来只是能够请来神力,这又被称之为‘神打’。时至今日,神打之术自然是还有,但那只存在于那些香火鼎盛的神庙中的庙祝身上’。
现在的易言居然能够做到,自然让人惊讶。
远远的只见木灵公子一步跨出,身形一幻,出现在了易言的头面,手中的‘翠松眠神枝’朝易言挥打下去。
只见易言抬手一剑刺出,剑势生硬而干净,‘翠松眠神枝’上的松针纷飞溃散,散入空中消失,枝干如腐朽之物一般的在风中散去。剑势不止,依然朝木灵公子胸口击去,木灵公子在剑临身的那一刹那散化为万千落叶,飘落大地,一阵风吹来,落叶随风纷飞。
其中一片青叶落在远处的一棵树上,化而为人,正是木灵公子,他躺在树枝上,手捂着胸口,看向易言的眼神之中满是惊骇,他不敢停留,再次消失在了枝头。
易言落在大地上,身上的金光慢慢的散去,双眼之中那漠视众生意味慢慢的消退。只见他以剑支发,摇摇晃晃的朝山坡下走去,消失在了林木之中。
“我突然很想知道易良康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算了下他这一天两夜之中觉醒的法术可不少,那么易良康会的肯定更多,据说他真正的修行的时间不过是七八年而已,真是奇哉,我想他身上一定有秘密。”
“谁没有秘密呢,你这个萨满巫殿中第一巫师的大弟子,会的法术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骑在黑马身上的女子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易良康真的死了吗?当然,我会的法术确实不少,但是很多法术都是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施展的。”青年说道,他头发与大多数人的发势都不同,他并没有将前额剃光,而是满头的黑发,并结成了一条条的的小辫子,每一条小辫子上都挂着一些小饰物。
不知道他的人只会觉得他古怪,知道他的人就会知道他身上每一个饰物都是可怕法器,而且邪异。至于是不是如传言般都是由生魂祭成,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怎么,你还不去追那木灵公子吗?”骑在黑马上的女子说道。
“呵呵,还是格格最了解我。”青年笑道。
“我只是听说你会一种法术,能够夺走别人领悟的法术而已。木灵公子的‘翠松眠神枝’可不简单,今天虽然败在了易言的手上,若是他能再成长起来的,那‘翠松眠神枝’攻守一体,肯定能大放异彩,。”
青年木光闪动,‘呵呵’的笑着,他突然说道:“看来格格对我那可夺走别人法术的方法很感兴趣了,不如我跟格格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我告诉你夺走别人法术的方法,你将梦杀之术传给我,怎么样?”
“何必交换呢,你可以试试直接夺走。”骑在黑马的女子并没有看旁边的青年,两人都处于山顶的树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或好友,正看着夜景。
“呵呵,格格真会说笑,格格乃皇家贵胄,小巫岂敢。”青年说道。
那被称之为格格的女子只是冷哼一声,突然一提马缰,黑马朝前一纵,冲入黑暗之,仿佛梦一般消失于黑暗之中。
青年却在那里站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后,突然自头上拔出一根头发,捏于指间,嘴里不断的念着复杂而生涩的咒语,只见那头发慢慢的浮现一层淡淡的光芒,而他自己本人则在念咒声中慢慢的消失,由脚开始,慢慢的到腰,到头,最后唯有那根头发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幽幽光芒。
一阵风吹来,头发上的光芒散去,消失于黑暗之中。
第37章 :新生
清晨的薄雾就像是少女脸上的面纱,使得她整个人变得神秘起来。
四管家看着云帆收拾着昨晚宿营的那些东西,一样样的装上马车。
总督府没有多少人知道四管家姓云,云帆是他弟弟的孙子,也许是人老了的原因,对于亲情便越发的爱护。他自己终身未娶,自然是对亲弟弟这个唯一的孙子宠爱有加。前些年,在云帆满了十六岁时,便将他接到了身边,言传身教,他想等自己死了,让云帆能够接替他的位置。
只是现在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自从出了总督府,他便感觉到了沉沉的压力,仿佛这路边石头,山中的树木都是可以带来危险的。
除了他之外的还有八个护卫,虽然个个都是军中精锐,都修有《兵煞玄天罡》,但是军中修了这个的不在少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王肃那般,一刀过处,任何法术都像是幻影一般的碎散。
真正的压力都在他的身上,不但夫人的安危,还是林氏小姐。现在的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待会出现在乌灵镇的那个人会是谁。他虽然知道大人身边也正是用人之际,无法抽调人手过来,但是大人既然派人传来口信,那就一定会有人来。
“会是谁呢?”
四管家心中除了王肃与那个穆恩,只有两个人大概合适,其中一个是萨满巫殿中第一巫师的大弟子达日阿赤,他来自于萨满巫殿,一身法术古怪之极。
另一个则是当今天子的第五女——寿藏和硕公主,他可是一位正宗的公主,也只有那个达日阿赤敢随意的称她为格格。对于这位公主的事迹四管家所知极少,只知道她真正显露出与众不同时是在十四岁那年,当今天子将她指婚后。据说她独自一人去见了天子道光皇帝,而后道光帝虽然没有撤销那个指婚,却又赐下了一道令牌,可任由她出入皇宫,直到现在寿藏和硕公主都十八岁了,却依然没有真正的完婚。
除这二人之外,其他跟在总督大人身边的那些人也个个都不凡,但是在四管家看来都还是差了些,除非几年之后。
一切的都已经装好。
夫人、小姐已经上了马车。车队再次启动,默默的行使在清晨的薄雾之中。
四管家坐在第一辆马车之中,后面的两辆是夫人和小姐所坐的车子。
对面坐着的时云帆。四管家看着他兴奋的神情,想要压一压他,但是不太忍心,他知道云帆因能够离夫人这么近而感到兴奋,这对于他以后的发展来说是有着极大的好处的。
只是在四管家在他的心中,若是心气儿浮起来了,那是最容易得罪人,也最容易看不清自己地位的。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等这一趟回去之后再跟云帆说,现在说了没准会挫伤了他的锐气,毕竟才二十岁的人,四管家这般的想着。
“爷爷,在乌灵镇出现的会不是太姥山的人?”云帆问道。
若非他与四管家的关系,四管家又想将他培养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否则的话他是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天下总督之首林公的出身并不算是什么秘密,但也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林公年轻时曾在太姥山上修行过,这是不争的事实,林公也从来没有否认过。只是林公自入朝以来,极少回太姥山,与那个已经成为海边一处大道场的太姥山到底有多深的关系,恐怕只有林公身边的极少数人知道。
四管家摇了摇头,有些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却知道林公不会让师门的人在身边出现。历朝历代皇家最怕的就是玄门中人入朝为官,他们怕被窃取了国运龙气,林公入朝为官时身上是并不曾拥有半点法术的。
“那会是谁呢?”云帆继续问道。
“马上就要到那里乌灵镇了,见到了就知道。”四管家说道。
马车前行,即使是高低不平的路也没有半点的颠簸,这不是普通的马车,这是朝延赐下的‘万里行疆车’,不惧风雨,刀剑难伤,入水不溺,蹈火不焚。
晨雾在太阳光芒下慢慢的散去,已经能够够用肉眼看到路的尽头。
前方一个三岔路口,每个路口都立有一座碑,其中一个路口的碑石上刻着‘乌灵镇’三个字。
太阳跃出那些连绵的山,驱散了雾,照在那一队马车身上,马车走的并不急,很稳,马车上隐隐有光韵流转。
四管家掀起车帘朝前看,只见前面正有一个人走路旁边,他手里提着一把剑,身上的衣服很破旧,满是泥土,头发也散乱着。
“一个拿剑的乞丐。”云帆也看到了,他低声说道。
只是他这低声话落下后,那个乞丐竟是转过头来朝他看来。
云帆对上他的眼神莫名的感到心寒,心中一惊。
“停。”四管家突然喊道。
车停了下来,前面骑在马上的几个护卫和后面几辆车也止住,没有丝毫的突兀感。
四管家很惊讶,他连忙跳下车,喊道:“易言,你怎么在这里。”
“奉大人之命前往乌灵镇。”
四管家更加的惊讶了,他之前惊讶于易言会在这里出现。现在听到易言这么说则更加的惊讶了。
“奉大人之命?”
他上下打量着易言,只觉得易言身上气息微弱,整个人瘦弱不堪,这种人他见得多了,只需要一场大雪就能要去他们的性命。
只是四管家去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易言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他脸上的绿斑已经消失。不知为何,四管家觉得面前的这个易言身上总是透着一股阴郁之气,尤其是看过来的双眼之中,已经没有了当时初见时怯弱与憧憬。
那时的易言在四管家的眼中就像初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小鹿,而现在则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