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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福伯蛮横的打断了发言,但叶风心里并不郁闷,反之,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真正掌握人事决定权的人绝不是那个福伯,而是那幕后的小姐,而自己打赌也打对了,这小姐内心真正的观点,显然是与自己这个反方是一致的,只要自己能说动那小姐,那这场复选比试便已是十拿九稳之事,也为自己今后接近这李采雪,开了个好头儿。
叶风清了清嗓子,续道:“我所说的男女平等,可不是没有根据,而是根据太多了,夫妻之间,男主外、女主内,分工合作,方能撑起一个家庭,男人下地耕田,女人则在家做饭,男人打工做活,女人则伺候公婆,男人建功立业,女人则生儿育女,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呢,哼哼,多数却是孤枕难眠,所以说,世间没有什么平等不平等的区别,只有公平不公平的见解,万物皆平等,然而公道却在人心,人心若不公,世事又怎能平等。”
“话题扯的远了,但说这婚姻之事,倘若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可以结为夫妻,反之,两个人若互相嫌厌,这要强行结合在一起,那肯定是一场失败的婚姻,倘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白了就是单恋暗恋,非要结合在一起的话,岂不是害了对方,也苦了自己。我这番话总结起来其实就是简单一句话:婚姻的基础是爱情,没有感情做基础,那婚姻注定是一场失败的婚姻。”
叶风说到这里,嗓子有些干,停顿下来,喝了口茶水,室内一片沉静,只听到他啜茶的声音,叶风的这番话,算是彻底将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炸翻了。
过了半晌,那贾有才似乎回过味儿来,跳脚道:“一派胡言,完全是一派胡言,婚姻之事,自古以来便是由父母做主,媒妁撮合,岂能由得自己任意妄为,此乃大不孝、大不敬、大违伦理纲常。”
叶风笑道:“这位兄弟,如果叫你娶一个七老八十、面目丑陋的老太婆做妻子,你可原意?”
“我…。。当然不行,我怎能娶一个老太婆为妻。”
“那要是你的父母非要你娶一个老太婆做妻子呢,你愿意吗?”
“这……那……。那……”贾有才被叶风这句话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这个那个了,答案是肯定的,你绝对不原意,呵呵,也不知道兄台你这算不算是大不孝、大不敬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不喜欢的事情,又怎能强求别人也去做呢?倘若你非要固执于父母之命的话,那么这个老太婆,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诚然,父母之命没有错,但前提是这父母之命绝不能要了你的命,门当户对也没有错,但不代表门不当户不对就一定是错的。这世间男女之间,有些人一见钟情,这叫天偶佳成;有些人婚前平淡婚后有情,这叫平民爱情,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而有些夫妻,一辈子平平淡淡,却能始终相敬如宾,这才是永恒的爱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论多么复杂的婚姻,始终都不能离开一个情字,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并不是无缘无份,而是有缘无份,相爱却不能相守,那才叫真正的痛苦,不管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倘若连自己的感情都主宰不了,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的好。世事太多无奈,有时侯自己的心并不能决定自己的身,但这些外在的人事枷锁并不能成为阻挡你向往恋爱自由的理由,倘若你自己都给自己的心上了一道枷锁的话,那才是真的没得救了。”
叶风最后这几句话,其实已经偏离了这场清谈的论题,他这番话是针对幕后的那位小姐说的,也是在发泄自己对林清音的思念情绪,他也在赌,他赌这位李家的小姐一定是有个性的人,她自小在母亲的看护下长大,说话办事都没有真正的自由,加上身负双隐灵根,多重压力压在她身上,必然会造就出逆反的性格,所以她才会借着这场清谈来发泄自己的怨愤,叶风这番话要表达的意思,应该就是那李小姐心里想表达却无处表达也不敢轻易表达的心结,只要他赌对了,那这场比试他就拿下了。
叶风结束了他的反方陈述,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幕后的小姐,他很清楚,这个时候,谁说的都不算,只有那位布幔后的小姐,才说了算。
叶风没有发现的是,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在楞楞的看着他,眼神迷离,内含复杂,似欣喜,似激动,似惶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一开始就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颜如玉。
叶风这番话妙语连珠,震惊全场,一时间整个内室寂静一片,只听到烛火燃烧发出的嗤响。(未完待续。。)
第438章 百年儿女情长事
人人都知道叶风的话实在是太过另类,甚至是大逆不道,但人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其话中所说的道理,自由恋爱这四个字,对于这些被封建落后思想压榨的连头都抬不起来的人来说,所产生的震憾,绝对是叶风这个自小生活在现代都市的人无法想象的。
所以叶风可以理解他们的心情,他很清楚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理论真的是太过另类了,显然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道德伦理观念格格不入,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些人会怎么看他,怎么想他,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那位一直隐藏在布幔之后的小姐。
那位幕后的小姐在沉默了大半天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福伯,你叫他们各自将自己的见解作诗一篇,交付于我即可,我看过之后,自有定夺。”
福伯闷闷应下,吩咐丫鬟家丁,呈上笔墨纸砚。
叶风诧异,我日了,这还要考作文吗?让我胡吹乱侃瞎摆唬行,但让我提笔写那文绉绉的繁体文,这不是扯蛋吗?
扭头看了一眼颜如玉,见他正傻傻地看着自己,俩人眼神对了一会儿,颜如玉才轻叫一声,匆匆瞥开了头,青黑色的脸膛似乎还显出红来,表情模样看上去古怪无比。
叶风心里打了个冷战:“这小子,不会真看上我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叶风才仔细观察起这个颜如玉来,之前萍水相逢。叶风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他有些娘化,如今两个人同处一组,再看到她那扭捏的表情,叶风才仔细观察起他来。
这一细看,叶风不禁想笑,这个叫颜如玉的小子,根本不是什么娘化性格,而是根本就是一女人。
只不过他易容易的十分精妙,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换成其他人。如果不具备叶风这种眼力,也根本看不出来。
怪不得这小子,哦不对,应该是这丫头会穿着一件高领长衫呢。为的就是掩饰她脖子上的喉结。
一个女人也来应聘这李府的家丁。这个颜如玉到底安了什么心思。
叶风虽然看透了颜如玉的“本质”。但也没必要揭穿她,当下摇摇头,问道:“颜兄弟。刚才那小姐说要作什么诗,这是什么意思?”
颜如玉低着头,不敢看叶风,回道:“叶兄,你便将你之前话中所要表达的意思总结成诗即可,此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叶风会意,不就是用诗的形式总结中心思想嘛,五言也行,七言也可,总之看起来像首诗就行了。
但到底写什么诗呢?华国古代诗词他倒是知道不少,但究竟那首才能应景呢?
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有个叫裴多菲的外国诗人,好像有一首叫什么自由赞歌的译体诗,影响了一大批清末民初的革命青年,将那首诗套在这里倒是挺合适,最重要的是,那首诗字体简单,繁体字不多,写起来更容易一些。
见旁边的颜如玉已经开始动笔写起来,叶风也不再犹豫,提笔、展纸,将那首裴多菲的知名作剽窃到了这个时代。
“生命湛少F,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庆幸庆幸,叶风长出了一口气,这里面的繁体字不多,叶风恰巧都会写。
落笔之后,叶风侧身看了看颜如玉,见他也是刚刚收笔,好奇心起,悄悄瞥了一眼他所作的诗。
“百年儿女情长事,人世留言辗转间,妝花对镜人不识,可叹镜中人无缘;半世飘泊一世累,难为情苦嫁衣衫,天下女子皆薄命,今朝凤巢明朝倦;人前欢笑人后哭,谁识女儿风尘怨,云榻锦被欢恩意,今世为奴来世还。”
字体清秀,文采斐然,叶风心中暗赞,这颜如玉虽看不出本来面目是美是丑,但写得一手好字,作得一首好诗,倒也是个人才。
自己的诗是剽窃的,但人家颜如玉的诗却是货真价实,论写诗作赋,叶风自叹不如。
他在偷看颜如玉的诗,颜如玉又何曾不在偷看他的诗?见他最后写的那两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弃。”心中悲叹:“人世太多枷锁,岂能事事随心,那样的自由,自问我是一生无法企及了。”
福伯将叶风四人的诗一一收起,临到叶风跟前儿时,那福伯用眼神狠狠的剜了叶风一眼,恨不得以眼做刀,将叶风那张可恶的嘴脸砍成稀烂。
丫鬟将那些诗作传给了那幕后的小姐,片刻之后,那小姐轻轻发出一声叹息,道:“诸位辛苦了,过后我叫管家设宴,款待诸位,若不嫌弃,今晚不妨在府中歇息,明日辰时,我自会叫人将最后四个中选家丁姓名布示于众,诸位明日到宅前看榜即可,一日劳累,恕我无礼,先行告退了。”
这小姐说走就走,唤了两个丫鬟,跟福伯交待了一句款待叶风等人之后,便匆匆去了。
当晚真正留在这李府吃饭过夜的人其实并不多,大多数人知道自己应选家丁无望,自觉的走了,剩下的都是有些希望的,数来数去,不过二十来个人。这些人中,那农夫王大宝居然也在内。
吃饭的时候,叶风、颜如玉和王大宝三个相对而言比较熟悉的人坐在一起,伙食没想象中豪华丰盛,他们的身份毕竟只是应募家丁,这李府名为款待,实则管饱就足够了。
饭间,王大宝见叶风的眼神老在自己身上溜,心中不快,一摔筷子,抹嘴道:“我说兄弟,你咋老是用那种眼神儿瞅俺,是不是脚(觉)着俺不该留在介儿啊?”
叶风笑道:“木有,木有,老哥别误会,我只是脚(觉)着老哥的食量非凡,有些吃惊罢了。”
旁边的颜如玉点头附和,含笑不语。
“俺大老远的来,咋能不吃饱呢?再说俺吃的又不算多,不过才吃了十几个馍嘛。”
“不多,不多,实在是不多。” 叶风不想与他在吃上纠缠,转移话题问道:“老哥今天考的怎么样?”
说起这个,那王大宝似乎兴趣更甚,索性将咬在嘴里的半个馒头也吐了出来,大声道:“听说兄弟你是今天初选的魁首,你要是魁首的话,那俺就是第二咧,比完武功那场后,俺也去比了那苦力,得了个第一,三项考核俺参加了两项,只比你少一个,你要是第一,俺不就是第二吗?”
叶风觉得这家伙的逻辑真的很奇怪,只将自己一个人当参照物,其它的人,他都不算在内了。
说到这里,王大宝脸色一耷拉,道:“不过那复选嘛,俺的成绩就不行咧,一帮人在哪儿你说我说,俺一句都插不上,后来那老头儿问俺有啥见解,俺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
这时候颜如玉也凑了过来,笑问道:“那王兄你说了句什么话呢?”
王大宝挠头道:“俺说,俺的见解就是,木有见解。其实那几个人在哪儿又之又乎,又者又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