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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十三青寒
缘起
天地乾坤,沧桑变化。自盘古挥斧开天地,女娲弹泥造男女以来,天地巨变,沧海为田,洪荒至此,人也在不断发展。其中,更是出了不少奇人异士,幻想着寿与天齐长生不死,于是寻遍大荒找尽山海,寻求那登仙之道。命道惶惶,天道苍苍,岂是人所能参透悟尽,所求无踪,许多志士皆是郁郁而终,但是也有不少领悟到了修炼的方法,夺天之力化为己用。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千年前出现的一个绝天之人,自名尘云,其意:红尘风云,尽皆虚幻。
尘云学究天人,承前人之所遗,开自己之先河,自创两门修炼之法,一曰寒心诀,一曰天炎诀,自练成之日起,尘云开山劈海,神通通天。于是许多人慕名前来拜师学艺,但是尘云却独独收了两个徒儿,一男一女。本欲同受两人寒心与天炎,但是尘云却发觉除了他自己,别人却是不能同修两门心诀,于是分受两人寒心与天炎。尘云活八百又九十九岁翩然而逝,亦有人言是被人杀死,死前,留下两把剑,一曰寒冰,一曰烈焰。其两个徒儿,男的名萧长剑,修炼天炎诀,承烈焰剑,女子名冷艳清,修炼寒心诀,承寒冰剑。两人皆是天赋惊人,资质极佳,在修炼上一日千里,成为当时数一数二的高手。
萧长剑与冷艳清本是青梅竹马,更兼两人一起练功,师出同门,更是成为众人口中的天仙美眷。可是世事无常,虽然两人对彼此万分倾心,但是其中却发生了些误会,终使两人反目成仇,长剑相对。一气之下,冷艳清离开别立,创下千寒宫,只收女子授予寒心诀。誓与萧长剑非死不见。而萧长剑亦是心气高傲,寻得一处灵气郁浓之处,立下“长生天炎”,广收筋骨天赋奇佳之人。至此,千寒宫与“长生天炎”不断壮大,成为世间两大修炼门派,羡仙慕名的少年少女皆投两派。但是两派水火不融,唯独对待一件事上同心同德,那便是对待魔教。
自古修炼不止一个法门,千寒宫与“长生天炎”虽号正宗,但是一些另辟邪径,或采女子阴气,或取别人精血不一而足,天下修者闻之色变,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两派子弟,皆意欲处之而后快,是然两派虽纷争不断,但是魔教也在两派联手之下只能隐秘行动,不见天日,更是为其增加了阴秘的色彩。所以世人谈及魔教,皆认为魔教为凶狠嗜血,狰狞阴谋之辈。
两大门派皆为修者名门,其间也有不少传闻,风闻最盛的,是千寒宫第一大弟子天下第一美人水冷月与“长生天炎”萧长剑之子萧天炎相恋私逃,成为两派皆不愿提及之丑闻。
说明
更新时间2013…6…13 18:46:15 字数:16
这本书是《为情故》修改之后的作品
楔子 缘起
天地乾坤,沧桑变化。自盘古挥斧开天地,女娲弹泥造男女以来,天地巨变,沧海为田,洪荒至此,人也在不断发展。其中,更是出了不少奇人异士,幻想着寿与天齐长生不死,于是寻遍大荒找尽山海,寻求那登仙之道。命道惶惶,天道苍苍,岂是人所能参透悟尽,所求无踪,许多志士皆是郁郁而终,但是也有不少领悟到了修炼的方法,夺天之力化为己用。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千年前出现的一个绝天之人,自名尘云,其意:红尘风云,尽皆虚幻。
尘云学究天人,承前人之所遗,开自己之先河,自创两门修炼之法,一曰寒心诀,一曰天炎诀,自练成之日起,尘云开山劈海,神通通天。于是许多人慕名前来拜师学艺,但是尘云却独独收了两个徒儿,一男一女。本欲同受两人寒心与天炎,但是尘云却发觉除了他自己,别人却是不能同修两门心诀,于是分受两人寒心与天炎。尘云活八百又九十九岁翩然而逝,亦有人言是被人杀死,死前,留下两把剑,一曰寒冰,一曰烈焰。其两个徒儿,男的名萧长剑,修炼天炎诀,承烈焰剑,女子名冷艳清,修炼寒心诀,承寒冰剑。两人皆是天赋惊人,资质极佳,在修炼上一日千里,成为当时数一数二的高手。
萧长剑与冷艳清本是青梅竹马,更兼两人一起练功,师出同门,更是成为众人口中的天仙美眷。可是世事无常,虽然两人对彼此万分倾心,但是其中却发生了些误会,终使两人反目成仇,长剑相对。一气之下,冷艳清离开别立,创下千寒宫,只收女子授予寒心诀。誓与萧长剑非死不见。而萧长剑亦是心气高傲,寻得一处灵气郁浓之处,立下“长生天炎”,广收筋骨天赋奇佳之人。至此,千寒宫与“长生天炎”不断壮大,成为世间两大修炼门派,羡仙慕名的少年少女皆投两派。但是两派水火不融,唯独对待一件事上同心同德,那便是对待魔教。
自古修炼不止一个法门,千寒宫与“长生天炎”虽号正宗,但是一些另辟邪径,或采女子阴气,或取别人精血不一而足,天下修者闻之色变,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两派子弟,皆意欲处之而后快,是然两派虽纷争不断,但是魔教也在两派联手之下只能隐秘行动,不见天日,更是为其增加了阴秘的色彩。所以世人谈及魔教,皆认为魔教为凶狠嗜血,狰狞阴谋之辈。
两大门派皆为修者名门,其间也有不少传闻,风闻最盛的,是千寒宫第一大弟子天下第一美人水冷月与“长生天炎”萧长剑之子萧天炎相恋私逃,成为两派皆不愿提及之丑闻。
第一章 烦君莫问前程路
这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城镇。镇上之人,亦是平凡至极,甚至一生都没有听说过天道二字。但是,这个小镇之上,却有一处不寻常的地方,这小镇外,有一条汹涌的河,河水流淌,昼夜不息。镇上的人,都靠着这条河汲水,洗衣做饭,浇灌田地。日升日落,循环不休。但是,这天,这条河水,却飘来一个人,一个小孩,八岁的年纪,在波涛之中上下起伏。有好心的人见到了,将他救了起来。
小孩面容清秀,一头乌黑的长发加上有神的双眼,顿时让周围的人十分喜欢。但是小孩似乎不愿说话,众人问他是谁,父母叫什么,从哪里来,他都只是摇头做答。众人顿时以为他是个哑巴,天上的神仙,给了他一张不能说话的嘴。也有好心人愿意收留他,一对姓张的夫妇,平时小镇的人,都叫他们张伯张婶,两人年已逾五十,膝下无儿,靠着张伯平时做些小买卖过活,而张婶平时也做些女红伙计,织些布匹来卖,两口子日子倒也过得去。只是身后无个孩儿承欢膝下,总觉得晚年空虚,过得不甚快活。张婶天生是个好心的,心善向佛,每每拜佛,皆是心诚之至。求来求去虽无半子,张婶也不怨天也不恨地,只是笑呵呵地对人,镇上的居民们,也都心惜这二老,念叨这二老命中不该。
而今天,正好有个小子漂浮而来,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平时就快嘴的媳妇儿说道,不若让这个小子,住在张伯张婶家里面,却是一件大好事咧。众人之中,倒也点头纷纷,尤其是乐坏了张伯张婶。众人询问那八岁的孩儿,问他愿不愿住这张家,做这张家的养子,孩儿点点头。此后,这小镇之上,便多了一个叫张莫问的张家小哑巴。而这“莫问”二字,却是这小镇的私塾书生,给他取的,正合他来历不明且嘴哑之意。
张伯老来得儿子,却是十分高兴,虽是养子,但却疼如亲生,张婶慈爱,更是视如己出,对这孩儿百般呵护。而这孩儿也懂事,能帮着张伯料理些事情,帮张伯收拾摊子,捶背,打洗脚水,也时常在陪张婶拜佛求签。家家户户都传张伯家得了个好孩儿,真是福气不浅。
张莫问是个哑巴,也时常受镇上的小孩欺负。一群孩子经常摁住他,问他,你是不是哑巴?张莫问不答,那些孩子便拳打脚踢,张莫问便静静地躺在地上,不反抗,也不出声。等那些孩子打累了,饶了他,他方才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擦干净嘴角的鲜血,走回家去。张婶发现,这个孩子虽然小,但是从来就没有笑过,也不见他哭,多数的时候,就是呆呆地坐着,一动不动。张婶怕他有心事,时常带他出去买些东西,但是他从来不要,连小孩最喜欢吃的糖,拿到他面前,他也摇摇头;带他去佛庙,张婶也从未见过他跪下来,也不见他烧香,就算是自己要他烧,他也不烧不跪。但是张莫问却能算数,能识字,又孝顺,这对年老的夫妇也不求什么了,依然爱如珍宝。
有一次,张婶患病严重。张婶并不常病,但是这次却患病甚重,郎中来看望却都摇摇头。药费甚贵,张伯将家资全都用来付药费,尚欠一二。张伯与张莫问近日来天不亮便起床生意,积聚后续之费用,以供药资。但正当两人生意正热时,却是镇上的一个流氓恶霸,带着几个狗腿来到张伯小摊前收保护费。张伯依言给了些银子。但是恶霸却不肯宽饶,将所有的钱都抢了去。张伯只是无奈摇头,连连叹气,欲哭无泪,抱着张莫问无力地哀叹。那最后一点给张婶买药的钱,都给恶霸抢了去。
张莫问却推开张伯,朝着恶霸离去的方向缓缓走下去。等到张伯再也看不见之后方才放开脚步,追了过去。
张伯寻了几遍张莫问,却不见人影,以为张莫问归家去了,于是也垂头丧气地回到家中。但是却不见张莫问归家,等了良久,也不见张莫问身影。张伯心中焦急,走出来寻找于他。却见门外的巷子,青石板路之上,却是张莫问踉跄的身影,身上的衣服全都破烂了,脸上身上,全是血痕和肿胀。但是手中却是那只麻布钱袋。
张婶的病稍好,却是立即去佛门烧香谢佛,诚心还愿。张莫问自然陪同。却是听闻佛殿之内有一石质的佛珠,却是能驱灾免难。张婶爱不释手,但是这样一串佛珠,却是要二十钱银子。张婶只能无奈放下,张莫问却是看着那串佛珠良久。
张莫问开始不帮张伯了,生意张伯一人也能料理过来。张莫问却在家里面找了把柴刀,进入了山林之中。
他小小的胳膊,能砍动的柴不多,能抗动的柴也不多。他只是埋头做着,任树枝刮伤他的手臂,甚至蛇咬虫撞。
山里面的野兽也不少,张莫问自然打不过。有一次遇见了一头狼,张莫问看着那绿幽幽的狼眼,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盯着狼看,并握紧手中的砍刀。似乎是对视了半个时辰,那匹狼终于掉头走开,张莫问顿时软软地倒在地面上。而他的身体,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回到家,张莫问尽量将自己的伤掩盖起来,张伯见到张莫问似乎在躲避些什么,他心中忧心张婶的身子,也没有注意。
日子,依旧是如此平常,似乎也会如此平常地带着一丝暖意和无奈的挣扎过下去。
夕阳西下,张莫问跟着张伯走在街道之上,准备归家做饭。这血红的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张伯一边说着今天遇见的事情,一边问张莫问,那块挂在担子上的肉,想要红烧还是爆炒。张莫问只是点头,他摸摸怀中的那串用十几天辛苦与砍柴换来的佛珠,准备在这天张婶完全病愈之际送与张婶。走着走着,他无意间回头一看,那街道尽头,似乎有一队人影闪动,房屋的阴影,将他们的脸庞遮盖住,显出一股阴森。
当晚饭刚刚摆上桌子,张婶将盘里面的肉,不断地夹到张莫问的饭碗之中,笑眯眯地看着张莫问吃饭,还叫他慢慢吃,别噎着。而张伯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