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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到今日还能成就仙道,可见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就凭眼前这个鸟人就能灭了贫道,恐怕当年我就身死化成灰灰了。”
“无量天尊。”方辰手中的扶桑杖随手一划,天空中顿时诡异的现出一道缝隙来,黑黝黝的,也不知道通向何处,隐隐之间似有地水火风蓬勃而出,却无一丝灵气充斥其中,一股庞大的压力压得众人脸色涨得通红,仿佛不能呼吸一般。
耶稣基督看着方辰随手划下的缝隙,脸上不见有丝毫的变色,手中的十字架也轻轻一挥,也现出一条缝隙来,身形一动,顿时落进缝隙之中,方辰扫了人间界一眼,叹了口气,泥丸一动,足下现出一座莲台来,却是有二十四品之多,火红一片,也没进缝隙之中。
三界缝隙乃是当年封神之战时,通天教主以诛仙剑阵毁了三界,虽然经过鸿钧道祖重新组合,但是三界缝隙确实弥补不得的,如此才有人间界辛苦修行,天界才会有天维之门,以大神通落下接引金光,不但能将即将渡过天界之人接引到仙界,补充天庭的力量,更重要的是,接引金光奥妙无比,不但可以穿透三界缝隙,还能保护刚刚飞升之人,不受三界缝隙的伤害。当然也是有例外的,大罗金仙以上的修行者却是不用依靠接引金光,就能勉强的穿过三界缝隙而不受伤害,或者有先天灵宝在手,也可以穿过三界缝隙,安全到达地仙界。
“砰!”刚刚进入缝隙中的方辰尚未熟悉缝隙中的一切,忽然一道白光扑面而来,化成万道剑气,迎面击了过来。
“果然是鲲鹏的徒子徒孙,都是喜欢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方辰虽然没有准备,却丝毫不急,业火红莲缓缓催动,无数朵红色莲花飘飘而起,仿佛有无数朵一样,原本昏暗无光,成混沌模样的三界缝隙中,此刻却生出一股又一股的红色,铺天盖地,将那股圣洁的光辉挡在身外。剑气纵横虽有无数道,也不知道打碎了多少朵业火红莲,但是却丝毫不能突破其防御,无数剑气都被挡在身外,丝毫不能前进半步。
“你也来接我一招。”心中充满杀机的方辰手中的扶桑杖飞入半空中,化成无数到火红的扶桑杖,点点火光形成一条火龙,张牙舞爪,破开无数,朝耶稣基督咬了过来。
“如此手段,也居然来现丑。”耶稣基督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将手中的圣经举在手中,喝道:“主说有光,于是就有光。”耶稣基督周身闪烁着圣洁的光芒,手中的圣经射出万道光辉,从圣经忽然飞出无数只洪荒巨兽来,化成各种模样,凶狠无比,朝那条火龙扑了上来。不到片刻就将火龙撕得粉碎,那一片火红光芒一闪而逝,仿佛根本没有出现的一样。耶稣基督正待发笑,忽然背后一声呼啸砸了过来,心中暗道不好,正待躲闪,哪里能躲闪的急,却见一道火红色的树杖从背后的虚空中呼啸而至,正中后背。耶稣基督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后背传了过来,接着整个后背象是被火烧了的一样,火辣辣无比,由九天息壤所铸造的身体,此刻也被砸成重伤,禁不住一口黑色鲜血喷了出来,落入虚空中,眨眼之间就被缝隙中的地水火风绞得一干二净。
“都说西方乃是皮毛之辈,同样是息壤所造,为什么东方人的鲜血是红的,你的鲜血却是黑色的,日后贫道倒要问一下鲲鹏。”方辰冷冷一笑道。
第一百二十五回 三界缝隙诛真神,一袭道袍入天柱 (二)
耶稣基督闻言大怒,双目通红,猛地将十字架取了出来,一声大喝,却见无数道乳白色光辉从十字架上迸发出来,浩浩荡荡,也不知道是何来历,周围业火红莲所散发出来的业火,在乳白色光芒的照耀下纷纷避让,又很快的消失在虚空之中。原本暗淡无光的三界缝隙之中,此刻仿佛升起一个太阳一般,又仿佛传来一阵阵虔诚的呼唤声,这些呼唤声越来越大,那空中的乳白色光芒也越来越大,十字架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剑,缓缓地朝方辰压了下来。
方辰脸色凝重,虽然那十字架所形成的光剑,表面上仿佛十分的缓慢,但是在方辰看来却是快速无比,根本不能躲闪和抵挡一样。自从修行以来,虽然也曾经历了不少的凶险之处,但是自己都能想方设法的躲过,就算不能躲过,也不曾出现象今天这样,心中生出不能抵抗的情绪。无奈之下,真元一动,足下的业火红莲生出无数朵火红的莲花,铺天盖地的朝光剑迎了上去。
只听得缝隙中传来无数声“咔咔”的响声,方辰双眼睁得老大,却见那乳白色光剑好像刺豆腐一样,缓缓地穿过无数的业火红莲,虽然光芒缓缓暗淡,但是却仍然锋利无比。
“吼!”方辰脸色涨的通红,手中的扶桑杖陡然发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仿佛凭空生出一只金乌一般,赤红的火焰朝光剑迎了上去,缝隙中猛地发出一声巨响,周围空间仿佛坍塌了的一般,缝隙中地水火风一起迸发出来,铺天盖地的朝二人卷了起来。
“噗嗤!”方辰脸色也变成了淡金色,嘴角上布满了鲜血,到底是道行与法力上相差了不少。加上有不知道对方是何手段,虽然勉强抵挡了对方的一击,但是却也元气大伤,将手中的扶桑杖取了去来看了看,却见扶桑杖上的一节树枝似乎马上要脱落地一般。方辰心中一阵滴血,扶桑杖乃是先天灵宝,此刻却要落下一节树枝下来。虽然本身没有什么伤害,但是掉了就是掉了,这扶桑杖跟了方辰百年之久,今日却是被对方毁了一截树枝,想这扶桑杖每处都是能炼出一件上好的宝贝来,方辰虽然心痛,但是还是将那节树枝取了起来。随手收入空间之中。
“好手段。贫道却是不如。”方辰仿佛若无其事的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笑道:“不愧是在人间传道的人物,也不知道收了多少信仰之力。难怪能如此厉害。”
“老祖虽然是洪荒中得道德人物,但是到底是转世多年,直到今日才有此等成就,若是毁了则是可惜,依晚辈之见,不若将自身法宝尽数送与我师,晚辈也能保住前辈一丝真灵,虽然继续在六道轮回。但是总比晚辈出了辣手要好的多。”耶稣基督扫了方辰手中的扶桑杖和足下地业火红莲说道。双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一丝狂热的目光。
方辰冷冷一笑道:“你虽有无穷无尽的信仰之力。但是我却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人物。”话音刚落,右手一划,又划开了一道三界缝隙,身形一动,顿时钻了进去。
“你。好狡猾的小子,你以为你跑的掉吗?”耶稣基督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手中地十字架也毫不犹豫地划了过去。凭借着方辰留下地那一丝信息就追了上去。
如此一逃一追。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两人也不知道穿过多少三界缝隙。也不知道交了多少次手,只可惜,只要耶稣基督使出信仰之力,立刻破开空间,逃之夭夭,耶稣基督虽然厉害,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九州气运,为我所用,乾坤无极,破!”一个缝隙之中,方辰嘴角露出神秘的笑容,双手掐定手印,三界缝隙中,忽然闪烁着七彩光华,奥妙无比,仿佛从某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中冒出来的一样,缓缓地出现在方辰的身边,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身影,约有百丈长短,蛇身,鹿角,龟眼,鱼鳞,鹰爪,牛耳,马脸,正是华夏神龙的模样,张牙舞爪,周围紫云朵朵,仿佛身在云中一样,威猛无比。原来这些日子以来,方辰只所以打不过就跑,却是研究这信仰之力的用法。他虽然道行不如耶稣基督,但是若是论起信仰之力或者说气运这东西,丝毫不比对方少多少,毕竟,他取了神州九鼎,神州气运与其相连,无穷无尽的信仰之力都为其所用,到了今日终于使了出来。
“神龙!”刚刚跟随方辰破开一道缝隙的耶稣基督忽然脸色大变,手中地十字架高举空中,一道乳白色长剑迫空而出,就要朝那七彩神龙斩了过去。
“砰!”
“砰!”
缝隙中五彩毫光一闪而灭,一声惨叫声在三界缝隙中荡漾起来,只见空间中光华乱闪,周围空间坍塌无数,光华闪过,却是露出一个衣衫褴褛地道人,面色苍白,手中的扶桑杖也仿佛握不稳一般,颤抖着不停。一股鲜血顺着拐杖落入空间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显然是受了重伤。不过道人双眼中却露出一丝兴奋。
原来,方辰借着华夏神龙与耶稣基督相互碰撞之时,自身却拼着受伤的危险,终于靠近了耶稣基督,再以扶桑杖拖住圣经的进攻,却以定海珠砸中耶稣基督,那定海珠是何等的利害,却是将耶稣基督砸得神形俱灭。而方辰也被圣经砸得右手肩骨粉碎,连扶桑杖都握不住,而连日的逃亡,自身早就临近干枯的境界了。
地仙界,广袤无比,其上不知道多少里,其宽也不知道多少里。但是却分成四洲,有东胜神洲、北俱芦洲、喜贺牛洲、南赡部洲。其中东胜神州,敬天礼地,心爽气平,各个礼拜三清,信奉道教;北巨芦洲者,多凶兽出没,或为巫族遗脉,或为洪荒妖族。西牛贺洲,不贪不杀,养气潜灵,虽无上真,人人固寿,却是西方佛门地立教之所;而南赡部洲者,贪淫乐祸,多杀多贪,又有无数妖类或建立城池,称王称霸,或开山做祖,奴役人族,其实乃是兵灾之地,虽然佛道两教多想涉足其中,但是到底是双方顾忌,所以到如今仍然是杀伐纷争不断,却也无人来管束。
南赡部洲地一处所在,名唤开封之地,却是一处好所在,因为离东胜神州较近,多有人类居住,而妖怪却也不敢在此横行,而东胜神州的道门中人又因南赡部洲因果众多,却也不愿来此开山立派。此时正值大周世宗在位,此人英明神武,在位一百二十年,励精图治,倒也可以称得上天下太平,八方进贡,四海称臣。而留守开封城池地却是两位兄弟,兄者叫做赵匡胤,弟者叫做赵匡义,两人本是世宗潜邸之人,本有从龙之功,加上在世宗身边,也曾学了些手段,被世宗派来镇守开封城。
这一日,兄弟二人好不容易有了空闲,当下带领数百个随从,带弓携箭,来自开封百里外的一处青山,这里山脉连绵,不知道有几千里广,深入南赡部洲腹地,乃是天柱余脉。
“兄长,那里有个道人。”赵匡义忽然指着小路一处惊讶的说道。
“道人?”赵匡胤眉头一皱。这里乃是南赡部洲边缘,虽然自己在东胜神州见了不少道人,但是在开封城内却很少有高明之人,平日里帮人预测祸福,或者是施些符水倒是有的,但是眼前这个道人好像不似普通的道人,到底有何不同之处,赵匡胤却是看不出来。
“此人非是凡人,此刻仿佛受了重伤,正在疗伤,不可怠慢了。”赵匡胤心中一动,连忙吩咐道:“贤弟,看来今日你我不能上山了,你且去取了帐篷来,你我且在此地守候,莫要让他人惊了道长。”
赵匡义闻言心中一惊,朝自己兄长望了一眼,赶紧去了帐篷,悄悄地搭好,就吩咐手下士兵四下散开,好护住山道,而自己却陪伴赵匡胤站在道人身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边的金乌一升一落,却是过了一天一夜,赵匡胤兄弟也同样站了一天一夜,锦袍之上,却也沾满了露水,好在两人也不是普通之人,修行的虽然是三流法门,但是也勉强算一个修行中人,此时倒也承受的了,只是赵匡义脸上隐隐露出一丝不耐之色。
“无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