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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无双两大法宝被张若虚毁去,虽然身上还有样厉害的东西,可是她也怕对方天雷太过刚猛,到时候连最后的屏障也被毁去,日后行走江湖碰上对头可就麻烦了,情急之下只好认输,反正她一介女子,方才已经胜了一场,现在认输也不觉丢人。
张若虚想不到她竟然认输,一愣神后,微微点了点头,让她离去。
艳无双一走,魔道这边又出一人,却是唯一没有上过场的鬼门三将,暮雨。
“久闻天师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确实当世英雄也。”暮雨还是一身华服装束,遥遥对着张若虚抱拳道。
张若虚要拱手道:“暮先生风采不减当年,也叫人佩服。”
两人相视一番,原来早已便打过交道。
“哈哈,张天师过奖了,请。”暮雨起手邀战。
张若虚也道了声请,两人才动起手来。
暮雨使得是手中一把纸扇,随手一挥就是一道凌厉魔气,而张若虚却是一双肉掌,推出一道道清圣道气与之纠缠。
两人缠斗片刻后,张若虚抽身退开一步,手中再捏雷决,空中还未散去的乌云又凝结了起来,暮雨见状,眉头微皱,脚下罡步连踏,刚躲过第一阵银雷,第二波又轰将下来。
龙虎山的五雷封天决确实名不虚传,要是被轰上一记,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所有人都仰着脑袋想到。
见张若虚手中雷印不停,而且越来越快,暮雨终于要出手了,若他再不出手,恐怕张若虚就不给他机会了。
暮雨躲闪之间,手中纸扇一张,对着张若虚一扬,一蓬细弱牛毛的碧绿小针往张若虚射去。
“暮雨针?”张若虚眼神一紧,知道这暮雨针的厉害,怕被粘上,手中雷印一停,闪身躲开。
暮雨抢得一线空隙,抓住机会,手中暮雨针疯狂射出,空中好像下起一阵蒙蒙细雨,张若虚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就在走投无路之时,张若虚身上金光一闪,一尊金色小印忽然罩在他头顶,散出一片柔和金光将他浑身包裹住,暮雨针落在那金光上便被远远弹开,进不得分毫。
暮雨见了张若虚头顶那枚金印,无奈苦笑一声,收回暮雨针,拱手道:“有翻天印这等宝物,张兄已然立于不败之地,再动手我迟早要被天雷劈中,暮某就不自取其辱了,这局,还是张兄胜了吧。”说完,他便微微一抱拳头也不回地飞回了石台之上。
张若虚见他认输离去,收回了翻天印,一对朗目静静盯着对面石台之上剩下那几人。
见张若虚独胜两局,道门这边一片叫好之声,这一战,天师之名再扬天下,张若虚的地位在江湖上立刻便上升了数分,龙虎山天师府也成为了一干江湖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然,人群中叫得最响喊得最起劲的当然非张羽川小天师莫属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七净落宝葫芦
就在鬼圣要派人之际,忽然从下方的魔道人群中飞出一人,立在张若虚面前。
这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不但正道中人从未见过他,就连鬼圣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那人,看来这人似乎不是鬼圣请来,不过看他居然敢上台和张若虚比试,按理说也不应该是默默无闻之辈。
“来者何人?”张若虚问道。“嘿嘿,我是来比武的,这名字不问也罢,你打得赢我,我就下去,打不赢我,那你就给我滚下去。”这人整个脸都被一个巨大的斗笠遮住,看不出面目。
“既然如此,那阁下可要小心应付了。”张若虚见对方不肯通报姓名,也就不再多问,双手印决一捏,空中便落下一道璀璨银雷,往对方劈去。
那人阴阴一笑,身化残影,便轻巧躲了开去。
张若虚连续数道天雷都被他躲过,这雷法虽然刚猛无比,却也最耗真元,张若虚方才和暮雨相斗,体内真元耗损了不少,这番见对方身法诡异,便舍了雷法,双掌一翻,纵身攻去。
那人一见,大喝一声:“来得好。”也单凭双掌与张若虚交缠在一起。
张若虚的掌法大开大合,也是走的刚猛路线,而那人掌法阴柔多变,不和张若虚硬拼,似乎有意消耗他的真元。
想不到这来历不明的人居然能够和张天师打个难分高下,场中众人立刻好奇起来,开始有人不住猜测他的来历。
张若虚久攻不下,知道对方意在拖延,眼中精光一闪,翻天印脱手而出,在空中变成一个巨大金印,光芒四射,往对方砸去。
那人一见翻天印,居然丝毫不惧,也从怀中取出一物,往头顶扔去,那黑漆漆的物件也变得和翻天印一般大小,护在他的头顶,翻天印狠狠一砸,只听得一阵刺耳钟声发出,震得场中所有人心中一颤,似乎心头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下一般。
简云枫定睛一看,那东西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黑色铜钟,而鬼圣和道一真人嘴里也同时发出一声惊呼:“丧门钟!”
丧门钟?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鬼器,丧门钟?简云枫惊讶地看着场上那个巨大铜钟,暗暗替张若虚捏了一把汗。
其实,这翻天印原本丝毫不比丧门钟差,只是对方有意引张若虚使出翻天印,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忽然取出丧门钟,这丧门钟本就是一件音波法宝,越是受到猛烈撞击,发出的钟声越能影响对手的心神,张若虚首当其冲,更何况还是翻天印这等罕见宝物的强悍一击,这下丧门钟发出的巨大钟声顿时让张若虚灵台一颤,呆呆愣在当场,而那带着斗笠的怪人似乎是有备而来,等的就是这一刻,双掌凌空一推,便将张若虚打落台去,不过似乎他并不想伤人,得胜之后便收手而立,对着张若虚抱拳道:“承让。”
张若虚虽然中了对方圈套落败,不过他本是磊落之人,也回礼道:“好本事。”
而木台上的道一真人脸色却凝重了起来,在他眼里,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胜负,他轻叹道:“想不到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的酆都七艺也出手了。”
身边的赤松子扫视了一下四周,也有些担忧:“其他六个也来么?”
道一真人心头浮现出一丝不安,喃喃道:“最好是都来了。”
张若虚一败,道一真人所处的木台之上,飞来一道倩影,对着那斗笠人说道:“栖凤谷韩玉容,请赐教。”
那斗笠人也不答话,握着变小了的丧门钟,抬头看着韩玉容。
韩玉容见他击败张若虚,心中本就有气,再看他丝毫不理会自己,冷哼一声,单手一挥,卷起一道碧光。
那人刚想要躲开,头顶碧光忽然炸裂开来,无数碧绿色雨点呼啸着往他罩去。
栖凤谷的碧落黄泉心法可不像天师府心法那般直来直去,这心法讲究的便是奇变之道,最是适合女子修炼。
斗笠人躲避不过,只能御起手中丧门钟,护在头顶。
韩玉容见他运气法宝,冷笑一声,取出一个古朴的葫芦,遥指斗笠人,手中捏了个印决,一个“收”字出口,那丧门钟居然自行飞起,被那葫芦吸去。
那斗笠人口中发出一声惊呼,急忙施法想要收回法宝。
不过饶是他如何动作,那丧门钟还是一直被对方吸走,虽然速度减慢了不少。
韩玉容手中法宝名叫七净落宝葫芦,据传闻是天之边境不周山上一株上古仙藤所结,专克天下各类法宝,这株仙藤万年才结一次果,而那一次正巧被栖凤谷的祖师爷路过发现,便取了回来练成这么个厉害的东西,下一次结果却又不知道要过多久了。
眼看丧门钟就要被七净落宝葫芦吸走,那人急得大叫道:“韩谷主手下留情,我认输便是,可莫要坏了我这宝贝!”
“哼!”韩玉容成心要给他些教训,手中道决一变,那葫芦发出一阵土黄色光芒,这吸力立刻又强了数分,那斗笠人急忙使出全身功力施法,连开口都无暇了。
韩玉容见状,单掌一挥,又是一道碧光往地面卷去,这斗笠人哪里还有余力躲避,只听“啊呀”一声痛呼,就被扫出擂台。
他刚揉着屁股站起来,就看到头上飞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听到耳边传来一个颇带怒气的声音:“拿去,谁稀罕你的破烂东西。”
伸手接过一看,见是自己的宝贝,欢喜地他急忙不住对着韩玉容谢道:“多谢,多谢,呵呵,呵呵……”
也顾不得边上许多古怪的眼神,就这么拍拍屁股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韩玉容得胜后,颇有些得意的往台上的张若虚看去,眼中含义不言自明:你看,你张天师厉害,还不是被人打败,现在我韩玉容给你报了仇,这高下一分,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嚣张。
张若虚被她这么一瞧,脸上顿时露出几分尴尬神色,撇过头装作没有看见。
第一百八十八章 又见碧绿玉佩
韩玉容虽然修为也只是道胎初期,可是手中的七净落宝葫芦在江湖上无人不忌惮,而且她栖凤谷的碧落黄泉心法也精妙非凡,鬼圣看看身后众人都面露一丝迟疑,静了静,便对血煞尊者说道:“不知尊者对这一阵可有何看法?”
血煞尊者不屑道:“一介女流,若不是仗着宝物神妙,本尊一招便可以将她击败。”
看着旁人投来的眼神,无一不是在跟他说:这还用你说,韩玉容没了那葫芦,谁还怕她。血煞尊者心头一怒,居然亲自请战道:“这一阵,便由我去会会她!”
鬼圣眼神一亮,笑道:“那就有劳尊者了。”
血煞尊者微微一点头,红光一闪,便已经飞入场内。
韩玉容一看他浑身血煞之气,心中便已知晓他的来历,不过她丝毫不惧,对着血煞尊者道:“来者可是都天峰的血煞魔尊?”
“不错,正是本尊,女娃娃,看你修为不弱,不过碰到本尊也只有落败的份,我看你还是自己下去吧,免得本尊万一出手不慎伤了你可就不好说了。”血煞尊者一脸自信道。
韩玉容这人外柔内刚,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不服,虽然对方修为确实要比自己高,可是自己手中有七净落宝葫芦,顿时底气也足了几分,冷笑一声回道:“谁输谁赢,要比了才知道。”
两人辅一交手就用上了各自绝学,一边是血光滔天,一边是碧雨濛濛,北邙山上方的天空都被分割成了两半,半红半绿,妖艳之中透露着一丝肃杀之气。
不过这修为比拼,韩玉容还是弱了一筹,道门这边的绿光渐渐变弱,而魔道这边的血煞之气却开始蔓延过来,韩玉容支撑不住,急忙运起七净落宝葫芦想要将漫天血煞吸收进去。
可是这宝物吸收他人法宝还行,面对如此铺天盖地的血煞之气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吸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吸了一点点,丝毫影响不了战局。
血煞尊者见状顿时大笑道:“哈哈哈哈,看你还有什么手段!”全身魔功一催,那血煞之气顿时又壮大数分,片刻之后,韩玉容便受伤不敌。
韩玉容气得哼了一声飞回木台,对着道一真人施了个礼,歉意道:“玉容有负真人寄托。”
道一真人从容一笑道:“无妨,韩谷主已经胜了一仗了,这接下来的事,便交给我们几个老骨头吧。”
“哎,贫道去也。”身边的赤松子对着道一施了个道号,便下台去了。
“拓苍山,赤松子,请尊者赐教。”
“拓苍山?”血煞尊者眉头微皱,仔细地打量了下对方,这清瘦呆板的老道士身背一把宽厚古剑,手中拿着一把银色拂尘,一脸平静地看着自己,对方就这么随意地站在那里,却仿佛与整个天地融为一体,那份淡然出尘的境界,让血煞尊者心中生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