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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到难过,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同甘共苦过的亲兄弟!”施正中道。
“得了吧?人都死了还兄弟什么呢?活着的时候,喊一声兄弟还能帮我挨一刀,死了不过就一堆尸体!”施正上解释道。阳关照在脸上,他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说道:“太阳好舒服,我先小憩一会儿,你把他埋好了叫我!”,然后埋头呼呼大睡起来。
阳光洒在草丛间,也照在施正中面上,他已经汗流浃背,浑身的汗水湿透衣襟,滴入土坑里。埋头挖了半个时辰,终于挖出个三尺深的坟墓,接着将施正下的身体放入土坑里,然后盖上土块。四下观望,想要寻找个树木做个木碑,却找不到材料。无奈之下,只好将不远处的一块条形巨石,搬移过来,放到施正下的墓前,让后挥起一根尖锋刺,朝着石碑挥舞起来。
一笔落成,石碑上陡然出现六个挥毫字体‘兄施正下之墓’,然后叩头拜了三拜。转身对施正上说道:“大哥,你不打算拜一拜二哥吗?”
施正上不屑道:“拜什么拜啊?我是大哥!哪有大哥给小弟叩头行礼的!弄完了吗?”
“完了!”施正中说道。“那还不快走!”施正上喝道,两人匆匆朝着树林方向奔去,走出几步,打了个口哨,只见两匹烈马迅速本来,在二人面前停下。烈马驻足,两人翻身上马,一路奔驰而去。
转眼间已是午后三刻,太阳有些微微倾斜,好在山野中清风荡漾,甚是凉爽。温柔的清风,惬意的暖阳,他们不由得使人感到舒适。半点没有冬天的影子。江南就是江南,四季暖如春。
话说清晨,风晨和青儿、谢无缺三人自寒山作别,云霆策马扬鞭带着杨妍赶回丐帮。他们三人沿着寒山寺后小径,深入谷底。去帮上官豪杰一起追寻汪剑鸣前辈的尸体。
上官豪杰负气离去,三人随后下到谷底,却未见到上官豪杰一丝一毫影子。谷底荆棘丛生,尽是毒蛇猛兽,在悬崖下三人从清晨一直寻找,直到日上三竿,没有丝毫的发现。而觉得肚子咕咕直叫,再也没有力气找下去,只好沿途返回。
三人轻功都是俱佳,风晨比谢无缺胜出一截,但因风晨不爱攀比,故而走在最后。倒是青儿与谢无缺不相上下,不分前后。谢无缺大笑道:“哈哈,青儿姑娘,原来你比你师兄轻功高多了?”
“是吗?那比你呢?”青儿笑道。
“比我?比我当然还是差一点啦!”谢无缺得意的说。
“是吗?我可不信!”青儿笑道。
“那我们比比啊?”谢无缺兴奋道,
“不比!”青儿道。
“为什么不比?”谢无缺却急道。
“不比就是不比!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青儿道。
“当然需要啊?是害怕输给我吗?还是什么……?听我说输赢并不重要,关键是重在参与嘛!”,青儿还是微笑着摇摇头。“要不我让你先走!行了吧?”谢无缺心情激动,有些按捺不住。“怎么?难道是看不起我?不屑跟我比?”
“怎么会呢?”青儿笑道。
“那是为什么?”谢无缺记得蹦跳起来,风晨笑道:“谢兄,我师妹的意思是说,她让你先走!”
“什么?让我先走!我没听错吧?”谢无缺惊道。
风晨一本正经的说:“没有,我师妹是生怕你输了没面子,想不开!所以不跟你比!”
“原来如此,青儿姑娘你不早说呢?”
“我……!”青儿想要开口,却被风晨拉住,打断道:“不知道,谢兄你敢不敢和我师妹比试啊?”
“呵呵,笑话有什么不敢的?我和你都敢比……!”谢无缺忽然止住,急忙用手掌将自己嘴巴堵上。
青儿疑问道:“怎么?你和我师兄比试过吗?结果怎么样!”
谢无缺生怕风晨不给自己面子,朝着风晨使个颜色,忙解释道:“还没比呢,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现在比的话我都敢和他比!”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敢和我师兄比喽!”青儿笑道。
风晨忙打断道:“师妹,你误会了,其实我和谢兄弟已经比试过了,他的确比我略胜一筹!”
谢无缺见风晨如此给自己面子,还帮自己打圆场,立刻装作十分谦虚的样子说道:“其实,是风兄弟谦虚,故意想让于我的!”
“你竟然能胜过我师兄?我不和你比了!”青儿用仰望的眼神看着谢无缺说道。
三人转眼间已经回到寒山寺后,没有停留,继而往山下去。谢无缺急道:“你不和我比,我可先走了啊!”,展开轻功直奔山下。风晨拉起青儿,说道:“师妹,我们不如在和谢兄比比?”
青儿点头道:“好啊!”,风晨拉着青儿,两人内力交融,相互提携,轻功以致炉火纯青,速度极快,紧紧追着谢无缺。三人像是如蝶,轻燕般在重山茂林间,轻盈的掠过。轻盈时似蜻蜓点水,极速时又如鸿雁展翅。
自空中放眼望去,陡峭的山岭,蜿蜒的河流尽在眼底,好一副壮观的场面。风晨道:“平日里当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呀?”青儿疑惑道。
“能够像雄鹰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天空中飞翔啊!”风晨说道。
“是啊!这种感觉真好。”青儿微笑道。风晨大声喊道:“那就让我们一直这样飞下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飞下去,直到永远!”
青儿笑道:“恐怕飞不了啦!师兄,我肚子好饿啊!”
“我也是!”风晨说着向四下望了望,见到远处有炊烟升起,高兴道:“师妹,那里炊烟,一定是人家在做饭。我们去吃饱肚子再说!”
青儿点头道:“嗯嗯!”,用手遮住刺眼的斜阳,望了望前面,说道:“也不知道谢大哥去哪儿了!?”
“先填饱肚子要紧,我猜他一定也是去找吃的了!”风晨笑道。
第二百零三零章:奇怪客栈
山外炊烟起,直入云霄中,风吹香飘飘,闻者已自足。
“不知是那户人家在做饭?简直太香了!”风晨高兴道。“是啊!真的很香!”青儿也笑道。两人虽然轻功急速,但仍然只望见炊烟,闻见香味,却连半点人家的影子都没闻到。
两人朝着炊烟升起的地方又急速驰出一里多路程,才隐隐约约看到不远处树林间露出几个屋角。一阵清风吹过面庞,一阵扑鼻的香,沁入心脾。当然,这香味并非花香,而是肉香。风晨笑道:“师妹,香味就是从哪里飘过来的,我们今天总算可以大饱口福了!”
“呵呵,想的挺美,也不知道人家让不让我们吃呢?”青儿笑道。
“不管让不让吃,先吃饱了再说了!大不了赖账总可以了吧?”风晨说着拉起青儿一起向林中屋子奔驰而去。
这是一家客栈,五颗巨大的松树将客栈紧紧围住,有些树枝已经伸进屋子,还有的已经穿破屋顶。松柏苍翠的枝叶将客栈盖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当真发现不了。
风晨和青儿来到大松树下,忽然间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在松树面前就像是一只蚂蚁,抬头望,树顶是那么的遥远。“师兄,你看!”青儿指着两棵松树之间说道。
“五颗松?”风晨念道。两颗松树枝间立着一块条形巨石,足足比风晨高出半尺,宽约两三尺有余,写着‘五棵松’三个大字,苍劲而有力,笔法连贯,一气呵成。笔画之中略带粗放,扩达之意,很少一般书法中的点、刺、挑、钩等笔势。石碑后面便是一家客栈,分上下两层。屋檐棱角全被松枝挡住,看上去陈旧不堪,像是一座千年古宅,多年无人居住,可以看到上下之间的楼梯台阶上落满厚厚的松树枝叶。一家客栈怎会陈旧至此?相信纵是谁都会不由得心生惊讶。然而风晨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他的眼神聚集在了面前的这块石碑上。
“好书法!好笔锋!”风晨赞道。
青儿笑道:“应该说是好刀法,好内功才更恰当!”
风晨点头道:“不错,能够用刀法写出这样宏劲苍遒的字体,此人无论刀法,还是内功俱己高深莫测。”
“哎哟~~~两位客官,你们是住店呢?还是欣赏我‘五棵松’为的招牌呢?”忽然,一个声音从楼上屋里传来。
这声音让人听着浑身直起鸡皮嘎达!
风晨和青儿心头涌现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么古老破旧的客栈,竟会有人?”,两人像是两块木头一样呆呆的望着楼上。
接着,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妇女从门里徐徐走出,鲜红色的衣服像是盛开的牡丹花一样颜色,与这眼前的景色完全毫不相称。那妇女大概有三十左右年纪,看上去并不是很老,虽然芳华不如青春少女,但也别有一番姿色,不由得让人投去目光。
那妇女看着风晨和青儿两人如此呆呆的傻望着自己,顿时开怀大笑道:“怎么?老娘我是不是很迷人啊?”
风晨和青儿看着妇女自恋的模样,嘴角仍不住挂出几丝笑意,忙点头道:“迷人,真的很迷人!”,风晨又低声补了一句道:“肉香更迷人!”
妇女大笑道:“两位客官快楼上请!”,“谢谢!”风晨和青儿齐声说道,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匆匆朝楼上去。
台阶坦露在外面,落满的松针从来不曾清扫过,只有深深的两行脚印朝着楼上延伸。不过一层黄褐色由下而上,厚厚的松针,踩踏在上面,不仅看上去很漂亮,而且异常的柔软,特别舒服。
风晨和青儿随着那妇女走进房间,那妇女道:“请问两位客官这间房子是否满意?”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华丽,窗格茶几全是崭新,好像从来没人用过一样,看看客栈外面苍老的外表,风晨怎么也不敢相信里面竟会是如此模样。
“老板娘!我们不住店,给我们上些酒菜填饱肚子就行!”风晨微笑道。
“你说什么?”那妇女忽然脸色变得很深沉,用严厉的语气质问道。
青儿接着又解释一遍,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们不住店,上些饭菜就行了!”
那妇女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脸色骤变,骂道:“滚!滚,老娘不欢迎你们!”,说着随手拿起一根木条将两人赶出房间,催促着下了楼。风晨和青儿满脸疑惑,问道:“我们又不是不付账,你为什么有生意都不做呢?”
那妇女满脸激愤,转身进屋,房门哗啦一声合上,再无动静。风晨和青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哪里说错了话?还是哪里得罪了老板娘?
“师妹;我们好像很说错话吧?”风晨问。青儿点头道:“好像没有!!”
“五虎刀砍五花肉;五花肉配五加皮哟!”,但听得有人吆喝道。风晨和青儿惊讶道,难道不是这家客店?风晨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忙点了点头道:“好像在后面?”
两人寻着肉香从客栈傍边绕过去,刚好走到半圈,又是一块石碑,上面仍然写着五棵松。和刚才在前面看到的一模一样,上面的字体,一笔不错!若非头脑清醒,他们还当真以为有回到客栈前门呢?
然而这后面却是一家肉脯,两人刚走到门前,便闻到一股肉香扑鼻而来,非常浓烈,不禁让人流出口水。
肉脯很简陋,只有一个长款五六尺的条形棚子,棚子下放着一个条形木头墩子,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头发有些斑白,年纪看上去也不太老,最多四十迹象。正在肉脯下剁着肉,汗水从他那金黄色凸起的肌肉上缓缓流下,让人感觉道生命的脉搏是那么的强劲!”
“哈哈,两个小娃娃,你们是不是又被那娘们给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