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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首三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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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弦大吃一惊,听门外应声而去,急道:“燕云开!你是疯子么?他是你师兄,他一直在保护你,你却要杀他。”
    燕云开浑不在意的微笑道:“杀个风前舞,换弦儿多说几句话,这也没什么不好。”
    青弦愕了一下,只觉这话有似冰火两重天,一边是深情缱绻,一边却是冷酷凉薄,停了一息,才道:“风前舞一句都没有说过。燕云开,我发誓风前舞一句都没有说过。”
    燕云开笑道:“弦儿叫我的名字,当真好听。”
    青弦极是恼怒,大声道:“燕云开,你受伤是我的问题,便算要杀,也是杀我。”
    燕云开微笑道:“弦儿便算做出天大的事儿,我也不会杀弦儿,至于风前舞么,你可以考虑,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否则,便算他是替死鬼,要杀,也便杀了。”
    青弦怒极,咬牙道:“好,我告诉你,那什么蛊,完全是无意为之,耳环是你自己亲手所制,到头来,你自己却受此之累,不过是天理循环,何干人力?”
    燕云开略略一怔,凝眉笑道:“耳环?”他瞥眼看她,微微思忖,良久才笑道:“控制展逸飞那个?傻丫头,你居然一直戴着么?”
    她气的无语,缓缓的道:“请阻止你的手下。”
    燕云开微笑道:“他们已经走了,我重伤在身,哪里追的上?”
    果然还是那个歹毒无情的燕云开,她竟觉可笑,缓缓的抽了剑,燕云开看看那剑,仍是无辜般的道:“弦儿喜欢这剑么?”一边说着,缓缓的靠过来,步履似乎无力,她略略后仰,想要避开,口中淡淡的道:“燕云开,你……”
    燕云开的手抚上来,反握了她的素腕,轻轻扣紧,她本就全身无力,被他一扣,只觉略略晕眩,他挥手拂了她的哑穴,轻声道:“安静一点,让我抱抱。”一边说着,已经俯身过来,含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咬,喃喃的道:“弦儿……”
    她用力偏头,却避不开他灵巧的舌头,吸一口气,手指捏紧了剑柄,燕云开叹了口气,反手把那剑抽过,随手丢开,轻声央求似的道:“别拿剑,我身上没多少血了。”
    她竟无语,只觉像面对一个什么道理都不懂的孩子,他却一笑,捏了她下巴,想去吻她,她用力闭紧了唇,他便只沾一沾,笑道:“我吐过血,嘴巴是臭的,不会吻你的。”
    她仍是坚决的咬紧唇,燕云开笑出来,笑道:“这都不上当,小弦儿真是冰雪聪明。”半扶半抱,推她在椅中坐了,手势虽轻,却绝非无力,刚刚的虚弱,只怕倒有大半是在做状。
    她反镇定,只是看着那剑,燕云开拂了她的穴道,柔声笑道:“幸好弦儿跟我说了,否则,我还不知要试几次,才能找到是哪种蛊。”
    她想说话,瞪着他,他便解了她穴道,牵动内力,微有点咳,却抢口笑道:“风前舞要保我的命,风前舞对我好,风前舞一句我的事都没跟你们说过,是不是……我吓吓你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当风前舞的脑袋,当真有这么容易摘么?”
    她瞪着他的眼睛,他的眸中俱是含笑,她缓缓的道:“你不缺风前舞的保护,你不在乎风前舞的命,所以,不管是真是假,不妨试试,杀到杀不到,你俱不在意,是不是?”
    燕云开微笑道:“弦儿说是,便是好了……我们真是天生一对,连说话的方式,都是这般相同。”一边说着,竖指唇上,对青弦做个噤声的手势,缓缓的走回榻上,一阵,似乎是找到了什么,室中顿时安静起来,只有他的呼吸,自粗重,慢慢变的平缓均匀。
    



第045章: 将计就计险中险

           时间久了,头脑渐渐清醒,想来那让人无力的不知什么毒,已经失了效力,可是,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用尽办法,仍是没有办法冲开他随手点的穴道,燕云开的呼吸声已经细的几不可闻,显然运功已经接近圆满。门外忽然有人叩了几下,方才那个微哑的男子声音道:“主上。”
    燕双飞自然不答,青弦心头咚的一跳,急道:“风前舞呢?”那男人不答,青弦急道:“你有没有见到风前舞和衣上
    那男子仍是不答,隔了良久,询问似的又道:“主上?”
    似乎是基于本能,总觉风前舞绝不可能这般容易便死去,青弦只觉心头抽紧,索性开口试探,叫道:“大哥,大哥!你在不在?你有没有事?”
    停了一息,门外,竟当真响起风前舞的声音,仍是和悦,道:“弦儿?我没事。”停了一息,又道:“衣兄也没事。”青弦心头登时一松,缓缓的吁了口气。
    燕云开忽然轻哼出来,笑道:“若是都没事,我倒有事了。”原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止了运功,一边说着,便走了过来,解开青弦的穴道。青弦站起身来,便向门口走,却被他一把拖回。青弦用力想要挣开,他却握紧了不放,青弦怕风前舞担心,不想开口与他争执,只是怒目瞪他,他却始终带笑,面色看上去居然已经恢复了八分。
    门外鸦雀无声,燕云开笑道:“弦儿,多谢你,要不然,我不知还要挨多久。”
    这话来的怪异,是要说给谁听?她一径沉默,眉宇间带了一丝隐忍,燕云开俯身捡起那玉剑,递到管青弦手中,她不肯接。他便转手放到桌上,微笑道:“你不是要杀我么?”
    她有点冷笑,“此时,杀的了么?何必矫情?”
    燕云开朗声笑道:“方才能杀的时候,你不是也下不了手么?”他亲昵的凑过来,吹吹她的颊:“有没有后悔?”
    如果那时当真出手,又会怎么样?难道当真杀的了么?青弦昂了头,淡淡的道:“我从来不为我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后悔。而且。我听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叫做有所不为。有所必为。你那时伤重调息,任人宰割,我若当真杀你,心里必然惭愧。我师父说邪不胜正。这是千古至理,你纵算养着无数个杀手为你卖命,也未必便能逃过自己地命运。”
    燕云开哧笑道:“你师父说邪不胜正。便是邪不胜正了?便算当真是。天下若给了燕云开。燕云开还会是邪么?你呀!”微笑摇头。仍是走到桌面坐定。微笑道:“小四。进来吧。”
    门吱哑一声打开。风前舞走了进来。身后随了一个灰袍地男子。遥遥向燕云开施礼。燕云开笑道:“师兄。好久不见。”
    风前舞敛裾颔首。却瞥眼看了青弦一眼。温颜道:“弦儿。你没事吧?”
    青弦摇头。燕云开却笑道:“弦儿在我这儿。自然是安全地。师兄不必挂心。”他抬头看了风前舞几眼。缓缓地道:“师兄。多承你昔日隆情。燕云开谢过了。”
    “哦?”风前舞一笑。仍旧云淡风轻:“言重了。”他停了一停。淡淡地道:“你要杀我么?不知是为什么?”
    燕云开笑道:“那。要问我们弦儿了。是不是?”
    青弦心里一抽,缓缓的抬了眼,盯着他看,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忽然要吩咐杀风前舞,风前舞知晓他的过往,又一直待在他左近,他却一直没有动念要杀他,可是管青弦无意中一句话,他却立刻便吩咐下人出手,且休说风前舞会不会有什么不测,便算只是受一点小伤,也便是把管青弦,从那些人身边,拖离了一步。纵然他再不说半个字,管青弦心里,也始终有这一根刺。也许他早便想杀,只是需要一个理由罢了……果然不愧是工于心计的燕云开,好高明不落痕迹地离间……
    燕云开转眸避开了她的目光,仍是微笑道:“师兄。风前舞不答,目光却仍是平静温和,有似对坐谈论,青弦只觉心里寒冷,踏上一步,道:“大哥!”
    燕云开缓缓地从桌上倒了杯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大约嫌味道不好,又掩口吐在了袖上,青弦飞快的道:“大哥,他要杀你!虽然你什么都没有说,可是,他始终不放心你,他是真的要杀你地!”
    风前舞却不退后,缓缓的道:“弦儿,你是受了伤?中了毒,还是什么?”
    青弦急摇头道:“我不知是什么毒,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你走吧。”
    青弦讶然了一下,摇头道:“这怎么行?”
    燕云开插口笑道:“两位,这儿,好像是我说了算吧?”
    她皱了眉,不愿看他,扭过头去,瞥眼间,似乎那个那个男子“小四”略抬了抬脸,青弦只觉他的目光有些眼熟,细细一瞧,心里顿时便是咚的一跳,急垂首敛目,不敢稍露形迹。
    燕云开状似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缓缓的道:“我有些倦了,师兄,你自己来,还是要小弟动手?”竟连一句废话都无,青弦立刻从桌上抽了玉剑,递到风前舞手中,风前舞犹豫了一下,仍是接了过去,那小四立刻弹身冲上,挡在燕云开面前,状似卫护。
    青弦只觉心几乎要跳出喉口,却连表情都不敢有丝毫异样,燕云开似乎对这小四的武功极是信任,懒洋洋的笑道:“小四,你便是精明太过,我说要他地脑袋,便是当真要,你又何必这般小心,多此一举?”一边说着,便站起身来,做势去拍那小四地肩头,许是勉励之意,笑道:“你今日便为我杀了风前舞罢!”
    风前舞与管青弦,皆与燕云开面对面站着,他的神情举动,皆无丝毫异样,完全是一个主子对下属阵前地抚慰,可是没来由的,青弦心头忽然咚地一跳,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脱口而出的道:“小心!”
    声音尖厉,众人皆微微一愣,那小四却是反应奇快,电一般沉肩滑步,便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从燕云开手下滑出,一边飞快地横过手中长剑,不及除鞘,便直击了出去。
    燕云开的手急速按下,却终于差了毫厘,没有按到,他立刻挥手甩出,一粒绿豆大小的小小物什,立刻从手中弹出,击破窗纸,窗外迅速响起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便是重物坠落与强抑的呻吟,却只是一瞬之间,已经噤声,似乎已经被人拖去。
    这燕云开也当真工于心机,他虽看不出易容上的破绽,本来也不会去关注自己的属下,可是风前舞进入时,曾经略微回身,看了一眼他的所在。风前舞素来心怀坦荡,既然与他对面交谈,便绝不会去关注宵小行径,这一眼却有关照之意。只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便让他生疑,留心细察,风前舞衫洁如雪,殊无打斗过的痕迹,越想越觉不妥,他便将计就计,想借那拍肩,把蛊送入他的体内,之前饮茶湿袖,也是为了溶去那蛊虫上的虫衣,以便快些发生效力。谁料事到临头,居然被识破,蛊毒若不能送人人体,便会立时反噬,也亏得他当机立断,立刻把蛊送出,自然难免牺牲了一个属下。
    那小四已经拉着风弦二人退到角落,取下了脸上的面具,笑道:“弦儿!”竟是衣上云。
    门外迅速的聚集起人群,却不知这许多人,方才是在哪里藏匿,燕云开却仍不急不燥,微微笑道:“衣大侠,怎么这般好兴致,屈尊来做我的属下?”
    衣上云笑道:“好说好说,不过是袭你的故智……只不过我倒奇怪,我有哪儿扮的不像你这个木头手下,居然被你看出了?”
    燕云开笑道:“我的属下自然是木头,衣大侠做不来木头,故此不像。”呵呵一笑,声音语气丝毫未变,笑续道:“杀了这两个男人,但是不准伤到这个姑娘。”口中说着,身下椅子已经嚓的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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