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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吗,小哑?”他放下她的腿,改环住他的腰,让巨大的坚挺抵近。
“我要。”她好想抱住他,可是他不让她有回馈的机会,只是一直以他的灼热戏弄她,逼得她快发狂。
“告诉我,除了我之外,你还有什么感觉?”他稍稍降下身子环紧她的腰,以免她过于火热的跑掉位置。
她有什么感觉?她的脑子都不能思考了,还能有什么感觉?
“热……烫……还有……爱……”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两只手臂一伸,硬是将龚慎梦的头给勾下来,疯狂的吻他。
龚慎梦也疯狂的吻她,?起她的臀猛力的进入。过去他们两个做爱时就如狂风暴雨,每每纠缠至天明,今天也不例外。
他刚才是否曾在她的嘴中听到……爱这个字?也许她只是说谎,也许只是无意义的呢喃,但在他心中却弥足珍贵,有如黄金宝石那般璀璨耀眼,堆积闪亮在他心头,直到永远。
他用力的冲刺,身下的人儿亦尽力攀住他的肩头,配合他的韵律。他让她忘了对婚姻的恐惧,心里生理只充满他一个人。
她拚命抓紧他的背,过度用力到几乎在他的背上留下痕?。
她夹紧长腿扣住他奋力的臀,随著一路攀升再攀升,终至情欲的殿堂。
“啊──”
在达到天堂要面端的当时,她昏了过去,朦胧中似乎看见一个天使在对她微笑。那个天使是男的,而且拥有一对龚慎梦一模一样的眼睛。
※※※他的心情很坏。
龚慎梦郁郁寡欢的拿起酒杯,仰头喝尽酒杯内的白兰地,再重重的放下。
“怎么了,新郎官?”坐在他对面的关以升挑高眉头,不解地看著他。
“我还以为你今天应该觉得通体舒畅才对,毕竟昨天你才度过了一个刺激的新婚夜,你可别告诉我,你眼底的红丝是因为打了一夜麻将的缘故。”温存了一整夜还差不多。
“当然不是。”龚慎梦送给关以升一个白眼,骄傲地说。
“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眼底的红丝绝对和麻将扯不上边。”他们一直做爱到天亮才入睡,不累也难。
“我想也是。”关以升尽量忍住笑意,礼貌的询问:“嫂子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打个招呼?”
老实说他一直很好奇陆映哑长得什么模样,才会让俊美又相当有女人缘的龚慎梦念念不忘。
“还在睡觉,昨天她太累了。”说完,他又白了关以升一眼,警告他别多管闲事。
“我懂了。”关以升干咳。“既然如此,你干嘛一副肝火上升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欲求不满哩。”暴躁得像狮子。
“我倒宁愿欲求不满,也好过现在这种情形。”龚慎梦咕哝地抱怨道,脸上的矛盾显露无遗。
“怎么说?”关以升多少猜出七八分。
“没什么,只是想不开。”龚慎梦自嘲,不想说太多。
“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对她的恨没有想象中来得深,反倒是爱还浓些?”关以升一语点破龚慎梦的心结,说得他眉毛都皱了起来。
“别胡说。”显然好友敏锐的观察力令龚慎梦相当不悦。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有数,我懒得再跟你争。但我一定得提醒你,生命是短暂的,你不可能永远都在寻找一个人。一旦找到,就该及时握在手心,千万别因为前尘过往而斩断未来的路,只会得不偿失而已。”关以升语重心长的劝道,不希望龚慎梦步入他的后尘。
龚慎梦不发一语,他是找到了他心目中的珍珠,可是珍珠上却覆盖了他的血、他的恨,使他在爱与不爱的痛苦边缘徘徊,因而失去方向。
“爱恨本是一体两面,任何一面太过锋利都会伤了自己。
我明白你受伤了;被情所伤,可是也许对方也一样伤得体无完肤,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关以升相信事情绝不如表面,就怕他的朋友个性太极端,无法听进他的建言。
龚慎梦无法回话,甚至连关以升已经走了都不知道,就在他背对著关以升悄然不发一语时,关以升决定离开,不再打扰他的冥思。
忘掉仇恨,只记得快乐听起来很简单,可是又有谁能够真正忽略痛苦,尤其当你在生死边缘挣扎,对方却披著婚纱幸福微笑的时候?
他不知道,或许他一直惦念的女人能给他答案。
悄悄踏进昨夜共处的房间,映入龚慎梦眼帘的景象让他忘了呼吸,更忘了逼问她的事。
他的妻子俯卧在床铺上,睡衣卷至腰部上方,露出圆嫩细致高耸的粉臀,两脚微微张开,两只手垫在头部下方,平衡的呼吸代表她睡得很熟。
他的体内立即燃起一股熟悉的骚动,催促著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他褪去衣物,眼睛离不开她片刻,裸著下身的陆映哑就像流落至人间的海妖,吸引他渴望的视线。
他覆了上去,沉重的躯体几乎将她压扁,但他不管,仍旧紧紧靠在她身上,与她的背部线条相融合。
“小哑……”他嘶哑的轻咬她的耳垂,试著弄醒她,可是她还在睡。
他低声诅咒,将碍事的睡衣卷得更高,直至方便他碰触她的乳房为止。
“别睡了,小哑,快醒来。”他的手钻至她身上捧起两粒丰满的玉乳搓揉,以掌心细她的蓓蕾,可她就是不醒。
“小懒虫,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他呻吟,沉重的欲望嚷嚷著需要解脱,硬生生地抵在她的臀上,进退不得。
“小哑……”他不想弄痛她,只得更加努力叫醒她,?高她的臀部找到她甘泉涌处,以十指冉醒她的知觉。
“噢……”在睡梦中的陆映哑非常合作的张开腿,欢迎他的探入。好痒哦!她咯咯笑,注意到她的胸部似乎也跳动的不安分的韵律,从下半身一直往前,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身来。
好热、好热哟!虽然她还没有完全醒来,但已经觉得浑身都在发烧,尤其下身更是滚烫,某种液体流满全身……突然间,她被一股力量转过来,震醒了她。
陆映哑睁开眼睛,愕然发现──“慎梦!”她几乎失声尖叫,因为龚慎梦正撑开她的双腿,进入她的隐密之地,完全和她契合。
她猛地抓紧被单;她不得不。结合的力量太强烈了,娇小的她几乎无法承受。
“噢……不……别……”她不断的抽搐,无法将抗议说完,他的右手正钻入他们的结合之处,另一只手撑住她的粉臀的推她进入他的热情,疯狂的摆动。
她的身体疯了,她的人也疯了,在他恣意掠夺的双手间失去了方向,随著他的猛力抽送遨游天际,摘取满天的星辰。
一直到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他才洒落他的印记退出来,躺在床上喘息。
该死,他竟像个永不知满足的青少年一样恋她的身体,甚至等不到她醒来。
他生气的看著她,而她闭上眼睛休息,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这个天杀的女巫,一点都不懂得掩饰自己,她以为他的自制力有多强?
龚慎梦叹口气,想替她拉下睡衣以掩饰她光溜溜的胴体。
睡衣翻至胸部以上的情景看起来比没穿还诱人,他可没把握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伸出手,结果才走到一半便不由自主的往她的三角地带探去,戏弄她的毛发。
“好痒哦!”她咯咯笑,一点都不害臊,反而自然地弓起身子,邀请他探入。
不要脸的女妖!
捻起手指,他照她的意思撑进她的柔软,拨弄她欲望的核心。
“慎梦!”陆映哑喘息,胸前的蓓蕾倏然挺起,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撩人。
龚慎梦发现自己再也忍不住她单纯的撩拨,仅仅是一个眼神,一句暗示性的呻吟,都能引发他内心最深沉的感情,使他沉沦。
他低吼一声,憎恨自己的无能,将她拉到身上扣紧她的臀,狂野的进入。
她是个善于说谎的女巫,却有他见过最热情诱人的天性,她可以让一个男人放弃一切,只求像这么该死地永远留在她的体内,直到天崩地裂。
“我爱你,慎梦。”她扶住他的肩魅惑的说道,摇晃的乳浪猛烈的起伏,有一下没一下磨蹭他的胸膛,教他发狂也教他丧失理智,只想永远拥紧她,永远不放手。
“我爱你……爱你……”勾人心智的耳语依旧回荡在他的耳际,逼出他最大的潜力。他想告诉她够了!不要再说谎了!可是他无法将她驱逐他的体内,她已在他的心里生根,无论是哪一方面。
“小哑……小哑……”他无法抑制地嘶喊她的名字,似乎想把她融入他的体内。她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他应该立即推开她,放她自由。可是他做不到,她是他的理想,他向上的原动力,他的人生因她而灭,又因她而起,如此多种情绪强烈地拉扯著他的心,捆绑他心灵的自由。
他强力的冲刺,爱她也怨她。他爱她娇美的容?,半眯著眼睛随著他的动作抽搐,樱唇微张诉说著激情,同时也怨她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她要的东西,轻易获得所有人的原谅。
但他绝不原谅她,绝不会!
激情很快的降落。这次,龚慎梦学会不再对她的身体投降。他要贯彻的诺言──彻底报复她。
他翻身下床,飞快地穿上衣服,整个过程花不到五分钟。
陆映哑懒懒的斜卧在床边,不明就里的看他整理仪容,眷恋他强壮的背影,忍不住叹息。
“我今天不会回来。”他僵直了脊背准备离去。
“晚上也不回来吗?”陆映哑支起身体难过的问,眼底净是伤害。
“晚上也不回来。”他头也不回的撂话,迳自出走,留她独守空闺。
她做错了什么事?
陆映哑也和他一样僵直,搞不懂龚慎梦为何突然转变口气,丢下她一个人离去,直到三天后,她才明白他这项举动背后的意义。
第七章
当她看见龚慎梦搂著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除了错愕之外还是错愕,不敢相信恶梦这么快就来临了。
这天早上,陆映哑照例翻开报纸,以为日子仍会像过去三天一般静、悠闲,浑然不觉隔壁房里悄然展开的报复行动。
她读完报纸伸伸懒腰,站起身来踱向起居室倚在落地窗边,注视著不远处的大榕树,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笑容。
就是在那棵大树下,她将自己给了龚慎梦,就在那棵大树下,他们开始懂得水乳交融的美好。恍惚间,她仿佛看见一个十六岁女孩,仗著一股傻劲儿,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只为了留住她心爱的人……往事如风,消失在天涯的尽头。
收起飘散的眼神,陆映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过去的点点滴滴。她的梦早就散了,剩下来的碎片并不能代表什么,强悍的激情也不过是征服的另一种方式,只有傻子才会流连于醉人的唇齿之间,失落在汗水淋漓的边际挣脱不出来。
然而,她却是个傻子。她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强力的拥抱!即便是愤恨眼神,残酷的言语,也无法吹散她延续了十一年的思念……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走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地步?
问不出结果,也不想知道答案的陆映哑摇摇头,离开落地窗准备走回自己的房间补眠。最近三天她时常失眠,总是半夜惊醒寻找一个失而复得的影子,却发现那道影子从来没有回来过。如果她不是那么确定自己已经结婚的话,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了一场毫无意义,又舍不得放弃的春梦罢了。
她踏著无声的脚步走著,在经过一道房门前,被房内传来的娇喘声吸引停下脚步,怔忡的看著那道门发呆。
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其他女人?
陆映哑瞪著眼前的门,那是一道非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