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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杜月秋开始狂野的呻吟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张沫的身躯开始排山倒海般运动,杜月秋的身下,绽放出一朵粉红的桃花……
张沫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天摇地动,似是个房子整在倒塌……
像是过了几万年,张沫终于停了下来,但他舍不得松手,仍是抱着杜月秋,就势一滚把她抱到上面,不停的抚摸着杜月秋的背……
杜月秋双眼微闭,像是深深睡去的样子……
张沫轻轻的吻了一下杜月秋身下的那朵艳丽的桃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杜月秋才轻轻的说:“抱我去浴室吧……”
张沫长臂轻环,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去了浴室,放了水,雾气便渐渐弥漫了整个浴室,墙上的大浴镜也罩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杜月秋躺在浴缸里,仍闭着双眼,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大腿,以及整个身体影影绰绰在水汽的背面浮起,看上去有一种凝固的缓慢,又像一枚饱满的浆果,在最灿烂的时候,沉睡在一个美好的梦中。
张沫站在那儿欣赏了一会儿,也进了浴缸,轻轻的搂起杜月秋的娇躯,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身上趴着,为她擦着身子,轻轻的擦着每一块细嫩的皮肉。
可擦了不到两分钟,张沫又来事了,咬着杜月秋的耳朵,说:“秋,我我又要了……”
杜月秋却不做声,只是闭着眼睛,很平静的趴在张沫的身上。张沫等不及上床去,就想在这里甜密。他把杜月秋放下来,让她躺在浴缸里,拿了条浴巾枕在身下。又四处看了看,将浴缸外边的小胶凳放在杜月秋的屁股下面。于是,浴缸里又开始波涛汹涌、白浪滔天。
杜月秋的脸似乎在痛苦的变着形,但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的,身体在另一个世界里欢呼着灿烂开放。
“啪啪!”两声脆响,胶凳碎了。两个人只好又站起来。
张沫紧紧的抱住杜月秋的臀部,再一次顺畅而又自然的滑进了她的体内,狂野的节奏再度铺开,频频冲击她的欲望禁地,注入更有活力的源泉。
杜月秋几乎无法承受这股极度欢乐的痛快,从心底深处发出阵阵呻吟,也觉得自己似乎飞上了彩虹的顶端,又好像骑在了涨潮的波浪上,被越推越高,然后体内发出一阵爆炸,所有的五脏六腑仿佛正在熔化一般……
……
许久,猛烈的暴风雨渐渐平息。张沫细心地擦干了杜月秋,把她抱回床上,心里又猛然一震,亲着杜月秋道:“你还想滋润吗?”刚刚来过两次,好像又有几个月不见了,便都又颤抖不已……
杜月秋在下面双眼微闭,鼻孔翕动着,面颊上的细汗里渗出一片红潮,似乎被他压成了碎片,又把那里迎上去配合他,又忍不住哼哼哈哈起来。
张沫一遍遍地把她的身体掀起,一遍遍的卷起狂潮,她的身体在他的撞击下像风玲一样摇摆,他就觉得胸腔再次燃起了熊熊烈火,她跟着燃烧,在这种疯狂的摆动之下,她觉得自己像被放在一盘石磨下碾磨,灵魂迅速被碾成了碎片,离开身体飞舞起来,像花瓣一样在空中飘扬,久久的飘扬。她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在心里说,来吧,你要,我全给你,全给你……
杜月秋体内不可遏制地爆发出滚烫的岩浆,她能感触到它们包裹了他的坚硬,一股股向外奔流。伴随着张沫的一阵阵粗气,喷涌出一股股激流,和岩浆一起绽放……
杜月秋双眼紧闭,一粒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秋!”张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觉得杜月秋在一瞬间,全身变得冰冷……
杜月秋忽然睁开双眼,紧紧勾着张沫的脖子,泪水夺眶而出“我会等你的,永远……永远……”
张沫轻轻的抚着杜月秋的秀发说,“你放心吧,我会回来的。”
第二十章 半空中的冲突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柔和的灯光下,张沫凝视着熟睡的杜月秋晶莹剔透的玉体散发着迷人的诱惑。情感之堤一旦打开,那便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昨天晚上,俩人乐不知疲,已不知道战斗了几次。但此时张沫看到杜月秋的玉体,还是忍不住一阵冲动,对着杜月秋丰满的胸部轻轻的吻了下去,然后,向下……向下……
杜月秋发出了一声呻吟,娇躯开始颤动……
张沫顺着杜月秋的身躯,将全身赤裸的身子滑了上去……
一轮磅礴的红日在云海里挣扎跳跃,然后在一瞬间喷薄而出,光芒万丈,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黄。张沫站在城市的空旷处,仔细的感受着赋予天地以光明的巨大神灵在黎明前经历的阵痛与希翼。
这太阳在散发出光芒之前,也要经历重重云层的遮挡,更何况,这天地芸芸众生中的修真者又岂有不经受种各磨难之理?
张沫长叹了一口气,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寓所,那里面有与自己共度巫山云雨、令自己心动、并诺言等待自己的女人。此时,张沫隐隐感到就在自己那个寓所,正有一双含情脉脉、噙着泪花的眼睛正傍着阳台的窗子,一如古代盼君归来的痴情怨妇在深情等待着自己心爱的丈夫从遥远的地方归来。
张沫又长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招手拦了面前的一辆的士,向机场方向驶去。这些昆仑道人是用神识来找寻自己,自己人一旦走了,这些修真者本领再高,自己做得滴水不漏,想必也找不到自己,杜月秋也不会受到牵连,自己可以放心的去了。只是自己这一去,这大渠市那些隐藏的修真者怕来难逃干系,昆仑是名门正派,该不会滥杀无辜吧?但现在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管他呢?
杜月秋昨天晚上一宿没睡,不仅因为激情过度,还因为别时的一番情愫,天亮时才刚刚睡着。
张沫不愿看到别时的伤悲,早早就起了床,独自一人向机场走去。
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 “今天是个好天气呀,宜居家旅行。” 张沫下车后长吐了一口气,想把自己满肚子的霉气全部吐出来。哈哈,今后我就要到另外一国度去闯一闯了,今天我还在太平洋的这边,明天、后天我就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了。嘿嘿,如果说我修真真到了“创神”那一步,神识之间游遍五湖四海,天地之间任我驰骋,哪还用得着坐什么劳什子飞机,遭受旅途巅跛之苦哇。
别了,我亲爱的朋友!别了,我亲爱的女人!别了,我‘亲爱的’昆仑!离别是为了永恒的相见!
张沫推着行李箱,独自一个人坐在机场的大厅里,等待着验票上机,宽阔的大厅里,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显得渺小而又孤单。看着眼前三三两两走过的人群,不由思绪万千,想起人生际遇无常,即使自己修真以来,已是人之强者,也是不如意十之八九,一种落寂感油然而生。
一行人快步走过,张沫不由眼前一亮:在这一行三男三女中,有四个美国人,两个日本人。一看就知道,在这六个人中,有四个是保镖,那个碧眼金发、气质高雅的白人女孩和两个黄皮肤的日本人自己见过,就是那日牛角乡李乡长请自己在断渠大酒店吃饭时,与乡长助理小王发生纠纷的大中健一郎、大中健三郎和那个美国艾丽丝·;洛克小姐,对于这个美国女人印象倒是不错,对于两个日本人则不怎么感冒了;走在后面的是三个美国人,前边是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大、充满野性的青年男子,后面则是两个身材苗条的黑种女子,这两个黑种女子婀娜的身姿中透出几分阳刚之声,竟是保镖样的人物。女人当保镖,张沫也算开眼了。
等待的日子最是无聊,这些人虽然与自己并不熟悉,也没有丝毫交情,但坐在那里闲来无事,偶而出现了一张熟面孔,就像长年吃素的人终于在菜里看到了一根肉丝般兴奋。张沫煞有介事的看着这一群人走过。这时,广播里传来了清脆的声音:“飞往洛杉矶的航班还有十五分钟就要起飞,请各位旅客做好登机准备!”
张沫带好行李,按着机票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座位。无巧不成书,张沫正好与艾丽丝·;洛克邻座。那晚,这个美丽的西洋女子艾丽丝·;洛克被人群围在中央,主动作了自我介绍,是以张沫知道这女孩的名字,但这艾丽丝·;洛克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张沫只管自顾自的坐下。
飞机像巨鸟般直上云霄,看着脚下的山川河流越来越小,心中不由感慨万端。自己自从修真以来,原以为会从此驰骋天地,哪知整日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小心谨慎,人人都羡慕强者的世界,又岂知强者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弱肉强食……张沫正想得出神,一只大手对着自己的肩膀搭了上来。
“谁?”张沫本来以为这飞机是最安宁不过的了,所以一时之间真情焕发,想得入了神,猛然见一只大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由大惊,条件反射般抓起那只大手,朝着前边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一人像断线风筝般随着张沫用力的方向,在机舱中画了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毫无悬念的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被张沫无意中抛出去的人正是美国艾丽丝·;洛克小姐的日本保镖大中健一郎,大中健三郎见同伴被张沫抛了出去,不知所以,一跃而起,伸手朝张沫的肩头抓去,张沫以为又有人袭击,轻轻一带,又将大中健三郎扔了出去。虽然连续掼了两个人在地上,但闹了半天,张沫自己竟也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日本人飞扑在地,“砰!砰!” 两声巨响,打破了原本安静的机舱,乘客一下子哗然起来。机长沃尔克以为又是发生了“9。11”之类的恐怖事件或劫机事件,急忙慌里慌张的拔出枪,指着倒在机舱甲板上的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说道:“站住,你想干什么,不要动,如果你再乱动,我一枪打暴你的头!”又一边对着乘客大声说道,“大家不要乱,不要乱,不要慌!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想办法。”
“八格~”最先被张沫扔出去的大中健一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灰头土脸的从机舱里爬了起来,大声嚎叫着。
“站着别动!”机长沃尔克仍旧用枪指着,对站起来的大中健一郎大声说道。
“八格!”倒在地上的大中健三郎也跟着嚎叫一声,一个地堂脚,将机长沃尔克扫倒在地,并迅速站了起来,双双一个饿虎扑食,扑向张沫。
张沫见这个日本人又朝自己攻来,双手轻轻一带,“叭”的一声,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双双一下子跌了个狗吃屎。
“站住,别动!发生什么事了?”机组里的警员听见响声,全部端着微冲,冲了出来,对着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大声说道。
“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艾丽丝·;洛克见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先是突然飞出、跌在机舱里,然后又哇哇的叫着跟邻座的青年人决斗,而旁边的年轻人就像没事人儿般一脸的无辜,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茫然的大声问道。
大中健一郎和大中健三郎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迷茫的看着张沫,他本来是想叫坐在前边的张沫帮忙叫一下前面的空姐,哪知手一碰张沫的肩膀,就被扔了出去。
“站住!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沃尔克脸上摔了一个青包,从地上爬上起来,五个机组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