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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能力吗?
更让他可笑的是,以前的是他一直还想用“爱”来解决仇怨,因为他认为这个星球最缺乏是便是“爱”,博大的爱,世间的一切恩怨只能用爱才能化解!
“所谓恶者,恶不从善。善者,善不从恶。行恶者无善念,行善者无恶心。所以说善恶如浮云,无所生也无所灭。”他忽然想起了神农先生劝解月影邪神时的话。他该怎么办?他想找个人来倾诉,可有谁会担心他,有人在乎他呢?
有,那人就是张心慧,好像也只有张心慧知道李星龙在哪!她简直就像李星龙肚里的蛔虫,她也当然知道李星龙在想什么。她是在可怜他呢,还是在同情他?
她走到他身旁时,他还未发觉有人靠近,他就这么望着天空,望着那犹如被火烧着的云般的晚霞,而这火则是从他内心燃烧出来的。他的心确实一直在燃烧,想烧遍这个宇宙!
“你就真的想这样一直坐下去吗?你难道就从未想过要为万师伯报仇雪恨吗?”他在她的心中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啊!可他现在已经堕落了,他变了!
他真的堕落了,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的人会这么轻易地堕落吗?谁也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怎么的,只知现在的他犹如异类般,万双异样的眼神都在盯着他看!
他原本就不属于这儿,一个匆匆过客原本不需在路上留下什么东西,可他错了,因为他在这条原本不属于他的道路上留下了感情,一个是他的师父万一剑,一个则是长得跟陈玉蝶一模一样的月影邪神。
“报仇?我打得过人家吗?我丝毫不懂你们的修道。师父已经躺了一个多月了还未苏醒,同门弟子都说是我害死了师父而愤怒我,个个用异样的眼神来看着我,你说我呆在这儿还有什么用?”他捉住她的衣裳很激动的说道,他忽然感觉自己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跟人说话了,心中的痛好似也感觉减轻了一点点!
而她愿意被他这样捉住衣裳,她不回答他的问题,双眼充满泪水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在告诉他:“不怕,还有我在,让我来保护你吧!”
等他忽觉自己刚才失礼了后,这才很不好意思的松开双手,“对不起,我刚才…我……”他真不知要说什么好,他当然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他愣了一下!
“没关系,”她用笑容化解了他的尴尬,但她忘了她的笑容里充满着泪水,很是难看,“你师父现在已经无法教你修炼了,而其他师伯和我师父现在也都没空来教你,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样?”她很激动的看着他,好像是在求他!
“真的?那太好啦,张师姐你真是个好人。”李星龙终于可以把他的忧愁抛出九霄云外了,他要是真的能修炼成师父那样,他不但可以为师父报仇,还可以更有把握的寻到那两柄古剑。他隐隐的感觉阿尔曼迪星球人也真正寻找这两柄古剑,他现在只得和时间赛跑了!
他想到了两柄古剑,看到了这儿的风光,便联想到了与他同来的郑飞燕。郑飞燕她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他突然忘了在万恶谷的时候问一下月影邪神有关郑飞燕的事情。
唉,他欠郑家的太多了!哪知又从郑飞燕那儿想到了那个曾经美丽可爱的地球。慧星撞向了地球的结局是怎样?人类还能活下去吗?阿尔曼迪星人还有没有在引发战争?他真的很想马上飞回他的星球去,一脑子的问题该等到何年才能解决呢……
忽然间一联串的疑问从大脑里一一闪过使他深深的陷入了沉思,忘了现实中的面前还有个张心慧在担心他。张心慧连叫他几声都不应,吓得张心慧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了。
直到叫了第四遍他才回过神来,听到有人在叫他时,他这才回过神来。
“师姐,你刚才在叫我吗?”李星龙怀着歉意说:“我刚才想起了家!”最后一句的声音低得只有张心慧一人还可以勉强听得到。
家,这个那么古老又那么新颖的话题,是多么的吸引一代有一代的游子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犹恐迟迟归……”
说起家,张心慧的眼泪更是如洪水般倾泻,她在很小的时候,一个原本美好的家庭就那样的被一场疾病给毁了,幸好她师父田采婷偶遇上她,于是便把她救了下来。安葬了父母后,她便随师父田采婷来到涣山派,一来便是十个春秋!
他则想起了他临走时,母亲周晓露特意为他做的衣裳,他虽恨她,但她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恨得起吗?“张师姐,那么咱俩明天就在这个时候见咯!天黑了,该睡觉了,走吧,我有点累,想去休息了!”
第二天,李星龙依旧坐在那儿,不过现在的他的心情可大不同于之前,他的心不再那么的空虚了!他的人生又从燃希望之火!
第四十章:悟道
“天地之道,以阴阳二气造化万物。天地、日月、雷电、风雨、四时、子前午后,以及雄雌、刚柔、动静、显敛,万事万物,莫不分阴阳。人生之理,以阴阳二气长养百骸。经络、骨肉、腹背、五脏、六腑,乃至七损八益,一身之内,莫不合阴阳之理……”
又是一个美丽的黄昏,依旧是那个动人的落鹭湖,不同的是今天这儿多了一个人,张心慧正滔滔不绝的对李星龙讲“阴阳太极”之道。
“那么无极呢?无极派的那些臭道士总是说无极比太极有理。你怎么解释?”
“哼!你别忘了自己现在也属于半个道士”被她这么一说,李星龙倒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太有至的意思;极有极限之义;就是至于极限;无有相匹之意。极包括了至极之理;也包括了至大至小的时空极限,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心。可以大于任意量而不能超越圆周和空间;也可以小于任意量而不等于零或无。”
张心慧滔滔不绝地念着,“按祖师的话说,无极既道,是比太极更加原始,更加终极的状态,就想无极派,他们号称无极那是因为他们所修炼的真气是一种后天混沌之气。”
这张心慧可真是会念书啊!如果让她去教书,恐怕教出来的孩子睡觉很在行,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
同样的听得李星龙也昏昏欲睡,不过在这个“师父”面前他可不敢睡着,要是睡着的话,他的脑袋怕不保啊!可怜李星龙听得迷迷糊糊的,听得连打哈欠,气得张心慧只有苦笑着摇头。
张心慧就这样一直教了李星龙好几天,李星龙这才慢慢的有了修道的基础,对于“修仙”一词也懂了几分!
“好啦!今天我就教你这么多吧!明天从第一个境界开始练习,今晚你好好的回顾下之前我教的内容。”这口气简直就是师父对徒弟说的语气。
听得李星龙只得暗暗傻笑,想不到他也终于可以修炼这时代的修道了,“那第一个境界是什么?也好让我今晚有个准备。”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我们涣山派的祖师爷便是从这句话而领悟了修道之行。所以我们涣山派修行分为七个境界,分别是:生阳、生阴、采阳、展阳、玉清、上清和太清境界。”
涣山派的修行境界是有别于这个修真界的,在这个修真界里只有三个境界,分别是玉清、上清和太清境界,而每一个境界又被分为十二层,这样算起来共有三十六层境界。
涣山派之所以要在这三大境界的前面再加多什么生阳、生阴、采阳和展阳这四个小境界,那是因为涣山派的祖先非常注重修行的基础,只有达到了涣山派的展阳境界的弟子才能开始修炼涣山派的真诀。
夜黑人静,月光再次悄然无声地掠过那个窗口,照着一个失眠的青年人,李星龙坐在窗台沉思着。他在想些什么?没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能猜得出呢?
他喜欢月光,因为那里面有他美好的回忆。他想起了在恒陀山断魂崖与陈玉蝶在一起赏月色,数星星的时候的美景。那时他俩正在感悟“六爻七式剑法”的奥妙。
“六爻七式剑法”是以观日月星辰的规矩变化而创的。这不正好符合“太极”二字的要求吗?他想到这儿时,他笑了,笑得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他悟出了太极之道,这些是他和陈玉蝶在恒陀山断魂崖是共同悟出来的。
可惜人生如梦,昔日那美好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想起那时她对自己感情,她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他苦笑着!“唉!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他难道后悔与陈玉蝶相遇?不!他在嘲笑苍穹,笑它为何那么喜欢戏弄人生。难道真如书中所说“这才是人生,人生需要一条非常凹凸的道路!”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肠难断。”可惜涣山派是一个不准弟子喝酒的地方,因为饮酒伤身!相逢犹恐在梦中!他该与她相会了,她占据了他半颗心;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能活到现在!
他并没有睡熟,黎明已经倚伏在窗前!他悄悄地走进一间向阳的房间,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但他还是惊醒了趴在桌上的人!张心慧在朦胧中被惊醒,还以为是师父田采婷来了,可惜进来的是李星龙!
“你怎么会在这儿?”李星龙在这儿见到张心慧也感到有些意外,“你怎么不在房间好好休息?”
“我,我……”张心慧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我在照顾万师伯,给他喂药。”
万一剑依旧躺在这张床上,要知道万剑狂魔还没有这等能力把他打成这样,而如果是凿齿的话,想必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单独从它的手心逃出,万剑狂魔和凿齿根本就不会那么无聊的抽去万一剑的一魂一魄,致使他像一个植物人一般。但那凶手到底是谁?
当然,李星龙知道这些是前不久张心慧偷偷告诉他的,而张心慧是偷听师伯门和她师父在议论时知道的。
“昨天陈书义陈师兄回来说,神农先生找不到了,也许他已经不在万恶谷。”这难道就是在宣判万一剑的死亡圣旨?
的确,这世上除了神农先生外,再也没有人能拯救万一剑的性命了!“万师伯的遗言是希望能有人修复好他那柄青虹剑,好为他斩妖除魔报仇雪恨!”
“你怎么会知道的?”李星龙的眼眶又红了。
“你还在万恶谷的前不久,万师伯的大脑还有些清晰,那时他迷迷糊糊中说了自己的遗言,不过他没有说出是谁陷害他,他好像有什么在隐瞒着大家,可惜现在想说已经太迟了!”
黎明不再倚伏在窗前,新的光芒已经照射进来了,阳光撕开了黑暗的面纱,照在一张苍白无色的脸上,随着光芒进来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多日不见,她又憔悴了不少!
“师父”张心慧低着头小声地叫道,她知道她师父田采婷的心比任何人的都痛,她是多么深深地爱着他!
“师父,我一个人来照顾万师伯喂药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她有点心痛她师父因为伤心、憔悴而衰老!
田采婷微笑的望着自己的徒儿,“你先去熬药吧!熬好了便去休息,我来喂药就行了,辛苦你了慧儿。”
屋里又恢复了死前的宁静,李星龙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他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地,倒像尊雕塑。“慧儿刚才也告诉你了,相信你不是外人所说的潜入涣山派的奸细,断剑就在你师父之前修道的房间里,自己有能力就拿去吧!”
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