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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点点而已,没关系的。”梨瑟轻笑着。
其实班克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最早在公司刚上了轨道的时候他便跟她表白过心意,起初梨瑟以为当他知道她已经结婚并且有一个一直待在瑞士的儿子后班克便会死心,但事与愿违,班克更加肯定梨瑟是他要寻找的集坚强和温柔于一体的完美女性,更何况在得知她丈夫长年失踪后令他更加深信这个女子需要他的照顾和保护,尽管梨瑟曾多次跟他说过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但他仍旧默默地坚守着她乞求的是或许某天能有打动她的机会。
“你脸色很差,真的不要紧吗?”班克担忧地问,在刚才开会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梨瑟想了会但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不安唯有摇头。
“等会我送你回家吧。”班克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啊……不用麻烦了……”梨瑟喊道,但是往后的话便在班克的微笑中被坚定地拒绝了。
结果等到下班的时候老天还故意下了一场大雨,而班克也就更有理由硬把梨瑟送上了自己的车并稳稳当当地把她载回了家——
“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到了梨瑟的家门口,班克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争取机会,虽然他知道这样的穷追不舍很容易让对方生厌但他偶尔还是会控制不住。
“不了。”梨瑟尴尬地朝他笑了笑,“今天我约好了要去温沙丽家吃饭。”
班克的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不过这其实也在他的意料之内,基本上梨瑟只会为公事才跟他单独吃饭,她的私生活似乎都特别注意也十分简单,到底是为了远在国外的儿子还是为了那个已经失踪20年的丈夫?班克实在是搞不懂,总觉得她这样子是在变相地虐待自己,不让自己自由,他甚至有些恨那个他不曾见过面的埃斯诺。西撒,恨他没能力守护这个美丽温柔的女子外更恨他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她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地等待,甚至这个等待可能没有尽头!
他不知道埃斯诺。西撒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梨瑟这般为他付出,但是他能肯定的是自己一定会比他更加珍惜这个女子……
“明天见。”梨瑟礼貌地道别后便径自撑伞下了车——
她连这样小小的献殷勤的机会都不肯个他啊?班克如是想到,除了对自己悲哀外他只有微笑着跟她道别的份。
车子离开后不久,温沙丽便从自己的房子里走了出来,并招呼梨瑟过去。
“那不是班克吗?他还对你不死心?”温沙丽摆出一副三八的面孔笑问。
梨瑟不语只是跟温沙丽家的小狗毛毛亲热。
“唉……可怜的人哪!他追了你多少年了——七年?可能有八年了吧?”温沙丽自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数着手指。
“你有完没完啊。”梨瑟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个温沙丽还是老样子——总爱拿她来开玩笑。
温沙丽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反正知道总算能引起梨瑟的注意也就该收手了,“其实现在西撒都这么大了,你也应该为自己找一个伴了。”温沙丽收回之前的笑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梨瑟心头一颤,西撒的确是长大了而且已经到了交女朋友的年龄,但她的心……
“我对班克没感觉。”梨瑟别开脸搪塞道。
“你对谁有感觉过?”温沙丽没好气地说,“其实埃斯诺都失踪这么多年了,如果真的活着他怎样也该回来了……”看到梨瑟眼里闪过的忧伤后温沙丽决定还是不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梨瑟才抬头坦然地望向女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些什么,不过还是让我继续等下去吧,除了他我无法爱别人了。”她碧绿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是明亮理智的光芒。
温沙丽知道自己再一次被这双眸子所折服,她轻叹了口气走到梨瑟跟前感触地拥抱住梨瑟才缓缓说道:“你还爱着我们啊……傻瓜!”
“呵呵……我知道你们也爱我。”梨瑟回应她的拥抱甜甜地笑道,眼角闪烁着暖暖的泪光。
“妈,你又弄哭梨瑟阿姨了?”一把不悦的声音由楼梯处传来。
“看那小子又来挑我毛病了。”温沙丽松开梨瑟无奈地笑道。
梨瑟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自从那时西撒被送去瑞士那年开始拜恩便很自觉地代替西撒当起了梨瑟的“保卫者”,听说是当年西撒在临去瑞士的时候把这个光荣的任务很郑重地交托了给他,本来以为是小孩子间天真的承诺但没想到即使到了现在拜恩仍旧认定梨瑟阿姨是他守护的对象。
“怎么会呢?傻孩子。”梨瑟朝正走过来的拜恩笑道,“今天想吃什么甜品?梨瑟阿姨给你弄。”
“梨瑟阿姨最好了!”拜恩走到梨瑟跟前给了她一个甜甜的问候之吻,当然温沙丽也不甘示弱地把脸凑了过去让儿子香一个。
“西撒那小子带着女朋友去哪疯了?”拜恩边顺手从母亲的锅里捡起一块肉吃着边问,结果被温沙丽狠狠K了一下。
“他说要去纽约找论文材料。”梨瑟笑着回答。
“哦?我还以为他们去找人呢!”拜恩不以为然地说,继续不怕死地想伸手去夹肉。
“找人?他们要找谁?”梨瑟不解。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饭我在后院无意中听到米米娜和他说的话,好像西撒非要把那个人找到不可。”
“是……是吗?”梨瑟顿时明白自己这两天来心神不宁的原因,难到西撒要找的是撒旦。摩西?要不然没理由要骗她吧?
西撒——你快点回来啊!梨瑟默默地在心里祈祷……
[第九章:第二节 灵导]
墨蓝色的海水夹杂着湍急复杂的暗流在巨大的山崖下轰鸣,激起数十米高的浪花,连悬崖上空的夹带着咸味的风也同样鼓噪,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要重重地压到头顶才肯罢休。
在这样糟糕的天气下海崖上基本上没有出游的人,只留下两个傲然的身影一前一后地矗立在崖边——
前头的米米娜迎风站着,展开双手,微微仰着头似乎为了让身体尽可能地接触到风,她紧闭着双眼嘴里则念着无法听得懂的咒语,念颂完深奥的咒语后沉默了片刻,她突然用奇特的声调迎风喊道——
“歌唱吧!空气中的风之精灵们——回答博拉瓦茨基夫人的问题吧……”她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海崖的上空,这个声音似乎能够和风声完美的混和在一起缠绕着无形的风,连原本似乎杂乱无章的风声也因此而变得柔顺了起来。
一旁的西撒静静地观察着这位欧洲闻名的灵媒,在认识她之前他从不相信所谓的超自然学说,但是如今米米娜一再为他展现了“博拉瓦茨基夫人”的神秘力量,这次的风占卜无疑令西撒更加无可否认灵异界的存在。
风似乎在围绕着他们歌唱,不过能听得懂它们语言的只有米米娜这个灵媒,这种奇妙的风声持续了约摸3分钟后便又恢复了刚才的杂乱与鼓噪,米米娜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才缓缓转过身来。
西撒用眼神询问着她,而且十分急切。
“风的回答是——你要找的人在北边,海流把他带到了北方的神秘领地。”米米娜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还活着吗?”西撒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不知道,风没说,不过无论怎样我们都得找,不是吗?”米米娜走到他跟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西撒把目光投到无尽的大海中,暗黑色的海与汹涌的洋流,崖下的世界仿佛栖息着一头狰狞的怪兽,而这个可怕的怪物到底把父亲挟持到何处?他又能如何寻回呢……
西雅图东面海崖以北有许多不知名的岛屿,听知情人士透露那里的岛之所以没名字是因为它往往是属于私人的领地,既然是私人的领地那样肯定给寻找带来了一定的难度。
西撒找了家旅馆把米米娜安顿下来后自己则去附近找了台电脑上网与外公罗伯特。狄朗取得联系——
可惜见闻广博的外公也没能找到那些岛屿的相关资料,但值得安慰的是他能找到朋友冒险用私人水上飞机载他们去那些岛屿附近观察一下。
第二天清早——
“你就是罗伯特的外孙?”一个留着落腮胡的老头用着惊讶的眼光盯着西撒还上下地认真打量了一番才发出这样的感叹。
西撒点点头,而身后的米米娜则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看着眼前的大叔和他身后的小型水上飞机。
“长得比他好!”这是老头最终的评价。
西撒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不发表任何评论,而眼神也停留在了老人身后的飞机上。
“上来吧!”老人招呼道,并且利索地转身朝他的爱机跑去。
上机后米米娜就一直十分兴奋,原因很简单——这个小女巫没坐过这样的私人小型飞机,更何况他们正在海上低飞她甚至跟感觉到海洋独有的气息,欣喜得她一直趴在窗户上还把脖子伸得老长,希望能尽量感受到更浓的大自然气息。
“嗨!你的小女友真可爱!”老头边开着飞机边笑着对西撒说,看来米米娜无论去到哪里都比较受欢迎。
西撒难得的露出微笑,瞄了眼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的傻姑娘。
“你们为什么要去那里的岛啊?”老头终于发出憋了许久的疑问,谁叫那个罗伯特。狄朗死活都不肯告诉他害他好奇得要死。
“找人。”西撒淡淡地说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这小子果然是罗伯特带出来的——整天装神秘还酷得吓人!老头自各在纳闷。
“你们要去的那些岛屿里面我知道有一个岛最神秘。”老头换了个方式想尽量哄这个酷酷的男孩说多点话。
“哪个?”果然有点效果,之不过西撒的回答还是没超过两个字。
“当地人叫它‘扎依希’。”老人露出古怪的表情而且眼睛睁得大大的,“那个岛上的人都十分古怪,好像特别讨厌岛外的人——我听过附近岛上的人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米米娜突然转头用很惊讶的眼神看着老头,“你刚才说‘扎依希’?”
西撒跟老头都不解这个小女生怎么突然对这个名字这么大反应,之前不是一直对他们的谈话兴致缺缺的吗?
“怎么了?”西撒问,眼里流露出的是柔柔的关切。
“这个名字很不得了啊!”米米娜突然紧张地叫道。
两个男人更加不解。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宗教名字了,古老到我都说不出它的源头,‘扎依希’的本意是死神和再生之神,而且信奉‘扎依希’的人基本上都绝迹了,虽然传说中他们的团体曾经十分辉煌和庞大,但是后来由于天主教的侵入这个宗教体系也瓦解了。”米米娜激动得差点说不下去,咽了好几次口水才继续说道——
“以前曾听母亲提过在这里的路易斯安纳州南部的沼泽与河谷地区还有零星的‘扎依希’信仰者,但是他们一般都是以异能者自居而且行为怪异,通常会用非主流的巫术来占卜或者咒杀别人来赚取一些钱,连灵媒界都肯不承认他们的存在不过母亲说有可能是因为大家都害怕他们的力量,所以才把他们拒之门外……总之‘扎依希’是个非常厉害的名字!”
听完米米娜亢奋的“解说”的后老头吃惊的大嘴已经能塞得下一个鸡蛋,而西撒深邃的眼眸里则翻滚着复杂的神色。
“你的意思是本来那个似乎该绝迹的宗教现在竟然出现在一个岛上?”西撒的表情僵硬,似乎有着不祥的预感。
“我看应该是的。”米米娜认真地点头,脸上的表情比西撒更加担忧。
一旁的老头回过神来刻意轻咳了一下才说道:“那……那个‘扎依希’的宗教团体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