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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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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这是我未过门的妻,林家大姑娘微容。”

林微容张了张口要辩驳,白凤起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她不要多说。

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横气冲上来,咳一声淡淡说道:“还不算,我又不曾答应你。”

白凤起一怔,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来,水月却趁火打劫,噼里啪啦一阵抚掌,大笑着取笑他:“呀呀呀白大公子也有这等吃瘪的时候?”

“林姑娘,你可要瞧好了再嫁,切莫因为被摸过小手亲过小嘴就将就着嫁了这男人,姑娘家一辈子可是重要,要摸透了你想嫁的这男人的底细再打算不迟呀!”水月有心捣乱,笑吟吟地走近了,语重心长地对林微容道。

林微容怔了怔,倒觉这话也是极有道理,偏头一想,叹一声老实点头道:“水月姑娘说得极是。”

两个女人原还是冷眼相对,这一会却立到了一处去,白凤起眸色沉了沉,横了水月一眼:“水月,你这一趟来莫非是要同我过不去?”

水月嗔怪地斜了白凤起一眼,有意无意地叹一声道:“我只不过是给林大姑娘提个醒,有些男人面上瞧着温顺谦和,骨子里还不知养着什么样的猛兽,只等你被甜言蜜语骗得头晕目眩了,连皮带骨的就将你吃得一星渣子儿也不剩了!”

此话一出,林微容陡然心里一惊,这分明便是在说她么!

却又见水月似笑非笑地瞟了白凤起一眼,娇媚地低叹一声道:“尤其是白少这般的俊俏人物,看着温文尔雅,其实心窍七拐八弯,即便是算计了人,那人却也难猜到哟!”

林微容又是一惊,抬眼去看白凤起时,他却仍旧是神色自若,甚至还在眉眼间带了些莫名的笑意,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水月姑娘原先与白大哥有一段过往?”她琢磨了又琢磨,只得这一个猜疑,却是因为水月句句针对白凤起,分明就是想从中搅和。

白凤起眼神一凛,忙否认道:“从无,莫要听水月信口开河。”

水月却笑吟吟地接口道:“哎,你瞧瞧,这样的男人,冷情无信,又不念旧情,当真是要不得啊要不得。”

白凤起不语,鼻尖微微一蹙轻嗅几下,忽地问道:“水月你喝了酒了?”

“是呀!”水月嘻嘻笑起来,脸颊缓缓生起了满天红云,“白大公子,你可是不记得当初你躺在我的绣榻上,我替你梳发、擦脸……”

林微容越听越是皱眉,低喝一声:“够了!”

水月听话地打住,却也迷糊地笑了一声软软地倚着屏风瘫倒了地上去。

两人都是一惊,忙将她扶到窗边榻上躺下,白凤起嗤地一声轻笑道:“早同你说过不得沾酒,你偏不听,半杯倒还敢喝……”

林微容听着这话极温柔,不由得心中有些涩然,胸臆中仿佛有什么微微刺痛了,别样的难受。

她默然站了半晌,看着他逐一收拾起桌上的书册,取了几本放入一个木匣内递给她:“这几册是柳直这几天才送来的新图,想来你手中还没有罢,拿去与旧书一道印了,也算与我争起来公平些。”

白凤起见她不接,只管愣愣望着他,叹了口气将她重又揽入怀内,在她耳旁低声道:“水月是我那胆小鬼师兄嘱咐我代为照料的,她算是我师嫂;束发、擦脸的事是我某一回重伤时藏身她的房中,她不得不替我清理伤口,敷药……”

林微容抿了抿唇,许久没出声,终究还是接过他递来的木匣,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转身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盯着白凤起好一阵,犹豫了片刻,才低声道:“若是有下一回,你记得来寻我,我也给你清理伤口,敷药……”

她突然察觉自己说了不吉利的话,便蓦地打住了,勉强笑了笑:“我随口胡说,白大哥不要当真。”

窗口绣榻上一阵迷糊的笑,大约是水月也听见了这话,虽是沉醉了,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凤起挑了挑眉,走近几步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含笑道:“好,我若是真有下一回,必定拖着身子去找你。”

他停了停,又轻声哄道:“微容,以后莫要叫我白大哥,生疏。”

林微容一怔,抱着木匣往后退一步来瞧他,却见他俊朗眉目间满含笑意,神情却是极认真。

“那要如何称呼?”她面上的神色也是极认真,柳眉微扬,杏眼圆睁,樱唇微启,只等白凤起开口解惑。

却不知,这生生的就是饿狼将小羊儿诱到了身前,张了血盆大口要吃了她。

屋内寂静下来,花香在鼻端萦绕着,她晃了晃神,听见白凤起轻笑道:“凤起哥哥,凤起,或者是凤,你随意挑。”

暗潮涌

凤起哥哥,太过娇宠的叫法,弃之;

凤,太过亲昵的称呼,再弃之。

林微容终究还是勉强唤了声“凤起”,抱着木匣找借口溜下了楼。

铮儿与赵承在楼下坐立不安等着,一见她安然无恙毫发未损,都是松了口气。

傍晚时吞吞吐吐又扭扭捏捏地把这事与轻容说起,这小腹微微隆起的娇艳小妇人柳眉倒竖起一拍花梨木方背椅的椅背,将亲姐姐微容好一顿训。

“大姐怎能这样弱了气势,总叫他占了主动?”轻容扶着腰促狭地大笑:“下一回再有要去见他有事,先随身带了一瓦罐子的腌蒜,进门前剥一颗细细嚼了舔遍唇齿,见到他便扑上去,保管他从此不敢再随意对你动手动脚!”

这法子当真促狭,林微容忍不住笑倒在桌上,喘着气斜她一眼道:“你这丫头,从小古灵精怪,现如今都要做娘了,还这么淘气!”

轻容摸了摸小腹嘻嘻一笑,又伸手从桌上的白瓷小碟子内抓了一把茴香豆,一粒粒拈起了往口中送去,吃了三四颗的样子,忽地干笑一声道:“反正我这也不是头一回捉弄白家兄弟了。”

林微容怔了怔,她记得年幼时数她往白家大宅跑得最忙,也没见轻容常去,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说了这么句话。

“哎呀,还不是瞧白越桓不顺眼,这小子既不如白大哥脾气好,又不如白大哥随和大方,眼见着白大哥对咱俩好他倒是眼红了,偷偷向我寻衅,问为何我们两人都不搭理他。”

她说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嘟地一气喝下半杯,拍拍肚子嘿嘿笑道:“我就说啦,你生得不如凤起哥哥好看,也不如凤起哥哥人好,我和姐姐都不喜欢你!他还气得同我打了一架哩!”

顿了顿,忽地叹了口气道:“只是后来大姐就不去白家,我也没再去过……”轻容有意跳过那一段不大愉快的记忆,一面说着一面偷瞧林微容的神色,见她默不作声地捧着茶杯喝茶,便机灵地转了话题再说起别的趣事来。

姐妹俩说说笑笑好一阵,林微容终究还是没抛下最先的疑惑,好奇问她:“你说你没少捉弄白家兄弟,莫非你连白大哥也没放过?”

轻容也不慌张,咳一声转了转眼珠笑道:“我给白家哥哥的书里放过几只蚂蚁,也曾偷偷将白家哥哥的头发揉成鸟窝,这样算么?”

她这妹子打小就淘气精怪,放蚂蚁这等小事肯定不算是捉弄,林微容狐疑地盯着她看,只看得她拍拍手心沾着的糖粉与糕点碎屑,目光闪了闪,含含糊糊道:“我还偷过白家哥哥画的画儿。”

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林微容再好奇要问,轻容连忙就拉起她的手笑嘻嘻地撒娇道:“大姐大姐,你的小外甥在我肚子里闹腾,说他饿啦,我们下楼吃饭罢。”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

她笑觑着轻容还不大瞧得出的小腹,好一阵取笑,姐妹俩这才笑闹着下了楼。

********

辞旧迎新。

一日过去,再一日,除夕,初一,再初二,日子过得如流水,便在震天响的鞭炮声中悄悄地过去了。

到了正月十五的日子,亲戚也走得差不多,终于算是将这个新年应付过去,酒坊酒楼客栈这才慢慢又热闹起来。

铜鸾城的正月十五极喜庆,从隔海的天朝传来的元宵佳节在这里同样的热闹,过年时挂上的大红色灯笼摘下了,各家都笑吟吟地换上几日前便准备好的花灯,将檐下装饰得七彩纷呈,莲花伴着牡丹,彩蝶偎着白兔儿,各式各样的花灯都做得极精致,白日里看已是精巧可爱,到了夜晚将灯一点亮,想必更是好看。

林家酒坊也在十五之前做了几盏挂上,伙计们手脚粗笨,将篾片搭了骨架,随意糊了层纸,只做成几个酒坛、酒瓶、酒碗、酒盅模样的灯,草草收拾了就要挂上去,林老爷子拦下了,乐呵呵地取了笔墨来,在这些酒坛、酒瓶、酒碗、酒盅上写了大大的“酒”字,这才挥挥手吩咐伙计们挂出去,这一写字果真是气派了不少,隔壁铺子的掌柜的探头见着了,竟还伸了伸拇指大赞别致,说是很有酒肆酒坊的风范,云云。

伙计梁离回来一说,满堂笑得打跌,老爷子也是心情极好,高高兴兴地打赏了店里的伙计。

到了快傍晚时,各家都陆陆续续将灯点上了,街边道旁添了五彩的光,瑰丽异常。

酒坊内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吃了元宵,天色已沉沉暗下,因是过节,便也没过早关门闭户,有伙计吃饱喝足了出门溜一趟,笑嘻嘻地回来说,玄武大道上远近三里地的街面上都是各色彩灯,据说是城南大户王家老爷子正月十五过大寿,出钱请人扎了这一批的灯在玄武大道两旁悬着,邀了全城百姓去看灯,说是还有王家伙计丫鬟在道旁摆了小摊,专给猜灯谜猜中的人备了薄礼。

这一说,全酒坊上下沸腾了,一个个都嚷着笑着要去凑热闹,林老爷子与老金老钱年纪大,不愿去折腾,那几个颙国来的伙计还未见过铜鸾城的元宵灯节,犹豫踟蹰间经不起梁离几人的撺掇,便都同老爷子告了假,勾肩搭背地出了门。

轻容也想去,嘟嘴又跺脚,抱着二姑爷谢衍的手臂撒娇许久,谢衍才勉强答应她,却又请了林微容陪着她一道去,姐妹俩手挽手出了门,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回头一看,竟是谢衍不放心,又跟了过来。

三人慢慢拐过街角,还未转到玄武大道上,耳旁便听见人声喧闹,且隐隐有丝竹之声遥遥传来;待转过街角往远处一眺望,果然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夜色深沉,天幕浓黑如泼墨,偶有一星微弱的光闪过,眨眼便黯淡在地面的冲天明光中。

宽阔的玄武道上南北沿街都支起了木架,几百盏各色彩灯悬挂其上,有单独的人物风景,有花卉树木,更有成组的宫灯式样的彩灯高高悬在木架竹枝的顶上,于晃动轻摆间流转出一地的七彩光华。

林微容惊讶地眨了眨眼,轻笑道:“今年这架势更比往年气派,灯也比去年的好看。”

去年是白家承办,白老爷子虽是精明大方,接下这差事的白越桓却是个大肆挥霍的主,将大半的钱都贪了去享乐,剩下的银两虽也还是不少,拿来办灯会却是捉襟见肘,不得不随随便便糊弄过去,因此与今年这阵仗一比,显然是差了一大截。

人声鼎沸,她便说得大声了些,轻容还未接口,一旁却有人嗤地冷笑一声道:“单单会说好不好有屁用,也没见林家舍得花银子也来办一场灯会么!”

人群稀疏处有几株高大的冬青树,近处光亮微弱,茂盛树冠在地下投了阴影,那声音便从阴影中传出。

他一开口,姐妹俩同时皱了皱眉,轻容先叉腰说话了:“喂喂喂,白越桓,鬼鬼祟祟躲在树下说风凉话算什么英雄好汉!”

又一阵嗤笑,白越桓缓缓走出来,目光淡淡扫过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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