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一咬牙,收了回来。
明月奴转身看着无咎,道:“你走吧。”无咎道:“可是你和孩子。。。”明月奴道:“你走吧。”无咎道:“我不走!”明月奴道:“你不走,我就只有死。”无咎道:“哼,你父王虽然狂傲,未必胜得了我手中这把。。。。”明月奴道:“你走吧,走吧。”无咎看着她泪流满面,不由得唉地叹了一声。
明月王看着无咎转身要离去,哼地一声道:“你现在要走,已经太迟了!”说着手一扬,又要发出孤独咒,明月奴转身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冷如秋水,让他大吃一惊,不由得生生收住了手。
只听无咎的声音远远传来:“明月王,你记住,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转眼他已去得远了。明月奴冷冷地走过父亲身边,身影消失在明月宫里。明月王呆立在那里,看着满山的月光,轻轻叹息了一声。
无咎走下明月山,心里极其躁动不安,他祭起天行剑,御天而行。湿冷的大风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觉清醒了许多。高空里,一片苍茫,他不禁纵声长啸,啸声像剑气一般四散飞射,震落了两只盘旋的黑鹰。
临近焚山,他见几股黑烟冲天而起,大惊,御剑而下,只见广阔的焚山上到处都是战场,焚山子弟各自为战,与不计其数的星卒厮杀在一起,殷茹、雅琴和柳浪等几个队长,正挥剑死守摩云宫的大门,不让敌人冲进去。再看殷茹臂上血迹殷红,已是受了伤,与她对敌的正是古皇之子尚星。
无咎一声长啸,加入战团,天行剑到处,星卒纷纷辟易,柳浪等见是他回来,大喜,叫道:“师父,您可回来啦!”焚山子弟精神一震,顿时将星卒们的狂攻压了下去。无咎心里有气,怒道:“你们的大天行阵呢?怎么不摆出来?让人家打成这副模样?”
柳浪道:“古皇这次是偷袭,我们措手不及,便让他们占了上风!”无咎冷哼一声道:“偷袭?你们平时难道不巡逻吗?不放哨吗?我看你们是自己沉迷感情,放松了警惕!”柳浪心里一震,知道师父说的正是自己,而这次古皇偷袭得手,也却是自己见雅琴对自己不冷不热,精神萎靡导致有机可乘的。
他心里一热,手中的剑一挥,便向自己脖子抹去,无咎手指一弹,将他的剑弹飞,柳浪睁开眼,道:“师父!”无咎冷冷道:“哼,你以为自杀就可以谢罪吗?你不会把局势挽回来?”
柳浪心里一喜,知道师父原谅了自己,夺过自己弟子手中的一柄长剑,大叫道:“大伙儿跟我杀呀!焚山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杀就杀的吗?让他们有来无回!”大家受了鼓舞,手中的剑更是势不可挡。
渐渐星卒们的攻势放缓,柳浪等趁机结成三个大天行阵,只见剑声霍霍,星卒们高声惨呼,七彩魔叫道:“风紧,扯呼!扯呼!”说着顾不得尚星和阿慊,奔逸绝尘地逃走。
第十章 月满天下
七彩魔一逃走,众星卒更是斗志全无,抵挡一阵便纷纷溃败逃走,尚星和阿慊还在拼命支撑,阿慊与雅琴对敌,实力差不多,一时看不出胜负,尚星得了古皇的真传,殷茹险状频生。
无咎走过来,一剑将尚星劈退。尚星见三大天行阵已经将自己和阿慊围住,知道逃无可逃,叹息道:“阿慊,住手吧。”阿慊住了手,看着无咎道:“你就是叶无咎么?”
无咎道:“正是。”阿慊冷笑一声道:“你名满三界,今天一见,也不见得怎么出奇!”无咎笑道:“我也是人生父母养,并没有三头六臂。”阿慊道:“今天落在你的手里,你想怎么对付我们?”
无咎目光在她和尚星身上注视良久,道:“你们走吧。”阿慊惊讶道:“你让我们走?”无咎道:“正是。”阿慊道:“你不杀了我们?”无咎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们?”
阿慊道:“我们替古皇来杀你。”无咎挥了挥手道:“你们走吧,不要再多说了,望你们好自为之。”阿慊见他真要放自己走,看他一眼,道:“看来你跟别人真的不一样。”说罢转身要走。
突然雅琴叫道:“且慢!”见众人诧异地看着自己,向尚星问道:“是不是你杀了我爹爹?”尚星低头道:“是。我一直后悔这件事,只怪当时你爹爹发现了我。”
雅琴道:“既然是你杀了我爹爹,拔出你的剑来,受死吧!”尚星看一眼阿慊,道:“你要杀我,就来杀吧,只求你们放她走。”雅琴哼道:“这贱人把你救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杀了你再杀她!”
阿慊听了,又羞又怒,娇叱一声道:“那你先杀了我!”手中一扬,一朵菊英飞出,向雅琴头上盖下来,雅琴长剑一轩,劈中那朵花,但那花只是稍微一沉,又向她飞来,只听砰砰声不绝,雅琴与那朵菊英斗了起来。
柳浪忍不住,跳出来道:“我来帮你。”手中的剑一挺,便要向那朵花刺下去,却听雅琴喝道:“你下去,这事不要你来管!”柳浪听了一愣,见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只好讪讪退了回来。
雅琴已经与阿慊交过手,知道这多花厉害非常,当下打点起精神,施展开家传的“君临剑法”,与阿慊斗起来。争斗正紧,突然空中传来一阵鹤唳,众人抬头看时,只见琴鹤鬼王与古皇飘然而下,宛如仙人。
无咎看着古皇,道:“你终于来了,很好。”古皇轻蔑地一笑:“小子,你休想再打败我第二次!”无咎道:“那么就由我们两人再打一场好了,别人无须再动手。”雅琴听了道:“不行,我非得为我爹爹报仇!”手中的剑势丝毫不停。
古皇右手拇指扣住中指,轻轻一弹,雅琴手中的剑飞出,他见雅琴红着眼看着自己,笑道:“小姑娘,你要报仇就找我来好了。”雅琴道:“好,就找你!”从身边一个焚山子弟手中夺过一柄长剑,向古皇激射刺去。
古皇仍是手指轻轻一弹,雅琴手中的长剑再次弹飞,在空中断成两截。古皇轻薄地笑道:“年轻的女孩子么,不要火气太大,不然没人要的。”雅琴又急又怒,两道清亮的泪水滚滚滑下秀丽的脸庞。
无咎走过去,轻轻地给她擦擦眼泪,摸了摸她的头,转身走向古皇。一边走一边缓缓地抬起了天行剑,古皇的笑容消失,面上变得无比凝重。
只见无咎的步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大喝一声,人像一头敏捷的豹子般扑向古皇和匏樽客二人。只听“轰”地一响,三人的能量撞在一起,波及开来,众人纷纷辟易,山上的草木都变得枯焦。
无咎再次大喝一声,一招“天地劫”使出,能量墙像大风一般滚向古皇二人,古皇知道不可硬接,升起在空中,无咎如影随形,追击而上。只见三人升在空中,打斗起来光芒四射,令人不敢久视。
无咎的剑法越来越快,至阳至刚之气喷薄而出,使得整个天地为之变色。就在最炽热之时,突然听匏樽客冷冷一笑,轻声道:“让你尝尝九阴火的滋味。”无咎顿觉自己至正至大的剑气中,一股凝成一条线的至阴至寒之气袭来。一看,却是一团绿色的火焰。
那团小小的火焰像是有灵魂般,径直向无咎怀里钻来,无咎用剑一劈,却散成了无数瓣,他身形暴退,躲过了绝大多数火星,却还是有几颗很小的钻入了他的胸膛里。他只觉几股针刺般的绝冷之气刺入了身体,全身的能量竟为之一阻。
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古皇“寂寞云手”中的一招“形单影只”已经袭到胸前,无咎来不及回剑,只好左手接了他这一掌,砰地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血脉都登时逆转了,胸口像裂开一般剧痛无比,身体向后倒退,跌入了一堆云彩里。
殷茹等在山上见无咎被古皇击倒,都不禁啊地一声叫出来。古皇大笑,冲到那堆云彩前,又是一掌“茕茕孑立”击出,殷茹等大惊,纷纷冲向古皇,但已然不及,只见那堆云彩轰然散开,像一块巨石被击碎般四霰飞射,殷茹等被那锋利的云彩碎末逼回。
古皇纵声长笑,这笑声却短的很,戛然而止。无咎从散开的云彩中激射而出,一剑劈向古皇的头顶,古皇伸手一挡,轰地一声,身体直往地面急速降落,砰地一声重重摔在那巨大的日晷下。
匏樽客惊道:“你居然没事?”无咎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笑道:“就凭那团鬼火能把我怎么样?”匏樽客道:“你别小瞧了这团火,这可是我用了七日七夜取自九幽域中背阴山上古洞里的鬼火炼制而成,现在你已经受了伤,可见它还不是一无用处的,嘿嘿!”
无咎听了,大喝一声:“我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受了伤!”天行剑一轩,向匏樽客刺去,匏樽客举起三叉石棒来迎,乒乓一声,三叉石棒竟被打成四截。匏樽客大惊,惋惜不已,但只好先顾了性命,飞身而下,拉着尚星和阿慊,一个“鹤冲天”,跨上云中那匹巨大的白鹤,向天阳界逃走。尚星叫道:“父皇!。。。。师父,您也救救他!”匏樽客道:“来不及了,叶无咎不会杀他的!”
无咎看着他们逃走,也不追。其实他自己已经收了很重的伤,他降落地面,见古皇已经艰难地站起来。无咎祭起天行剑,只见那巨大的日晷像有生命般,随着无咎的念念有词,黑白八卦飞速旋转,一个很大的圆形光网,上面满是发光的符咒和文字,向着古皇的头顶罩笼下来。
古皇大惊,叫道:“叶无咎,你敢杀我?”无咎不答,身子晃了几晃,终于,那张光网将古皇罩住,古皇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消失了,像成了一个凡人一般,向左走向右走,都走不出那个发光的圆。
无咎见古皇终于被困住,再也坚持不住,侧身倒下,殷茹等惊呼将他扶住。只听空中一个清朗的声音笑道:“好,好个叶无咎,好个天日神咒!”殷茹等眼前一花,只见一大一小两个白色身影站在面前。
殷茹见是明月王和天堡,知道他现在到来定然不怀好意,冷冷道:“你怎么来了?”明月王笑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就是来做那个渔翁的!本来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我打败叶无咎,现在我却随时都可以像捏死只蚂蚁般弄死他!”
天骄听了,仰起脸问明月王道:“爷爷,你为什么要弄死他?我记得他是我的爹爹。”明月王道:“他不是你爹爹,你爹爹早死了!”天骄道:“但妈妈告诉我他是的,难道不对吗?”明月王道:“哼,你妈妈骗你的!”天骄道:“妈妈为什么要骗我?”明月王不答。
殷茹见天骄俊美可爱,想起他曾经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的,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油然而生,伸手摸摸他的头道:“孩子,你妈妈没骗你,他千真万确是你的爹爹。”天骄见她美丽异常,问道:“阿姨,你是天上的仙女吗,怎么这样好看?”
殷茹听了,微笑道:“我也是个凡人,我哪有你妈妈好看。”天骄笑道:“妈妈也好看的,只是她不像你这么人好。”殷茹道:“妈妈怎么不好了?”天骄道:“妈妈每天看见我和爷爷在一起就发脾气,但我跟她在一起时,她却老是骂我,有时还打我。”
殷茹笑道:“那一定是你不乖了?”天骄道:“哪有,她一听见我背书,就骂我,说不许背,不然就打我。”殷茹奇道:“背书是好事啊,她怎么还打你?是她教你念书,你背不出来吗?”天骄摇摇头道:“不,是爷爷叫我的。”殷茹顿时知道他背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忍不住好奇,道:“是吗,你背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