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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一愣,问道:「先生此话从何说起?」
吴思远道:「你离京这段日子,李寿通一案已经了结。查明是他手下人私自贪污,事先他并不知情。皇上罚了他三年俸禄,只治了他个用人不明之罪。」
朱传宗惊怒交集,道:「此事分明是李寿通一手而为,怎能如此草率结案?」心想:「媚妃支我出京,原来是救这个坏蛋,她……她是在利用我。」心中大怒,对媚妃的思念之情大去。
吴思远微微一笑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都是庞来孝一手操纵,皇上默许的。他们让你去赈灾,也没安什么好心思。一是借机支开你好行事,二是那赈灾之事十分棘手,如果你办砸了,正好治你的罪。只是没想到你手段高超,将差事办得如此妥贴,庞来孝现在肯定气歪了鼻子。」
朱传宗也是一笑,随后又叹道:「权臣当道,皇帝又只会玩弄权术,明明让我诛杀贪官,证据确凿,他又不杀了,根本不把黎民放在心上。这官还怎么当得下去?」
吴思远道:「你今番已经高升,怎么会当不下去?你自己独力难支,万万不可与那伙贪官硬拼,只需做些力所能及对百姓好的事情就行了。如今官场败坏,如果一个好官没有,那百姓就太苦了。」
朱传宗听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只是想起媚妃,终究有些闷闷不乐。
回到房中不久,朱水月叫人来请他过去。一见她姿容俏丽,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韵味,一时看住,舍不得移开眼光,一切不快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朱水月道:「这么久没见,你想我不想?」
朱传宗道:「日夜想念,否则就不会这么快回来啦!」
朱水月笑道:「算你有良心。皇上已经下旨许我修道,将亲事退了,还给了我一个称号。嫂子说是你想办法求媚妃娘娘说的情,总算事情办妥了,不过你以后再也不许碰我啦!」
朱传宗奇道:「那是什么道理?」
朱水月道:「皇上封我为清静道姑,以后我就是道门中人。」
朱传宗眼珠一转,道:「太好了,我为了你的事费了很多心思,吃了很多苦呢!你怎么谢我?」
朱水月看他神色不善,脸红红地道:「你这坏蛋,还能怎么谢你?日后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两不相干罢了。」
朱传宗大笑道:「谁说做道姑就不能亲热了。」说完亲着她的脸,笑道:「我还没尝过道姑的滋味呢,今日就尝尝。」抱起她滚倒床上。
朱水月初时还故意轻轻挣扎,一会儿情动起来,娇吟连连,婉转承欢。
两人云雨了一阵,到了深夜,朱传宗才潜回房中。
刚在床上躺下,迷迷糊糊中,一只温软滑腻的纤手轻抚在他额头上,朱传宗睁眼一看,却是水灵儿正坐在床边,眼中满是温柔情意。
朱传宗喜道:「灵儿,你来看我啦!」
原来水灵儿神出鬼没,上次陪着朱传宗办了几个案子,便悄悄离开了,但有时候也回来待上几日。
朱传宗对其他美女们,都是想去亲热便去,随他的心情,可是水灵儿确是大有个性,只有她心情好的时候,前来找朱传宗亲热,却是把他当做了小妾一般。
水灵儿点了点头,脸颊微红,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一心为百姓做事的好官,你做了那么多的好事一定有好报的。」
朱传宗笑道:「你都知道啦?」
水灵儿嫣然一笑道:「你去赈灾的事百姓中早传开了,谁不知道朱青天大名?我义父和师父都对你十分推崇,赞不绝口呢!」
朱传宗道:「既然你说我有好报,我想现在就有才好呢!」
水灵儿噗哧一笑,俏脸微红道:「你这个色鬼,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
朱传宗道:「我照你的意思替百姓做事,不知受了多少苦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当大坏蛋了,贪光朝廷所有的钱,你看我损失多大啊!你只看看可不行,你得慰劳慰劳我。」伸手探进水灵儿衣内,抚摸亲吻起来。
水灵儿推开他,笑道:「你家贪的还不够啊!你父亲纵容奸商贪官买卖土地,使房价上涨,中饱私囊,贪污了多少?真不知羞。」
朱传宗一听之下,色心大消,皱眉道:「这几年关于房价上涨的事情,我都弄清楚了。地方官员和他们的亲戚连起手来买卖土地,本来土地不值钱,可是那些审批手续之类的都非常昂贵,老百姓就算在荒郊野外盖房子都不容许。而在闹市的繁华地段,那些房子都被那群混蛋买了起来,非高价不卖,故意散布谣言,使房价高涨。」
水灵儿道:「你看看历史上哪个朝代像如今的大梁朝?古来有个传统,富不修衙,可是都被这些贪官们给打破了。那些衙门修的一个个好比皇宫似的,这些官员把这些工程都包给他们的亲戚,还有每修一个衙门,都有一大笔银子流入他们的腰包,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朱传宗忙道:「你可别把我算在里头,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工部现在也都在清查这些事情呢!不过我看也没戏唱。工部郎中吕伯冰讲的还是那一套,什么让老百姓不要买房子,只租房子住。这些白痴官员什么不懂?『穷搬家,富挪坟』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明白。租房子的费用最贵,可他们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能怎么着?各个衙门口都是一团糟,不查不要紧,一查都是贪污犯,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行。唉,连我父亲也是这样的官,这国家还能好?」
两人说了一会儿这些恼人的话题,都没心情再做别的,互相搂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水灵儿来了,小郁等丫环们都知道,也不来打扰。第二日朱传宗睡到很晚才起床,水灵儿早就香踪渺然了。
朱传宗摇头苦笑,叫人送了些吃的上来,草草用了些,刚想去衙门办差,丫环们说媚妃派了太监来找他了。朱传宗虽然不情愿去,可也无可奈何,进宫去了。
朱传宗原本对媚妃有些怨恨,可是一看到她,见她面容有些清瘦,虽然还是那么亲丽无比,妩媚可人,可是掩饰不住一丝病容。
朱传宗一见伊人,所有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情人就是这样奇怪,不见面的时候总是想着坏处,恨得不得了,可是一见面了就恨不起来。
朱传宗道:「姐姐病了吗?怎么这个样子?虽然还是那么美丽,可和以前不同了。」
媚妃幽怨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你离开之后,我发觉一日不经你按摩,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唉!这日子也真无趣。」说完一手支额,神情迷醉。
朱传宗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早忘记了彼此的身份地位,道:「你既然离不开我,还支开我救那些贪官?」
媚妃奇道:「什么?我也是为你好啊,如今你立了大功,又升官了,有什么不好?世上哪有好官,你抓了一个,上来的又是一样有什么分别?警告一下也就是了嘛!千里当官只为财,你也应该学会这样。』
媚妃说的与正道不合,可是说的在理,实情也是如此。朱传宗心中一动,心想:『她说的对啊,我应该举荐贤良,这样才能整顿官吏。」
媚妃道:「你怎么不说话了,分开些日子就生分了?白白浪费了我的心……」
朱传宗道:「好姐姐别怪我了,我知道错了。」
媚妃见他认错,可是与他多日不见,相思入骨,岂会轻易饶了他?眼光媚得似要滴出水来,遣退了身边的宫女,嗔道:「小没良心的,回京也不来看我,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姐没有?」用手拧着朱传宗的耳朵。
朱传宗道:「我自然是日思夜想,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来。」
媚妃道:「你还想骗我,回家几日了也不来看我,还得我派人去请,架子好大啊!」
朱传宗见她待他如同情人一般,心中甜甜的,大是受用,道:「姐姐真的这般想我吗?我还以为分开这么些日子,你都把我忘记了呢!贵人多忘事,也是有的。」
媚妃松开手,叹道:「我算什么贵人?孤零零一个孤家寡人罢了,除了你知情识趣之外,就再无可以交谈之人,皇宫里除了尔虞我诈之外,还得处处提防,真是日子难过的很。」
朱传宗笑道:「姐姐别伤心了,让我帮你按摩吧!我这手法高明吧?你看几个月没做,姐姐还都瘦了呢!要是一直做,不知道有什么奇效呢!」
媚妃噗哧一笑,道:「你脸皮真厚,我是想你……才瘦的。」
朱传宗道:「总之都是我的缘故,这总没错吧!」让她躺在床上,便为她按捏。
朱传宗开始还好好的,后来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媚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细如柳,便有些作怪,见媚妃不理会,索性胆子大了起来。见媚妃露出雪白的乳沟,又大又迷人,要是能看到全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美景呢!要是摸起来……朱传宗想到这里,心一横,大手一下摸了上去,去势如同饿虎扑食。
媚妃一惊之下,却也不恼,只是咯咯笑出声来,身子扭动,道:「你这是做什么?好痒。」
朱传宗也觉得大是失态,脸色一红,手上不禁一紧。
媚妃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绷,随即又软下来,嗔道:「冤家,那么使劲干嘛?要捏死姐姐啊!」
嘴上虽怨,神情却是含羞带喜,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定朱传宗,更把那峰峦起伏的椒乳向上一挺,似乎往朱传宗大手凑过去一般。
朱传宗正想撤手,就听媚妃呢喃道:「别,别停。这感觉……挺好的。」
朱传宗对这两处峰峦圣地垂涎已久,如今得了佳人允许,那还有什么可迟疑的,一双大手覆了上去,轻轻揉动不止。当真是触手温软如绵,雪白滑嫩,似凝团之乳酩。
媚妃被揉得浑身酥麻,吁吁娇喘,那乳儿又胀大了几分,团团耸立,顶端嫣红欲滴,仿佛樱桃一般,好生可爱。朱传宗忍不住拿两指夹住,轻轻一揪,笑道:「好新鲜的樱桃。」
媚妃微闭着双眼,媚笑道:「你又没尝过,怎知新鲜不新鲜?」
朱传宗心中一跳,道:「现在品尝,晚不晚?」
媚妃眯着眼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欲语还羞的美态,真是勾魂夺魄。朱传宗不由一压头,把一只奶子含在口中,不住地吮吸开来。一吸之下,顿觉柔软舒服,一缕沁香自那舌头递入腹内,令其半身酥麻,不由口中加劲,使劲吮吸开来。
媚妃更是舒服之极,这奶子被朱传宗一含,便有一种未曾有过之快感从心头腾起,甚是舒坦,被朱传宗一吸一吮,更是芳心洞开,身体更是如飘一般,脚下生风,好生爽快,静住身子,任朱传宗亲吮拧弄。
朱传宗正咋吮得趣,忽然鼻端闻到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不禁吸了吸鼻子,问道:「姐姐喷了什么香水,这么好闻?」媚妃双颊红晕似火,娇滴滴笑问道:「喜欢吗?」
朱传宗一边贪嗅着,一边点头道:「喜欢,以前从来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水。姐姐能不能送我一瓶?」
媚妃笑得花枝乱颤,道:「这是姐姐的体香,你想要就拿去吧。」
朱传宗疑惑道:「姐姐骗我的吧,如果是身上的味道,怎么以前没闻见过?」
媚妃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下,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道:「这是我……动情时候才会发出的,小冤家,别再撩拨人家了。你点着了火,又没本事救火,让姐姐难受的话,姐姐可不饶你!」
嘴上说不饶,身子却扭动不停,像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