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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伸手就要去夺下她的玉佩。
“喂!”她猛地后退,将玉佩紧紧护在身后。“这是你自己给我的!”让她进可攻、退可守的“信物”,她怎么可以还他。
他上前,她后退。
“给了就不能要回来?”他问。
她一怔,旋即回应。“当然!给人家的东西怎么可以再要回去!”
他扬眉,伸手便揽住她的纤腰。
“啊——”她惊呼出声,丝毫来不及躲开他的攻势。
“玉佩,你可以留着。”不容她抗议,他一个弯身便将她拦腰抱起。“而你早将自己许给了我,所以……我决定好好留着你。”
说完,他抱着她踢开房门,斜瞥了一旁蹲在地上的齐小小一眼,踏着人步离开。
“唐磊!放开我——你—一放——”庄可人死命挣扎,半翻过身子回头求救。“齐小小!你还不快来救我?!”
只见齐小小愣在当场,一时间全然无法反应。
全程目睹这样的结果,她惊讶得合不拢嘴。这实在是太……太出人意料了!在吵得那样激烈的情况下,唐磊竟然还将庄可人打包带走?!
不过,虽然事发经过跟她所预测的,有那么—点小小的……呃……落差,可反正只要结果一样,庄可人应该也不会太汁较才是。
“齐小小——”可人仍在做垂死挣扎。
齐小小抬眼,对着庄可人挥了挥手,无声地回道——加油咽!记着我教过你的“帮夫秘笈”,好好用出来,知道吗?
未了,她还用力握紧拳头,补上了个“加油”的手势。
被困在唐磊怀里的庄可人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齐小小竟然……竟然见死不救?!还要她加油?!她颤抖地伸出一指,用力指向齐小小,正想开口要她给她记住,没想到唐磊一个转身,将她带出了穿廊,走出了大厅。
“齐小小!”气恼的庄可人只来得及大喊她的名字。
“嗯!”“目送”弟子离开的齐小小,因为她这一声“有力”的回应而满意地点头。“看来,可人是明白为师我的用心了。只不过……她伸出那只食指,是什么意思哩……”她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知道也无所谓啦!反正可人有信心就好。说不定他的意思是她“一”定要成功让唐磊死心塌地地爱上她;也说不定是要她这个作师傅的叫她第“一”名呢!
呼——当人家的师傅还真不容易,不仅要帮学生觅得良缘,还得揣测学生的心意呢!齐小小微笑。
连着送出两个得意门生,这“齐家书苑”的名声势必是水涨船高了。接下来,她可得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继续维持这样的好成绩,并且再创事业高峰才行。
就在她托腮沉思的当儿,“齐家书苑”的大门被“砰”地一声,重重关上。
第六章
“啊——”被甩到马背上,庄可人气得尖叫。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拿她当货物甩来甩去了,什么她把自己许给了他,所以他决定好好留着?她是人,又不是随他指使的物品!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大伙儿都在看呢!你这么大声叫,不太好吧?”跃上马背,坐在她身后,唐磊拥住她,附在她耳边低语。
“谁管你什么光天化日、谁管你有多少人在看!我生气就是要叫!最好叫来所有的人,让大家知道你这人有多恶劣!”她忍不住大吼。
自从遇见他之后.她所有的优雅、高贵、冷静,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简直就是她命里的克星、专程来凌虐她的恶魔!
唐磊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你不觉得,坏脾气的女子配上恶劣的丈夫,是再合适不过的吗?”他反唇相稽,也不让她占上风。
本来,他是应该跟着她一块儿生气的,然而事实上,把她自“齐家书苑”带出来之后,他的心情就出奇的好。
一直以来,他喜欢女人却不愿受女人束缚,更厌恶让女人跟着他、缠着他。然而现在,情况似乎是有些不同厂。将她带在身边,让他觉得安心和……愉悦。
是因为成厂亲的关系吗?他不甚确定。
“你——”竟敢说她是坏脾气的女子?!她猛地回头,不由分说,一口咬上他的右臂。
唐磊皱眉,没料到她竟会有这样的举动。痛!当然痛。可若想要让她放开他,除出动用“暴力”外,也只有等她气完、咬够了,才会自动“松口”。
那……就等吧!
马儿达达地前进。
“唔——”好一阵子没得到他的任何反应,她忍不住惊讶,却是咬着不放。扬起眉,口中突然尝到一股咸腥的味道。
这人是怎么了?被咬着不疼吗?还是,她咬得不够用力?
话说回来,她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些?她倏地松口,低头一看,却见他的臂上已经出现了一圈牙印,上头还隐隐渗着些许血丝。
“吓厂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我……你……你不疼吗?”顿时,一股内疚自心底生起。这…—应该很疼吧?
天!她怎么舍做出这样的事?
“还可以忍受。”他答。
“还可以——”听这话,她的火气忍不住炸开来。她咬他,他可以躲啊!干么傻愣愣地让她咬?“被人咬成这样还不知这叫疼,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咽,!”
她气他、更气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成了个野蛮任性的女人了?就算再怎么生气,就算他真的很讣人生气,可她也不能这么“自伤人”啊!更气的是,这唐磊简直莫名其妙,竟就这样任她咬着,也没想到要阻止她?
就没见过比他还不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她瞪着他。像他这样的蠢蛋,活该被她修理!
“现在是怎么着?被咬的人还得被骂?”他勒住马缰,让马儿慢下来,省得她囚太过激动而摔下了马背。“可人小宝贝,你这个性可真是别扭。”
“啊?”
他刻意摇了摇头。“想向我道歉大可以直说嘛!同样是动‘口’,何必用‘咬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呢?伤了我无妨,可咬疼了你的牙,那就太划不来了。”
“谁——”被察觉内心的秘密,她的一张俏脸瞬间胀得通红。“谁说我想道歉了!”她咬住下唇。“姓唐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用那种恶心的话称呼我、再用那种该死的态度跟我说话,那就不只是一口、两口的问题了!”她威胁,双眼不自觉地眯起。
什么“小宝贝”,肯定是他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说的话。可恶!想到她就觉得呕!
“唉呀,真让人害怕啊!”他故意耸肩。“被人‘咬死’的死状,那简直是太惨烈厂。”当然,他从头到脚看不出有半点害怕的模样。
要他不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那太难了。难道她不知道,逗她是他现在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之一吗?
“姓唐的!”她大叫。
“什么事? ‘姓唐的’的娘子。”他极有默契地喊回去。
“我、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是这样的吗?”他故作不解。“你不觉得,为夫的我也已经很忍让你霸气 书库 这个妻子厂吗?”
“我——”她干脆双手用力一推,翻身下马。“你下来!”
“加个‘请’字,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基本上,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喜欢占‘上’风的。”他微笑。
瞧她一副要与他决斗的模样,只可惜,他向来不与女人斗。当然啦,如果“斗”字换成了“逗”,那就又大大不同了。
在遇见她之前,他的生活舒适愉快;但在遇见她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开怀。他不得不承认,他碗实是看些潜藏的恶劣性格,只不过在遇见她之后才发挥到淋漓尽致罢了。
一种棋逢敌手、前所未有的痛快舒畅感在他心中涌起。
“随便你!坐在上头也不见得真占得了上风。”她抬头咬牙。“还有,谁要你忍让了?根本就是你一直故意激我,否则我也不会……”做出咬人这么愚蠢的举动!
“不会怎样?”
“不会……”庄可人深吸一口气。“好吧!我是咬你了,你想怎么样?咬回来吗?”反正,她是不会道歉就是了。虽然她心里确实是有些歉意,但想到他可能会有的奚落,她干脆让他咬回来还痛快些!
“咬……回来?”他说话的语气,像是突然发觉这是个好主意似的。
庄可人明显地后退一步。“你想……怎么样?”
唐磊暗自失笑,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般,唇角微扬起一个邪邪的弧度。“如果这是你道歉的方式的话,我乐意接受。”
真是够了!“道歉别想!少说废话,要咬你就咬吧!”她仰起头、闭上眼,视“咬”如归。
真弄不懂,齐小小的“帮夫秘笈”她读得好极,甚至连齐小小都说她资质过人,可为什么遇上这唐磊,就什么都不对了?
他微一俯身,伸手拉住了她的臂膀。“那我咬喽?”
她准备忍住。
说时迟、那时快,他伸手一拉,便在她唇上印下一个热辣辣的吻。
“唔?!”她的双眼陡地大睁。顿时,一股暖流自她小腹升起,漫过四肢百骸,她只觉脑子发昏,身子无力。他的两片薄唇像是有魔力般,完全地蛊惑着她。若不是他一手捉住她的手臂,或许她这时早已虚软得坐倒在地了。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他陡地松开了她。
天!他几乎忘了她的唇有多甜美!倘若他不松开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料。
“咳!”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明显地沙嗄。“接下来的日子,咱们要兼程赶往广州,如果顺利的话,或许可以早些找到我大哥和赵如花。为了节省时间,咱们还是尽早上路吧!”
“嗯?”对于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她有些错愕。当她还在为他的吻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竞可以这么冷静地讨论接下来的行程?顿时,稍稍平熄的怒火再度上扬。她甚至开始怀疑,他对她的忽冷忽热,究竟是他的性格有问题,还是……故意的?
不待她反应,他一伸手将她拉上马背。“你要是累了,就靠着我歇会儿吧。”
“我不——”
“嘘——”他安抚她。
霎时,她就像是被摸顺了毛的小猫,全然失去了反抗能力。她应当生气的,甚至,她根本就应该跳下马背。可不知怎的,所有的怒气却在他低沈的嗓音和坚实的怀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见他对她所造成的影响,他是虚荣且满意的。然而,他内心却仍隐隐觉得不安。不安的是,堪称情场圣手的他,竟也会因为一个小小的吻而几乎失控……
这实在是——太糟了!
***
感觉到自己的口水快要滴下来,庄可人忍不住用力吸了下。
噢!实在是很难睡耶!这床不但硬邦邦的,还没事动来动去,让她连觉都睡不安稳。
……没事动来动去的床?!
她猛地警醒,发现自己整个入睡趴在唐磊身上,而他正抱着她坐在大树下,本来骑着的马儿早已躲到树下吃草。
“这是怎么回事?”她倏地坐起。
他护住她的后腰,免得她因过于激动而往后扑跌。“没什么,你睡着了,顺便流了些门水罢了。”望着她睡眼惺忪的睡脸,他的笑也不自觉地带着宠溺。
啊!她低头,果真在他胸前看见一小坨水渍。顿时,她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睡着也就算了,还在人家身上流口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这不等于是让他逮着了她的小辫子吗?“我不是故意的。”她立即推开他站起,还顺道拍了拍衣物。“我看……你‘最好,就当作没发生过这件事。”她可是非常诚心地“劝告”。
庄可人睡觉流口水?这么丢脸的事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如果……我说出去呢?”他拍拍衣物,跟着站起。原来他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