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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此时心烦地一摆手,“好了,过去的事还说什么,这次叫你们来,主要是说说你临阳姨母要过来的事,这次正赶上安成回京述职,所以除了你们姨母和安成外,安成媳妇和允之都会一同过来,冰云,你万万仔细安排,缺什么东西只管去我陪嫁房里找,再不齐的,就出去置办,切不可怠慢了。”
柳氏认真地应了,又问了些姨老夫人的喜好习惯等等,老夫人也一一说了。
佟介远等柳氏和老夫人的问答告一段落后问道:“允之这次来可是来参加灵气大比的?”
老夫人少有的露出笑容,“是啊,允之这孩子的灵气天赋比他两个哥哥都要好,武力超群,你表哥一家都希望他此次能一举入选圣护军,奔个好前程。”
佟介远点点头,面上微现感概之色,“上次见到允之他还是个少年,一眨眼已经到了可以大比的年纪了,我听闻他去年就已达到灵气四层巅峰,如此潜质,实在少见,安家出了他,重振之日不远了。”
老夫人欣慰地点头,倒像比自己的孙子有出息还要高兴。
柳氏问道:“允之今年也有十八了吧?”
“是啊。”许是因为高兴之故,老夫人的话也多了一点,笑着说:“你姨母时常写信给我,说主动来向允之提亲的人家多不胜数,不过都让她回了,她还等着来看咱们家的小淑女呢。”
柳氏闻言脸色微变,急问道:“母亲可是有意与安家亲上加亲?”
老夫人看看身边的佟玉帛笑而不语,佟玉帛瞬时涨红了脸,低下头去玩裙带,久久不敢抬头。
柳氏沉吟了一会,“母亲,那平安王府那边……”
老夫人一摆手,“一切都看这次允之大比的成绩吧,总之不会委屈了玉帛。”
柳氏动了动唇,却终是没再说出什么。
他们这边说得热闹,佟锦在旁边听得云山雾绕,不过好在她有锦娘这个即时翻译机,也不怕没人搭理。
姨老夫人是老夫人的妹妹,几十年前嫁到临阳大族安家,不过那时安家的声势就已大不如前,现在更是落没,安老夫人最显赫的儿子如今也不过是个正三品的临阳指挥使,这官衔在临阳也不是最大,回了京城更是淹没在数不清的官员之中,丝毫不起眼,也就是身上还袭着祖上传下来的安郡侯爵位,勉强算得上还在贵族之列。
安成就是安老夫人那个最有出息的儿子,安允之则是她最有出息的孙子,年纪轻轻的就是那个什么灵力四层巅峰,佟锦自己换算成了九阴真经第四层,这才理解了。
“他们这次在府中至少要住上两个月,你们要小心招待,特别是锦娘,万勿再失礼于人了。”
被老夫人点了名,佟锦只得乖乖站起大表了一番诚意,老夫人最后满意地点点头,转向佟介远道:“你也是太忽略锦娘了,造成她今日的性子,以后记得多多关怀,万事都不晚。”
佟介远沉着脸,含含糊糊地吭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某些项目上遇到困难了呢,比如上厕所之类的。
佟锦此时的心情很是微妙,先是有柳氏的求情,再跟着老夫人劝佟介远对她好点,这正常吗?
正琢磨着,佟玉帛终于不娇羞了,她挨到老夫人身边腻腻地说:“姨奶奶来了不能怠慢,奶奶的寿辰更是不能轻率呀,眼看着还有一个来月了,奶奶可想好了要什么礼物?”
老夫人拉着佟玉帛的手笑道:“还能轮到我挑?你送什么,我就要什么。”
佟玉帛神秘地一笑,这时她身边的大丫头兰芝笑着说:“那老夫人可要有个大大的惊喜了,为了这份礼物,二姑娘这半个月都没吃好睡好呢。”
佟玉帛适时地让兰芝保密,更让老夫人好奇不已,最后在“多方”追问下,佟玉帛先是看了一眼佟锦,才收回目光笑吟吟地说:“我正为奶奶抄写大悲咒。”
佟锦听了就是一愣,真巧,她也在抄大悲咒呢!
兰芝又补充道:“姑娘虔诚得很呢,早起焚香,睡前诵经,每日茹素,抄经前后各三遍诵读《心经》加持,九跪九叩,无一错漏。”
老夫人越听越讶,拉着佟玉帛的手拍了又拍,“我说这近怎么清减了,原是为我熬的。”
佟玉帛乖巧地笑道:“为了奶奶安泰长寿,玉帛无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又算什么。”
看着老夫人欣喜又安慰的面容,佟锦的心越来越凉,她这大半个月的功课算是白做了,她……被盗、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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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好大一个坑
更新时间2012…3…19 12:00:19 字数:3346
不应该啊!佟锦细思这半个月来自己的行动,她都是背着绮玉做的,唯一知情也是她有意让其知情的只有舒云,因为舒云原来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佟锦就是想借舒云之力让老夫人发现自己的一片拳拳之心,既然她明面上买不到好,就把一切都做到暗处,心诚则灵,到时候有了这个契机,她不说能一举获得老夫人的好感,也能扳回劣势,让老夫人不再怨她之前的那事。
为了这个计划,她放弃了她每天唯一的肉菜,她容易吗吗吗吗吗吗!
难道她的行动被绮玉偷偷发现了?按绮玉的性子来说,如果立了这样的功劳不可能不在脸上显现出来,可看她最近还是整天顶着她的怨妇脸,就知道她根本没机会在柳氏或者佟玉帛面前露脸,那会是谁呢?
是静云?佟锦第一个想到了她目前最信任,也最容易发现她行动的人。
会吗?佟锦心情一下子变得烦躁起来,没别的原因,只因为静云是她到这里后第一个试着相信的人,如果这件事真的与静云有关,那也间接地证明了她的眼光有问题。
佟锦心里一烦,面上虽没有过多表露,但神情总是有异,看起来少了股神采飞扬的劲,佟玉帛一直注意着她着,见状笑问道:“姐姐最近也闭门不出,不知是在做什么?难道也在抄经?”
佟锦掀了掀唇角,敷衍地笑道:“这种心意只有妹妹才想得到,我么,刚刚不是说了吗?面壁思过。”
佟玉帛很舒心啊!还得理不饶人,“那不知姐姐为奶奶准备了什么礼物?也说出来,让妹妹开开眼界。”
佟锦心里直犯恶心,一捂嘴轻笑着说:“我的礼物还是等奶奶寿辰之日再亮出的好,妹妹放心,绝抢不了你这小淑女的风头。”
佟玉帛被这调侃弄得有些恼意,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向老夫人撒娇,“奶奶你看她……”
老夫人唇角刚刚翘起,却一下呛了气,猛烈地咳嗽起来,孙姑姑连忙递过茶碗,老夫人连喝几口,这才压下,而后便不再说话,摆摆手,示意众人都散了。
佟介远微蹙着眉头忧心道:“娘的咳嗽怎么一直不见好?要不再换个大夫?”
柳氏颇为委屈地说:“这已是京中最好的大夫了,前段日子我本想求公主请个太医过来给母亲看看,可……”
提到揽月公主,佟介远明显不高兴起来,板着张脸,像公主欠他钱似的。
最终老夫人缓了缓开口道:“都是京中的气候太燥了,老毛病不妨事。”
佟介远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柳氏看了看他,使了一个眼色过去。
佟介远一愣,而后掩饰性地干咳一声,“有话就说,怎么还吞吞吐吐的!”
柳氏很是有些无奈的样子,朝老夫人道:“母亲,还有一件事,是关于定北侯府的,需要母亲来做定夺。”
老夫人皱了皱眉,“定北侯府?难道……这么快就到日子了吗?”
柳氏唉了口气,点点头为难地说:“是啊,韩老夫人的寿辰只比母亲晚半个月,今年正是她六十整寿之年。”
“唉……容我想想……”
老夫人也是一副头痛的模样,扶着额角想了半天也没拿出个主意,最后还是柳氏说:“我想,当年之事也是因公主而起,不如请公主明日过来,一齐商讨可好?”
佟锦明明白白地看到老夫人眼中喜色一闪而过,马上就应允了,要柳氏下午就下帖子,请公主明日务必前来。
是什么事呢?佟锦琢磨着,看样子不像是好事。
散场的时候,好像每个人都松了口气似的,佟玉帛被老夫人留下说话,佟锦则和柳氏与佟介远一起离开了畅松园。
由于人家都有轿子,又不顺路,他们三个很难走到一起去,但临分别之前佟介远还是适当地表达了一下关怀之情。
“明日你母亲过来,你不要丢家里的脸,知道吗?”
佟锦心里翻着白眼应了声,柳氏跟着说:“是啊,明日商讨事情的时候,若是你奶奶有些说不出口的话,你做孙女的,要尽力帮衬才好啊。”
所以真不是什么好事,是不?
别过了佟介远和柳氏,佟锦心事重重地回了金纷园。倒不是为明天公主可能遇到未知的陷阱而担心,实在是她心情不好,难道她身边全是叛徒?
进到自己房间,摒下众人,佟锦长叹一声躺没躺相地倒在了床上。
锦娘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泣音,忧忧桑桑地响起,“这可如何是好?我们身无长物,除了这个方法,还怎么让奶奶对我们改观?”
“就是啊,还真是头疼啊。”佟锦重重地揉了揉太阳穴附和了一句,又听锦娘急得什么似的唉声叹气,当即又笑道:“急什么?这不是挺好的嘛,你想,要是佟玉帛在寿辰当天先我一步把寿礼亮出来,那我才抓瞎呢。现在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叹什么气啊。”
“是吗……”锦娘听起来还是很没信心,“好像也有点道理。”
“当然有道理啦,我是谁呀,怎么会没道理?”佟锦拍拍自己的脸蛋,“好了,首要之务,是揪出另一个内鬼是谁。”
“怎么抓?”锦娘一如既往地“我也不知道”。
“到晚上吧,一定有机会的。”早强调过了,佟锦最大的优点就是蛋腚,像现在,气过了恼过了躁过了,一旦有了决定,她就可以把这事先暂时放下了。
“你和我说说那个定北侯府吧,和咱们家有什么恩怨?”
“这事……说来话长了。”锦娘的声音听起来纠结万分。
佟锦开始还不以为然,任何事经锦娘一说,都变成“说来话长”了,但听着听着,倒也真是说来话长。
简短一点说,就是六年前佟老夫人过五十整寿的时候,定北侯府送来整块白脂玉雕成的真人大小的千手观音坐像。时下白脂玉珍贵无比,得一小块已可做珍宝,可见此事当时的轰动程度,不仅佟家上下就着震惊吃了三天白饭,就连太后都被惊动,还派了画师过府,录下这尊观音的真容。
后来这尊观音被老夫人送往万觉寺供奉,时至今日还为万觉寺赚着香火钱。也正因如此,万觉寺才会对佟府另眼相看,在水陆法会各路人马齐聚住处甚紧之时替老夫人安排了独门独院,相当的VIP待遇了。
韩家对老夫人如此礼遇自然不是没有原因的,诚如柳氏所说,这件事还真和揽月公主有点关系。换句话说,韩家当时的贺礼不是冲着老夫人的,而是看在揽月公主的面子上,才送的。
这可实在是既有面子又很诡异的事,有面子的当然是揽月公主兰月华,诡异的也是她,因为没人知道这个落魄公主是如何入了韩家老夫人的眼的;佟老夫人对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