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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是越听越糊涂,只得道:“那就祝你下次能成功问到自己想知道的,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到了易桑低调些小心别被那什么王妃的人当做朝廷的探子捉了去,本盟主近日事务繁忙不能亲自护送你了,一路保重,”孟遂溪朝她挥了挥手,在马儿身上拍了下,只见枣红马顿时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小夭骑艺不精,用力的抓紧缰绳抱住马脖子,这才没被摔下去,气急败坏朝后吼道:“孟遂溪!下次再找你算账!”
方才她差点被马甩下来的情形孟遂溪自然看得一清二楚,收回方才拍马臀的那只手背在身后,抬头望天道:“这可怪不得我,谁会想到你竟不会骑马,想在江湖混不会骑马怎么行,还是借此机会好好练练你的马术吧。”
……
五日后,小夭已将马儿控制的比较好,不用再担心会被甩下来,走得也比之前快了许多,可惜她如此急忙的赶路也没能在路上遇到师兄,不由的猜测此时的他或许已经在易桑城中了。
·文}下一刻当看到前面小道上出现的墨衣男时小夭顿觉孟遂溪真是乌鸦嘴,还真叫她与孟戈碰到上了。
·人}孟戈听到后面的马蹄声忽的停住,便回头看了一眼,恰巧与小夭打了个照面,瞬间便认出了她。
·书}见他看到自己,小夭没顾得上多想,丢了手中缰绳一踩马背运起轻功就往一旁的林子中跃去。
·屋}孟戈见她看到自己就逃,便也跟着弃了马朝她追来。
小夭往回一见孟戈果然追了来,不由暗暗叫苦,此处鲜有人迹,被他抓到可就死翘翘了。
此情此景不禁让她想起那日靖州城外,可那次到了最后关头最起码遇到美大叔救了她一命,现下这林中人烟稀少,哪里再来一辆马车让她钻进去逃命?
说也奇怪,正这样想着没多久便见前面不远处的树荫下正停了一辆马车。
钻还是不钻?美大叔那次是她运气好,被打扰了休息也没生气,今天运气不会这么好了吧,万一那车里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岂不自找麻烦?
不过——
转念一想,还是碰碰运气吧,据说杀手组织的人个个心狠手辣折磨人的方法也是一套一套的,她可不想落在残红阁的手中。
打定主意,小夭在树上一个起跃,直跳上马车一掀车帘便钻了进去:“打……”
正想说打扰,抬头看到车中坐着的那人,忽的愣住:“你……”
车中人乃是名男子,该男子穿着一件白色绣有祥云暗纹的袍子,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一副儒雅之气,就连小夭忽的钻进来也只是怔了怔,接着温和有礼的开口问:“姑娘何以闯入在下车中?”
他是男的并不足以让小夭如此惊讶,让她惊讶的是此人的相貌,根本……根本就与四师兄容锦一模一样。
于是小夭便把他当成了特意在此等候她的容锦,欢呼一声朝他扑了过去:“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happy姑娘和容容很是勤奋的留评真是辛苦了么么哒(●'?'●)??
其他妹纸在的可否吱一声,让我知道乃们还在,木有抛弃我(? ? ?)?
☆、第四十九章
男子顿时呆住,任小夭抱着他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见小夭还不松手这才开口:“姑娘可否撒手?我想你是误会了;在下并非姑娘师兄。”
不是?小夭随即松手退坐到一旁,仔细将男子上下打量一番;容貌自不必说;与容锦一般无二,声音也很像;若说不同那便是神情了,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全然陌生;若是师兄又怎会装作不认识自己?所以眼下便只剩一种可能了——
“你是我师兄的哥哥?”容墨喊师兄二哥;上边还有个大哥;这人若不是师兄而又与师兄那般像;莫非就是他们的大哥?
男子想了想问:“在下二弟前些日子离家回了师门一趟;说是要带师妹四处游历一番,不知姑娘的师兄可是姓容名锦?”
真的是师兄的大哥啊,小夭想起自己方才的行为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刚刚我是把你认成我师兄了,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可这两人也实在太像了,换作他人也不一定能马上认出他们不是一个人吧。
男子好脾气的笑笑:“无妨,在下容轩,与二弟是双生子,霍姑娘认不出亦是正常,只是不知霍姑娘方才为何如此慌张?”
他知道自己姓霍?是师兄告诉他的么?
小夭对于他喊自己霍姑娘有些意外,规规矩矩坐在马车一角答:“我前些日子不小心得罪一个叫孟戈的,他是见我一次抓一次,刚刚在去易桑的道上不小心与他碰了个面,然后就逃到公子你的车里来了。
还好看上去师兄的大哥性格温和好相处,不然她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还抱了他,换做别人一定会生气的。
“公子,水取来了,可是继续赶路?”
车外忽然传来小夭有些熟悉的声音,转身挑开车帘往外看不禁惊讶道:“怎么是你?”
站在车旁手里拎着几样东西的白衣少年可不就是傅左行?他怎么会与师兄的大哥在一起,难道他之前与师兄也是认识的?
上次在小小侠大会他明明就是和师兄不认识的样子,难道一直以来都在骗她?
傅左行没想到她会在车里,见她忽然探出头也愣了一下,随意哈哈笑着道:“真是巧啊,小夭怎么在这里?还、还在大公子的车里,莫不是又被人追杀了?”
“之前你是故意装作与师兄不认识的?这么做究竟有何图谋?”小夭探头问,若非怕孟戈在附近被他发现她早跳下去问个清楚了。
傅左行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马车上,挠了挠头道:“这可不能怪我,参加那什么大赛是二公子让我与你们一组好就近保护你的,那个李小虎失踪的事也是他让我干的,假装与二公子不认识只是觉得好玩。”
“那你告诉我师兄现在在哪里?又为何会与师兄的哥哥在这里?”
既然他会这里出现,应该清楚师兄的行踪吧。
“我也不清楚二公子现在何处,前些日子得到大公子要去易桑的消息,便前去接应,好保护不会武功的大公子安全到达,” 傅左行开口答,接着对小夭道,“既然你来了这里想必也是去找二公子的,干脆就与我们一同上路吧,免得单独行动到时出了什么岔子,受苦的还是我。”
“是啊霍姑娘,你若一定要找二弟不如与我们同行,也好彼此有个照应,”车里的容轩开口道。
也好,跟着他们到时一定会好找许多,小夭回到车中点头应下:“给你们添麻烦了。”
“左行,把那药拿给我,”容轩撩开车帘对傅左行道。
“大公子,没这个必要吧,”傅左行坐在车前赶着马车,头也没回的道。
“以防万一,拿来吧,”容轩坚持。
傅左行没办法,有些不大情愿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瓶,钻进车中递给容轩,回身继续赶车,边看着眼前的景色边道:“二公子早就说过不让你再服用这药,若被他知道又该怪我了。”
他的话车里的小夭和容轩听得清清楚楚,容轩微笑着道:“只要你与霍姑娘不说小锦是不会知道的。”
说着拔掉小瓶的瓶塞,从中取出一枚红色药丸填进口中咽了下去。
容轩将那瓶子收起,温和的开口道:“不知霍姑娘可否为在下保密,不让小锦知道此事。”
“为什么?” 小夭只觉奇怪,他看上去健健康康,不像有什么病,为何要吃药?而且还不能让师兄知道。
察觉到小夭的不解,容锦微笑着道:“小锦觉得这药对身体伤害极大一直反对我服用此药,只是我得的那个病还需用此药防着,以免发了病难以解决。”
原来是这样,不过:“既然此药对身体有害,为何不换个方子?”
容轩缓缓摇头,淡淡道:“在下所患之症甚是奇怪,有这个药压制已是难得,暂时还未找到其他可以代替方子。”
赶了大半天路,在天快要黑的时候来到一家客栈落了脚,容轩进了房间后便未再出来,就连用饭也是独自在房中吃的,小夭与傅左行在楼下大堂的桌上坐着,边啃果子边疑惑不解的问:“师兄的大哥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虽然一开始觉得容轩与师兄很像,可与他接触的多了便能发现,他与师兄的不同之处还是挺多的。
除了师兄会武,而他不会外,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对人对事的态度,不仅对她和傅左行如此,连对这客栈里的小二也是这样,虽是温和有礼却又觉其中有着一种淡淡的疏离。
“你是说大公子的性格?”傅左行一指敲着桌子道,“大公子向来如此,只要与二公子有关的人或事他都是有礼而疏离的,不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才能把他与二公子分开,二公子喜欢的东西他一般都是不怎么感兴趣的。”
所以师兄会武,而他不会武,是因为对习武没有兴趣?
“这里离易桑有多远?容墨他们真的失踪了?”忽然想起容墨失踪的事,师兄现在是不是正在易桑城里调查他们失踪的事情?
“大概再用一两日就到易桑了,三公子失踪是真,不然大公子二公子也不会如此着急的赶来,”傅左行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接着道,“不过咱们大概要在这客栈里住上几日,直到二公子找到我们。”
不是要去找师兄么?怎么要等师兄来找他们?
见她一脸不解之色,傅左行接着道:“他们两个只能一个人去易桑,要让所有人知道大公子来了易桑,却又不能让他亲自去那里,所以二公子一定会赶在咱们到达易桑之前前来阻止大公子。”
小夭是越发糊涂了,见菜已上好,埋头吃了起来,既然此时想不明白方才傅左行所说之事那便不去想了,等师兄真的寻到他们再问个明白吧。
用过饭回了房,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着了,然后她做了个梦。
梦中的景象好似是在雪澜山,到处白茫茫的一片。
刺骨的寒风拍打着她的脸颊,她在雪地上艰难的行走着,身后跟了一群面目模糊不清的人,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名身着红衣的女子,女子背对着他们站在一处崖边,崖边有一棵树,那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有着的只是黑色的枝干,尽显萧条。
周围的雪地不知被什么染成一片血红,与她身上衣服一般的红色。
自己忽然被身后的人紧紧抓住了手腕前行不得。
然后那女子转过身,她听到那女子满含怒气的声音:“放了她!”
身后忽然响起一阵大笑之声,接着一个东西贴上了自己脖子:“想要她活容易,她活,你死。”
她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却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觉紧贴自己皮肤的那东西冰凉刺骨。
那女子也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真没想到,你竟敢背叛于我,之前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身后那人轻哼一声笑着道:“没想到你竟也会中计,傻傻的信了我,霍水苏,如今的你已是江湖公敌,早已没了退路,依我看,为了保你女儿一命你还是乖乖跳下去吧,你死后我会接手你的一切,将我青罗教发扬光大,成为武林第一门派。”
“是我失策,竟没早些看出你的狼子野心,”霍水苏依然大笑着,过了会儿停住笑声问,“我又怎知待我死后你会不会放过我的孩子?”
“放心,你的夫君不是好惹之辈,若被他知道你们死于我手定会寻我麻烦,你死后我会派人告诉他你是被武林众人围攻而死,然后用药洗去你女儿的记忆,杀不杀她都对我造不成影响,你的夫君和儿子也都不会怀疑于我,就让他们去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