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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子清表情严肃,吴敏四人都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道:“知道,这事情我们绝不提起。”
不管女人们的嘴巴是否牢靠,但四人如此郑重地答应下来,还是让余子清很满意的。只是当大家从电梯里走出来,四个女人分别凑在余子清的耳边,笑嘻嘻地低声道:“余书记放心,这是我们和你之间的秘密!”
说着也不知道这些女人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分别如蜻蜓点水般在余子清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红着脸说了声:“今晚,谢谢你书记,我们过得很开心很刺激!”
说着四个女人就像四只漂亮的花蝴蝶,咯咯笑着跑开了,笑声回荡在走廊里。
余子清有些发呆地看着四人远去的年轻背影,轻轻摸了摸脸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口齿清香。他不清楚,他和她们之间的秘密是指这个轻轻的一吻,还是今晚那一战。
不过很快,余子清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这样的人生,充满了温馨,充满了意外!
迈着轻快的脚步,哼着小曲余子清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之前还喊着腿酸胳膊疼的那些家伙,此时竟然还在聊天打牌。每个人的前面都放着些十块二十块的零钞,罗昌阳的前面堆得最多,还有一张大红头,显然是今晚的“赌王”。
“不会吧,你们还不睡?”余子清看着他们还精神抖擞的样子,很吃惊地道。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只好打牌来消磨时间,哪里像余书记你携美游玩,左拥右抱,好生快活啊!”冯玉荣朝桌子上,得意地甩了个“炸弹”下去,然后扭头朝余子清说道。
“就是,就是!”何继胜等人跟着应和。
“既然认为很快活,那你们刚才干嘛不去?”余子清没好气地摇了摇头道。
“嘿嘿!这不是要照顾领导嘛!”冯玉荣讪讪地笑了笑,然后继续道:“对了,领导晚上有没有……天哪!余老大你脸上是什么?”
冯玉荣话讲到一半,突然一脸夸张地叫了起来,身子也随着站了起来,大步朝余子清走去,然后紧紧盯着他的脸颊观摩。
何继胜等人闻言也个个都扭过头往余子清看去。
“口红,绝对是口红!天哪,余书记,余老大你竟然真的,真的……”冯玉荣叫了起来,两眼瞪得大大的,一副见了鬼似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哪里有口红,哪里有口红?”何继胜等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了打牌,立马站了起来,朝余子清逼了过去,那闪闪发亮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一样。
“天哪!果然是口红!余书记,你简直不是人啊,是禽兽不如啊,这样的好事竟然不带我们一起去。对了这口红是谁的,站街女郎的?不可能,你身边还有吴敏她们呢?吴敏她们好像从来不涂口红的,莫非是美女导游!天哪!美女导游!我的心要碎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啊!”
“滚一边去,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能这么短的时间泡上美女导游,那是我们地矿所所有男人的骄傲。小余,小余,跟美女导游亲吻的滋味如何?除了亲吻还有没有干其他的事情?”罗昌阳一把推开冯玉荣等小年青,一把搂住余子清的肩膀,老没正经地问道。
“都他妈的滚蛋!”余子清拨开罗昌阳的手臂,忍不住爆了口粗话。
做男人到今天才知道,男人有时候八卦起来,比起女人还可怕。早知道这样子,刚才揍完那帮混混,还不如再坚持陪四个女孩去庙街夜市。
见余子清这种文明人竟然也爆粗话,不是有鬼还能是什么?罗昌阳等人更来劲了,个个张牙舞爪,嬉皮笑脸地朝他包抄而去。
“余书记,余老大,这可是天大光荣的事情,又何必遮遮掩掩呢!我们想亲还没得亲呢,你就老老实实交代吧,怎么跟美女导游那个的,就是这样‘啵’地一下。说说嘛,我们保证绝不外传。不说是吧,哦,罗工,上次来的那个钱美眉你还记得不?”
“当然记得!貌似她还给我留了电话,想想看电话号码是多少?”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余子清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某人不上路,我们也只好做做打小报告的小人啦!”一群没心没肺的家伙,恬不知耻地威胁道。
余子清顺手摸了把脸,把罪证给抹灭掉,心里对那何慕柳意见是老大老大,要亲你就亲嘛,我也没不让你亲,可你也得先把口红擦掉再亲啊,现在可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哦,我想起来,我想起来了。”余子清突然叫了起来。
“哦,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冯玉荣等人不阴不阳地贼笑道,而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罗昌阳也为老不尊跟着拍了下脑门,道:“咦,奇怪了,钱梦琪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怎么忘了呢,人老了记忆还真是下降了!”
“意外,绝对是意外。你们也知道铜锣湾那种地方人来人往很多的,难免磕磕碰碰。有个女人,对,我记起来了,那个女人嘴巴涂得猩红猩红的,当时我还在想这女人怎么把嘴巴涂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呢!就是这个女人,走路匆匆忙忙,一不小跟我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就成这样了。我冤枉啊,真的很冤枉!”余子清脸不红心不跳,眼睛也不眨一下地扯了一通。
边扯心里还边有几许得意,本上仙还是有几分急智的,连这种谎言也能讲得出口,只是把何慕柳那红润欲滴的性感嘴唇说成猴子屁股是不是有些过份了,管她呢,谁让她没事亲本上仙,还留下罪证了!
余子清这人在罗昌阳等人的心目中一直还是很正派的,哪怕他勾搭上了钱梦琪这样一位美貌如花的护士美眉,他们心里其实还是认为余子清是走了狗屎运,而不是真的有什么通天的泡妞手段。之前的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什么八字真言无非也就闹着玩,寻个开心而已。
如今余子清说得一本正经,双目清澈无邪,相貌清秀端庄,罗昌阳等人实在是看不出来有撒谎的蛛丝马迹。若不是刚才大家明明白白看到那淡淡的唇印,谁会去联想这么短的时间余子清跟美女导游亲嘴,就算四夜五天结束,能勾个小指头,大家也算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现在余子清这么一解释,大家都用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余子清,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余子清是什么人,那可是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的老狐狸,虽然说对什么情情爱爱,男男女女的事情不甚了解,但要说洞察人心好坏,那可是比传说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要厉害。话说完,一眼扫去,立马就知道这谎言算是过关了,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外面传来了门铃声。
开门的是冯玉荣,门外站的却是何慕柳。
“何导你还真是个称职的导游,这么迟了还来探望我们呀!请进,快请进!”冯玉荣见是美女导游,立刻两眼发光,马屁就像不要钱似的拍了过去。
“不进去了,我找余书记。”何慕柳略显苍白的俏脸,微微红了一下,说道。
余子清一听到这句话,心里头就知道完了,刚才急中生智讲的一通话要打水漂了。
果然,余子清目光一扫,只见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用别有深意的目光看着他,何继胜还做了个亲嘴的动作,而罗昌阳一把年纪了还不怀好意地朝他呲牙笑了笑。
我靠,这是一群什么人嘛!还是搞科研的知识分子呢,简直是斯文扫地,一群骚货,余子清心里忍不住诋毁着这帮家伙,嘴上却道:“何导有什么事情就这里说也一样。”
没办法,若没有那唇印风波,出去一趟也就出去一趟,最多回来胡扯一通。但如今这种非常时期,还是最好划清界线为妙。倒不是余子清怕这消息传到钱梦琪耳中,而是实在受不了这些家伙那股子骚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他跟这美女导游确实没有什么。
这没有的东西,余子清当然不想被人说成有,这不仅对他不公平,对何慕柳不也不公平吗?
不过余子清这番举动显然被人看成了欲盖弥彰,个个冷眼旁观,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余书记我们还是出去说吧!”何慕柳扫了众人一眼,犹豫了一下说道。
众人露出果然有奸情的表情,不过余子清已经懒得跟他们计较了,因为他看出来何慕柳眼里藏着深深的担忧。
第一百八十五章 围困
余子清这边刚跟何慕柳一起出了门。房间里就炸开了锅。
冯玉荣等人是彻底没了打牌的兴趣,若不是罗昌阳这位老男人死命镇压着,估计冯玉荣等小年青已经偷偷跟着跑出去,改行干起狗仔队了。
开房间,干柴烈火,奸夫淫妇,一夜情,披着羊皮的狼等等词汇在房间里漫天回荡。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浮想翩翩,“唇印,凌晨,孤男寡女,你年轻,我美貌”这些往往预示着要发生点什么的东西竟然全都凑在一起了,就算傻子都会开始胡思乱想。
当冯玉荣等人在房间里展开各种版本的猜想,在讨论着等余子清回来时怎么用刑逼供时,余子清正和何慕柳出了酒店,坐车重新赶往铜锣湾。
就在何慕柳回到酒店时,接到了章长进打来的电话,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章长进的声音而是白毛小子的声音,电话的内容就是约她和余子清重聚铜锣湾。当然他们可以选择报警或者不去,不过章长进是否能安然无恙。还有他们这个团是否能顺利离开香港,那就很难说了。
“那头发染成白色的年轻人名字叫曾全厉,道上的人都叫他白毛哥,我刚才找熟人打听过了,这白毛哥在铜锣湾一带颇有些势力,手下有四五十号马仔。”何慕柳忧心忡忡地道。
余子清微笑着拍了拍何慕柳的手,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可是,他们是地头蛇,而且还有这么多……”
“我说没事就不会有事!”余子清打断了何慕柳的话,沉声道,声音里有不容人质疑的信心和威严。
“可我真的好怕!”何慕柳反手紧紧抓住余子清的手,似乎这样子心里能感到安全许多。
余子清任由何慕柳抓紧他的手,扭头朝窗外望去,神色有些阴冷。
有些人天生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余子清已经给了白毛小子等人机会,不过他们却不懂得进退!
车子很快就到了约好的地方,一个昏暗的小巷,这个小巷的尽头是一家酒吧。
小巷里站满了人,个个手中拿着家伙,有铁棍,有西瓜刀,真有点像是《古惑仔》电影里演的一样。
那些拿家伙的人基本上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为主,也有七八个看样子不过只有中学生模样的大男孩。
余子清和何慕柳一走进小巷,他们就把他们两人给包围了起来,长刀、铁棍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点点寒光。
何慕柳何时见过这等场面,哪怕她再怎么坚强。此时也是害怕得牙齿上下打颤,一只手死死拽着余子清的衣角。
人群当中是手上打着绷带,嘴巴一张开就有些漏风的白毛哥曾全厉,他的身边是瑟瑟发抖的章长进。此时曾全厉正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余子清。
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虽然吃亏总是难免的,但像今天一样竟然被一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揍得差点要尿裤子,还是平生第一次。
“看不出来,你还真敢来,不错,有几分胆色!”曾全厉狠狠吞了下口水,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喉咙,摆足吃定余子清的架势,嚣张地说道。只可惜他一张嘴,就露出黑洞洞的门庭,讲起话来都是漏风的,就像个小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