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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要听见你这么说。”他不否认,眼神极其魅惑。
“快说,小哑。”他加强手力,圈住她的腰让她感受来自胯间的热力,慢慢的进入。
她真不想说,这简直是在用性贿赂嘛!可是她浑身发烫,全身酥痒难受,真的快不行了。
“小哑!”他打她屁股,眯起眼威胁,她这才投降。
“好嘛!”她极不甘愿的嘟起小嘴,亲吻他。“我只相信你,只听你一个人的话,这总行了吧!”
满意于她乖巧的回答,龚慎梦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轻咬她的下唇,沙哑的说:“我爱你,小哑,别离开我。”他一边吻她,一边进入她纤细的身躯,强劲的力道几乎使她承受不住,他今天好热情。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她也跟他一样疯狂,随著他的韵律上下摆动。
陆映哑的保证使他更克制不住的冲刺。他发狂似的扣住她的粉臀,伸手探入两人的结合处拨弄她脆弱的肌肤,使其更加敏感。
“慎梦、慎梦!”她哭了出来,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强烈的狂喜,只能随著他的挺进攀爬,升高、再升高。
待温热的种子洒落在她的体内后,他们终于自虚幻的梦境中降落,气喘吁吁的回到现实。
“好累哦。”她一点也不想移动。真想一辈子赖在他身上算了,反正他那么壮。
“你真没用。”龚慎梦轻抚她的背,取笑她。
她不理他,打算溜下他的大腿穿回衣服,却被他眼尖拦住,演变成背对著他坐著的局面,结果还是逃不过他的大腿。
“去哪里?”他的声音有一丝紧张,环住她细腰的手臂也分外用力。
“回家。”她奇怪的?头看他,发现他真的很紧张。
“先别急著回家,让我多抱你一些时候。”他埋入她的秀发里叹息,搞得陆映哑一头雾水。
“回家一样可以抱呀!”她失笑。“干嘛非要现在抱不可,你今天好怪哦。”她吃吃笑,仰头接受他的亲吻和他热情的爱抚。
龚慎梦苦笑,她怎么会了解他的感觉?说谎的滋味意外的难受,谎言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压出他的惊慌。
“反正我就是想现在抱著你,怎么样?你不服气的话,咬我呀!”他强迫自己放松和她开玩笑,试著不露异状。
“咬就咬!”陆映哑也不服输的咬他。这一咬可不得了,立刻点燃才刚熄灭的热情,使之重新燃烧。
“别这样,慎梦。我不习惯……”
陆映哑不会说话了,她没想到她的随口一咬,竟会给自己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整个人被他钉在皮椅上无法动弹。
“任何事都有第一次,习惯成自然。”他在她背后诱惑的低喃,单手绕过她的玉臀挤进她和皮椅之间,精准地找到她幽谷的洞口,侵入她的核心。
“可是人家真的不习惯……”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发现自己又再一次陷入激情中。突然间,她发现什么姿势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她找到了她的爱情,她的依靠。虽然目前暂时失去记忆,但她有信心一定能找回来。她没有理由忘了她身上这个男人,毕竟,他们是如此相爱啊!
激情过后,他们互拥了好一会儿,静静的吸取彼此的味道。待她真的累极,真的想回家的时候,她终于想起了一件非说不可的事。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她溜下他的大腿,穿上衣服,紧张的要求。
“什么事?”他眯起眼睛看著她穿衣服的动作,心生警觉。
“我……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不会分解公司。”她一颗心卜通卜通的跳,就怕他拒绝。
“是谁说我要分解公司的?”他也站起来著衣,斜睨著她问。
“那个人。”她说不出邱念祖的名字。
“你刚刚不是才告诉我,你只相信我一个人的话,这么快就变卦了?”龚慎梦沉下脸色,生气的看著她。
“我没有变卦,也不是相信他的话!”她连忙走过去攀住他撒娇。“我只是希望你能答应我不会这么做,就算是让我安心。”
龚慎梦不说一句话,但也没推开她。
“好不好嘛,慎梦!”她再接再厉。
“好吧,就让你安心。”他笑了笑,轻吻她的面颊。“我答应你不会分解公司,所以你可以回去了。你老是待在这里会让我分心,什么事也办不成。”
龚慎梦暗示性的眨眨眼,陆映哑立刻知道他的意思。
“那么我回家了。”她脸色嫣红跟他说再见,经过深深的吻别之后,便像只快乐的小鸟一路唱著歌回家。
一关上办公室的门,龚慎梦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改?覆雪的冰霜。
去他的邱念祖!
龚慎梦烦躁的来回踱步,一边思考该如何解决邱念祖那个麻烦人物。杀了他是不错的主意,可是那太低级……算了,就从他握有的另一家公司的股票上下手好了,相信没多久他便会发现自己手上的股票一文不值,到时再杀出剥光他的皮,看他还能多嘴到什么时候。
他才刚下决定,不经意让他瞄到掉落在桌角的一本行事历。他捡起来翻了一下,随即想起一个钟头前他刚进门时,陆映哑慌张的动作,不觉诅咒起来。
该死,她究竟看到多少?又回想起多少事?
想到她可能已经知道他的所作所?,他就不安,不禁连连地咒?,等到骂到一半才猛然想起她可能什么都没看到,因为以她的个性,她若真的回想起过往,是不可能还待在办公室和他热情温存的。
是他多心了。
想到这里,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让自己烦躁的心安定下来。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不会分解公司。
他想起方才陆映哑渴望的小脸,巴著他恳求他不要将陆氏卖掉。
可是他一定会卖掉陆氏,以最残忍的方式!届时小哑若是知道了一定会……累,真的好累!他会觉得累的原因,不是因为财务上的关系,陆氏在他眼里根本只是九牛一毛。他会觉得累的原因,是因为他必须再一次说谎,对他最心爱的女人说谎。
他爱小哑,爱得很深、爱得很浓,但还不足以抹去他对她父亲的恨。当他在马来西亚挣扎,当他呆坐在父亲坟前,他的心中满满都是恨──对陆淮生的恨。他恨他不给他机会,恨他瞧不起他,更恨他把他最挚爱的女人嫁给一个跟他完全不同阶级的富家公子。
他始终是那个愤世嫉俗的穷小子,他承认。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经累积了难以估计的财富,娶到他梦中的女人,他仍旧自卑,仍旧无法忘记陆淮生曾带给他的屈辱。
他恨他,他不可能饶过他,即使他已经死了!
紧紧握住拳头,龚慎梦再次陷入过去的羞愤中,把陆映哑的承诺,全部忘掉。
※※※“开车小心点。”陆映哑在嘻嘻的对著车内的龚慎梦摇摇手,目送他离开陆宅。
“我知道。”龚慎梦给她一个离别吻之后驾车离去,两人约好晚餐见。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生活模式。
陆映哑对于这种生活感到满意极了,生活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首诗篇,填满了平静与悠闲
,亲匿与甜蜜。每当她夜半醒来,拚命躲避梦中模糊骇人的身影时,她丈夫的手臂就会立即伸过来,催促她忘掉一切,不要去想任何事,并以实际行动抹掉梦中残存的影子,?她冰冷害怕的躯体注入生命,用热情温暖她,直到她把扰人的梦境忘掉为止。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令人满意的状况了,她甜蜜的想。现在的她,心情仿若站在世界的最顶端,幸福得想大叫。
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了。自从三个月前她去了一趟陆氏以后,她老公就不许她再踏进公司一步,仿佛瞒著她暗地进行某件事般神秘。
“你一来找我什么事也没法做,只想和你做爱。”
他总是用这句话做?借口搪塞她,而她也只好默默的接受,因为这是事实。
但她老觉得不对劲,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吧?不会的,笨小哑!慎梦都答应你绝不会分解陆氏了,你还担心什么?陆映哑自我安慰地认为,十分相信她老公的承诺。
她耸耸肩,转回起居室坐下喝咖啡看报纸,才刚把头条新闻看完,便听见警卫室传来有访客指名找她的消息,并报上对方的姓名。
“请他们进来。”她眉心微蹙的指示警卫放行,搞不懂邱念祖找她干嘛,她又不管事。
五分钟后,邱念祖气冲冲的冲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票像是股东之类的人。
“各位请坐。”她十分客气的邀请对方坐下,无奈对方就是不肯赏脸。
“不必客气,陆大小姐!我们不是来作客的,说完话我们就走。”邱念祖的脸色坏得像涂上一层黑漆,阴惨得吓人。
陆映哑只好默默拉长耳朵,听清楚对方的谈话。
“你真是太教我们失望了,你父亲要是地下有知的话,一定很失望。”其中一位股东狡猾的开口,看准了她早忘了当日股乐大会被集体炮轰的事,拼命的指责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陆映哑果真茫然的看著说话的老股东,完全忘了他的身份。
“你还好意思说!”另一位股东也站出来痛斥,骂个爽快。“都是你不肯将股票卖给邱副总,硬要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来接掌公司,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慎梦不是什么不相干的外人,他是我丈夫。”她也火了,这群人未免太不识相,居然跑到人家家里来撒野,实在过分。
“你确定吗,陆大小姐?”邱念祖嗤之以鼻。“依我看,龚慎梦根本不是什么丈夫,而是你的金主才对吧!你父亲之前积债不都是靠他摆平,才得以还清的吗?”
提起龚慎梦,邱念祖就一肚子怨气无处发。也不知道龚慎梦是怎么弄,居然有办法让他手上握有的股票,在短短三个月间变成一张张废纸,搞得他焦头烂额,迄今还摆不平。
“胡说,事情才不是这样。”她脸色苍白的反驳,慎梦明明告诉她,她父亲是个很成功的商人,怎么可能积欠钜额债务?
“我才没胡说,胡说的人是你。”邱念祖摇摇头,爆出更惊人的内幕。“我同情你,因为你从头到尾就像白痴一样,被龚慎梦耍得团团转。我是不了解你们之间的协议,但我知道龚慎梦从没打算好好经营公司。他要陆氏的目的只有一个,毁掉它!至于员工的生死和去留与他无关,他要的只是毁掉它的乐趣。”换句话说龚慎梦比吸血鬼更残忍,至少吸血鬼吸完了血还会留下尸体,他却把它舔得一滴不剩,徒留哀号的痕?。
“慎梦才不是这种人,你一定是在说谎。”打死陆映哑她都不愿相信,她老公会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他对她是那么的温柔,怎么可能不管员工的死活。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说谎,那么你可以问问他,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邱念祖自背后捉出一个人推到陆映哑的面前,后者正为难但悲伤的看著她,一脸疲惫相。
“这个人是公司的老员工,跟你父亲三十多年了,本来今年就可以退体领到一笔丰厚的退休金,现在全泡汤了,就因为你丈夫说要裁撤公司,所有员工只好跟著滚蛋。”
闻言,陆映哑神情呆愣,青了脸默问老员工这事是不是真的?老员工点点头,一脸哀戚的看著她。
“是真的,陆小姐。”老员工无奈的说。“新任董事长只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寻找出路,现在三个月的期限到了,还有很多的人找不到事做,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多人还得养家……”说到伤心处,老员工不免感伤,当场老泪纵横哭了起来。
三个月,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