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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一篇《风月、残阳、剑之魂》是专门记载这残阳剑的!”
定江山一怔:“风月、残阳、剑之魂?!”
“是的!”欧阳永忆点了点头,道:“据那篇文章所记述,残阳剑本是熙煞魔王的专门铸造,用以对付风月令的。后来,熙煞魔王利用奸计,从天庭盗走了风月令,并将风月令与残阳剑放在同一炉中,加以活人之精血炼就了九九八十一天,将风月炼成了一柄威力无比的魔剑!于是,天帝不得不再采育天地间灵气仙石,呕心沥血,铸出了寒冰仙剑。最后,天帝亲携寒冰下凡,与魔王大战,寒冰的仙气控制住了风月的魔性,并借着风月的威力击伤了残阳,并收复了风月令。但天帝知道风月、残阳二剑的魔性、妖气难除,便将此二剑的剑魂封锁与寒冰体内,使这两把魔剑不能再在人间作恶。可没想到一次意外,致使风月、残阳再次流落人间,天帝只得派寒冰下凡,守住风月令,不让它再作恶,但残阳剑,却失踪了!”
第十一卷 风月、残阳、剑之魂(
“残阳剑失踪啦?”南宫辞迁瞪大眼睛:“怎么失踪了?”
“不知道!”欧阳永忆摇了摇头:“反正,从那之后,世人便再也没见过残阳剑了,是以,史书、兵器谱上也没有了关于残阳剑的记载!可《异神邪心》里还有一篇《残阳后记》说的是残阳剑经那一战之后,元气大伤,已失了魔力,变得与普通的剑无异,这也是为什么天帝一直找不回残阳剑的原因。而后记里还说,如果残阳剑要重新恢复原有的威力,必须吸尽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名纯阳男子的精气,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可是……”慕容世家道:“残阳剑,却重现人间了?”
欧阳永忆沉声道:“只怕,它已经吸够精气,恢复本性了!”
“啊!”风华、雪月等剑士不由都惊呼起来。
定江山道:“千不该万不该,这残阳剑却落在了白虎的手里!”
欧阳永忆道:“如果,白虎练成了残阳剑法……那后果必将不堪设想!只怕……不只是血流成河、白骨成山这么简单了!”
众人闻言,无不惊骇:这世上,竟还有比血流成河、白骨成山更骇人的杀戮吗?
许久,夏侯隐枫才说道:“五哥,我们不是还有寒冰剑吗?”
欧阳永忆低声道:“雪月的功力,远不及白虎,若再交手,只怕,只怕……残阳剑会伤及雪月……”
众人脸色又是一变。
雪月当即说道:“我不怕!”
上官天籁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雪月的手,责道:“别胡说!我可不许你在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雪月身子微微一颤,险些流下泪来,她从不敢想,上官天籁竟会这样关心她,有上官天籁这一句话,只怕即刻让她死去,她也愿意了!
欧阳永忆道:“二哥说得是,雪月,就算是为了我二哥,你也得好好的,不许再这么冲动了!”
“那是!”南宫辞迁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俏皮地说道:“要不我二哥岂不伤心死去!”
几兄弟及众剑士忍不住都笑了起来,上官天籁又气又恼,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就砸了过去:“你想死啊——”
“啊!”南宫辞迁大叫着闪到了东方追阳的身后:“大哥,救命啊!”
“好了!”东方追阳道:“你们就别闹了!我们还是要尽快想想办法,看要怎么样对付白虎才是!”
夏侯隐枫微微一笑,道:“几位哥哥说得是,我们可不能再让雪月姑娘冒险了!”
陇安帝等人看几兄弟这么一闹,倒看出了上官天籁和雪月之间微妙的关系,才明白为何雪月会冒死上前架住白虎的残阳剑,此时看他们两人站一块儿,到真的觉得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明月、星辰等人见了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却还是忍不住暗暗称羡。
当下,上官天籁心里不由想到:她明知道残阳剑威力甚大,却还是不顾一切地来救我,当时情形不知道有多危急,我虽然能全身而退,可她却受伤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她怎么为残阳剑所伤。
想到这里,上官天籁忍不住又回过头去看了看雪月,只见她脸色稍有些苍白,知道是因伤所致,即便如此,仍掩饰不住她那绝美的清丽,胜似明珠美玉,纯净无瑕,出凡脱俗,不由得看呆了……
这时,御剑堂外传来一个娇美的声音:“父皇,您回来了……”
第十二卷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
是落花!
众人不由为之一震。
上官天籁第一个念头便是“躲”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见到落花了!
他当即松开了雪月的手,转身便想闪到屏风后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父皇!”落花边进门边说道:“您怎么——”
她的话语突然打住,目光落在了上官天籁身上,旋即,惊呆了!
陇安帝等人很快便察觉出这气氛的微漾了,他们顺着落花的目光望去,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上官天籁的身上。
上官天籁那会儿真恨不得马上在众人眼前消逝,只可惜,他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雪月那原已苍白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了。所幸,这会儿,已经没有多少个人会在注意到她了,因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上官天籁和落花所吸引了。
所有的人都能感觉到,落花看着上官天籁的眼神,近乎痴迷——不过那一点儿都不奇怪,因为每个人见到他,都会如此,他的确是很令人着迷。
奇怪的是,他似乎在极力逃避着落花的目光。
与之前的冷漠孤傲相比,此时的他倒显得有点凄然和无奈。
除了东方追阳等几兄弟、大胡子、风华雪月他们,其余的人均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落花一直呆呆地看着上官天籁,眼神里,满是惊讶、欣喜、迷恋、幽怨……似乎世间尽有千万般情,都存在于此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
太意外了!
她原以为,从今往后,她再也见不到上官天籁了,可没想到,在她决心要忘记上官天籁的时候,他竟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呢?
有那么一会儿功夫,雪月险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上官天籁怎么会在剑庄出现呢?可的的确确是他呀!那他为什么会在剑庄出现呢?难道——
落花心里不由一阵欣喜:难道,他是来找我的?
想到这儿,落花顿时欢喜不已,急忙上前,柔声道:“天籁……当真是你……”
她的声音绵绵柔柔,让人听了心里不禁一荡。
上官天籁咬了咬牙,没有说话。
尤皇后当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之前,陇安帝告诉她说,落花是从幽冥宫回来的时候,她心里一直暗暗忧心不已,生怕落花被苍狼玷污了,可如今,从两人的神色看来,事情远不止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尤皇后不由看了看陇安帝,只见他眉头紧皱,似乎也在沉思着,而东方追阳等几兄弟的神色甚是古怪,雪月脸色竟是死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名少玉则是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上官天籁,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了。
尤皇后心里咯噔了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上原和苍狼之间……”那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子里一闪,马上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不,这怎么可能,这决计不可能!”
落花没有等到上官天籁的回答,心下诧异不已,于是想道:天籁,你为什么还是不理我?难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来找我?
整个御剑堂里一片沉默,静得几乎让人窒息。
最后,还是独孤尘梦开口了,他含笑地看着落花,道:“公主,好些天不见了,你还好吧!”
落花只觉得心里一阵悲哀,竟不由冒出了一句话:“死了倒好!”
众人心里一惊。甚至于上官天籁,亦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落花一眼,两人的目光触到了一块儿,却又各自避开了。
上官天籁脸上仍是冷冰冰的一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落花心里一阵凄然:你果然还在怨我!那你何苦来此?
想到这儿,落花抬起头,恢复了往昔那高贵的神情,问上官天籁,道:“上官天籁,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曾经发过的誓?”
上官天籁怔住了。
第十二卷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上官天籁的身上,每个人心里都在猜测,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誓——这连东方追阳等兄弟几人都暗自诧异不已,因为这只是上官天籁和落花之间的事,上官天籁自然没和其他人提起过,可此时,落花竟然把它说出来了。
上官天籁也没想到落花竟会把他们之间的私语说出来,一时间,所有的思念和酸楚一起涌上心头,便又回想起他们相识的点点滴滴,而他们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在这御剑堂内。那日的落花,是何其的美丽高贵倾倒众人,想起当时落花倒在他臂弯里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上官天籁仍是心跳不已。而在紫竹轩,两人朝夕相处,互生爱慕,却因为自己的一句戏言,让两人心里有了间隔,及至名少玉突然出现,自此之后,两人之间的间隙更深了,到最后,在幽冥宫里,落花甚至于移情别恋,还想要毒死他——
这许许多多的念头,全然在他脑子里闪过,上官天籁登时心乱如麻,心里所想的,全是他二人之事,哪还记得大堂之内的其他人,竟恍然失神,黯然地说道:“记得,如何不记得……”
他这一句话,看似在回答落花刚才的问题,实则在说,他一直记得他和落花之间发生的每一件事。
众人看见他二人神色如此,心里更是惊讶了,却又似乎又明白了几分。
落花颤声道:“你还记得……”
上官天籁叹了口气,道:“我曾经答应过你——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众人脸色均为之一变。
陇安帝心里暗暗叫苦:难道,他们两人……
他转而看向尤皇后,尤皇后也恰好在看着他,两人的神色都甚是不安,两人都在猜测上官天籁和落花之间到底有怎么样微妙的关系。
“那好!”落花哀怨地看了上官天籁一眼,神色惨然,道:“那你,马上为我做一件事!”
上官天籁略一犹豫,道:“什么事!”
东方追阳见状,心里甚是不悦,他原以为陇安帝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会出面喝止落花的,可陇安帝并没有这么做,这倒是出乎东方追阳的意料。
其实,刚开始,陇安帝的确是想过要止住落花,可是由于惧怕苍狼,只得作罢,后来,从上官天籁的神情,陇安帝便已猜测到上官天籁对落花已是感情极深,思付至此,陇安帝欣喜不已,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如此一来,他哪里还会出面阻止呢。
大家都很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人,暗自猜测落花要上官天籁为她做什么事。
落花垂下眼帘,轻声道:“我要你去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