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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项涛骇然,雪麟是如何知道他过往经历的?
殊不知,早在他修炼的时间里,项羽和迪迪两个家伙,早已泄了他的底。
随即,项涛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雪麟的话语,无疑让他茅塞顿开。
的确,以他的身体,何须担心有天劫之危呢?
雪麟接着说:“我记得一个炼气士曾对我说过,玄门九劫,佛门十难,修的都是肉身成道。但这玄门九劫和佛门十难之法,早就已经失传,我不清楚里面的内容。可我有一法,也许比得上这玄门九劫之道……再配合麒麟百解,我想练成五十组图解,应该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为什么?”
“赤麒说过,麒麟百解在进入第三十组图解之后,最好的办法是一起修炼。可惜当年赤麒的修为比我高,早早的进入了第三十组图解,而我却落后他整整十组图。他一直在等我练成第三十组图解,然后一起修炼。唉,都怪我那时候贪玩儿,否则赤麒也不会被人给杀死了。”
雪麟说着,露出了怅然之色。
项涛觉得心里好不是滋味。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时,流露出那样的表情,恐怕放在谁身上,滋味都不会太好。项涛虽说不上喜欢雪麟,可心里面还是不好受。
但他也知道,雪麟天真烂漫。
虽然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可是心智有时候可能还比不上一个十岁的孩子。
他叹了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酸意。
“雪麟,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就是破碎元婴,绝不让他出现。玄门有九九归一之说,不过你倒不用破碎八十一次元婴。嘻嘻,其实每次元婴破碎,你都可以借助其中之力吸取元婴精华。你的身体本就是一个宝藏,为什么要把那些精华留给元婴,而不去加强肉身呢?我想,最多十几次,差不多就够了。”
若非对雪麟有所了解,项涛听了这话,定会嗤之以鼻,然后痛骂一顿。
破碎元婴,吸取元婴精华?
这听上去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先不说别的,道藏中说,元婴一灭,魂灵立散。还吸取精华,能留下一条小命就了不得了。
不过,项涛又一想,觉得并非没有可能。
说起来,雷剑两宗的道法,比之现在的炼气士要高明很多,在当时有玄门正宗的说法。
可这两宗道法里面,偏偏就没有什么元婴修炼的说法,只是说要加强身体的强韧,内外兼修。
难道说,雷剑两宗,行的就是肉身道法?
项涛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思绪一时间起伏不定。
许久之后,他轻声问道:“那破碎元婴,可有危险?”
“危险?”
雪麟想了想,那双玉色的双眸猛然寒光一闪,直视项涛身体。刹那间,项涛有一种被看的通透的感觉,雪麟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他的一切,让他无法隐藏任何秘密。
“好奇怪……”
“怎么?”
“你身体中有一个元婴,还有一个胎,再加上附身灵。相公,你的修炼道法怎么如此混乱?”
项涛顿时哭笑不得。
按照雪麟的说法,他这副身体,恐怕和垃圾场没什么两样。
“哦,元婴可以破碎,你那个附身灵,嗯,可以把丹田中的胎吞噬。你以前修炼的雷宗道法,应该适合你的附身灵修炼,只要他修为足够,化出万千附身灵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嗯,嗯……相公还是以麒麟百解图为主,雷宗的道法嘛,可以做为辅助,它虽说不得高明,却能强化肉身。”
“那剑宗道法呢?”
“剑宗道法?”雪麟想了想说:“剑宗道法繁琐,虽然效果也不错,可对相公而言并无用处。而且,相公你的性情刚硬,习这种道法难有成就。我的意见是,道术可以学习,至于道法,就不需要……倒是你这个雀斑小奴才,心思活泛的很,而且还机灵,最适合修炼剑宗的道法。”
雪麟这一句话,让项涛和一旁昏昏欲睡的迪迪,顿时脸色难看。
项涛心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他这小子机灵?我就很傻吗?
至于迪迪,已经勃然大怒。
若非畏惧雪麟的手段,他早就一窜老高,和雪麟争辩一番。这女人说话太过份了,什么叫做雀斑脸?还小奴才……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如此评价迪迪,他又如何能受的了呢?不过,想到先前被雪麟冰封的痛苦感受,想要和雪麟怒目冷对一番的迪迪,露出了奴才般的笑脸。
少爷说过: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迪迪怎么也算得上一英俊的帅哥,不和你这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嗯,我定要忍耐,再忍耐。
迪迪心里如是说。
项涛平静了一下情绪,道:“这样就可以了?”
雪麟信心十足,道:“相公,放心吧,你破碎元婴之后,我会用天一玄水真气封住你的六识,你不会感到疼痛,只需依照麒麟百解图进行修炼就好。两三次之后,你自己就可以习惯了。”
看着雪麟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项涛也不禁感到稍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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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宗门之乱(3)
七姑尖,青坞。
张翦坐在客厅里,全无心品尝杯中香茗的滋味,满心的忧虑,眉头紧紧锁住,皱成川字。
客厅里,张氏族人精英聚集。
一侧是中年人,那是张氏门下的二代弟子;另一侧则看上去有些古怪,有的看上去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有的却已经呈现出老迈之色,须发洁白,看上去一个个都是老态龙钟,有气无力。
其中,当日和项涛火拼的张铁,以及那张秀也坐在里面。
这些人,是张氏门下的三代弟子。
之所以看上去差别很大,主要是由于各自修行的功法有些不同。好像张秀所修炼的是张氏门人一千四百年来无人能够修练成的六合八荒天魔大法,以至于容颜不改,始终都是十四五岁的模样。这魔功的由来,和张氏一族的年代一样久远,甚至连当年张氏祖先留候,也未成功。
说起来,倒不是这门魔功太难。
关键是在于修炼过程中,需要历经十难,每一难都会让人痛苦难耐,一不留神,则前功尽弃。
似张秀,可谓张氏门人第一能忍之人,一百二十年中历经四难,却都熬了过来。
她当初选择这门功法,哪里想到会有这般痛楚,只不过这魔功一旦修炼,就好像瘾君子吸毒一般,无法停止。四难过去,张秀已经达到了养胎后期境界,如此修行,连许多长辈都无法达到。
也是张氏一族要励精图治。
第三代门人几乎没有人修炼正常的功法。
张铁练的是十八兽神功,亦是和六合八荒天魔大法相同的功法,修行由外而内,单那淬炼筋骨,就整整用了六十年的光阴。也正是如此,张铁可以说是三代门人中最擅攻击道法的高手,与张秀相比,不过伯仲之间。凡天下道门,莫不知张氏家族的第三代门人有两位杰出弟子。
攻有铁汉,术以娟秀。
这八个字,亦是同道对张铁和张秀的评价。
此刻,张铁和张秀也都沉默不语,两人看看对面的二代长辈,又看看皱眉不语的张翦,脸上都流露出忧心忡忡之色。
“爷爷,那帖子究竟是怎么说?”
张翦苦笑道:“还能怎么说?腾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说若我们不交出亚利男爵主仆,就要发动攻击。而且政府方面也在施加压力……如今法兰西、瑞士,还有罗马的教皇厅,都逼着政府做出回应。当初我真不该那么匆忙的把人丢进天魔大阵。果然,现在这麻烦可是来了。”
“爸,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填。这三年来,我们又不是没有和腾蛟冲突过,怕他作甚?人我们交不出去,有种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咱们张家什么时候怕过人,了不起鱼死网破。”
“破你妈个头……”
张翦看着二代中的一名弟子,怒吼道:“你就知道打,打,打,你有铁儿能打吗?奶奶的,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净出馊主意。腾蛟之前一直都在克制。克制,你懂不懂?如今,他已经取得了国内佛门的谅解,而且花了十亿欧元做香火钱,让佛门也开始对我们产生不满的情绪。那家伙是个惹事精,前些年抢劫掠夺了那么多佛门宝物,你看他不是活的越来越滋润吗?”
“可是……”
“可是你个头,给我闭嘴。腾蛟这次摆明了要撕破脸,请来了几个老不死的怪物在山门堵着。那些老怪物,一个比一个历害,明白吗?而且腾蛟现在有钱,非常有钱,妈的,这世上连炼气士都堕落了,给钱就一个个都跑出来……我真不明白,那个小子怎么认识那么多人?”
张铁苦笑道:“是啊,听说台湾奇门的人找到了符录宗的人出面,日本星宗也派了娘们儿过来。这事情处理不好,还会变成国际纠纷。十三叔,这里面的水很深,弄不好咱们就栽进去。”
“那我们去找宗门?”
“宗门?台湾奇门不是宗门?符录宗不是宗门?佛门普陀不是宗门?妈的,宗门十二大护法中,有五个出自于这三门弟子。咱们张家这些年风光无限,宗门中多少人看着我们眼红。现在咱们去宗门求助,只怕最后的结果,还是咱们张家人倒霉。也是你们这些家伙不争气,早说过让你们好好的修行,你们不听。否则,宗门护法团中咱们占据多些人手,也不至于被动。”
张秀咳嗽了一声,说:“爷爷,还是想想该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
“嗯,嗯,我不是正在想吗?”
张翦不再臭骂,那位十三叔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张秀,缩了缩身子,尽量隐藏在张翦看不到的位置里。说实话,真他妈没面子,在一群晚辈面前,被老头子骂得是狗血喷头,丢脸!
客厅里又一次恢复了宁静。
突然,一声轰鸣巨响从外面传来。滚滚的灵力波动,虽然不甚强大,可是依然清晰可觉。
张翦连忙站起来,大喝道:“出什么事了?”
“祖爷……”一个张家四代弟子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客厅,脸色慌张的说:“大事不好了,腾蛟和尚震碎了我们山门之外的守护阵法,带着人闯上来了。现在正在青坞大门外面等侯您去回话。”
“啊,那秃驴不是说三天后才来,怎么这会儿就跑来了?”
张翦说着,站起来大步走向客厅门外。一干张氏族人紧跟在他的身后。张秀和张铁分别跟在张翦的两边。按道理说,他们两人是第三代弟子,不应该走在长辈前面。可所有人对此都似乎默认,没办法,谁让他们的修为很强,那可是张翦钦点的隔代护法弟子,地位十分崇高。
青坞豪宅门外,腾蛟拢着手,站立门前。
在他身后,还有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三个看上去在二十出头的青年,一个个闭目不语,如老僧入定。温明慧也在这群人当中,除了他之外,还有诗惠带着四个老迈的男子,远远的站在一块巨石上。杰克和诗惠站在一起,看上去似乎非常亲密。他面带杀机,不时和诗惠交谈。
第十八章 宗门之乱(4)
张翦一看见腾蛟身后的那三个青年,就一阵头疼。
“腾蛟,不是说三天后交人吗?”
“交人?你骗傻小子呢。”腾蛟面沉似水道。
张翦一怔,道:“你这老东西,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别掖着藏着说半截。”
“你才是老东西……论年纪,你比我大多了!”
腾蛟怒道:“上次宗门会议,你说交人,结果一拖就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