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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松来到第七层,早知如此,我何必辛辛苦苦的跟着你们闯,哎。”晨蓝惋惜的叹气。
蓬瑶干笑:“师姐你做不出来那种事,呵呵,你脾气可不适合。”
晨蓝瞥嘴,站起身道:“我得去修炼了,你附近不错,就在这边上吧。”
“好啊,师姐记得好好养伤,别急着修炼。”
“恩。”
看着晨蓝住进隔壁,蓬瑶这才回到洞府。
蓬瑶再次入定尝试吸收灵气突破。
这一次终于有点进展,虽然很慢,却在慢慢变化中。
蓬瑶不知道,她修炼没多久,隔壁的晨蓝青着脸收起阵旗,皱眉嘀咕:“怎么忽然没了灵气?”晨蓝困惑了看了蓬瑶的洞府一眼,只好搬家。
城门口,打坐多年的狐王骤然张开狭长的眼,望向了城内的一方天空。
第七层高塔中,此时除了轰鸣的雷声,竟然散步了数不尽的红色血丝,那些血丝如天罗地网落在每一处地方。
惊出的诸多元婴高手盯着漫天血丝怒叫:“混蛋!第七层竟然有人入魔!”
“不好,这全是魔头出世的迹象,千万别被血丝侵袭了灵识。”
“到底是哪个狗娘养的走火入魔!”
“完蛋了,灵气都沾上了血丝,根本不敢吸收。”
“哪里还能修炼,赶紧的逃开去,这入魔的家伙也是元婴高手,入魔后更是丧心病狂,是我等修者的天敌,与他作对十分不明智。”
第七层一时间鸡飞狗跳,元婴修者各展本事,速速的逃离第七层躲避血魔丝。
随着第一批元婴高手的离去,之后越来越多被惊醒的修者逃窜而出,好奇心重的停留在第六层看情况,谨慎小心的干脆离开了通天塔,甚至离开了这座城。
短短几日,第七层里飞出数百元婴高手,通天塔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城里数万修者闻讯而来看热闹,悬在通天塔外看那些逃出的元婴高手。
渐渐的,通天塔第七层修出了一个元婴魔头的消息不胫而走,全城轰动。
筑基修者个个大惊失色,城里乱成一团,厮杀更加血腥,自认无法躲避魔头的修者,人人都开始疯狂的斩杀敌人抢夺令牌,一心只想凑齐一百枚令牌早日逃离这座城池。曾经的他们只要动脑子应付修者还能咬咬牙坚持下去,可是出现一个元婴的魔头那就是天降霉运了。别说筑基的他们,就算是同期的元婴修者也完全不是对手,根本没人敢随意的与魔头接触。事实他们的担心没错,魔头一出现,曾经在这城里耀武扬威的元婴高手是逃得最快的一批人。他们有本事,抢夺令牌轻而易举,离开是非之地毫无难度。
仍有单纯善良的修者认为元婴高手应该齐心协力留下来共同对付那个魔头。
但这显然是少数人的妄想,元婴高手若真有这个心,根本就不会离开第七层,直接在第七层围上那个魔头不就得了。然而在魔头出现的时候,大家第一个想法却是赶紧离开。
“快逃啊,魔头要跑出通天塔了!”城里有人大喊。
通天塔附近已经空无一人,死一般寂静。
万三娘愁眉苦脸的呆在客栈,“气死人,这时候出什么魔头。”
应茕茕长叹:“现在别说进塔,大家连门都不敢出了。”
“外面太危险,你们几个筑基的小心,别出去。我去打听打听消息。”万三娘无奈说。
应茕茕看着万三娘和二师兄一起离开客栈,她犹豫了会,还是选择留下。现在客栈是最安全的地方,要不是他们身上带了很多晶石和法宝,连客栈都住不进来。现在客栈里人满为患,全是担惊受怕的修者。怕魔头出世,更怕外面的其他修者背后里伸出来的利刃。
踏出这道门,步履维艰
正文 3333 元婴
33 元婴
万三娘恼火的咬紧牙关;才踏出客栈一步而已,便遇到五个筑基修者围攻;万三娘和二师兄拔剑,毫不留情的将五人斩杀,收刮令牌。
御剑飞出百米;又遇到一批筑基修者围攻;这次足有三十人。
万三娘气哼哼的吼道:“送上门的令牌;不要白不要!”她敢带着师弟师妹来这座城,自然有足够的信心。她倒不是对修为自满;而是师命难违;师父派她过来找师妹,为了他们的安全,师父将修炼多年的护身法宝金刚钟给了她;还有一件攻击极强的法宝,对于筑基修者而言,一出手可说毫无还手之力。师父下了血本壮大万三娘的勇气,她可不敢把事情办砸了。
万三娘此时唯一庆幸的便是城里的元婴高手走得差不多了,对她而言威胁大减。除了元婴修者,其他人她不放在眼里。人人都在恐惧魔头现身,万三娘不以为然,天天有人嚷着魔头魔头,她连个魔头的毛影子都没瞧见,要她怎么相信。真有魔头,也得亲眼看看再作撤退的决定。万三娘很不耻,不就一个魔头吗,堂堂修仙者居然全乱了分寸,让城里血流成河。万三娘杀气腾腾的击杀所有拦路的修者,这些筑基的成群结队,早就没了分寸,见了人就胡乱攻击一心只想快点逃开,有这个力气还不如趁机躲避起来。万三娘纳闷,筑基的修为最低,怎么连脑子也不聪明。仗着人多以为能将别人如何。万三娘咬牙切齿,杀红了眼。这些筑基修者似乎豁出去了,人人勇猛无比,对于生命的渴望让他们忘记了恐惧,不要命的冲向万三娘。万三娘暗叹,用手中的法器,冷血无情的收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万三娘和二师兄一路杀到通天塔附近,二人简直哭笑不得,这一路上逼着送上门来的修者足有两百多人,白白让他们收了令牌。已经没有多少修者能冷静的等待后续情况,熬不住的纷纷跳出来抢令牌找出路,连命都豁出去。
曾经听说有五万人的城,元婴高手们走了,抢足令牌的走了,剩下仍然活着的,还有多少?一人一百令牌才可以离开,那么无论怎么算,走出去一个人,便有一百个人断了生路。除非天天有成批的新人进来。
如今这个情况,逃出去的修者将消息带出去,估计就算想狠心磨练后辈的老东西们,也不敢鲁莽的放子弟进去了。进去后死了是小,若不幸的变成了魔头,那才天理难容。
万三娘和二师兄停在通天塔的入口处,困惑道;“魔头到底啥样?怎么没有动静。”
“也许还在第七层?”二师兄不由猜测。
“大概还在上面,可恶,现在我们进退两难。也不知道魔头何时出来,如果他一直呆在塔里倒还好,跑出去就更乱了。”万三娘抱怨,心里有个可怕的想法,若是塔内的师妹变成了魔法,她要怎么办?
“蓬瑶师妹若还在塔里怎么办?”二师兄心有灵犀的问道。
“应该没这么傻吧?第七层的高手跑出来那么多,小师妹他们听到风声肯定也出来了。说不定就在城里。”万三娘如此安慰自己,她可不希望有手刃师妹的一天,即便是魔头,那也是师妹啊。
“要不我们找找?”二师兄提议。
“恩,等着看情况。”
第七层塔中,鲜红的血丝已经密密麻麻将天空全染红了。空中的雷鸣却从未停下。
第七层基本已经没有元婴修者,元婴修者在第七层里进展缓慢,灵识敏锐,在发现异样时更加及时。
可这一层里还有很多金丹修为甚至筑基修为的修者在闭关修炼,各人在各人的洞府内,若无人去打扰,谁会没事跑出来看热闹。除了天空的雷鸣动静太响,血丝的出现却寂静无声,不走出洞府根本不知道血丝的存在。
蓬印天,晨蓝,包括灵安阳,这三人仍在修炼中,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
染成红色的第七层难得的恢复了原有的宁静,之后又有元婴高手偷偷跑到第六层观望,只隐隐看见满眸的血红,便再也不敢踏入。不少元婴修者甚至认为,第七层中其他没有逃出的修者应该已经被魔头侵染。
刚刚入魔的魔头最是凶险,因为他们还是低级魔头,完全失去了思想,成为吃人的恶鬼。像城阙那种大魔头,早已寻回本心,压根不会轻易迷失自己。小魔的血丝散开后毫无控制力,撞到谁便是谁,意志不坚定的很容易被血丝侵染,之后变成第二个魔头。意志坚定的能抵抗住,却不一定能逃过其他魔头的獠牙。同期的修者遇到魔头,只是食物遇到噬主而已。修仙者将魔头当成头号大敌人人得而诛之不是没有道理,一个魔头的出现需要很多修者的牺牲才能换来之后的安宁。
可是,那些逃出去的元婴高手光以为大漠要变天了。却没人回想第七层的怪异之处。
修者需要灵气才能提升修为,而修魔者需要的好环境,却是血阴重地。灵气对修魔者而言毫无用处,甚至会让他们感到异常难受。亦如修仙者去了极阴之地会感觉难过。呆久了更容易迷失本心。
然而修魔者太少太少,亲眼见过修魔者的修者更是少。那些元婴的修者大多只听人说或者书简上看到。他们不会想到,以第七层浓郁的灵气而言,即便练功走火入魔,浓厚的灵气也会在魔头形成的瞬间将之净灭。如此仙境,根本不可能形成魔头!
天空依旧轰隆隆的作响,翻滚的云层拼命挤压,血丝遍及每个角落,连土壤都变成了红色。
站在城内一栋高楼的屋顶上,万三娘望着通天塔的那片天空,皱眉低语道:“这么久了还没反应,当真有魔头出世?”
二师兄说:“那里的天空微微变红了。”
“是吗?”万三娘凝眉,更加关注的望着那儿。
修仙无岁月,长醉不愿醒。
沉眠在灵海里,一日一日,一年一年的吸收着源源不断的灵气,一遍又一遍的滋润丹田,改变体质,强韧肉身,对于修仙者而言这是永无止尽的追求。一旦吸收再多灵气也无法有丝毫寸进,那便是遇到瓶颈,瓶颈有一时的,亦有永远的。
蓬瑶打开了金丹的门,那扇门后是干涸无边的大海。不断从门里涌入的灵气一点点侵蚀这片干海,融入土壤,填补伤口,灌溉成浅水小河,小河又慢慢的变成大河,大河流转充实,逐渐的成为湖泊,湖泊经年演变,终有一天有望形成大海那般的广阔。
惊涛骇浪狠狠的拍打着海岸,一次又一次,潮来潮去不曾退缩。
坚持不懈,滴水亦可穿石。
永不退却,海浪亦可碎岸。
依旧不断涌入的灵气早就不满这一片海,它们需要更广袤的空间,无处可去的它们只有不断的冲击那道紧紧关闭的门,毫不留情,狠狠的冲垮它,只要突破那扇门,它们就胜利了。
洞府里疯狂的海浪声不绝于耳,沉眠的蓬瑶却毫无所知,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存在,仿佛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虚空之中?跳跃的红色火焰汹涌澎湃,裹住了她的肉身和灵识,她在梦中张开眼,眼睛火红火红的,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她没有手,那是闪烁的火焰。她寻找自己的身体,她没有身体。她是什么,她就是火海中的火。她没有丝毫慌乱,她觉得温暖,她享受的闭上眼眸,长眠不愿醒。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十年,亦或是百年?
她被夺目的光芒刺醒,她寻光看去,火海里亮起的那道光幕下,盘腿坐着一个人。
她试图张大眼睛看清楚,仅仅这么一个念头,她却已经看见光幕中的人近在眼前,一清二楚。那是个口口的小姑娘,面团似地小巧可爱,她伸手去戳,那姑娘张开眼来,黑色的眼,眨巴着对她笑。她也忍不住笑,冷不丁的觉得这小姑娘好熟悉好熟悉,难道是她女儿?小姑娘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小姑娘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