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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一听,坏了,没想到这两人都是圣人弟子,哪个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阐截两教相争的事,传地沸沸扬扬,两人也知道不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做和事老,道,“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不知二位有何冤仇,何苦如此生死相搏?不如各自退一步,岂非皆大欢
文殊趁着这个机会,急忙取出一粒丹药,用水化开洗眼。彩云仙子一见,大惊失色,若是文殊眼睛好了,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口中喝道,“让开”,便要往前闯。
两个道人知道自己必须的得罪其中一个,又见到彩云无礼,脸色顿时一沉,道,“道友便是圣人门下,也需讲理,若是再这样无礼,修怪贫道不客气了。”
彩云仙子心中着急,便将戮目珠取出,往两人打来。
萧升一见彩云仙子用法宝来打自己,笑道:“来得好!”急忙向豹皮囊取出一个金钱,通体金黄,上有两翅,名曰“落宝金钱”,也祭起空中。只见那一道黄光往戮目珠上一压,戮目珠便与彩云仙子失去了联系,两件法宝同时掉在地上。
彩云仙子失了法宝,知道事不可为,转身就要逃走。此时文殊却已经将眼睛洗过,恢复了视力,见状一声大喝,“彩云贱婢哪里走。”将遁龙桩祭起。彩云无法躲避,嚯的一声响,被牢牢的缚住。
文殊满脸杀机,上前对这彩云仙子,道,“彩云,你这贱人,刚才不是还挺威风的吗?今日便要你上封神榜走一遭。”
彩云大骂,“无耻文殊,若不是这两个泼道,还不知鹿死谁手呢。你今日杀了我,自有我师姐为我报仇。”
那萧升、曹宝二人现在才知道这两人乃是生死之争。本来见文殊一脸正气,以为他是好人来着,但是从现在他说的这些话来看,这个文殊却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不马上表明立场,说不定自己也要被他惦记上奇∨書∨網。于是两人也一齐上前指责彩云。
文殊见两人识趣,方才转颜对二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拔出宝剑就要杀彩云。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传来,“自作孽,不可活。文殊啊文殊,你好好地不在洞府潜修,偏偏要违背誓言,所谓何也?”
跟着一阵啸声,一支长箭不知从何处飞来,一箭将文殊手中的宝剑射偏。文殊大喝一声,“谁?”
只见一个女子手上提着弓箭,跳了出来,首先跑到彩云仙子那里,道,“妹妹,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彩云一见来人,顿时泪如雨下,哭诉道,“碧霄姐姐,他们几个欺负我,你要帮我出气。”
碧霄脸色一冷,往萧升曹宝问道,“此事本来与尔等无关,为何要横插一手?若非我来得及时,我妹妹有个三长两短,你等担当得起?”萧升仗着法宝厉害,不把碧霄放在眼里,冷笑道,“这位道友好大的口气,不知道友乃是何人门下?”
碧霄哼了一声,“区区落宝金钱,有何了得,看我破你。”说完张弓就是一箭射来。萧升急忙发出金钱,可惜这戮神弓既可当法宝,又可作兵器。偏偏碧霄射出的一箭没有用半点法力,乃是作兵器用的,那金钱就落不了这箭,正中咽喉,真灵往封神台上去了。
曹宝见状,还想与碧霄拼命,那文殊却暗暗往远处挪动,想要逃跑。碧霄娇喝一声,“哪里走?”便用困字诀射出一箭,将文殊死死缠住。
碧霄放出彩云,彩云就要杀了文殊泄愤,碧霄道,“不可,袁觉师弟曾让他立誓,若是出山,便塞了北海眼万年,正好将他拿去,填了北海颜,岂不胜过一刀杀了他?”
彩云暗想,那也不错,一刀下去之后,一了百了,日后还能在天庭占个重要的位置,是在便宜他了。若是塞进北海眼中,万年下来,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一身修为也要差点被化去,实在是解气多了。
曹宝在旁边见碧霄这么轻易地就杀萧升,捉文殊,知道自己撞了铁板,不敢出声,生怕他一不高兴,将自己也一箭射杀。碧霄冷冷看了曹宝一眼,道,“你走吧,以后眼睛放亮一点,不是什么闲事都可以管的。”
曹宝见活命有望,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就去捡起落宝金钱,就要离开。碧霄喝道,“让你离开就算姑奶奶慈悲了,谁让你拿东西的?”
曹宝道:“这法宝本来就是我的,是萧兄借走……”
“留下东西,就让你走,或者连命一齐留下。”
曹宝见事不可为,只好乖乖留下金钱与戮目珠,灰溜溜离去。碧霄将戮目珠还给彩云,让她自己回孟津,自己却带了文殊,往北海而去。
第三卷 劫数再起看封 第一五九章 痛失肱股 原始准提闯蓬莱
曹宝到了孟津,让人前去通报了燃灯。燃灯得知有出来迎接。曹宝见了燃灯,心中一阵酸楚,想自己兄弟二人,闲来品酒下棋,何等逍遥,可惜遇到了文殊,竟然被他一脸正气所骗,以至于与截教结仇,坏了萧升的性命。
本来曹宝在来孟津之前还犹豫了再三的,自己兄弟的死虽然也有部分在于咎由自取,文殊也是一大诱因,奈何真正下手的还是碧霄仙子。自己一个散修,没有半点势力,想要找碧霄报仇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为了报仇,投靠阐教就成了自己唯一的出路。
这萧升曹宝虽然在深山潜修,但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一点见识。阐截两教在人间争夺道统,两人早就知道,也知道目前阐教势弱。如果不是因为意外遇到文殊,丧了萧升的性命,打死他们也不会有投靠阐教的念头。
曹宝将自己兄弟为了帮助文殊,打败彩云仙子,以及最后碧霄出手,救走彩云,杀死萧升,捉了文殊之事一一告知。燃灯听了他的话,有问了问他几个细节,这才狠狠的道,“原来如此,怪不得……”
众人忙问燃灯到底发现了什么。燃灯道,“你们难道没注意到那碧霄曾说道文殊道友被袁觉逼得立誓?看来上次文殊道友不辞而别,原来是受了玄天教的威逼。贫道一直就觉得有什么问题,原来关键就在这里。”
众人见燃灯卖关子,急忙催促。燃灯才道,“各位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只要有什么大事,哪次少得了那玄天门下?这次大战,玄天门下竟然没有一人出手。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他们改了性子,原来竟然是学会了背后偷偷摸摸的下手了。”
众人恍然大悟,太乙真人疑惑的问道,“如此说来,莫非前几日那陆压道长的箭书之法,也是被玄天教的人破去?”
燃灯点了点头,道,“根据陆压道长的说法,这三界还没有多少人有那本事破法。截教若是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延误了那么久,看来多半是着了玄天教的道了。”
玉鼎真人又问道,“曹道友,你可知那碧霄擒走文殊之时,可曾说了什么处置地方法?”
曹宝道,“是了。那碧霄曾到,正好将文殊道友拿去塞了北海眼,好应下誓言。”
众人一听,文殊竟然被如此对待,那可是比起上封神榜更惨烈的惩罚,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找上玄天教弟子,好好理论一番。
燃灯见群情激愤。只好上前安抚众人,“各位少安毋躁,前日曾去玉虚宫将此处情况告知老师,算来老师也早该到了。如今迟迟未至,怕是出了什么变故,看来,还是要再去一次,将文殊道友之事报上,再听老师定夺。各位意见如何?”
这些人与玄天门下打交道还是当年天庭重立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只是当时别人的修为就在自己之上,何况据这些人所知,玄天教的财富可以说比去其他四教加起来还要多。有了这些条件,只要玄天教的人不是傻瓜,那这些年来的进境也必定不凡。
这些阐教弟子虽然狂妄,看不起截教的人,但是对玄天教却是不敢有一点轻视,那一门派,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好惹的。大家之所以如此激愤,也不过是觉得玄天教对文殊的处置太过分了而已。真要他们去找玄天教地麻烦,便是再借几个胆子,也没有一个人敢打上蓬莱岛去。
听了燃灯的这一番话,众人渐渐的安静下来。燃灯对太乙真人道,“不如烦道友回一趟玉虚宫,如何?”
太乙真人也不推辞,便答应下来。燃灯之所以让别人前去玉虚宫,实在是担心自己回去的话,会被原是责罚。先让别人回去请来原始,如果原始来了之后能取胜的话,原始心中一高兴说不定也就不会惩罚太重;如果原始亲自前来也失利的话,那他还凭什么责罚自己?
太乙真人本性纯良,哪里会去想这中间的关节,辞别了众人,一路来到玉虚宫。
太乙真人到了玉虚宫,让白鹤童子前去禀告原始天尊。原始上次被通天拦截,与老子合力也没有破开诛仙大阵,只好回到宫中,现在听见太乙真人回来,忙令童子将他领了进去。
太乙真人见了原始天尊,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跪在地上,将多次大战地情况一一禀报。
原始听到文殊被碧霄擒走,要拿去塞北海眼,顿时大怒,骂道,“好个猖狂的小辈。且待为师前去教训教训她。”再听见太乙真人说起那陆压,心念电转,吩咐太乙真人道,“你且去那极了世界,见准提一面,就把陆压施法后的情
一遍。”
太乙真人问道,“莫非那陆压乃是西方教之人?”
原始天尊道,“必然如此,你说完就回孟津,不久我自然前去。”
原始天尊也拿不准那陆压到底是不是西方教门下,不过,在眼前这种形势下,还会来帮阐教的,除了西方教再也找不到别人了。况且西方教的实力,一直没有暴露出来,也只有他们才有可能将这种高手雪藏起来。
太乙真人奉了原始的法旨,来到极乐世界,将原始吩咐地话说了一遍,就要告退。果然那准提的脸色不好,看来陆压道人十有八九真地与西方教大有关联。
准提听了太乙真人带来的讯息,心中一阵烦闷,见太乙真人告退,也没有多说什么,便让他回去。太乙真人离开之后好久,准提还在纳闷,这陆压好好的一棵苗子,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听太乙真人说得那些症状,分明是被法术反噬了,可是他为何不回来极乐世界,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准提拿不准主意,只好去向接引道人求教。幸好极乐世界尚有陆压的随身之物,两人合力一算,便得知了陆压的下落,原来被女娲的弟子用山河社稷图给收走了,怪不得失踪那么久,却不见回西方。
接引叹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就依然回去打坐修炼。准提也不能眼睁睁的让这么一个大有前途的弟子被女娲收走,便往玉虚宫而来,与原始商议。
到了玉虚宫,准提首先为上次不能及时赶到向原始道歉,原始在得知玄天教暗中数次出手之后,也猜出了上次准提一定是遇到了白石或者女娲、后土的拦截,不过有些事情心中有数即可,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便哈哈一笑,放了过去。
两人将各逞机锋,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打算透露出来,到了后来,两人相视一笑,看来同时天涯沦落人啊,为了圣人的脸面,虽然知道不是白石的对手,这一次也要前往玄天教走上一遭了。
原始上了七香辇,准提踏了祥云,直往东海蓬莱而去。
两人来到蓬莱岛外,只见那偌大的一座仙岛,被层层阵法围住,尚有混沌之气掺杂其中,两人不由得又相对苦笑,什么叫仙境?这样的地方才叫仙境。若是比起自己教派中的那些道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了。
两人不愿就这么去闯那大阵,要知道白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