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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说着自己有罪,却把太子开妓院、强行勒索、私打翰林学士、仗势抓捕功臣这些事,件件摆了出来。吴有德听得面如土色,一句也辩驳不得。谁是谁非,旁人都看清楚了。
明宗皇帝勃然大怒,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遍,突然重重一拍御座,怒道:「这个孽子,竟然私开妓院,丢尽皇家脸面。还敢如此欺侮朕的功臣。是可忍,孰不可忍?朕饶不了他!」冷冷看了众臣一眼,道:「事到如今,你们还没人敢说说看法吗?」
其实他方才的话已经有了决断,可是大臣们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以前太子也犯过不少错误,最后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而且事关重大,因此都不敢说话。
众人都沉默不语,无人解围之时,这时站起一人,道:「臣有话说。」众人一看,原来是有名的直臣黄天佑。
黄天佑今年五十多岁,是右副督御史,为人正直,朝中所有的官员都怕他,可是因为皇上就喜欢他为人耿直,敢说真话,因此旁人无论怎么暗害,诽谤,都没有被搬倒,而且因为为老百姓伸冤,被老百姓称为黄青天。明宗见是他,暗暗点头,道:「你说。」
黄天佑道:「臣先前因是吴大人一面之词,不敢轻下论断,现在双方都已讲明,事实已经明了。王将军几人流连妓所,殴打下人,实在有伤官家体面,此乃他们三人的过错。太子殿下误会了三人,一场误会,我看请陛下为他们化解就是了。」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十分公允。明宗皇帝听了赞赏地点了点头,道:「你们看黄大人所说如何?」
大臣们顺着风向,纷纷道:「黄大人说的是,臣等附议。」
明宗皇帝道:「既然如此,传朕的旨意,汤沥横行不法,德行有亏,废去其太子之位,责令闭门思过!王将军等人虽然行事鲁莽,不过巧合之下,揭穿了太子的真面目,因此另行赏赐。」
众臣哗然。自有太子派系的官员求情劝阻,但是朝中势力以两位丞相为首。李毅衡和庞来孝都是老谋深算之人,一看明宗皇帝心意已定,以前就知道他早有废太子的心思,如今不过是找到了借口罢了,哪肯来触楣头?他两人既无异议,旁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了。不多时旨意拟好,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就这么废了。
明宗皇帝将王定昆三人宣上朝来,好生抚慰。竟然加官进爵、金银赏赐,而朱传宗也因直谏之功,受了不少赏赐,连他挂在督察院的职位,都升了半级。
朱传宗才回到家几天,就闹得天下大乱,皇储被废,可是关系到国家的大事,虽然他平安归来,又占了便宜,自身丝毫未损,又得到皇上的嘉奖,可是却把他父亲朱佑继给气坏了。
朱传宗一回到家,朱佑继就立刻招他进书房,严厉训斥了一顿,骂到愤怒时,正想命人打朱传宗一顿,让他记住教训,幸亏被闻讯赶来的老太君给拦住了。
朱传宗有法术护身,原也不怕挨打的,不过能躲过皮肉之灾,当然更好不过,加上心中不同意朱佑继的看法,因此也就委屈之极。
朱佑继见老母亲来了,护着儿子,知道再也教训不下去了,叹道:「母亲,你们就这样惯着护着他,早晚他会惹下大祸,我们全家都会葬送在他手里。」
老太君冷笑道:「我看你这样对待我的乖孙子,我们朱家现在就会断送在你手里,我的乖孙子得到皇上的表彰,哪里有错了?」
朱佑继道:「这小子把太子都弄得下了台,树敌无数,以后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官员要害我们呢!当官要紧的就是互相扶持,你给我面子,我给你面子,留下相见的余地,哪有凭一己之力,跟整个官场作对的呢?」
老太君怒道:「都像你这么胆小怕事,干脆不要做官了。当官哪有不得罪人的?受宠幸哪有不受人妒忌的?乖孙子,有咱们朱家在后面帮衬着,你尽管放手去做就是了!」
朱佑继叹了口气,不敢再说了。
转日王定昆三人受过封赏,就要回边关去了,临走特意请朱传宗喝酒。酒桌之上,不住对着朱传宗道谢。敢情他们都以为是全靠朱家才脱险的。
王定昆道:「好兄弟,这次哥哥给你添了这么大麻烦,你又救了哥哥一次,哥哥真是欠你太多了。」
孙虎两人也道:「朱兄弟,以后咱们哥俩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
朱传宗笑道:「王大哥,咱们结拜的兄弟,客气什么?愿你多立功劳,官运亨通!」
四人把酒言欢,撒泪而别。
第五章 郎情妾意
朱传宗回到翰林院继续读书,那几日的风光仿佛一下就没了。本来在家中还好,不仅有众美女陪伴,而且离开了原来的环境,也不怎么想起薛金线。如今回到相思之地,便勾起来原来的心思,每夜牵心挂念,思念佳人不已。
这天黄昏时分,他独自坐在院子里,虽然佳人就在隔壁,可是仿佛觉得隔了万里之远,心中甚觉凄凉。不觉轻声吟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以前只觉得好老套的诗词,可是身临其境,不由人不叹息啊!」
朱传宗正在自言自语,忽然只听有人扑哧笑道:「哪条流水如此狠心,让我们宝儿受相思苦呢?」
却见一人倚门而立,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百褶裙,玉手拈着一把轻纱团扇,眉目流转,笑意盈盈,正是嫂子华采云。
朱传宗又惊又喜,伸手拉过玉人柔荑,把她请进屋中,在床边坐了,问道:「嫂子怎么来了?」
华采云白了他一眼,嗔道:「都像你那么没良心吗?在外面就想着别的女人,怕是把我们都忘了吧?」
朱传宗香了她一口,嘻嘻一笑道:「怎么可能呢?我正想着嫂子,想要回家去看你,你就来了。你说这是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华采云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朱传宗心虚道:「嫂子笑什么?」
华采云幽幽叹了口气,道:「宝儿长大了,学会隐瞒嫂子了,有了新人,还要我做什么呢?」
这话半真半假,萦绕着幽怨之意。朱传宗慌了,忙道:「没有,没有!嫂子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他知道华采云精明过人,肯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否则也不会这么说,如今瞒不过了,只好把薛金线之事讲了。
华采云得意地笑了半晌,道:「老天有眼,总算有人能治你了,不然你还以为人人都把你当宝,非你不嫁呢。看以后你还敢不把我们女人放在眼里。」
朱传宗苦笑道:「嫂子别挖苦我了。把我当草的女人很多的,只有嫂子不嫌弃我,只有嫂子最好。」
华采云笑道:「你嘴还越来越甜了,真是出息的可以啦!」
原来自从朱传宗走后,忽然一日大皇子的王妃请华采云过府说话,席上和她竟然谈起来了一个奇女子薛金线,因此华采云才知道了这事,暗想:『这个姓薛的姑娘有些意思。人品又好,宝儿又喜欢她,虽然家世不太匹配,但是听她的言语,不愿意嫁入豪门。如果在外面安个家,既能管束宝儿,又不妨碍我们与宝儿的情意,岂不是好?』因此跟朱水月计议,两人都觉得既然王妃特意来说,如果亲事成了,也拉上了交情,于她们只有好处,因此越想越是心动。
这时华采云笑道:「听你和我说话的意思,那位薛姑娘对你也不无动心,只是怕咱们家家世太好。不如我找机会见她一面,宽宽她的心,说不定就能成了。」
朱传宗受着相思煎熬,本来不作希望了,闻言大喜,搂着华采云纤腰道:「嫂子说真的?」
华采云见他欢喜若狂模样,有些吃醋,一把推开他,靠在床边道:「看把你美的!我走了,你疼你的薛美人去吧!」口中说走,却又不走,把床幔一角抓在手里,轻轻揉动。咬着嘴唇,拿目光瞟了一眼,似要滴出水来。
朱传宗见嫂子华采云眼波流媚,款款动人,哪里还能忍得住,立刻解开衣服,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她抱住,双手在玉峰处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华采云被弄得脸上潮红,只觉得一股热气弥漫上来,遍及全身。
朱传宗笑道:「如此良宵,我还以为要虚度呢,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个美人。」将手移到华采云绝妙地带,分开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那里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
朱传宗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到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又伸出舌尖,一会儿用舌尖吮咂,一会儿又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
华采云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呻吟道:「我的小冤家,你哪学来的招数,这么坏?」
朱传宗笑道:「嫂子爽不爽快?」
华采云忍不住咿呀乱叫,连回答也忘记了,只是呼道:「冤家,快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朱传宗巨大玉茎已是青龙绕柱了,将华采云两足架在肩上,双手搂着她的玉股,露出迷人的花心,将玉茎对准花心,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便着实大弄起来。
华采云两手撑于榻上,极力迎送,朱传宗一抽,华采云便一送,朱传宗一送,华采云一迎,华采云户中滑腻如油,朱传宗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
这样抽送三千多回,华采云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朱传宗又将华采云放在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华采云浑身爽快,如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二人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华采云梳妆完了,道:「我回去想想办法。你安心在翰林院读书,不要耽误了学业。过些天自有好消息给你。」
朱传宗见她受了一夜雨露,艳光四射,眉眼含春。不禁食指大动,又亲又摸,亲热了半天,才放她去了。
华采云回到府中,便着人去调查薛金线的情况。人品家世,都查了个清楚。越看越是满意,便打定了主意。
这日傍晚,薛金线回到家中,一进院子,就见她父亲跑过来喊道:「女儿,你可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了。」
薛金线道:「是什么客人呀,您这么慌张?」
薛宏举笑道:「是一位贵妇,朱公子的嫂子,看她的意思,很是看重你呢!」
薛金线本来心中格登一下,这时稍微安定了一些,走进屋,只见之前见过的那个美貌妇人,含笑站了起来,望着她笑呢!身边还站着个俏丽的小丫头,不过是不曾见过的。
薛金线不由自主地道:「见过姐姐。」行了一礼。
华采云拦住她道:「妹妹果然美丽大方,我见犹怜,不必多礼。」揽住她坐在炕上。
薛宏举递上来茶水,便知趣地出门去了。
华采云掌管一府的财务人事,打交道的都是达官贵人,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加上心思细腻,而且又身为女人,了解女人的心思,薛金线的顾虑,她大致能明白一些。既怜惜她出身低微,不敢接受朱传宗的爱意,又佩服她不慕虚荣、自尊自重。此时见她端庄贤淑,不卑不亢,娇滴滴一个大美人儿,更加喜欢了。
薛金线见她不说话,只是含笑打量自己,俏脸微微一红,道:「姐姐今日登门,有什么吩咐吗?」
华采云微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姐姐有事要求你呢。先前我听说宝儿为了个女子茶饭不思,还有些怀疑,如今见了妹妹,这才信了。如此端庄美丽的可人儿,哪个男人不动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