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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陷就是,缺少美人!”蒲平一语惊人,道破天机。
“哼!”蚩瑶与林雪重重地呸了一声,恨恨地盯着蒲平,眼眸之中直欲喷出火来,异口同声,咬牙切齿道:“我们要烧焦你的头发,割烂你的嘴,扭烂你的皮,放干你的血,刮净你的骨‘‘‘‘‘‘”
“啊!?”蒲平听得汗毛直竖,面皮发麻,诚惶诚恐地瞥了瞥二女恨得牙痒痒的神情,直吓得两腿不停地颤抖,险些踏不稳九天元阳尺,掉下空来。
“两位妹妹‘‘‘‘‘‘”
“哼!”
“不,两位大姐大‘‘‘‘‘‘”
“嗯?”
“不,不,两位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仙子,我没有说你们啊!”蒲平苦着个脸,简直肠子都悔青了,心中直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不管,反正你要让我们揍一顿,发泄心中的火气,以此来赎一赎先前犯下的罪过!姐姐,是不是啊?”林雪两只小手横叉在小蛮腰上,一脸的气势汹汹。她本来生得天真可爱,此番泼辣起来,让人觉得好笑的同时,更能深深感受到她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青春迷人魅力。
“啊?”蒲平惨叫一声,心中叫苦连连。暗想自己若是落在这两个小丫头的手中,只怕是不死也要蜕掉三层皮,一想到自己一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哥横样,转眼间便活生生地被折磨摧残成猪头熊猫眼,浑身上下顿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此一来,哪里还敢停留,运起九天元阳尺,扭头转身便没命似地飙了出去,那速度之快,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看你往哪儿跑!”林雪丫头翘了翘琼鼻,很是不屑地哼出一句稚嫩的鼻音,拉上蚩瑶飞快地追了上去。
她二人一个是返虚前期的宗师级高手,另一个更是即将踏入天仙至境的绝顶强,自然不会将蒲平这个化神中期的小瘪三放在眼中。看来被二人摧残已成定局,也是劫数注定,非人力可以挽回。
“就知道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三人一前一后奔出去之后,邓乾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粗旷地评论了一句,便转头兀自搜寻起其他的修真者来。
成靖和敖胜一直含笑注视着几个人的打闹,没有发一句言。见得三人疾射出去,成靖这才转头朝敖胜笑道:“我五弟就是这样一个天性,倒是让敖兄见笑了!”
“成兄弟这是哪儿的话!”敖胜微微一笑,接着颇有些郑重地说道,“蒲平兄弟乃是真性情,我欣赏还来不及,怎会笑话?说实话,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处,我深深地感受到你们七兄妹之间的真挚情感。以前在地仙一界,看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修仙炼气之人会有结义之举,而且还是真心诚意。林兄弟能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妹子,真叫人羡慕啊!”
“是啊!”成靖颇有些感慨地长叹一口气,转头远望前方嬉闹的三人和单伫在半空的邓乾,由衷叹道,“我们六人与大哥虽然是结义兄弟,但大哥对于我们来说却与亲兄弟无异。因为他,我们接触到修仙炼气的世界,也因为如此,我们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说句不怕敖兄笑话的话,直到现在为止,我们依然生活在大哥的背后,尽管这种生活安全而又清闲,我们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快快成长变强,期待着与他并肩作战的一天!”
看着成靖那竖定的眼神,感受着他那由衷的真诚。敖胜突然间被深深地震撼了。这是怎样的一帮子人啊,他们的真挚,他们的信念,以及他们之间那份无言的默契,真的难以想象将来他们的成就会达到怎样的一个高度。
“会有那么一天的!”敖胜心中翻江倒海,血气沸腾,良久方才定了定神,缓慢而坚定地说了一句。
“敖兄,二哥,快来看!”前方四处扫视的邓乾突然高声叫了起来,顿时将沉醉的二人唤了醒来。
二人相视一眼,急忙赶将上去看个究竟。
“怎么了,老三!”成靖好奇地问道。
“你们看那儿!”邓乾指了指地面,成靖二人循指望去,正好看到一座小镇的村郊,蚂蚁大的一个人影正慢行在林间小道之上,深不知在她的身后,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正不远不近地跟藏着。
“怕不是什么好事!”成靖微微皱了皱眉,冷静地说道。
“先看看再说!”敖胜定了定神,冷静地说道。
却说阿美迈起碎步,缓慢地漫步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山间的清风穿行在两侧稀稀拉拉的树林间,撩直一阵阵沙沙的轻响。
沐浴在清风中的阿美却对此慌若未觉。一个心儿早就飞到了那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身旁,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仿佛都具有莫大的魔力,掀起自己原本平静的心湖一阵阵潮卷浪滚。直把整个心儿带得嘭嘭直跳,不知不觉间,脸已经绯红得像云霞一般。
“嘭!”
“啊——”阿美心不在焉,一不注意竟撞到了前方的障碍物上,顿时被弹了回来,尖叫一声,来不及后退,霎时向后方倒去。
“小心!”
只一靠,阿美顿时发现自己停止了倒势,睁目向面前瞧去,却见得一个很暗平凡的男人正拦腰搂住自己,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姿势暖昧到了极点。
“啊——”阿美再次尖叫一声,急忙挣脱出来,猛退几步,俏脸已然羞得通红,深埋着头连忙说道,“谢谢你,哦不,对不起‘‘‘‘‘‘”
这男子正是与山田一道出来采野花的龟田正雄,一路尾随阿美至此,瞧得阿美姿色,哪里还奈得住,急色地跳了出来,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心不在焉,竟一头撞到了自己怀里,看她此时一脸的娇羞模样,再回想刚才那柔弱亲密的滋味,龟田正雄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倒在地。
本来还想私文一把,用自己的俊采与高贵征服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妞儿,哪晓得闹出这般意外,阿美的媚姿羞态立刻勾起了龟田正雄按捺已久的欲望,心中想着就地正法,一泄欲火。
第四卷 风云际会 第八章 梁子 (下)
阿美羞愧良久,方才醒起自己的正事。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眼前陌生的男人,哪晓得这一看,顿时吓了个魂飞九霄。入目便是龟田正雄一脸的猥锁淫笑,嘴角哈刺子不受控制地溢露出来。
眼前这男人一步一步逼近自己,阿美纵是再单纯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惊骇地退后几步,慌慌张张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嘿嘿,你说本爷要干什么?”龟田正雄一边向阿美靠近,一边淫荡地奸笑道,“别害怕,本君一会定让你欲仙欲死,留恋不舍!”
阿美心中咯噔一声,小脸瞬间变得煞白,一时间,竟来不及愤怒,只是彷徨不安地猛退几步,有些发白的小嘴惊恐地哆嗦着:“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嘿嘿‘‘‘‘‘‘”龟田正雄淫笑连连,在他看来,阿美不过是一只被剥光了皮毛的雪白羊羔,只待自己去宰割,开采,根本没有逃逸的可能。心中这般计较,龟田正雄猥锁地淫笑两声,戏虐地一步步缓缓靠近,变态而满足地欣赏着阿美灰败若死的面容,聆听着她诚惶忐忑的呼叫,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缔造,倾心打造的艺术品,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得意。
“救命啊!”阿美终于醒悟,眼前这个猥锁男绝无可能放过自己,一时间,她那颗小小心儿仿佛从三十三天之上沉到了万丈深渊,无助而又绝望。
但阿美毕竟是个性格坚韧,有自己主见的姑娘,不然在选婿一事上也不会坚持地认定达山这个贫穷小伙。在这般危急的情况下,她依旧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自己的呼吸能够得到应有的效果,甚至,她还侥幸地想着达山,那个自己倾注了所有感情的俊俏小伙,能够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如天神一般从天而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感情大戏。
“叫吧,叫吧,你叫得越是大声,反抗得越是剧烈,大爷我越是喜欢。因为那样才够味,嘿嘿!”龟田正雄变态地伸长舌头,卷回流露在嘴角周围的涎水,淫笑道,“不过,你就是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信,你就接着叫啊!”
阿美的心顿时沉了下来,惊惧地盯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是如此的猥锁,丑陋,如此地淫秽,如此的不堪入目。若能逃出生天,她发誓,自己再也不想看到这张,不,这种类似的脸。
不安而绝望地打了个寒颤,阿美猛地转身撒腿便沿来时的路往回跑。
“嗯?往别儿跑呀?”龟田正雄的忠实鹰犬,有着日本龟田家族第一狗腿之称的猥锁男山田及时地跳将出来,恰恰拦住急往回跑地阿美,流着口水,瞪着一双小得几乎找不到的蚊眼,贪婪急色地扫了一遍阿美的姿色,小声嘀咕道,“小妞真不错,可惜是少爷的‘‘‘‘‘‘”
“啊!”阿美尖叫一声,惊惶失措地折返回来,恐惧不安地伫立在逐渐逼近的两人之间,往日红扑扑的脸蛋早已被吓得惨白,整个娇躯在那森森然的寒意笼罩下瑟瑟发抖,从来未曾有过的恐惧与绝望霎时间从心底堵住了似的,灰败发白的嘴唇不住地哆嗦着,口是那颗小小心儿仍在不停地呼唤:
“达山,你快来救我啊!难道你听不到阿妹的心声么?”
狭隘的山石小道两侧,均是密集的撑天树木,龟田正雄与山田各堵一端,稳稳地将阿美控制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欲逃无路,欲呼无门。
欣赏着阿美那惊恐不安的可怜神情,扫视着她那颤栗不停的娇躯,龟田正雄的淫欲陡然攀升到一个无以复加的高度,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嘿嘿奸笑一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两腿如蛤蟆般一蹬,猛然朝阿美扑去。
“贼子,你敢!”突然一声猛喝,如惊雷般在二人头顶的半空炸响,熊熊滚滚,声热骇人。
龟田正雄顿时心生警兆,慌忙着忍者的瞬移术运行到极致,闷哼一声,强行将倾斜飞腾的身子挪移开来,仔细瞧来,只见得一枚掌心真元雷如同疾箭一般迅射而来,恰恰与龟田正雄擦肩而过,瞬间便砸落在地,蓬的一声爆炸开来,炸毁好一片路径丛林。
山田却没有电田正雄这般功底与运气,尚未反应过来,已然被另一枚掌心真元雷击中,来不及发出惨呼痛叫,刹那间已被炸得血肉横飞,神形俱灭。
阿美毕竟是个凡人,哪经得住如此大威力爆炸折腾,余威波及之下,惊叫一声,霎时便被震得七晕八素,昏了过去。衣衫破烂,捉襟见肘,显得有些狼狈的同时,也给人以遐想不断地春光。
龟田正雄惊魂未定,抬目望去,却见半空之中,六个青年俊颜或御器,或踏空袅袅而来,心中暗想:“莫非这就是支那人中的神仙高人!”
却说敖胜见到这番场景,皱了皱眉,扫手一挥,布下一个隐仙阵将周遭方圆笼罩在内,以免引来其他村民,再把手一指,一股青色真元透指而出,蹿将上去将阿美包裹起来,继而腾空而起,缓缓飞到六人跟前,立马便有林雪二女上前扶起,检查治疗伤势。
龟田正雄见得这一手,心中顿时有了退意。但生来便作为日第一忍者世家,龟田家族的少主,傲气之横岂是一般人可比?瞥了一眼化为血雾肉沫的山田,龟田正雄怒从心起,横眉骂道:“八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偷袭本君!”
“哟!还是日本猪呢!”蒲平蓬头垢面,发如鸡窝,脸颊之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眼睛更是变成了熊猫眼,浑身上下,衣衫若片缕般挂在肩头,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
但这并不影响他的精神,只听他狠狠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