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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拧着好看的眉毛,似突然想到了好办法,倾身靠近君不悔,肉白色的柔软嘴唇便直接就这么贴在了君不悔的唇上。
无法详细说出来,那便直接做给主人看,不就好了,这番,主人总是懂西西里说的亲近是什么了?
没想到西西里竟这么直接贴了过来,君不悔向后一侧身,西西里才将贴过来的身体收了回去。
“主人觉得西西里口中的气息是主人喜欢的味道,所以,昨晚才这么做的。西西里也觉得主人的味道很香甜美味。”纯净的瞳眸盈着七彩流光,他知道主人也喜欢他的气息,就如他也喜欢主人那般,所以,心里是极开心的。
“我这么对你了?”君不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在失去意识的时候,竟是会做这种亲近的行为。
还真是够亲近的。
“嗯,最后,主人与极渊一同消失了,夜幕退去才回来。”西西里想到主人昨夜也许也如刚才那般,被地狱之火焚烧了一夜,就很不开心,以为极渊是主人的灵魂契约兽,不会伤害主人,才放心他将主人带走的,不想,他竟是用那般方法,来止住主人体内暗夜之血的躁动。
君不悔却在平静自己的心绪,在极意识不清的这两个夜里,竟发生了这等事情,君不悔觉得自己是变身午夜狂魔了还是怎么?简直没有办法想象。
必须用什么办法抑制体内诡异的暗夜之血,明日夜晚,自己绝不想再经历一次类似的情况。
抚着自己的嘴唇,君不悔没有办法亲临那种感受,自己是怎么去亲吻西西里或是别的人的,西西里说自己今晚将鎏倾也带走了,莫非?自己竟会对鎏倾做这种事!
真是意识不清,绝对意识不清!
要不然怎么会对鎏倾感兴趣,还带走他单独做什么诡异的事情?
昨晚带走西西里可能还能想象,本身暗夜之血可能就偏好纯净的西西里身上的味道,他与自己又这般“亲近”,最是熟悉不过。
鎏倾,没有办法想象。
再也不想经历这种情况了!
“西西里,你可知,怎么抑制这不受控制的暗夜之血?”主要问题是,自己根本没觉得暗夜之血不受控制,白日一切都好好的,晚上的事情,自己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不受控制,也还是没办法想象到底是怎么个不受控制。
如果君不悔知道今晚极渊出现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不会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不受控制的……
“主人,西西里不知晓。暗夜一族,在千万年前,一入夜色,便消失在精灵各族的视线中,大家全然不知晓,夜间的暗夜一族是如何的。西西里在孕育过程中,听得其它族系偷偷窥探过暗夜一族的夜间秘密,却说暗夜一族是魔鬼,在夜间会变得嗜血、魔魅和充斥*。西西里不知他们说的真实与否,不过,西西里知道主人即便意识不清之时,也绝不是魔鬼,西西里能闻得到主人的气息,暗夜气息浓了一些,是暗夜之血格外沸腾的预兆,不过,却一点也不恐怖。”
在西西里的眼中,主人怎会与魔鬼挂钩,西西里只会觉得,主人若还要与西西里那般亲近,绝对是最最幸福的。
君不悔感受体内的暗夜之气,确实如西西里所说的,比之白日要浓烈一些,自己若要做到在晚间不失去意识,就是要暗夜气息不要变得浓郁。本身太阳降下,大地都笼罩在暗夜之中,难免会使得暗夜之气活跃,就如极渊一般,周身泛着暗之气息,不喜在白日出来,只喜夜间的黑暗。
恐怕,这暗夜之血,也是这个秉性。
既如此,就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君不悔心情立即好了许多,哪管这两个不平静的夜晚发生了什么?君不悔不是如此拘泥于过去的人,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即便做了有如刚才西西里示范的那般的事情,也不过只是唇齿相贴罢了,西西里与自己一同降生,之前一直生活在自己体内,与自己本无什么要过多讲究的事情,西西里不觉得这两个被遗忘的夜晚会成为自己的困扰。
在另一处打斗得惊天动地的两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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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各自心绪
两人将地狱深谷这片寂静的山林给搅得混乱不堪,粗枝烂叶碎了一地,特别是之前君不悔与鎏倾待过的那棵大树,那根粗大的枝干,被极渊毁了个彻彻底底,烂屑都不剩,极度碍眼。
“哟,你这脾气可不小,拿这树来消气!”鎏倾半是与极渊对招,半是嘲笑,见极渊仿佛与这棵树有仇,心中却是美腻得很,死黑毛,醋意横生啊!
“恶心!”极渊不如鎏倾的嘴皮子功夫,也不会说出这般折磨人的话。
确实,此时此刻,鎏倾心中是美的,即便中途被极渊出来打断,心有郁气,身有欲火;却不如这人,满是妒意与怒气,即便与自己打了这么久,还是消不了这气。
这么一想,鎏倾自是比极渊要心情好些的,一边接招,一边挑衅。
若鎏倾出手有所顾忌,并未下重手要伤极渊,极渊却是毫无顾忌的,见到这人,就烦闷的很。天生的敌人,宿命的冤家,闻之嫌之,恶之厌之。
斗了这么久,难舍难分,输赢未定,极渊不愿与他多纠缠,就要使出亡灵之眼,让他好好去炼狱里自在一番。
正此时,清醒过来的君不悔已随着西西里和偌湮来到了此处。
这么放任二人打下去是不可能的,极渊与自己一损俱损,他可是不会中途收手的性子,自是不到最后不罢休的。
君不悔已恢复平时装扮,御空至二人中间,未曾言语,只看着极渊。
君不悔能感觉到此时的极渊要做什么,只是这亡灵之眼,却没必要拿出来对付鎏倾。
君不悔就在身前,阻挡极渊的视线,极渊眼中的漩涡不曾停止,却也不再急速旋转。亡灵之眼一旦开启,是不会对眼前的人有所区分的,自是都会被打入炼狱,极渊怎可能将君不悔打入炼狱,自是不得不收回。
看着恢复正常的君不悔,一脸的不快。
本身极渊就带着浓重的暗属性,气势逼仄人,平日里面无表情,君不悔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此刻,君不悔明明白白看清了这张俊逸的脸上,这个还未完全成年的男子身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吾甚不爽”四字,本来就显阴暗的气息硬是要将近前的君不悔都逼退似的。
可君不悔哪会被他这张臭脸吓着,莫说两人心意相通、灵魂相系,即便九幽地狱就在眼前,君不悔也不会面露胆怯。
看着这臭臭的脸色也看够了,君不悔不想深思他此般看着自己的因由,不过是个还未经历成年的小子罢了,前不久才刚到自己肩膀,虽然长得快些,也还是一副蛮横不讲理的霸道性子。
“极渊”君不悔开口,离极渊更近了一步。
鎏倾心中却不好受起来,自君不悔来,就没给过自己一眼注视,全然不若之前那般的亲密感觉。
虽然黑毛是灵魂契约兽,在这点上自己不能比,可好歹也是你的亲亲师傅,刚才还那般亲昵,现在就不再多看一眼了?
鎏倾无限怨念,手一甩,一收光鞭,裹着满身怨气就朝君不悔飞来:“小不悔!”
双手就要将君不悔捞进怀里,却不想,一直臭脸不再动作的极渊,极快速地将离自己最近的君不悔拉到了跟前,锁链一伸,直指鎏倾,阻挡他的靠近。
鎏倾抱着手停在半途,瞧着此时的极渊,一脸戏谑。
臭黑毛,你怎么不继续装深沉了?此时忍不住出手了?哼!
“莫再闹了,我已知道这两夜发生了什么,此后不会了。”君不悔将极渊的手拉下,锁链跟着他的手收回,游移回左臂上。
听到君不悔说不再会发生今夜这般的情况,极渊瞥了君不悔一眼,不知是何想法,也算不再动作。
“乖徒儿,什么两夜?”鎏倾站在几丈之外疑惑出声,突然脑中一根弦崩了,大呼一声:“昨夜你对谁这般了?!”
血气上涌至头顶,鎏倾说不清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
乌云压顶?谈不上,前一刻的祥云还未散去呢。
洪涛巨浪?有些相像,仿佛这股巨浪被关在某个闸门里,此时,只希望自己的小徒儿说些什么好叫这股骇浪给收了回去。
鎏倾盯着君不悔的脸,希望她此时吐出什么话来,极渊却瞥了一眼这般模样的鎏倾,暗嗤了一声。
偌湮偏头看向一边,西西里却不知他们一直追问主人是为哪般?
打了这许久,主人都醒来了,现在突然吼声如雷,地狱深谷中没有被岩浆吞没的魔兽,此时怕要以为又来了什么未知的危险。
“这般是哪般?亲近?”自己明日一定会好好控制体内的暗夜之血,不会再发生此等情况了。
关于此类问题,君不悔刚才已经完全了解了事情发生的始末和过程,所以,现在不想再重新叙述一遍。
于是乎,君不悔没有理会一脸紧张的鎏倾,转身踏空而行。
天战与汐还在别处,君不悔传声给远处的天战,询问他的位置。
汐这晚也没安睡,趴在天战的身上,等待君不悔的消息。
天战突然接收到君不悔的传音,立刻精神起来,载着汐来到君不悔所说的位置,刚才西西里和偌湮等待君不悔醒来的地方,那里地势开阔平坦,正适宜休憩。
虽然只是短暂的岩浆喷发,可是湖面附近也遭受到了炽热岩浆的洗刷,明日,还是离开这片地方比较好。
君不悔一行早先到了那片地方,随后汐与天战才赶到。
“媳妇儿,之前你去哪儿了?”汐并不知晓君不悔体内暗夜之血不受控制的事情,只以为君不悔突然发生了什么,所以那么突然的离开,他都没有好好睡着,和天战一起等待君不悔的消息。
“此处可以休息,好好睡吧。”君不悔并没回答他的问题,汐也并没意识到君不悔在转移自己的问题,自己确实有些困了。
“媳妇儿,我今日可不可以靠着你睡?”汐临睡前,却突然问了君不悔这个问题,似乎是要得到答案才能好好安睡。
“不行”君不悔直接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若是我不靠着你,你睡着了丢下我一人,我明日醒来找不到你了怎么办?”在汐的心中,总是害怕君不悔将他一人丢下的,之前是明着说要他一人回东极虚妄之海去,如今,保不准会暗着来,若是明日一早自己醒来,身边已是无人了,可怎么是好?
君不悔不愿回答,本来就想着他能主动回去,此番若答应他不会丢下他一人,此后不是给了他光明正大跟着的理由?
“你果真是这么想的?”汐看着君不悔,带着哭音,一副指责君不悔的表情。
君不悔泰然自若,毫不以为意。
“你果真是这么想的!”汐抱着君不悔的左臂,唰一下闭上眼睛,雷打不动,一副今晚上别想丢下我的壮士表情。
君不悔看着月色,不禁想问逝去的母亲,当日离开东极虚妄之海,可想过这小鲛人会将这一切如此当真,以至于现在想甩都甩不脱?
西西里最是寻常的,照样隐在君不悔的背影之下,浅浅闭上双眼。
元素精灵喜欢在这般月色下休眠,空气中是香甜的元素气息,身前便是主人熟悉的味道,西西里觉得无比幸福和安心。
与其他几人乱糟糟的思绪毫不重合,大自然孕育出的最纯净的精灵,心中停留不了尘埃与烦闷,也因为心中只盛装了主人一人,此刻主人便在自己身边,还有什么是更幸福和美妙的?
抱住了君不悔一只手臂得以安心的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