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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暴力男,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有时间拿着你手里的剑去劈柴!还能给本姑娘省下点柴钱!
还有这个帅哥,貌似玉树临风的样子,别以为笑笑就能骗走本姑娘!还喊冤!快点去赚钱!想吃白食?门儿都没有!
最后……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伪娘!搞什么变装癖,还不把衣服换回来,不然让你去接客!
别以为本姑娘善良可欺,大智若愚懂不懂!
让我帮忙?佣金一个子儿都不能少!还得给我省钱!不然的话……哼哼!
第049章:月下枯守无怨尤
沿着已经走惯了的路,一路慢吞吞的走来,停在闲云居门前,手举起来,还未叩上,门就吱哑一声开了,衣上云笑容满面的探出半个脑袋:“弦儿你好慢啊,师父还当你不来了呢!”声音仍是一派热情洋溢。
青弦居然下意识的回头,瞥向那树叶花丛之间,衣上云早伸出手臂,一把拉她进去,飞快的关上门,一边笑道:“暗桩子要是能被你看到,便不叫暗桩子了,来来来,师父有好东西送你。”
一边说,一边跑去床边,捧了一个托盘,跳过来,便是平时仆役们送菜来的木托盘,上面盖了一块破帕子,笑嘻嘻的眨眼睛眨眼睛:“弦儿你猜是什么?”
袖剑两个字已经到了唇边,却又咽回去,慢悠悠的笑:“不知是什么?”
衣上云刷的一下掀开了破帕子:“袖剑!弦儿开不开心?”
有点儿无语,可是面前的笑脸无比灿烂,只得敷衍的拍拍手,盘中是轻重长短不同的三把袖剑,青弦全凭感觉,选中了一把,便试着与衣上云喂招。
可是在酒窟与那人争执时,神志本就半昏半醒,对所施展的招数全然没有记忆,此时心情又甚疏懒,居然半招也使不出,不论衣上云出什么招数,都只是身不由已的后退闪避,一直退到门边,无可再退,索性咬牙闭眼,看也不看的挥出去,居然用上了那天学的掌法。
这一招只施了一半,衣上云便笑开来,青弦也有点好笑,袖剑定在半空,笑道:“看来不劳而获的好运气不姓管,师父,还是您教我些吧!”
衣上云笑道:“好啊,只不过,今晚是我轮值,一会便得走,先教上几招,弦儿自己在这儿玩玩。”一边说着,便示范了几招,青弦有样学样,学了几下,看衣上云瞥眼天色,便笑道:“师父去吧,弦儿自己学便成。”
衣上云却仍是又教了三招,这才笑嘻嘻了出了门,青弦一直把这十五招练熟,配上那奇怪的步法,只觉这掌中握剑的力道姿势都万分熟悉,可是不论怎么试验,却始终想不起半点。
一直待到二更之后,看时辰已经差不多了,这才掩上门出来,一边走,一边执着袖剑在空中模拟做势,刚走到恋花楼下,忽听风声劲急,一个人影,直扑下来。他的脸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肩膀略宽,一身黑衣,显然不是衣上云。
青弦吃了一惊,不由自主的挥剑击去,那人翻腕一转,伸手来抄,青弦手中袖剑立刻斜挑,以一个诡奇的角度划出,嘶啦一声,划破了他的袖子。他手掌轻轻巧巧侧翻,一把握了青弦的手腕,压低声音道:“是我!”
为什么个个都喜欢来这一句?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他已经带着她纵入楼角的暗影,那宽厚温暖的手掌带着莫名的熟悉,青弦微皱了眉,温言道:“展公子?”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紧紧的贴了楼壁,飞快的打量四周的形势,一边柔声道:“珞珞,你怎么一连几天都没去风月楼?”
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风月楼?很想问回去,却只摇摇头:“展公子,我已经说过,我不是什么珞珞,您为什么不肯信?”
展逸飞轻叹,眸子一眨不眨的凝注在她脸上,一边柔声道:“如果你不是珞珞,那刚才那手月影西斜是怎么回事?那是我展家剑法的不传之秘……”
呃……苦练一晚,都没找回这个身体修习过的剑法,却被他一现身之际逼出,青弦有点苦笑,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回答,展逸飞微微一笑,柔声道:“珞珞,你身上所中的毒,很像一种上古奇毒,名叫情锁,名字虽好听,实则剧毒无比,这毒世传无解,但是……但是我已经吩咐人去查了,想来总会有些收获……”
青弦有点无奈,温言道:“展公子,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不是您所认识的那个蓝璎珞呢?我很感激您多方打听,求取解药,可是,即使您最终千辛万苦的求得了,却是为了一个陌生人,您难道不觉得不值?”
展逸飞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眸中那深沉的温柔:“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真是拿你们蓝家人没办法……”
青弦不答,展逸飞伸手过来,握了她手:“珞珞,别倔,我说过,一切有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两人一起,好不好,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人在此……”
青弦想抽回手,他却握着不放:“珞珞,这个青楼,处处透着诡异,一定不简单,所以你才冒险来这儿的,是不是?我真不知蓝伯父究竟怎么想的,把个好好的女孩儿放在这种污秽之地,就为了那本破书?”
青弦一震,眼前立刻滑过那个垂死的老头,那本血迹斑斑的书,展逸飞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蓝家人有宿世的使命,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一代一代,就为了这《风云录》卖命,明明身负绝世武功,却要窝窝囊囊的受人欺负,这究竟是为什么?”
原来这本书这般重要,关系着一个家族数代人的心血,改天一定要摹写出来……青弦用力想要抽出手来,一边温言道:“展公子,青弦实在不懂您在说些什么。”
展逸飞有点急,双手握紧了她的手,不肯放开:“珞珞,我知道我不该说出来,我知道这是江湖中最大的秘密,我知道蓝伯父和蓝兄已经辛辛苦苦的守了一辈子,可是,珞珞,这书,当真比我们两个的命都重要吗?”
青弦有点无奈,却不知要如何回答,展逸飞停了一息,急道:“好,我知道,我知道风云录比天都大,那么,不管怎样,让我在你身边,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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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拐个中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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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洋饼干
此狼非彼狼,乃郎君的郎是也!
什么?老天让我帮你们找中山少主!他是圆是扁关偶什么事啊?本姑娘穿越过来东南西北还分不清呢!
什么什么?给钱?那本小姐去!
不过为什么把这些人放到我身边啊!
这个小正太,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人腹黑!怎么是没事老想算计别人的?给你的《论语》你看了吗?
还有这个暴力男,动不动打打杀杀的,有时间拿着你手里的剑去劈柴!还能给本姑娘省下点柴钱!
还有这个帅哥,貌似玉树临风的样子,别以为笑笑就能骗走本姑娘!还喊冤!快点去赚钱!想吃白食?门儿都没有!
最后……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伪娘!搞什么变装癖,还不把衣服换回来,不然让你去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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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口无遮拦铸情祸
这个展逸飞,当真是江湖人吗?为什么像一个养尊处优,不识人间险恶的阔少爷?如果这真是一个这般重要的秘密,那恐怕那荒郊的血战,那十几条人命,也是缘于这个秘密了?揭人隐私,挖人秘辛,也难怪人记恨,他居然还要口无遮拦,再纠缠下去,管青弦的命也要莫名其妙送在这个秘密上了!那个蓝璎珞,什么眼光啊……
青弦又气又急,却不敢用力抽手,一字一字的道:“听着,展公子,我对天发誓,我的名字真的叫管青弦,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展逸飞苦笑,柔声道:“信我,珞珞,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失魂症,你很快就会想起一切……”
青弦黑线,忍不住愠道:“展公子,你是展逸飞,您对你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记的清清楚楚,现在忽然跳出一个人,指着你鼻子说你得了失魂症,说你其实是花木兰,你认不认?你气不气?”
展逸飞一怔,低下头:“你……你一定要这样吗?有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
汗啊,当真是一厢情愿的大少爷,就算我当真是你那个蓝璎珞,也一定会被你害死……既然你明知是有要事在身,不用这么不遗余力的破坏加揭穿吧!收敛一下就这么难吗?青弦彻底无语,用力抽回手来,连一句都不想多说,冷冷的道:“不可理喻!”甩手就走。
展逸飞急追了几步,伸手拉她袖子,急道:“珞珞!你……”又赶紧敛了声,道:“别闹!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要我如何自处?”
居然很想飚脏话,展逸飞那脱口一叫,声音虽不甚大,静夜中却是清晰至极,估计在院外都能听到,恋花楼的暗桩,不知安在哪儿?青弦怒道:“展公子,彼此素不相识,你究竟想怎么样?”
展逸飞迟疑的扯了她袖子,管青弦强挣开来,展逸飞叹了一声,低声道:“不管怎么样,我明天便想法子混进这院子,便算要我抹桌扫地都成!”
有人笑出声来,啧啧的笑道:“衣老大,听到没,风月楼可是风水宝地,就连擦桌扫地的活儿,都有人半夜来抢。”
衣上云的声音随即响起,笑道:“好的很,不知不给钱展大爷干不干?”
青弦急抬头去看,可是明明两人的声音都似近在耳畔,月光掩映之下,却连一丝人影都看不到,展逸飞显然吃了一惊,早横掌当胸,跳过来想要挡在青弦面前,青弦立刻站开,衣上云的声音失笑出来,青弦只觉眼前一花,面前已呈品字形站了三个人影。
青弦一眼瞥到衣上云,咬了咬唇,立刻跳了过去,叫道:“师父!”
衣上云笑吟吟的点头,青弦便道:“师父,弦儿受够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了,他硬指我是什么璎珞,怎么说都不听,上次好心,救他一命,他偏又闯来……”虽不敢带出女儿家的神态,却仍有三分撒娇之意。
衣上云状似亲昵的抚抚她头发,笑着转头,对衣上云上下打量:“展公子,幸会幸会!”
展逸飞不答,看着他臂弯里的管青弦,负手而立,神色又变的淡漠,好似拒人与千里之外一般,青弦索性回眸一笑:“师父,弦儿好累,想去睡了。”
衣上云笑道:“那就去睡吧……”一边懒洋洋的对身后的人勾勾手:“来,把这位展公子请走,免得搅了我家乖徒弟的清梦。”
那两人便纵身上前,展逸飞踏上一步,想说什么,当着外人,却不愿软央,正自迟疑,青弦却转身就走,竟是心无挂碍,身后衣袂带风,三人已经交上了手,不数招,忽听有人咦了一声,回头道:“衣老大?”意思似乎是询问。
衣上云笑嘻嘻的道:“无妨。”
那人便继续追击,青弦略觉好奇,却不想回头,帮人也要先称称自己份量,舍己救人的事儿,偶尔可以做做,舍已救不了人的事儿,却万万做不得。足不停步的上楼,刚刚上到二楼,便听到院门前有人拍手,叶非花的声音笑道:“稀客稀客,鹰展堂的展大少怎么有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