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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常年修炼一些邪僻路子的采阴补阳之术,他也听过各种女人的呻吟。
可却从未有人会发出如此撕心裂肺的狂烈荡叫。
疯野中带着几分柔弱。哀怨间又有几分苦痛。
其凄惨之程度不下于女性分娩时千回百转的惨叫。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声音一下子让吴有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把之前的事抛诸脑后,只想赶紧找到这个叫声的主人,把她弄到手。
寻声找到这屋子的时候,吴有延却惊呆了。
那声音竟然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尤物发出的!
他的心灵不可谓不肮脏。竟能把姜蜜儿痛苦万分的哀音曲解成别的意思。
这正是:心中若有屎,看谁都是屎。心术若不正,狮吼也骚浪。
吴有延满脸猥亵,又仔细把姜蜜儿瞧了个遍,掺真拌假地说道:“其实在下是修道之人。我刚才夜观星象,体察天心,忽见风云突变,显然有九天神兵现世。现下又见小姐脸上煞气大盛,大难将至。只怕活不过今夜子时了。”
姜蜜儿盯着他手中的扇子,心中一紧:这扇子隐藏有仙气,显然是仙家法宝。难道他是隐匿于世的修仙者?
把吴有延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姜蜜儿稍感安心。
从面色上看,他八成是个不知节欲、贪图淫乐的好色之徒。
或许通过一些歪门邪道练成了什么术法,但违背天道和伦常,始终会自食恶果。
这种脓包,根本不足为虑。
吴有延见姜蜜儿不说话,还以为她被唬住了,心中一乐:没想到这人间绝色那么好骗。简直是IQ大零蛋嘛。今晚我有得爽了,哈哈。
只可惜,吴有延这如意算盘可打错了。
欲趁机揩油的他根本没弄清楚眼前的美女是谁,就贸然去摸母狐狸的屁股。
老虎屁股尚且摸不得。更何况是假借虎威的狡诈狐狸?
精猾似鬼的姜蜜儿哪儿会不知他那点花花肠子?
吴有延一把抓起姜蜜儿的纤纤素手,笑道:“别怕别怕,有哥哥在。我知道有一处辟邪之地可避过此劫。”
姜蜜儿故作惊恐地问道:“今晚我真的有劫难吗?”
吴有延郑重地点点头:“命中大劫,难逃一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到那一处辟邪之地,呆上一晚。”
姜蜜儿表情挣扎了一下,问道:“请问吴先生,那个辟邪之地在哪儿,离这里远吗?”
吴有延摇头道:“不远,就在我家。我家里设下了辟凶诛邪阵。任何妖魔鬼怪,都休想进来。只要你到我家暂避一下,便能躲过此劫。”
姜蜜儿满脸狐疑:“你该不会骗我吧?”
吴有延哂笑道:“我从你脸上的阴骘看出,你平时善事做得不少。所以我才对你泄露天机。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在下告辞了。”
“哎——”姜蜜儿叫住了压根就不想走的吴有延,“吴先生留步。我跟你去。”
“真的?”吴有延两眼放光,哈喇子差点喷涌而出。
随即他惊觉自己失态,赶紧抹掉嘴角的唾沫,摆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说道:“你能信受我语,很有慧根,甚好,甚好……”
姜蜜儿微微一笑:“你等一下。我去叫我老公,一起过去避难。”
“好好,我等……等等,你说什么?”吴有延浑身一抖,“你有老公?”
“对啊。”姜蜜儿点点头。
吴有延心里一怔:这美女是人…妻少妇?
他下意识往姜蜜儿下身瞄去。
吴有延对女人素来有研究。他贼眼一瞅,立即分辨出来。
不对啊,这分明就是未经云雨的处子之身。哪儿来的什么老公?
可先前分明听她叫得那么大声,没老公也该有情人。不然说不过去啊。
哼,不管了。就算她真有相好,老子也照样把她弄回家。
吴有延习惯性摸着下巴:“这个……不太好吧。除了我这个布阵者,辟凶诛邪阵只能罩住煞气过盛的人。一般人进去恐怕要折寿的。你不怕你老公……”
姜蜜儿原想以此让他知难而退。可吴有延的色心不死,不退反进,实在厚颜无耻。
她轻笑着,当即采取第二套解决方案,说道:“那好吧。劳烦吴先生在外面等一下。我待会换好衣服,就去你家。”
说完,姜蜜儿关上门,把吴有延晾在外面。
吴有延心里那个乐啊。现在这世道,长得这么漂亮又好骗的美女,简直比熊猫还稀有。
他急不可耐地在楼道间来回踱步。满脑子都是不干不净的龌龊念头。
可等了半个多小时,吴有延也没把姜蜜儿等出来。
他心里暗自嘀咕:换个衣服用不着这么久吧?是了,美女都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打扮起来,当然要费不少时间。
于是,吴有延便耐着性子继续等着。
又过了一阵,楼下忽然有了骚动。噼里啪啦的凌乱步子,似乎有不少人正往楼上走。
没一会儿,吴有延就看到一群穿着白褂子的男人急匆匆跑上来。
这时,姜蜜儿恰好打开了门。
吴有延一看,立马吓了一跳。
姜蜜儿满头乱发,全身上下有血多似被抓过的血痕。有几个伤口还在不住流血。
“这位小姐,刚才是你打的电话吗?”待那群人赶到,一位医生模样的男子问姜蜜儿。
姜蜜儿捂着脸,啜泣点头。
医生转向吴有延,仔细打量了一下:“男性,四十多岁,贼眉鼠眼,酒糟鼻,扇风耳……没错了。”
吴有延一愣:“什么没错?”
医生板着脸,严肃地问道:“先生,是你把这位小姐弄成这样的吗?”
吴有延使劲摇头:“当然不是!我……”
“回答得非~常好。”医生对旁边的一位实习生说道:“多年的临床经验表明,妄想癫狂型的精神病患者一般会记不得他们曾经伤过人。”
吴有延火冒三丈,骂道:“你才神经病!”
医生继续跟实习生讲道:“瞧见没有?精神病患者通常对‘精神病’这个词很敏感。所以他们一听到类似的词汇,就会下意识否定它,并把‘精神病’替换成‘神经病’,反骂我们。干我们这行的,应以慈悲为怀,宽仁为本,不要跟病人一般见识。”
那实习生认真听着,拿笔不断地做记录。
医生又道:“其实精神病和神经病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疾病。简单来说,前者属于精神失常,意识不清;后者则是神经系统疾病的通称。你知道的,精神病患者智商有问题,当然弄不清二者的区别。”
吴有延听他们把他认定成精神病患者,火大地叫道:“我不是什么精神病!我是来找这位小姐的!”
“哟呵,不错啊,没想到精神病患者还会找小…姐?”医生对另一旁的助理说道:“记下来。这是个非典型案例。一般的精神病患者不会说自己找‘小姐’。他们通常都说找‘大姐’。这位患者的意识还是挺清醒的。我看有治愈的希望。”
吴有延被他们气得直跺脚。他抡起扇子,想用仙术让他们闭嘴。
他刚抬手,却不敢扇下去。明着在世俗人面前使用仙术,可是犯了禁忌的。
医生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一群人便一拥而上,把吴有延按倒在地上。
吴有延好歹也是个修仙者,比一般人的力气要大得多。
他奋力一挣,把这群人全都从身上推开了。
“小样儿,看不出你还是个狂躁型患者。”医生抽出一根电棒,指着吴有延,“大家一起上!”
得到命令,这群人纷纷掏出电棒,往吴有延身上电去。
吴有延虽然是个修仙者,但不敢违背影部立下的规矩。
对他们出手,闹出事来了,自己就会被影部万年通缉。不值得啊!
就这么迟疑的一瞬间,几十根电棒已打在他身上。
“啊——”惨叫声不绝于耳。
幽蓝电光在不甚明亮的楼道间不断闪烁。
医生走到尚未昏厥的吴有延跟前,十分惊讶:“这名患者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精神意志真是顽强。作为嘉奖,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请慎重作答。我们将根据你的答案决定是否送你去精神病院。请问,一加一等于几?”
吴有延不受控制地抖着身子,颤声道:“二……”
“恭喜你,答案完全正确!”医生一电棒捅在吴有延的身上,“不过你知道的太多了。”
接着,又是一阵噼啪作响的电击声。
“哈哈哈哈……”目送着这群勇士们把吴有延装袋抬走,姜蜜儿再也憋不住,扶在门边,笑得直飙眼泪。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用纸巾把身上的红颜料抹掉,笑着对那留下来善后的医生说道:“辛苦你们跑一趟了。”
医生谦虚地摆摆手,笑问道:“我们的演技还不错吧?您给的那份台词,我有没有背错?”
姜蜜儿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说道:“一字不差。你们表现得很好。回去以后,代我向唐瑶会长致谢。当然,各位同志们也辛苦了。”
那医生受宠若惊,很配合地行了个军礼:“为阿尘哥服务!”
【第29章】伐木工?
“啊——姜蜜儿!你、你你你……你这女流氓!”一大清早,李逍尘的怪叫吓跑了几只站在窗台小憩的麻雀。
姜蜜儿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此刻的她,就像只乖巧的雪兔,在沙发上慵懒地蜷着身子。
李逍尘躲在被子里,把衣服裤子全穿好,才走到她面前。
“早啊。”姜蜜儿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李逍尘不说话,只是瞪了她几眼,便去洗漱了。
姜蜜儿发觉有些不对劲,穿了拖鞋,走到卫生间外,问道:“你怎么了?”
正刷牙的李逍尘哼了一声,嘟囔道:“你昨晚上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心里清楚?”姜蜜儿不解地眨眨眼,“我不清楚啊。”
李逍尘回头瞪着她,没好气地说道:“少跟我装蒜。昨晚上是不是你扒光了我的衣服?”
姜蜜儿点点头:“是啊。”
李逍尘抓狂地挠着头,叫道:“为什么你可以表现得那么平静?你这寡廉鲜耻的女人,难道经常干这种事吗?”
姜蜜儿双手抱在胸前,笑道:“你还敢说。昨晚要不是我,你早就死翘翘了。你知不知道,那样子凝丹会让你自爆得尸骨无存的。”
李逍尘回想了一下。
的确是啊。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蛮可怕的情况。真气暴走,失去控制,然后,然后……
晕,下面的事不记得了。
虽然不太了解状况,不过姜蜜儿总不会害他。
这么说来,倒是应该感谢她才对……
不对!
“我知道可能我压缩真气的方法有点异想天开。可是,可是……你也不用把我扒得一丝不挂吧?”李逍尘看到姜蜜儿那满是笑意的灵动黑眸,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也没穿,十分尴尬。
姜蜜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呵呵笑了:“你知道人出汗以后,为什么不准吹风吗?你知道人泡脚或洗澡完后,为什么要立即擦干脚吗?你知道人运动出汗之后,为什么要尽快擦掉吗?”
不等李逍尘回答,姜蜜儿继续说下去:“你昨晚身上出了好多带有毒素的血。如果不马上清洗,会对你身体不好。”
“所以你就很体贴地帮我洗净,再扔回床上,任由我赤身露体在床上睡了一晚上?”
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