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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抬头看了一下这个人的眼睛,也不觉地打了个颤抖,那双眼睛里透出的冷光,好象瞬间要把人冻住一般。前方就是总裁办公室,一定是他突然走出来撞倒了了林诗雅。于是聂锋立即站起来大声骂道:“喂,你撞到人了,快道歉!”
站起来后聂锋才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体壮实,比自己还高出小半个头,头发全都一根根很整齐地向后梳着,像极了某格斗游戏里的最终BOSS。但聂锋已经身怀绝技,一时没把他放在眼里,见对方一句话没说,还很酷的样子,于是又骂了一句:“听到了没有,快道歉!”
那男人继续无动于衷,聂锋没有再说第三句话,捏起右拳以排山倒海之势猛然甩过去,正中对方左脸。对方似乎没料到聂锋会出手,被打中之后相后稍稍退了一步,眼神里的冷酷转为了惊异。
手上只过了一招聂锋就知道对方非等闲之辈,自己这一拳是准备打得他一头栽倒在地的,没想到只令他退了一小步。聂锋好斗之心顿起,第二招就要打出去的时候,林诗雅死死抱住他粗壮的臂膀,说:“算了,聂锋,刚才我顾着和你说话,没留意突然走出来个人。”
那男人惊异的眼神一闪而过,恢复了初时的冷酷,用手抹了一下出血的嘴角,继续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只是看冷冷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敌视。
林诗雅这么说,聂锋也不好再出手,但还是得理不饶人地丢出一句:“哼,下次撞到人要先道歉,一点男人的风度都没有!”
这个场面闹得比较大,过道里的人都围观过来,还有的是听到声音后特地从隔壁办公室里跑出来看的。这时,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来,问:“阿龙,怎么回事?”
原来这个人叫“阿龙”,聂锋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
跟在金边眼镜后边的是梁冠天,他看着场面似乎跟林诗雅有关,于是问到:“诗雅,怎么了?”
“哦,没什么,”林诗雅说,“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先生,摔了一跤。”
“阿龙!”金边眼镜看着林诗雅跟梁冠天认识,马上教训起来,“还不快跟这位小姐道歉!”
“是,”阿龙终于说话了,他恭敬地朝林诗雅鞠了个躬,说,“对不起,小姐。”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林诗雅说。
“不好意思,小姐,我这个保镖没见过大世面,连道个歉都不懂,真是对不起了。”金边眼镜客气地说。
梁冠天走了出来,说:“诗雅,来认识一下,这位就是海强集团的白董事长。”然后又向金边眼镜介绍到:“这是我们公司业务部总经理,林诗雅。”
林诗雅脸上浮现出迷人的笑容,把玉手递了过去,说:“你好,白董事长。海强集团这几年对我们城市建设做的贡献不小,以后还请多关照呀。”
“哎呀!原来是‘龙传’最近这单大Case的负责人啊,美女还有这么强的工作能力,不简单,幸会幸会!”金边眼镜满脸的商用表情。他的社会阅历很深,一眼就看出来跟保镖起冲突,其实是聂锋。于是跟林诗雅“幸会”完后,就转过去笑着对聂锋说:“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啊,不知道叫什么?”
“我叫聂锋!”聂锋看到对方彬彬有礼的样子,加上跟林诗雅握手的时候也没有趁机握得久久不放,心里顿时生出一股敬重,语气也平和许多。
“好好,”金边眼镜笑着说,“梁总,你有事你就忙,别送了,我自己下去就行。”
“好的,那就不耽误白总了。”梁冠天笑道。
那个叫阿龙的跟在金边眼镜走了,经过聂锋身边时给了他一个居高临下的威压眼神。聂锋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惊人的气势,但却丝毫不示弱地抬起下巴还以一个嚣张的冷笑。
搭电梯时,阿龙非常蛮横地横出一条粗壮的手臂拦在门前,示意这趟电梯他们老板包了。想搭电梯的人看到他那冷酷的横样,吓得都退后了两步,哪里还敢硬挤到电梯里去。
“阿龙,从来没见你那么狼狈过啊。”电梯里,金边眼镜说。
“对不起,老板,是我的疏忽。”阿龙必恭必敬地低着头。
“嗯,”金边眼镜问,“对方实力很强吗?”
“他不是一般人。”
“知道了。”金边眼镜轻描淡写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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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来自肖蕾的春节祝福
“差不多了,”林诗雅说,“我先把这些文件拿过来给你核查一下,别的东西很快就到。”
梁冠天对林诗雅使着眼色说:“这些东西着急什么,一会我叫人去你那取就可以了,还要你辛苦这一趟。”
“嗯,”林诗雅看到后应了一句,对聂锋说,“聂锋,你先回去吧,我和梁总还有些事要谈。”
妈的,苦力做完就要撵我走了,真是过了河就拆桥,聂锋看着总裁办公室宽敞的格局,心想,这两人不会想在这风水宝地玩些什么刺激的成人游戏吧?他决定故伎重演,看看这两人到底有什么事好谈。
聂锋说:“好的。请问一下洗手间在哪?”
“出了门后右转到尽头就是。”林诗雅说。
聂锋到了洗手间,走到一个单人隔间里,锁了门……
聂锋走后,梁冠天迫不及待地关了总裁室大门,坐到沙发上,林诗雅则像小猫一样乖巧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诗雅啊,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咯。”梁冠天一脸猪哥地笑着说。
“是啊,”林诗雅迷人的姿态尽显全身,柔声说,“昨天晚上给你打了电话,你又不接。”
躲在角落办公柜一侧的聂锋把这个情景看得一清二处,暗暗骂到:他奶奶的,果然没什么好事!
“不好意思,”梁冠天淫笑着将一只猪手放在林诗雅的大腿上,说,“昨天晚上和太太儿子在一起呢。”
林诗雅依然是触电般地将身子挪到一边,脸上却带着如常的微笑:“这可是办公室……”
梁冠天叹了口气,他从没遇到如此难“搞定”的女人!
正好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梁冠天咳嗽一下,将欲念缓了下来,就走过去开门,是一个穿西装的职员。梁冠天转过身去,一脸正经地对林诗雅说:“诗雅,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电视剧上映前的广告企划方面,还要你多费心啊。”
“嗯,好的。没什么事我先回那边了,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林诗雅非常配合地说。
看着林诗雅出了总裁办公室,聂锋松了口气。如果真看到林诗雅和梁冠天做那事的场面,那么林诗雅的形象在他心中可真是一落千丈了。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底气不足的穷人聂锋打定主意,如果自己和林诗雅的关系没确定下来,干脆就不要做这种偷窥的事,眼不见为净。
不过这次既然玩了开头,下面的就要继续下去。聂锋用瞬间移动直接闪到一楼的洗手间里,跑到大厦门口,正好林诗雅乘着电梯也下来了。
“呀,你还没走啊?”林诗雅看到聂锋在大门口站着。
“嘿嘿,”聂锋冲着她笑了一下,说,“这边高新区我没来过,不知道怎么回去。”
“如果我在上边很久才下来你岂不是要白等?”林诗雅笑着问。
聂锋明知故问:“都搬过来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跟梁总谈的?”
林诗雅的脸红了一下,说:“嗯,是没什么好谈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林诗雅的奥迪A6聂锋也坐了几个月了,他简直把副驾驶座当成了自己的专座。
在车上,聂锋问:“林姐,刚才那个白总是什么人?”
林诗雅回答:“海强集团听说过吗?”
“没有。”
“这几年NN市的经济发展都是海强集团带起来的,”林诗雅说,“像地产、码头,基本上都是他们的生意,连我们总公司所在的那栋银座大厦,也是‘海强’的产业。”
“呵呵,难怪啊,”聂锋笑了笑说,“看他那保镖,跟头牛似的。”
“聂锋,”林诗雅突然很认真地说,“你以后可不要这么冲动了,有些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聂锋身怀“杀人蜂”王一明教给他的武术绝技,又有超能力护身,最近觉醒而且逐渐成熟的“御水术”更像是打架专用的,他已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林诗雅的语气里的关切颇为真诚,因此聂锋没有反驳,只是感激地说:“嗯,我下次注意点,谢谢林姐。”
“你别老谢我,”林诗雅恢复了笑脸,说,“咱们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你这样说可就见外了啊。”
聂锋换了个话题:“这几天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怎么我发现我在公司里就像一闲人。”
林诗雅说:“暂时没什么活了,等过完了年再说吧。”
经林诗雅这么一说,聂锋才想起快过春节了。
聂锋又在家赋闲了几天,“御水术”已经被他玩得精练纯熟。
据附近公园里的晨练的人说,公园里那个湖经常无端端地起了几根粗大的龙卷水柱。有个人说得更夸张,他说有一次看到整个湖被分成了两半,中间的部分干涸见底,好象一种非自然的力量将湖水给切开了。电视台闻声而来,谁知面对着几台专业的摄象机,湖水风平浪静,哪里有目击者所说的怪现象。于是人们又传说是湖里有千年水怪,见有人来采访所以不好意思出来了。
对此公园负责人哭笑不得:这个湖是一个人工湖,其年龄不过十几岁,哪来的什么千年水怪。为了避谣,公园将湖水放干。结果没见什么水怪,倒是见了几条二十多斤重的大鲤鱼,也许是湖成型之时就在里边了,公园再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几位XX大学的生物学、物理学教授还就此发表评论,结合了他们研究了几十年的理论知识,说晨练时人们看到情景就是这几条鲤鱼按照一定的运动轨迹弄出来的。电视台还专门开辟了个栏目去让他们分析,分析的时候将用一幅动态的“鲤鱼王运动轨迹图”放了出来,到最后连计算机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教授也跑来参和几脚。聂锋看着电视,一边笑他们傻逼一边庆幸自己没继续考研究生,否则再学下去也是被误人子弟。
过年了,今年的春节比较热闹,NN市禁了十三年的鞭炮又让放了。在聂锋的记忆中,放鞭炮好象是年代很久远的事。今年大人小孩撒了欢地放,整个除夕夜吵得天翻地覆。
在震天的鞭炮声中,肖蕾给聂锋来了个电话,祝他新年快乐,还问他现在过得怎样了。激动得聂锋说话声音颤抖起来,他以为这辈子肖蕾都不会再跟他联系了。
聂锋说:“你在那边过得怎样呢?”
电话那头肖蕾说:“好得很!就是吃太多,过了几天要减肥了。”
聂锋听了哈哈大笑,调侃地说:“要不要我陪你做做‘运动’啊?”
“去你的!”肖蕾骂了一句,说,“你跟林姐怎样了?追到手没?”
“没戏,”一说到林诗雅,聂锋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那个梁总不是个好东西,真想打他一顿!”
“哈哈……”肖蕾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见识过聂锋救她时的本事,也想象地出一个前额谢发的中年猥琐男被他打会是怎样的情景,“打吧,说不定林姐见你那么英勇,你俩就有戏了。”
“顺其自然吧,”聂锋有点无奈地说,“离开我这么久,想我了没?”
“唉,”肖蕾也有点无奈,“被你弄多了,刚回来那段时间还真不习惯。”
“啊?”躺在床上的聂锋兴奋得猛地坐起来,“那过节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