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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京官有钱有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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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都没法寻出缘由来。
  水面波光粼粼,闪得她眼疼。她顿觉头重脚轻,两眼一黑,直直地就栽了下去。
  一层靠外坐着的臣工听闻水声,惊喊道:“有人落水啦!”
  白存林闻言立刻跳起来,一看外面哪里还有孟景春的影子,拔腿便冲了出去,噗通一声往水里一跳,下去捞孟景春。
  席间乱成一团,一楼的臣工们都往水边挤,楼上的闻得动静,也纷纷走到外廊,探头往下看。
  左相陈韫正与沈英说着事情,旁边计省的一个主事道:“哎呀,是大理寺的那孩子掉进去水里了!”
  陈韫一句话还没说完,沈英连招呼都没与他打一声,搁下酒盏就匆匆下了楼。
  楼底下,白存林费了好大劲将孟景春捞上来,她却一动不动跟死了一样。白存林心说这小子定然是喝了一肚子湖水,便压了压她肚子,她却一口水也没吐得出来。
  旁边一小吏忙道:“赶紧给他松松衣领啊,别给闷死了!”
  孟景春一身官袍罩在身上,里头的白色中衣压得紧紧的,领口看着确实很闷人。白存林也顾不得许多,刚要扯她的领子,抬眼却看得一人拨开人群走到面前,俯身探了一下孟景春鼻息,便将她抱起来,径自往南楼西面的一个小楼走,又沉着声音与身边人道:“请张太医过来一趟。”
  白存林看得一愣一愣的,回过神来与身边一小吏道:“那是沈相没错罢?”
  人群里一阵嘀嘀咕咕,陈庭方在二楼外廊站着,微眯了眯眼,便转身回去了。
  按惯例太医院是不参席的,今年六品以上的医官却是都来了。张之青匆匆忙忙赶到西面小楼时,孟景春仍是昏着。沈英黑着脸站在一旁,张之青替孟景春诊完道:“心有急火,燥虚之症,看这模样恐是许久没睡了。但不妨事,年轻底子好,稍作休养便好。”
  沈英脸色仍是沉沉:“何时能醒?”
  张之青沉吟道:“再过会儿罢。”停了下又说:“你今日这番举动,不知会传出什么事来,似是太冲动了些,倒有些不似你了。”
  沈英倒是无所谓,他活到现在不知被人戏说过多少回,还怕成为旁人的谈资?
  但他毕竟不宜久留,刚打算问张之青是否能多留一会儿,张之青已是说道:“你先过去罢,我在这儿看着,没事的。”
  “辛苦。”沈英也只撂下这两字,便匆匆忙忙走了。
  宴席并未因孟景春落水一事而停,沈英回去时,皇帝随口问了他一句:“可是大理寺那孟评事掉下去了?”
  “是。”
  皇帝竟笑了笑:“这都能掉下去,小孩子不成?张之青去瞧过了?可有大碍?”
  “许是劳累过度,说是歇阵子便好。”
  皇帝偏过头去同赵公公道:“让徐正达过来一趟。”
  沈英见无甚事,便退下了。
  徐正达被喊去问了些查案进展之类的事情,末了,皇帝又同他道:“你得了个不要命的孟景春,也就纵着她不要命?一年不过四十两年俸,你也好意思让她代你做这许多事。”
  徐正达闷头听着,心想皇上这明着是袒护孟景春,实则是在责他徐正达在其位却不作为。大理寺卿一职缺了快一年,也没见上面有提他的意思,足见不满意。徐正达偏偏是不图上进的,知自己没那个能耐担当,觉着眼下混得就挺好。
  皇帝又道:“这年头后生可畏,年纪轻轻爬得快却是很寻常的了。你们这些老人,也莫将这些年轻后生不当回事。”
  徐正达听着一惊,这摆明了是说他若是继续这般不作为,连少卿的位置也要保不住了。要是把孟景春那样一个八品的愣头青提上来替了他,那他就成大理寺最大的笑话了!
  好在皇帝不继续吓唬他,徐正达这才白着一张脸退下了。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结束,沈英作别几位同僚下了楼,正要往西面小楼去,却瞧见张之青过来了,身后跟着的不是孟景春是谁?
  沈英瞧她浑身湿淋淋、又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竟莫名地气不打一处来。
  张之青见状,寻了个托辞赶紧走了。孟景春抬头见是沈英,心里也是一肚子窝火,她真想问问这不缺钱的相爷,存在宝丰的那一万两银子,怎么地就从恒昌幽州分号支出来了?!
  她翻了那么多日言簿啊!气死她了!
  然她心里虽气着,面上却是一副可怜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
  沈英抿了抿唇,半天只说了一句:“既彻夜未休便好好歇着,何必过来凑这热闹。”
  孟景春面色僵了僵,哼了一声,看着他道:“下官就是淹死了也与相爷没什么干系。”
  


☆、【一七】要那么多钱何用?

  她语气生硬,脸色不好看,连平日里假作谄媚的姿态都全然没有了。
  沈英听着,心中亦是有气,却终是忍下去,语气尽量平稳:“回去换身衣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孟景春一言不发,一想到那账簿就来气,她本还想开口问一句,瞧现下这情形却什么都不想说,闷了头就走。
  沈英转过身去看她越走越远,心想真是怪脾气,都不知那脑袋瓜子里装着些什么。等那身影消失了,沈英见徐正达从南楼里走出来。徐正达一见他,道:“沈大人这还不走?”
  沈英看他一眼,嘴一抿:“这便走。”
  沈英想起那晚孟景春问他京城钱庄的事,便猜到她近日不眠不休的是在查这案子。后又有眼线来报,孟景春已是开始查恒昌宝丰的账簿,他方惊觉这家伙动作真是快,仅仅两日便将两大钱庄明账翻了个遍,想来也是查到了什么才肯出来。
  这样聪明一个人,平日里却总是做傻子一样的事情,譬如今日竟还能掉进湖里去!若白存林那冒失鬼当真扯开她衣襟,今日得如何收场?!她竟还好意思发火!
  孟景春一路走了回去,连衣服也懒得换,倒头就睡,这一觉从下午睡到晚上,却被鹦鹉的叫声给吓醒。
  一声声凄厉的“没人、没人”在这黑黢黢的夜里听着格外恕C暇按毫ε榔鹄矗啡词翘鄣美骱Α�
  屋外的沈英方敲了两下门,便听得里头传出的凄厉叫声,脸不由黑了黑,孟景春这家伙自己都顾不好,竟还有心思在屋子里养鹦鹉!
  屋内孟景春起来点了灯,扭头看了一眼角落里蹲着的鹦鹉,心道当时为何要脑子一热将这小东西带回来,当真是自找苦吃。
  沈英又敲了敲门,孟景春应了一声,道:“有事吗?”
  那鹦鹉又很不识趣地喊了两声:“没人!没人!”
  孟景春径自走过去将那鸟笼子拎到后院,这才走到前面来开门。一见是沈英,她却像见了鬼一样,头皮发麻,心中很是忐忑。她一时想起白日里同沈英凶巴巴说话的样子,觉得自己那时定是疯了,同相爷那般态度,简直找死。
  沈英瞧瞧她,却也不言声,只将食盒递过去。孟景春瞅着却没敢接,还道:“相爷不必这么客气……下官白日里是疯了,一定是被泽湖水浸坏脑子了……”
  “无妨。”沈英声音淡淡,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浸坏了也无甚关系,能好便可。”
  “是是是。”孟景春双手接过食盒,忙不迭点头。
  沈英也不说太多,转身便走。孟景春见他已是转过了身,犹豫半晌,终是开口喊住他:“下官想问沈大人一件事。”
  她声音虽小,却是难得的没有谄媚之意,语气亦略显严肃。
  沈英未回头,然还未等她再开口,却已是回她:“诸事做到你的本份即可,事关朝政,不必问过我。”
  孟景春听着一惊,残存的一点点睡意顿时荡然无存。
  他怎能猜到她要问朝中之事?!这尽到本份——他可知她查到了什么?!若折子上写上“沈英私补库银之缺”,那他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孟景春真想问一问,他堂堂右相,君上的得力助手,何必冒这么大风险去补库银之缺!他图的到底是什么?又是否另有情委……
  头疼难忍。孟景春紧咬牙根,心中不知是气还是不平,抑或是太想听一听他的说辞与解释。
  然沈英却只轻描淡写地回她一句做好本份,实在是令人郁闷不解。她只能将想问的话都生生咽回肚子里。
  末了,沈英又说:“自己的身体得顾着,别太不当回事。”
  孟景春实在没脾气了。待他走后,默默拿着食盒进了屋。
  第二日一早,她刚到大理寺便被徐正达喊过去。她本以为徐正达是要问她查得如何,徐正达却一声不吭,将一封书信递过来。
  孟景春一愣,忙接过那书信,略有些忐忑地打开后,却是一惊。那字迹如此熟悉,她如何会认不出?!
  此书信为沈英亲笔,写与户部尚书宗亭。信中所及,正是幽州水利工事,无非是一万两的河工口粮工银已有着落,让宗亭暂不必担心库银周转不灵。孟景春看着心惊不已,一封书信,所涉朝中两位高官,实在是吓人。她迅速翻到最后,沈英的印信端端正正清清楚楚落在上头,实在是作假也难!
  孟景春又快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再想起御史台递呈的那封书吏代笔的书信,竟突然连上了!若御史台那封不是捏造,那便是对手上这份书信的回应,只是抹去了与事人名,写得模糊笼统些罢了!
  她连忙开口道:“不知这书信徐大人是如何得来的?”
  徐正达却也很坦然:“昨夜有人匿送至我府上,也不知是谁。”他顿一顿,又道,“你去宝丰恒昌查得如何?”
  孟景春不知该不该如实禀告,她想事关朝中两位大员,估计徐正达也不敢轻易得罪。
  但她却不知道,徐正达昨日挨了训,正愁近日无甚拿得出手的成绩,正打算狠狠地查个大案子。眼下这大案就在眼前,他岂会轻易放过!
  孟景春犹豫了一下同他道:“有一个户头是开在宝丰,却是从恒昌的幽州分号支了一万两银子。”
  徐正达微眯了眼:“是沈英?”
  孟景春眼皮跳了跳,徐正达这口气不常见,全然不似他了一样。
  她没回话。
  徐正达仿佛了然,挑眉看她,一副捉到了小辫子的得逞模样:“你与沈英为邻,莫不是得了什么好处?”
  孟景春脸色沉沉:“下官秉公查案,断不敢徇私。但此事恐有蹊跷,相爷这般行事全然得不到好处,兴许是被人故意陷害亦说不定。”
  徐正达冷哼一声:“他没好处?宗亭是他同科,私交甚好,宗亭那里库银周转不灵,他出手帮忙也在情理之中,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孟景春又道:“沈相不过是补了这库银之缺,依下官看,倒是应再查查这库银为何会周转不灵,这缺的银子又到哪里去了。”
  徐正达冷笑笑:“还能去哪里?想必是宗亭将这水利工银挪作他用,却隐瞒不报。”他略一停顿,“且从这信上看,宗亭遇这般事已非头一回,想来还有其他拆东补西之事。好一个户部尚书,每年往计省递的账都漂亮得不得了,私底下却是这般做事的!沈英身为督办,竟助长此风,欺上瞒下。”
  “下官仍是觉得……”孟景春赶紧接上去,“沈相支取私银去补库银之缺实在说不过去……”那可是一万两,三千河工三个月的口粮钱。
  徐正达嘲她脑子转不过弯,平日里瞧着那般聪明伶俐,到了这件事上却钝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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