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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通明和唐贵相视一眼,心想这也有点道理,便再不犹豫,把身上的衣服,由外至内,上上下下脱了个精光。二人爬上床榻,依她吩咐朝天仰卧下来。
白瑞雪也同时宽衣解带,没过多久,一具晶莹剔透,匀称无瑕的玉躯,立时呈现在两人眼前。只见她靡颜腻理,当真百世无匹,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直瞧得二人目瞪口呆,怦怦心跳,暗地里大赞不绝。
但见白瑞雪优雅地坐在床缘,向史通明道:“便由史门主开始好么?”
史通明尚没来得回答,白瑞雪的柔荑已经伸将过去,轻轻地握着他正缓缓暴胀的玉茎,在她几番套弄下,便即硬如铁柱,朝天直竖。一个红得异常出奇的玉冠,兀自闪闪生光,泛着湿润的光芒。
白瑞雪这时道:“你茎端赤红,眉心泛红,这些都是中毒的征状。一会儿你进入我体内时,千万不能急色,更不可自行挺动,必须眼观鼻,鼻观心,把浑身欲念抑压住,极力护住心神,决不可兴动泄出来。要不然便如我所说,将会前功尽弃,大有生命危险。直至我运功完毕,把你体内毒素悉数吸除方可。这点你须当紧记。”
史通明自知生死攸关,便即颔首应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白瑞雪徐徐上榻,见史通明的宝贝已进入状况,便即提高丰臀,单手轻提龙枪,把他的头儿先在户门磨蹭,直到自己欲念渐浓,内中玉液满溢,方缓缓坐下,龙枪立时寸寸深进。
史通明只觉她紧不可奈,被她的窄细玉缝箍得畅美非常,且又润又暖,如投温室,直美得难以形容。再看见她那姱容修态,仙姿玉质,确也令人难以按忍。但当想起白瑞雪的一番说话,只得勉力强制,把团团欲火压了下来。
而在二人身旁的唐贵,目光到处,方好见着他们的交合所在,更是情欲大动,恨不得白瑞雪马上来为自己解毒,一尝那销魂砭骨的滋味。
白瑞雪深深抵着尽处,闭上双目,气凝丹田,运起“肆同契”的吸毒神功,脸上红气顿时大盛,膣道猛地强烈收缩。史通明被她这般一弄,立时又爽又美,只觉内中蠕蠕而动,肉壁时收时放,宛如婴孩啜食,且炙热非常。
到得后来,史通明顿觉龙枪略感麻痒,继而印堂一热,一道热流直往金律、玉液、鱼腰、百劳和十二井穴。这股热流不断在四肢百骸来回游走,说不出的舒服。他不禁合上眼睛,任由那热流在体内左冲右突。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听见白瑞雪喘声道:“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了!”
说话甫毕,史通明便觉她徐徐脱离自己身体。他张眼一望,只见白瑞雪笑脸盈盈的道:“你没事了,体毒终于全部解除,你看……”
史通明循她目光,把眼望向自己胯间,果然看见殷红如血的玉冠,现已回复原来的色泽,心里不由大喜,一叠连声多谢。
白瑞雪休息片刻,再为唐贵解除剧毒,如此弄了一个多时辰,方行完事。
二人身上淫毒尽去,知道这条性命终于捡回来了,对白瑞雪自是感激不尽,千多万谢。
白瑞雪爬伏在唐贵身上,正自养息凝气。方才行功为二人解毒,所耗内力着实不少。她调气生息约有盏茶时间,才抬起头来,只见唐贵一脸感激之情,怔怔地与她目光相接。白瑞雪微微一笑,道:“你也不用感激我,我为你们解毒,实是我另有原因的……”
唐贵道:“白姑娘的意思,唐某也猜想到几分。我两人的性命是姑娘救回来的,若有什么用得着咱们,大可以直说无妨,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就是要咱们在血燕门里作卧底,也不成问题,只要唐某做得来的,决不会皱一皱眉头。”
白瑞雪嫣然一笑,道:“两位请不要误会,我刚才的说话绝无这个意思,更不是要你们步履险地,为咱们作什么卧底。”
史通明在旁道:“莫非要咱们加入你们,联手对付血燕门?要是这样,我两人便即加入是了,铲除奸邪,也是我等学武之人该做之事,更不用迟疑。”
白瑞雪道:“这样当然最好,我们人手向来薄弱,多一分人力,自是多一分成功的机会。明天便是武林大会比武的日子,血燕门门主既然驾临,相信会有大事发生,咱们必须结集人手,与他们对抗到底。为免打草惊蛇,小女子只想你们恢复血燕门杀手的身分,返回密林的岗位,免得给他们起疑。”
唐贵道:“只要白姑娘信得过咱们,这般小事情,自无问题。”
白瑞雪点头一笑,道:“你这样说,当真越说越不成话了,我又怎会信不过你们呢。过了明天这个重要日子,关于两位的去留,再另行计较好了。”
史通明突然咬牙切齿道:“那个臭嫖子,若再给我遇上她,非要把她生吞活剥不可,史某这年多来的冤屈气,不要好好掏回来,实难消心头之气。”
白瑞雪笑道:“你不是说过她武功极高么,当年你已经斗不过她,恐怕你现今也未必能胜她,依我看还是忍耐些时,要报仇总会有机会的。”
史通明道:“没错,我一个人或许不是她敌手,但我多结好手与她一拚,也未必便会输与她。”
唐贵附和道:“史大哥说得对,这个仇是非报不可的。我『长虹剑派』虽非什么大门派,但上上下下也有近百人,就不相信斗这个妖女不过。”
白瑞雪微微一笑,道:“好了,你们老是说什么报仇的、妖女的,这些都是将来之事。我说还是先把事情查探清楚,再去找她报仇也不迟,说不好内里还有什么秘密呢。”
她这番说话,全都是为了瑶姬的安全着想,免得二人真个倾巢而出,找上瑶姬报仇,天熙宫确也不易抵挡。
二人见她这样说,也只好不再出声,白瑞雪看见二人的表情,也知道自己未必便能说得动他们,到得那时,只好见步行步是了,便道:“我也该离开了,你们体毒刚除,今晚便多加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还有重要事情要办呢。”
白瑞雪说完,走下榻来,穿上衣服便走出房间。
罗开和上官柳二人换上血燕门的黑衣,头上戴了脸罩,夤夜赶到长堤坡来。
时正夜幕笼罩,万籁俱寂。长堤坡上依然守卫森严,六七名雁影门子弟,手持兵刃四处巡视。
罗开叫上官柳留守密林,在旁监视接应,他孤身一人,展开上乘轻功,几个纵落,便已欺近擂台。罗开见着一名守卫刚背向身子,他看准机会,便如夜猫般跃至擂台边,顺手掀起擂台下的布帐,闪身钻了进去。
罗开依循史通明的指示,果然给他发现火药主引的所在。这一条主药引埋藏得极为巧妙,药引之上均缠上杂草,混在草丛中实难让人发现。主药引是由密林直引至擂台,再连接数十条分支药引,接上埋在四周的火药。
他顺着药引的伸延,轻易地把火药找了出来。罗开逐一将火药的药引拔除,再把火药集中在一处,从腰间掏出预早携带而来的水袋,再把火药全部弄得湿透。
罗开为求谨慎,又是四下搜寻一次,证实再无一点遗留,方从擂台底窜将出来,避过众守卫的视线,便朝密林奔回,打算与上官柳会合离去。
当他来到密林藏身之处,上官柳竟然不知去向。罗开大感奇怪,便即察觉大不对劲,连随凝神静听。他内功是何等深厚,一听之下,便即发觉三四丈处藏着有人。
罗开不动声息,直朝那人方向缓步走去。才行出十多步,便即看见上官柳靠坐在一棵大树前,动也不动,连脸上的面罩也给人扯了下来。罗开大吃一惊,心想莫非被血燕门的人发现了。想到这里,连忙飞步奔到上官柳身旁。
但见上官柳双眼转动,知他只是穴道被封,便放心下来,旋即连拍带拭为他解穴,可是上官柳却依然动也不动,连开声说话也是不能,便知他被独门手法点了穴道,一时难以解开。
便在这时,鼻子里隐隐闻得一阵脂粉香味,罗开不禁剑眉一轩,忽听身后一把娇柔的声音说道:“他的穴道是我封的,旁人决难解得来。”
只觉那声音又清又脆,异常婉转动听。他连忙回头瞧去,只见一个容姿秀丽绝俗,身披一袭白衣,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娇娇滴滴的站在一株大树旁。在黑压压的树林里,犹似身在烟雾中的白衣仙子般,教人莫可逼视。
罗开看见这个少女,心下也为之骇然。以罗开一身深厚的功力,竟能让她悄没声息的出现在身后,自己却懵然不知,其武功之高,便可想而知。罗开徐徐站起身来,说道:“姑娘究是何人,不知有何见教?”
说话之间,罗开与那少女目光相对,心头又是一惊。只觉这少女长得异常秀美绝伦,卓然独立。一对清澈的眼睛,温柔如水,心想:“这少女当真美得惊人,若在自己所见过的女子中相比,她这份温文秀雅,可算是以她为最了。”
那少女张着水灵灵的眼睛,徐徐道:“你们血燕门的人,怎地会这般残忍,洛阳马家庄与你们有何仇怨,竟将人家上下三十多口,一夜间斩尽杀绝,连小孩妇弱也不放过,如此惨无人道,灭绝人性的事,你们怎能做得出来。”
只听她语音脆嫩,言语平和,全没带半点怒气。
罗开听见她这番说话,方想起身上正穿着血燕门的黑衣,竟给她误会了,但一时也不想多作解释,便道:“听姑娘的意思,是想杀咱们为马家庄的人报仇?”
那女子螓首轻摇,道:“我不想杀人。”
罗开眉头一轩,心想这少女心肠也挺好的,但她既没有此念,如此这般做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即道:“姑娘既然这样说,小可告辞了。”
白衣少女道:“虽然我不想杀人,却不能就此放你们走。”
罗开剑眉一聚,道:“姑娘的意思是……”
但见白衣少女在身后一摸,右手轻扬,手上已多了一条银色的软索,说道:“请你不要怪我,我虽不愿意杀人,但为了你们能放下屠刀,再不能胡乱杀人,我不得不废了你们的武功。”
罗开呆了一下,见她手里的软索一晃,徐徐垂在地上,索身约有手指般粗幼,似是用银色丝线编织而成,闪闪生光。软索之端,嵌着一伙白玉明珠,圆润晶莹。她适才随便的一抖,软索在空中一个圈转,像灵蛇般垂卧地上,其身手确是不弱。罗开不由起了一个念头,一心想看看这少女的功夫如何,便道:“你我无仇无怨,姑娘倘若真要动手,便点到即止如何?”
那少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可以放心,我说过只是废你武功,到时自然会放你们回去,什么点到即止,便不必了。”
罗开听她口气极大,心想难道她当真如此厉害,从不曾遇过敌手,当下道:“姑娘似乎智珠在握,认定在下不是你的对手了。”
白衣少女道:“我从不曾与人真正动手过,也不知今次能否胜过你。只是我不想你们再杀人,逼不得已也只好动手了。”
罗开听后又是一怔,便即点头道:“这么说,姑娘请出手吧。”
那少女道:“好,你要小心了。”
话落,一道银光忽地甩了过来,直扑罗开的面门。罗开见软索点至眼前,出招迅捷异常,连忙闪身避开。岂料软索突然一个兜转,宛如灵蛇般,软索末端的明珠转点过来。
罗开顿时大骇,赶忙仰首闪避,索端在他鼻前一掠而过。罗开恐她再次回点,身躯横移两步,果如他所料,索端竟如影随形,直追了上来,点向他鼻下的“人中”穴,认穴之准,确是非同凡响。
这一连串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