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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余沧元既强占凤鸣祥清白,必定已有一身强而可怕的内功了。
反正她也豁出去了,只要先毁凤鸣祥,自己的妒意就能获得平息。她叫道:“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义爹挑错了人,你这个残花败柳只够配余沧元这个狗奴才。”
“住口!”莫不飞发怒了,眼底出现淡淡的杀意,道:“你说的话也够了!”
小春用力一压,要扣死他的穴脉,让他死在凤鸣祥面前,余沧元见状暗叫不妙,正要飞身上前试图救下莫不飞,却见莫不飞的手臂像缩骨一般,竟从她的手掌中抽离,翻手击向小春。
短短刹那看见小舂与莫不飞在近距离间连拆了好几招后,莫不飞的手彷如鬼手,已看不清他的手影,只听见双掌相击之声,随即小春迅速被打向后方,血块从她嘴里飞出,连续“啪哇拉啪哇”的响声从她骨间发出,右手臂立呈不自然的三十二种形状。
莫不飞连看也没再看一眼,快步上前的同时巳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在凤鸣祥的身上。
“鸣祥,你还好吗?”
凤鸣祥的视线怔怔地从倒卧在地上的小春转到他脸上。
“你……”
“啊?我出手太重是不是?”莫不飞巧妙地卡在两人之间,挡住她的视线。
“我不是故意……我没斗到她内伤未愈,所以就不小心地用了十足力……不,好吧,我承认,我是气昏头了。”他小心地拉出她略嫌凌乱的秀发,确定她没有一丝的外露,才放下心来。
“内伤未愈?”
“呃……她曾经不小心被我打伤过啦,不过那时她蒙着面,我也没特意去瞧清,只知她受了伤……”
啊,是那次在禁地里他救她时,与小春对的掌。凤鸣祥恍然大悟,瞧见他身后自称是他两名师兄的男人偷偷摸摸地靠近。
“小心!”她叫道。
“莫不飞,看招!”
莫不飞回过身,不高兴地各接一掌,一运气,两人连退数步。
“莫不飞,你又偷偷练功了?”
“我没有!五师兄,你离咱们远点!”
“见色忘师兄吗?要不是我与六师弟来通风报信,只怕她去找其他帮手,还由得你今日能轻轻松松救佳人吗?”大朋五师兄看凤鸣祥一眼,很想问小师弟看中的到底是男是女,但基于刚才小春的下场,他还是勉强忍住。
“他们不是与水月同伙?”余沧元仍是充满防备的。
“咦!这位兄台,你不要误会,看清楚点,我个人虽然看起来眼睛很邪气,不笑的时候像恶徒,笑起来更像一代大魔头,但是,你绝对不能以貌取人,至少,我不会玩偷袭那一招。”
余沧元微微面红耳赤,道:“你若真是站在我这一方,方才就该明说,何必逼得我……逼得我……”出这种下山烂的招数。
但在莫不飞耳里听起来却成了另一种涵意,变成逼得余沧元不得不对凤鸣祥她——他一想起,忿怒之火燎心头之原。原想痛打余沧元,后又想这非他的错,但——他眼红地注意到余沧元自始至终离凤鸣祥极近,像是她一有难,就要舍命相救似的。
怒火攻上了他的心头,爬满了他浑身上下。他忽地一手探向凤鸣祥,余沧元见他怒气腾腾,怕他误伤凤鸣祥,便要出手相救,莫不飞连看也不看的,拨开了他的攻势,一把抱起了她,飞身跃上树间,窜上屋顶,几个跳跃便不见踪影。
“我的天啊,才几年不见,他的轻功可怕得像只鸟……连立足点都不必要了……”
六师兄惊叹地说道:“还好我没真成了他的敌人!否则岂不活活被他打死?”
“鸟?”余沧元心中闪过什么不及抓住。
“哼,他在山上必定又学了什么神技。”大朋五师兄注意到余沧元瞪着他。
“我不说过了吗?你看,我现在这种笑是不是很邪气?但现在我心中是一片善意,我娘是山东一带有名的大善人,她生下的儿子当然是个好人,只是看起来像个大魔头而已,就像那个姓莫的,他以傻笑骗世人,但他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我,每个正义之士看了我都想为民除害,但世人岂能了解我心中的痛?我好冤枉啊……”
第十章
飞回凤凰阁屋顶,莫不飞才发现怀里的人儿紧紧地埋进他的胸前。
“哎呀,我忘了你现在没有内力,功夫也不好,当然禁不起这种折腾。”他一时怒火攻心,毫不控制自己比风还快的轻功。
他赶紧停在屋顶之上,小心放下她。
“娘子……”
“叫什么娘子?”她脸色苍白道。一落地,双脚就发软,莫不飞见状,忙紧抱住她软软的身子。
“咦……娘……娘子……你……”
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凤鸣祥抬起脸,他立刻撇开桃花眼,不由分说地把娃娃脸埋进她的肩窝里。
不会吧?她才说一句,他就要哭了?
“是我不好……”
“你是不好。”
“如果我……没听他们的话静观其变,余沧元也不会……也不会……”想来就恨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害他老婆伤心又伤了身。
原来他还在误会啊,她缓缓眨了眨眼,问出心底的话来。
“你一点都不介意……”
“当然不介意!”他用力地说。抬起头,直接吻住她的唇瓣。
她张大眼,看他一点也不害臊,很努力地奉献他的热情,桃花眼略红地注视她的眼眸。
他在证明什么?证明他一点也不会介意吗?凤鸣祥暗想道。
他微微地喘气,在短暂的抽离之后,又要再吻她:她连忙退一步,双腿又软,赶紧反抓他的手臂。
他以为她刚失去内功,不习惯平衡高处,便抱着她飞降在凤凰阁。
“你在哭吗?”
“我有吗?”莫不飞反问,很厚脸皮地又要亲她。
凤鸣祥一把推开他,双腿不稳地趺坐地上。
“鸣祥!”他快步上前抱起她,一脚踹开凤凰阁的房门。房内处处可见余沧元的东西,莫不飞心里怨恨再起,随手丢掉摆在屏风的衣物。
“我好像没什么力气。”她道。
“我知道。”他将她放在床上。
“连这你也知道?”
“因为你被吓傻了。”
“这倒是……好奇怪,人的命运千变万化……上一刻,我以为你会死;下一刻你却在这里嘻皮笑脸的。”她腿软不是什么内功尽失,而是好像有点回不过神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突然获知可以重生一样……”她自语,想起短短时间内他从被掳到反抗,对她却像是脑中空白好久,难以思考。
莫不飞以为她惊惧未定,很小心地环住她,想给她一点安全感。正要开口告诉她没事时,又听见她低语:“我还以为上苍开我一个玩笑,把你突如其来地送来,然后再把你带走。”
“我不走。”莫不飞亲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你赶我我也不走。”
凤鸣祥注意到他特别的热情,以往害臊得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现在却有点存心挑逗她。
她连连要避莫不飞也不强迫,很担心地问:“你不喜欢吗?”
她仰脸看着他的娃娃脸。“我还以为你很保守,你不常说未及成亲,绝不逾矩吗?”
他是这样说过啊,但那时他认定了她,而她也不排拒,可如今情势却大不相同,他很怕她这个对身为女子没有什么自信的老婆因为非清白之身而偷偷跑走。
她要真跑了,他不怕追,就怕一辈子都追不着。
她的聪明不在他之下,而他一遇见她脑中就成了豆腐渣,谁居上风已不须多说;他也怕大朋师兄正是那个可恶的大鹏展翅,没有先把握住她的身心,这一辈子的缘分恐怕要因为一个小春而莫名其妙地消失。
“我……想要你,娘子,你随时可以拒绝我。”他试探地拉开之前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她断袖的玉臂让他好刺眼,他咬住牙,勉强压抑心里对余沧元的怨恨,双手略颤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娘子……这种事其实一点也不难受,你别怕……如果怕,你告诉我一声,我会放慢速度。”
凤鸣祥的脸通红,撇开视线又掉回来看他小心翼翼地,像很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你不会后悔?”
“我不会,绝对不会!”他以为她指的是她非清白之身,很肯定地答道:“所以,咱们要很快成亲,一成亲我就带你回北方,永远也不回来了。”
她的肌肤一点一滴地露在他的眼里,莫不飞心跳如鼓却十分克制地放慢动作,温柔地看进她的眼里。
“我要你知道你的身子将会是我的,而我的身子也会是你的,彼此相属,所以你别再胡思乱想,别要离开我。”他含蓄地说道,暗示她能忘掉不好的回忆。
凤鸣祥看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到他胸前悬着的铜板,她又抬眸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目光,终于露出罕见的真正笑意。
“我会看着你后悔……昊不飞,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在第一眼瞧见你,心头就有些乱了方寸,不过那是为你的桃花脸;而后你穷追不舍,我的确是有些喜欢你,直到方才你深陷小春的掌握中,我才知道什么叫心慌意乱,巴不得为你受过。”
她的口气很温和,莫不飞闻言却偷偷地狂喜起来。她的话无疑是热情的催化剂,让他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他把心里累积的无数快乐全化为很温柔的激情。
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她的眼廉上高兴地低语:“我不后悔。”他小心拉着她倒在床上,顺手扯下床幔。“娘子,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是很高兴,不过你可不可以闭一下眼睛?”床幔后传来害臊的声音。
“哦!你真的不会后悔?”她重复问道。
他以为她十分不安,亲着她的额,强调道:“绝对绝对不后悔!死也不后悔”她笑了,如他所愿地闭上眸,慢慢地感受他温柔的热情。
“呜呜……我好后悔,我好后悔,你这样欺骗我的感情很好玩吗?”莫不飞几乎要槌胸顿足了。
“你在做什么?”天微唏,就瞧见莫不飞抱着一套衣服躲在树下,余沧元见他可怜兮兮,便上前询问。
莫不飞一听来人声音,立刻跳起来愤恨地瞪着他。
“为何你不说清楚?”
余沧元一楞。“说清楚什么?”
“说……”及时住了口,总不能明白告诉他,都是因为误会了他对鸣祥做了逾矩的事情,自己才决定提早过洞房花烛夜吧?
这种事说与外人道,只让鸣祥不好做人而已,莫不飞想道。害他一夜难眠,又不敢用力摇醒鸣祥,怕惊她好眠,只得眼巴巴地望着她温温的睡容;又怕她跑了,便在天快亮时,用棉被盖住她,很小心地抱着她一块睡。但没料到等他醒时,她已不见踪影了。
“你……看见她了吗?”莫不飞问道。
余沧元面露惊讶:“方才我瞧见她往禁地去了,我以为你知道。”
“我怎……怎会知道?”
“你们不是共度一夜?”
“谁说的?难道是我师兄说的?他们的话可不能信的!鸣祥还没成亲,这种话有损她的……”
“是鸣祥说的。”
“啊?”莫不飞开始打量起余伧元。“她连这种事也告诉你?”
“困为我与她都很清楚彼此瞒不了任何事。”
关系这么密切?莫不飞忆起当初他们一个眼神就能互相得知想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那却是无可奈何之事,只能怨自己无法早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想想,若没有余沧元在背后撑起她部分的重担,也许鸣祥活不到今天、也许更难打开鸣祥的心防……莫不飞突然想起自己的师兄们,虽然个个“阴险毒辣”,但长年的相处,不也在刹那的视线中得知彼此的想法吗?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