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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评估计价,张若虚上交灵晶3737颗,评为九品的212颗,获318点功德;八品的1131颗,获5600点功德;七品灵晶1779颗,获16000点功德;六品灵晶614颗,获9210点功德……这些倒也罢了,让阳信善瞪大眼睛的是,这其中竟有一颗金系灵晶达到了五品,价值500点功德!
“兄弟好好干,现在连我都觉得你确实有点变态了。”
阳真人满脸红光的拍着张若虚肩膀,好像真把他当成了兄弟:“像你这般修为尚未踏足先天,但对五行的理解把握,却足以媲美先天大成的外门弟子,至少有一百五六十年不曾出现了。如果我记得不错,当初小林真人在第四年也只是收获35000点功德,而且并没有种出五品灵晶。”
见负责具体评估的郑梦准、杨超、周谷城还有那位刚认识的刘师兄,都用一种近乎妒忌的目光盯着自己,张若虚太有压力了,惶恐道:“阳真人您过奖了,晚辈只是运气好,责任田碰巧分在金源山附近,又得到各位真人前辈多方关照,特别是郑师兄、杨师兄、周师兄还有刘师兄的无私帮助,否则怎么可能有今天这点小成绩!”
阳信善环顾一周,对郑梦准四人笑道:“瞧见没有,张变态可并没忘记你们的好处呀。”
等到张若虚出门而去,阳信善方才笑容转淡,肃然道:“早听说张若虚此子,能进能退颇为不凡。你们也都看到了,刚才我特意夸许,他不骄不躁,心静如水对答得当。若是阳某猜得不错,将来的逍遥派,必有此君一席之地。各位若是信得过,可千万要与人为善。”听得郑梦准等人,点头不止,都深以为然。
张若虚其实也很高兴的,七扣八扣下来,年收益仍有两万三千点,加上去年的盈余,至此已积累三万四千功德。看来再有两三年,就能突破十万点大关。而功德超过十万点的,只要修为不落下,且道行无亏,成为内门弟子可说是板上钉钉之事。
这次,张若虚年收获破三万点大关的消息,并没有在外门弟子中流传开来,想必郑梦准四人,都听从阳信善的劝告,替他保守了秘密。否则一旦传扬开来,势必又会引发轩然大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金源山,四下里巡视一番,该保护的保护,该浇灌的浇灌。末了去山顶,给那棵已经长有一人多高的五叶树整理妆容,再浇灌一次,张若虚便仍回紫金山石洞,闭关炼化最后一部分真气。
眨眼半月过去,待再次从石洞出来时,张若虚已稳稳当当跨入先天,成为五年不到便踏足先天的外门弟子,虽说远比不上那种百年一遇的天才,但较之崔红崖、罗烈、段爱兰等师兄师姐,还是稍稍胜出一筹。
“马上就二十五岁了,离开扬州、离开妈妈已经二十年……一定要赶在二十八岁前,成为内门弟子,早日娶妻生子,完成当年对小意叔叔的承诺,然后哪怕寻遍天下,也要找到他们!”
望着低沉纷扰的雪云,张若虚暗下决心。(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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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秋,当五叶树树干长到海碗粗细,树枝离地亦有一人之高的时候,某日正午,张若虚正在树下打坐吸纳天地元气,忽有所感,睁眼看时,跟前一人长袖飘飘,仪容俊伟,含笑而立,目中隐现七彩虹光。
见到此人,张若虚顿时便想起去年听课,某筑基师兄开讲金丹异象时,曾以本门的四位真人为例,如掌门入室大弟子飞虹剑杨度真人,其金丹异象便是目有七彩虹光……
忙起身行礼道:“敢问前辈可是飞虹剑杨度真人?”
那真人不禁笑道:“我是杨度倒没错,只是先别忙叫前辈。都说这批外门弟子当中,你算是最有能耐的一个,甚至都有人猜测,某某长老会不会收你为徒,所以啊,暂时还是叫我杨真人为好。”
张若虚吓了一跳,忙道:“杨真人,您莫开玩笑,您瞧,我都吓出一身冷汗了!”
杨度笑道:“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铁叔把金源石雕成法宝了,顺路便过来瞧瞧。”
张若虚便让到一旁,手里比划着,把当日情况详加叙述。又指着小五叶树道:“这棵树是过后没久铁昭真人让我种的,如今都长这般高大了。”
“这才一年半呀,长得也太快了。”杨度瞅了瞅道,“你是不是每天都引灵气浇灌?”
见张若虚点头,杨度叹道:“张小兄弟,你这是好心办坏事,拔苗助长了。想那金源石踞此已有两千五百余年,地底灵气之充沛,超乎你我想象。如今这树长势如此旺盛,一旦把根须探到地底吸取那无尽灵气,届时恐怕用不着十数年,便能长成参天大树。那时速度是够快了,可年寿却要大大缩短呀。”
张若虚抓头道:“那可还有办法挽救?”
杨度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张若虚连忙请教,杨度便告诉他,木华堂有一种叫做“碧连天”的香草,价格不菲,只要有充足的灵气,便能化沙漠为绿洲,把秃山变成绿岭。如果能把这种香草植遍整座金源山,以它对灵气的旺盛需求,就算五叶树能把根须探到地底,所吸纳的灵气大部分也将转移到“碧连天”身上,如此一来两全其美,既抑制了五叶树的生长速度,又能化秃山为绿岭,附加的好处可说数不胜数。
一席话说得张若虚怦然心动,这两年他在金源山投入的精力不可谓不大,但收效并不理想,除了金、水灵晶品质逐年上升,其他木、火、土三系,仍旧毫无起色,只起着附属、点缀作用。
“外面那些新开发的田地,想必也是铁昭真人怂恿下干出来的吧?”临走前,杨度含笑问道。
类似的话语,这两年张若虚已经听过不止三五次了,外面还不知传成什么样。
当下忙道:“是我自作主张,跟铁真人实无关系。”
“人言可畏呀。”
杨度道罢,化作彩虹远逸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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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张若虚回想杨度所言“拔苗助长”之语,猛然惊觉:猿猴雕像化为法宝被铁昭收去不久,数百里外的紫金山东麓便诞生了一块崭新的金源石,杨度身为掌门大弟子,消息不可能如此闭塞,可他为何还要专门来金源山走一趟?更没有必要为一棵小小五叶树,跟自己废话许久。
难道他是指树说人,暗中点醒自己不要急功近利,别只顾积累那看得见的功德点,却忽略了还有一种更为玄妙的功德——生命的长生久存之道?
细想想,这些年只顾埋头种田和修炼,确实忽略了太多事情。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生命的动人之处,不仅在于结果,每一天每一刻的历程也同等重要。若能做到劳逸结合,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胜不骄败不馁,淡然处之,方才称得上有追求又不失品味呀!
想通此点,张若虚弃锄不顾,驾舟围着私田和金源山,兴味盎然的巡视一周,渐渐心有所悟,便回到那五叶树下,静立乘凉,也不修炼也不参禅,任由秋风吹拂,只为享受那难得的片刻空闲。
从此,张若虚摇身一变,不再狂热的疯抢窍穴,但该出手时也从不犹豫,播种手法越发的精益求精,五德渐渐不用,六合、七复只是常态,八虚、九阳不忘尝试。
从小五叶树的根部出发,香草碧连天开始缓慢向外扩展蔓延,在香草根须爬到之前,都要先铺好一层取自他处的湿润沃土。待香草把金源山山顶整个铺满后,张若虚奇又因地书置宜,种下若干灵花灵木。如此一步步发展,待到第六年年底,整座金源山都焕然一新披上了绿妆,而且,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长远的规划是,要把金源山改造成金木水火土五行循环发展的超级灵田。
至于外围那百十亩私田,也没有完全抛弃,只是规模、面积缩小了许多,一般都是选择风水极佳、灵气充裕之处,画龙点睛的种上三两块,使金源山周围的环境,整体上更趋于合理自然,焕发勃勃生机。
灵田种到这种境界,即便再挑剔的前辈真人,认真看完后也无话可说。
一切都走上轨道之后,张若虚讶然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竟变成了外门弟子中最为闲暇的一个。除十日举行一次的“论道试剑”大会从不落下,时不时的还可以寻朋访友,结交前辈,指点新人。
到了第七年,那些刚入门的师弟师妹,相互间谈起张师兄,最不解的便是如此和善可亲的一个好人,为何竟有张变态那等奇怪的绰号?
(这一章交待的事情,却是有些多呢。不忍心把它切割成两段,就这样发吧。能耐心读到此处的,想必不会舍不得轻轻点击一下“收藏”“推荐”,“评论”一二吧?)
章18 绿湖,小红
这日,张若虚闭关出洞,身形在虚实之间变换不休,有若鬼魅,也不用组装月牙飞舟,心念一动即自然御风而起,一步步如登天梯,渐渐踏到百丈高空。
“先天大成,把身体的所有器官,里里外外都用真元炼化过一遍,真正做到洗髓伐毛脱胎换骨,身周亿万毛孔窍穴,处处俱与天地相接连,动念间便能借得无限天地元气,发挥莫大威能。想必江湖上排名前三的那些绝顶高手,如今亦不见得是我十合之敌。”
脑子里闪过天下第一高手大败亏输的画面,张若虚不禁哑然摇首,暗笑自己身在仙山,还念念不忘江湖之事。
这是他成为外门弟子后的第七年,秋冬之交,肃风凛冽,天寒地冻,但还没有下雪。
闭关之前,每隔半月十日,便会有金丹真人打此路过,顺便跟他说道两句。无论在谁看来,他成为内门弟子都是板上钉钉的事,须知就连韩嘉和沈约,都先后被戴复真人、李子飘真人收录门下,没理由比韩、沈两人更优秀的张变态,反而无人理会。不过比较麻烦的是,金丹真人们就算赏识此子也不敢贸然下手,万一到头来五大长老甚至李大掌门忽然冒出来,说这个人我要了,那岂不是太没面子?
在空中随风飘荡,看了一会风景,张若虚便闪身投往金源山,每一闪都越过百丈距离,看上去就像瞬移一样,似乎比驾驭月牙飞舟还要方便快捷。
当然事实并非这样,如此飞行不到三十里,就感觉到真元吃紧,与天地元气的联系渐渐变得不稳。便不再逞强,飞快掏出陀螺、飞舟、鞭子,瞬间组装起来,闪身入舟挥鞭疾驰而去。
待赶到金源山,在小五叶树前的草坪上泊下,张若虚不得不承认,肉身果然不能跟灵器比,靠两条腿跑路更远不如坐飞舟舒服。
虽然有碧连天分享灵气,但小五叶树的长势仍旧今人咋舌,现如今地面的主干已经合抱不过来,上部枝叶繁茂如盖,而且还在日夜不停地拔高、长大。
不过比起五叶岭那棵主杆直径达百丈,倒挂下来的根须都有十数丈的大五叶树,它不过相当于一根才破土而出的小苗,要走的路还长得很、也远得很。
在田地间劳作了两日,张若虚御舟而起,望西投去。
顺着当年回来时所经之路,张若虚再次来到九转连星大阵阵眼废墟处。
凝舟于百丈高崖上,他唤道:“青河仙师,青河前辈,您还在吗?”
“别吵,我正在玩球呢!”识海中青河子分神不耐烦的应道。
“玩球?玩什么球?”
“哦,这是我们玄机宗密传的一种特殊炼神功诀,外人不知道的。你可别泄漏出去!”青河子分神警告道。
“成,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起就是。不过晚辈也有一件小事相求。”
“快说,我忙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