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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汇天瞧得欲火顿炎,连忙双指拨开花唇,即见肉芽突露,兀自咻咻而动。他以指轻拭一公,凑唇含住。甘紫嫣立时浑身剧颤,轻声喘道:“你……你这样作弄,教人家如何受得了。嗯!好美妙啊!师哥这根舌头好生厉害喔,给我再深进一些。是了……这一下好深,要爽死人家了。我的亲师哥,大口吃干净紫嫣吧。”
这时甘紫嫣美得骨酥神颠,双腿小腹,只是颤个不停。
又见江汇天再加上一指,来个指舌并施。孰料他才抠弄数下,甘紫嫣忽地猛叫了一声,竟然丢得一塌糊涂,浪浪花蜜,如潮般涌出。江汇天连忙张口,悉数尽吞,当下蹲起身来,把她双腿大分。
甘紫嫣早就淫心勃然,忙伸手牵枪引龙,抬臀相迎,只觉巨龟猛地一逼,已挤开花唇,狠然突进,竟刮着膣壁褶肉,直抵内里深处。甘紫嫣犹如亢龙得水,槁木遇霖,花心给他一撞,旋即跳个不息,颤声道:“真个美死人了,那龟口咬得人家又酥又麻,太爽了。”
随闭上美目,尽情享受那巨龙拉出捅进,刮着甬道的美感。不消片刻,那股快感却愈来愈强,竟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江汇天长驱直进,硬闯心蕊,提送数十回,甘紫嫣便已咿啊连连,晕满桃腮。盈盈一对美眸,只能绽出一线,俏媚地望住身前的男人。
其时房内灯烛荧煌,映着甘紫嫣如白玉似的肌肤,更显白莹莹一片。江汇天望着这身诱人的玉躯,不禁瞧得目眩魂摇,再见她胸前两团圆鼓鼓的秀峰,随着那捣戳,不住颠簸摆荡,更令他意兴狂荡。
江汇天奋勇急提,低头望向交接处,已见那里丽水大作,不停唧唧价响,便又急送百回。甘紫嫣淫心大炽,口里直叫道:“亲亲师哥,再速些顶,人家又快要来了!”
说着撑身把眼觑去,见自己香津横溢,滴滴而下,又见大枪进出无度,带着水儿飞溅出来。
甘紫嫣愈看愈情浓兴恣,忙扯过凤枕,衬于臀下,把个好物高高仰起。
江汇天见着,胯间之物更是昂然坚举,当他拖将出来一看,却见又粗大了些许。甘紫嫣骤觉内里一空,急得把龙枪捻握在手:“原何你这般害人,还不快快急投进去。”
江汇天笑了一笑,却将灵龟欲入不入,故意在门前揉擦,弄得甘紫嫣穴心像火灼一般。
甘紫嫣委实熬煞不过,急问道:“师哥你这是何故,这样磨磨揉揉,也不理人家难过,岂不害人性命?”
江汇天见她这副浪荡样子,也不敢太过,遂将肉茎徐徐深进,直顶至花心。少顷,又略提了一提,只是在门口乱摇,如搅辘轳。
甘紫嫣见状,笑问道:“你这一下叫甚么名堂?”
江汇天笑道:“这叫做狮子滚绣球,有趣么?”
甘紫嫣嗔道:“哪来有趣,这般做作,终究咬不到痒处,怎比得上狠狠的干事。好了!你仰下来吧,我便与你来个羊油倒浇,这可以了吧!”
江汇天笑了一笑,便即仰倒在榻,双腿大张,一条乌龙直竖起来。甘紫嫣伸手握住,笑道:“你这个冤家,便是不入仙洞,这行粗物也逗人喜爱!”
言罢,便把手急套数回,又用嘴儿含弄片刻,那话儿如何经得如此播弄,竟又胀了一围。
甘紫嫣见着也吓了一跳:“他怎地突然变了样子,这回势必弄死紫嫣了。”
江汇天道:“你有的是本钱,既然开筵邀客,又哪怕大食汉,不要假撇清了。”
甘紫嫣啐了他一口,把身跨将上去,玉股一分,手牵龙枪,缓缓引导进去。
江汇天忽地动起粗来,猛地往上一戳,随听“唧”的一声,已然全根没进,将个花心抵至九层深台!
甘紫嫣惊叫一声,手按江汇天双胯,接着身躯上下桩套。才弄得数十下,便见花露沿棒而下,江汇天看得情动,那话儿愈发大胀,把内里塞得满满实实,留不得一丝缝隙。
甘紫嫣轻桩慢套,只觉灵龟记记顶着深处,低头一望,却见尚有一寸在外,她也不怕穿肠破肚,动作渐渐加剧,连桩几回,顿时连根吞了!
江汇天看着出入之处,见她门户虽小,却有容人之量,一根七八寸的大家伙,竟能尽根吞噬,女子这物儿,委实幽不可测。他愈看愈是火动,便着力提顶,下下尽根。
甘紫嫣却忘情起落,一对玉峰像粉团似的,上下跳个不停。江汇天看得有趣,遂双手握住,又搓又揉,不欲放手。甘紫嫣见他喜爱,便俯下身来,腻声说道:“师哥快快张开嘴儿,让妹子给你吃个饱吧。”
江汇天自当乐意,忙张口便吃,双手改扶甘紫嫣纤腰,狠力拱上,把个甘紫嫣竟高高挑起。
不觉又过数百回合,甘紫嫣又再渐近佳境,抱着江汇天脑瓜子道:“师哥再狠些力,人家快要到了……”
说到这里,甘紫嫣突然四肢俱颤。江汇天只觉户中烫热,知其已丢,遂把灵龟紧抵她花心。怎料内里头儿给她一浇,不禁抖了数抖,玉浆几欲喷出,江汇天赶忙强忍,不想便此弃甲。
可是甘紫嫣方巧完事,正自头目森然,内中双壁并牢,翕翕抖动,犹如两片肉刀,把灵龟牢牢擒住,江汇天如此给她一挤,任你忍功如何了得,也难抵挡这一招,顿时狂泄而出。
二人俱都倦极,四股交叠,酣然睡去。
罗开当晚在房中炳烛夜读,把“幻影流光”的要诀,一一默记在胸,直念至一字不漏,方把前三页撕去,投入烛火化掉。
次日一早,罗开与众人暂告一别,遂孤身前往四湖别庄。
白家姊妹和董依依三人,俱是依依不舍,坚持要送罗开一程。罗开见三人满腔热情,也不忍拂她们美意,跨上马匹,联袂走出凌云庄,朝花港观鱼而去。
正当四人来到渡头不远,便见渡头前泊着三艘大船,船头一面黄底黑边大旗,高高悬挂着,随着急劲的寒风,吹得大旗飒飒作响。
罗开一看旗上的标志,见上面画着一条似龙似蛇之物,口含一柄匕首,便知晓是水神帮的船只。
董依依在旁道:“这个公主果然行事周到,早便派人接你来了。”
罗开摇头道:“依依你这回可走眼了,他们并非公主的人。”
四人来到近处,船上忽地跳出十多人,而人群的中央,站着一个彪形大汉,正是水神帮新任帮主李展。
三女骤见这些人跳上渡头,柳眉不由一聚,虽见这些人手上并未携有兵刃,惟个个虎背熊腰,一身横肉,也不禁吃了一惊。三女连随手按剑柄,以防万一。
只见李展踏步上前,抱拳道:“罗庄主,李某已早候多时,特来恭送庄主。”
接着水神帮帮众同时单膝下跪,齐声道:“水神帮拜见罗庄主。”
罗开忙跃身下马,走到李展跟前一辑回礼:“罗某有何德能,敢劳李帮主如此相待,这何以克当!”
李展道:“:“罗庄主挽救本帮上下,这只是区区微劳,何足挂齿。”
三女这时听见,方知此人的身分,便是罗开所说的水神帮帮主,方才那戒备之心,顿时一去而空。三女同时下马,站到罗开身侧。罗开为各人一一介绍,只听董依依笑道:“李帮主,你们这些船好威武哦!光看这几艘船,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水帮,若能乘这大船游湖一番,想必好玩得很了。”
李展听见,不由呵呵笑道:“只要董姑娘喜欢,这又有何难,便只怕本帮上下均是粗人,缺了礼数,无法让姑娘尽兴,倘董姑娘不弃,本帮随时候驾。”
董依依喜道:“真的吗?那可要先多谢你了。”
罗开知道董依依素来娇憨,便微微一笑,向李展道:“依依便是爱开玩笑,李帮主请勿见怪。”
李展笑道:“不敢,董姑娘天真可人,若肯驾临,李某人欢喜也来不及呢。”
董依依朝罗开努一努咀儿,便即伸手箍着他臂弯,闪动着眼睛,听着二人的对话。而白家姊妹只得摇首微笑,站在罗开身旁。
罗开问道:“是了,李帮主原何会知晓我到这里来?”
李展道:“本帮在江湖上,虽算不上什么大帮大派,还好敝帮人数众多,消息倒也灵通。自从当日敞帮得罗庄主相助,李某恐防那妖女怀恨报复,便派遣帮中探子,四出探查那妖女的动静,倘有发现对贵庄不利的消息,便能预早通知罗庄主。最后得到一个消息,知道罗庄主已放回湘王,并于今早应约前往小瀛州,所以自不量力,带同帮中一些好手,在此恭候大驾,打算送罗庄主一程。”
罗开见他眷注甚笃,足见其诚意,不禁心中感激,连忙道:“要贵帮如此心瞻魏阙,这份关情,罗某先在此谢过。”
李展还礼道:“罗庄主万万不可这样说,本帮当日危如累卵,若非庄主援手,本帮才能安然渡厄,李某人些许之劳,也难报之万一。是了!瞧来时间已经不早,不知罗庄主打算起程没有?”
罗开点头道:“嗯!时候确实不早,我也该动身了。”
便向三女交托几句,叫她们好好看护凌云庄,更无须担心自己安危,便随李展下船去了。三女站在渡头,还是不舍就此离去,直目送三艘大船渐远,方行上马回庄。
李展招呼罗开进入内舱,屏退帮中上下人等,只与罗开二人把盏畅谈。
过不多事,李展放低声音,挨近罗开耳边道:“罗庄主,为求安全起见,李某只得如此与你说话,还望庄主不要见怪。”
罗开见他举止有异,知他必有重要说话要说,便微微点头道:“岂敢!李帮主但说无妨。”
李展道:“皆因本帮人数众多,其中难免有些无行止之徒,若此间说话给这些人听去,实对贵帮大大不利,所以不得不如此。”
罗开又点了点头应是,却没有吭声,只听李展道:“今次罗庄主孤身前去小瀛州,实是凶险万分。那个妖女心如蛇蠍,必定没安什么好心。幸好在四湖别庄内,我帮早已放了内应,而这一件事,帮中只有前任帮主及数人知道。
“其实本帮派遗那人在妖女身边,原是暗地监视她的举动,可有对本帮不利的行动。岂料,那妖女行事相当机警,竟然一声不响,暗地委派血燕门夜袭本帮,而在她身旁的人,竟然无一人知晓,害得我帮前任帮主杀身而死,帮中上下,也损失了近百个兄弟。
“我帮经此一役,李某更觉他们的可怕,我也曾仔细想过,本想调回那个细作,免得给他们发现。但回念再想,我帮几经辛苦,方把人混进他们之中,现在便此放弃,终究有点不舍,所以才迟迟没有这样做。
“那个内应姓施名亮,原是北邙山天水寨的头目,前时做的是无本买卖,后给官府剿灭,便投入本帮,打后他一改以往的贼性。此人武功相当不弱,在帮中也算得上是好手。而那个妖女,听说现在还是四处收罗人才,至今已收买了三十多人,施亮也是其中之一,直来也颇得妖女重用。
“今次我已暗中联络上他,要他多加留意,倘若没事发生便好,要是妖女有任何行动,或对罗庄主不利的消息,施亮便会发出暗号,咱们便攻上小瀛州去,到时咱们内外夹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还有在这十日内,倘若施亮发现了特别事儿,他便会现身与罗庄主接头……”
接着把施亮的容貌身材,简略与罗开说了。
罗开听到这里,当下连番道谢。二人倾谈不久,接到舱外手下回报,说小瀛州快将到达。
二人走出船舱,放眼望去,见小瀛州已清楚在目。
现下光天化日,不似当日夜深人静,视觉清晰可见。此刻见岛上人迹稀疏,只有七八个守卫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