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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雪附和道:「陶大哥,你若是为了华山派将来着想,便须担此重任,不要让众师弟妹失望。」
陶飞听见各人的说话,一时也难以决定,罗开和万绮文等人也从旁相劝,陶飞终于只好勉强应承,并说若然华山上下弟子都同意,只好暂代掌门,到时若找到适合人选,自当退位让贤。华山弟子听了,无不大喜。
只听陶飞向罗开道:「罗兄,师娘突然被害,陶某想马上赶赴扬州一趟,看看到底是否真有其事,南师弟的伤势仍没康复,实不宜与他一起前去,只得有劳罗兄代为照顾了。」
罗开道:「些须小事,陶兄尽管放心好了。」
陶飞又道:「师父毕竟是华山掌门,陶某恳请诸位,让我把师父的遗体带回华山安葬,希望各位能够成全!」
众人自无异议,便即答应,陶飞谢过,随听身旁的万绮文道:「这里的事已算是了结,我横竖无事,你要去扬州,我便陪你走一趟吧。」
陶飞点头答允,白婉婷笑道:「万姐姐的武功如此厉害,相信连萧长风也恐有不及,倘若有万姐姐在旁相助陶大哥,真是再好不过了!」
董依依连忙拍手道:「是啊,是啊!万姐姐人又漂亮,功夫又好,陶大哥可不要错过这机会啊。」
两人这样一说,陶飞和万绮文立时脸上一红,羞涩难当。各人听了,也不由会心微笑。
这时见瑶姬向罗开道:「罗庄主,小女子听得一个消息,听说我妹子箬洛和敝宫康护法,曾在杭州与贵庄连手抗敌,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罗开点头道:「没错,而且令妹现下还在敞庄作客,要是宫主不弃,不若到敞庄盘桓数日,不知宫主认为如何?」
瑶姬笑道:「原来箬洛他们在贵庄,这样我便放心了,只是箬洛生性俏皮,恐有得罪贵庄上下。」
罗开摇头笑道:「又怎会呢,令妹聪明伶俐,咱们庄内上下都很喜欢她呢。」
瑶姬道:「真是太麻烦各位了!但小女子还有点要事在身,一时无法抽身,罗庄主的盛情,只得改日再前往拜会了。」
罗开连忙道:「好说,好说!」
瑶姬回身向各人一礼,说道:「小女子也要回去了,诸位倘若有空,欢迎到敞宫一聚。」众人点头答应,施礼相送,直看她与天熙宫众人远去。
接着空见和慈玄也相继离去。罗开忽地想起紫嫣雩来,抬目四看,却已不见了她的踪影,敢情已经俏悄离去。
怪婆婆道:「罗开,咱们也该走了。」一行人便向大门走去。
途中,只听董依依道:「幸好那个萧长风把秘籍带在身上,若不是这样,那两个人口硬不认,也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
白瑞雪笑道:「妳真的认为那部秘籍是萧长风带来吗?」
董依依道:「明明是在他身上搜出来的,这还会是假?」
白瑞雪摇过道:「但我却不是这样看,贯虹秘籍是何等重要之物,萧长风为人诡计多端,哪会这样大意,随随便便的带在身上。当时妳只消小心留意,便会发觉一件事情,当瑶姬走出广场时,萧长风的脸上忽现喜色,这样来说,显然他和瑶姬该早就认识,光看他的表情,敢情认为瑶姬突然出来,必是为他解窘而来,萧长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罗开听见,也不由不佩服白瑞雪的观细入微。
白瑞雪又道:「岂料瑶姬并非如此,竟然来个投井下石,还把萧长风摆上一道,气得他愤然出手,让应天钧借机把他杀掉,瑶姬这下手法,正是『毒蛇口中吐莲花』,外表装善良,内里藏险刀。」
董依依问道:「瑞雪姐,妳还没说那秘籍的事呀?」
白瑞雪微笑道:「萧长风身上的贯虹秘籍,要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瑶姬放在他衣内的。」
这时到方姮听得蒙懂不明,忙问道:「是么,怎地我看不见的?」
上官柳道:「当然不是她亲自放进去,我先问妳,萧长风眉心中剑,再给人震飞了出去,当时是由谁人背回来的。」
众人登时明白过来,方姮和董依依齐声道:「是了,是应天钧放进去的。」
上官柳点了点头,董依依还是有点不明:「但那部秘籍又怎会落在瑶姬手上?」
白瑞雪道:「瑶姬的说话,有一点相信并非假话,萧长风生性风流,以秘籍来换取瑶姬下嫁与他,这不是没可能的事,或许这部贯虹秘籍,早便落在瑶姬手中了。」
董依依道:「瑶姬既然得到了秘籍,她又怎肯如此轻易送还给常庄主,真是令人想不透?」
众人听了,都不禁笑了起来,董依依看见,更是大感奇怪:「你们笑什么?」
上官柳道:「难道瑶姬不会先把秘籍抄下来么?」
董依依眼睛一亮,叫道:「是呀!我怎会这么蠢,连这一点也想不到。」
白婉婷笑道:「妳本来就是蠢嘛!」
董依依叫道:「好呀,妳也来笑我……不要走,看我怎样料理妳……」
白瑞雪忽地朝怪婆婆道:「邱婆婆,刚才妳曾看了秘籍两页,内里的……」
怪婆婆道:「老婆子只是看了两眼,也看不见什么。」
白瑞雪和罗开见她敷衍带过,便知怪婆婆为求谨慎,不想在众人面前说起秘籍的事,只好闭口不再问。
方妍这时道:「瞧来杀死金溪大侠的人,便是这个应天钧了。」
白瑞雪点头道:「不是他还会有谁,而指使他行凶的人,自当然是瑶姬了,她之可以这样做,目的是要杀人灭口,恐防他向火凤凰吐出真情,坏了大事,所以先发制人杀了金溪大侠。但三人的恶行已经众目昭彰,凶手是谁,已经不再重要了,相信也没有人再过问此事。」
众人听后也颔首称是,但每个人的心中,均觉瑶姬此人使心用腹,心计之险恶,并非一般人能为之,也不禁惴然。
※ ※ ※
当晚,骤然雪飘如絮,竟下起雪来。
一艘双层画舫,刚好缓缓离开富阳。而富春江上,却是白雪飘扬,只见白茫茫的一片,江上已船踪绝迹,幸好下雪不久,且是初冬,天气倒不甚寒,江水并未结冰,不碍船只航行。
这时画舫的甲板上,早便稀稀薄薄的铺了一层雪霰。
而在画舫上层的厢房内,一盘烧得正旺的火炉,把个房间烘得暄暖融融,异常温暖舒服。
在那锦榻帘帷内,却见两具精光赤体的裸躯,正自拥作一团。
这对赤裸的男女,女的自当然是瑶姬,而那个男的,竟是「一滴血」应天钧。
只见二人肌肤紧贴,瑶姬正爬伏在应天钧胸前,抬着螓首,盯着应天钧缓缓道:「今回燕王出师撤撤儿山大捷,擒斩元将孛林帖木儿等数十人,肃清沙漠。前时仁和宫传来消息,说皇帝老子闻讯,龙颜大悦,有意改让燕王嗣位,这件事若然不假,你看如何是好?」
应天钧听见,眉头轻蹙:「仁和宫惠妃素来伶俐嘴乖,又极受皇帝宠爱,难道她也没法子!」
瑶姬道:「莫看皇帝年近七十,但色心始终不减,惠妃虽是天熙宫精心挑选的美女,但毕竟已服待皇帝好一段日子,再漂亮也缺乏了新鲜感,况且这是国家大事,后宫妃嫔也不便干预国政。」
应天钧也觉有理,不由皱眉沉思,突然脑子一转,给他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听说惠妃也有一个妹子,名叫吴倚翠,年方十七,长得比惠妃还要漂亮,并和左将军傅友仁之子傅姚成了婚约,这事真的吗?」
瑶姬点头道:「本宫也曾听说过此事,只是吴倚翠是否如传说般美丽,却不大清楚,想要知道真假,这个并不太难。瞧你的模样,似乎已想到了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听听?」
应天钧道:「倘若确有此事,我确有一个办法在此,但是否能成,现在还言之尚早,但还可一试。据知那个傅姚,曾在燕王身边麾下办事,与燕王关系极为密切,这件事情,京城谁人都知晓,后来傅姚被调回京,担任正五品大理寺丞一职。我也曾听说惠妃的兄长吴贞,已封侯爵、加大将军衔。自其妹当了惠妃后,吴贞在应天建了一栋国舅府,把家人妹子全都搬到京城来。而吴贞和傅姚向来友好,才把幼妹吴倚翠与他结了婚约。相信都是真的吧?」
瑶姬道:「确实有这件事,但吴贞和傅姚这二人,都是一介武夫,为人鲁莽冲动,又能帮到什么忙?」
应天钧含笑道:「便因为二人性子火爆,咱们才可以利用。宫主不妨想一想,要是吴倚翠突然给皇帝老子占有了,以二人的性子,怎会不含恨在心。倘若二人有小小叛逆之心,只要惠妃在皇帝跟前略一耳语几句,顺带把燕王扯入其中,相信大事必成。」
瑶姬摇头道:「惠妃虽是我的人,但这事关连到她兄长身上,惠妃也未必肯干,再说,吴倚翠是否会给皇帝看上,也是未知之数,依我看此事并不容易。」
应天钧道:「这一切便落在惠妃身上了,这当儿首要之事,惠妃必须使计把吴倚翠引至宫中,方能安排她与皇帝见面,只要皇帝老子看上吴倚翠,事情便算成功了一半,再说惠妃是否肯在皇帝面前开口,这便要靠宫主妳了。」
瑶姬想了一想,点头道:「为了不让燕王得逞,这个办法确可一试。还有一件事情,皇帝老子将于下月召开英雄宴,内里必有什么密谋,那个袁天玉在湘王府里,可有探到什么消息?」
应天钧摇头道:「还没有,我已经着他加紧留意,但袁天玉这个人,决不能太过信任他,当日半途拦截萧长风的人,我便怀疑是袁天玉幕后指使的。」
瑶姬朝他微微一笑:「因此你便把他们十个人一古脑儿全都杀了。莫非你到现在还吃他的醋?」
应天钧牢牢望住她:「他既能满足妳,难道我就没这个能耐。」
瑶姬亲了他一下:「你这人就是爱使性儿,又爱颜面!说句实话,袁天玉在这方面,也只是一般而已,更是无法与你相比,你也不用把他看成对手!」说着把手往下探去,一把握着一根炙硬之物,轻轻捻弄两下,微笑道:「刚才还没尽兴么?这么快又硬成这样子,还不住在人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
说话之间,遂以纤手扶着大物,凑准门户,挨着唇瓣研磨片刻,不觉便见水儿透出,当下沉身坐落,把个头儿慢慢吞入穴中。
应天钧立时嘘了一口气,脸现舒爽之色,只觉内里又紧又润,把那根巨枪箍得密不透风,说不出的受用。
瑶姬见着,知他畅美,暗暗运起玄女相蚀大法,把膣道猛地一个紧缩,登时把他的玉冠紧紧咬住,一挤一放,翕动起来。应天钧直美得咿唔叫爽,连忙双手握定她纤腰,帮衬她上下起落。
只见瑶姬伏下身子,紧抱他肩膀,脸贴脸低声道:「是否很美呢,爽不爽快?」接着翘起丰臀,恣意套弄起来。
这下女上男下的招式,直来颇受女性喜好,皆因轻重缓速,均由她作主,且又能深浅随意,更可上下搔着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自当然瑶姬也不例外。
应天钧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却舒舒服服的躺着,慢慢赏玩,确也别有一番情趣。
只见瑶姬如仙女般的俏脸上,凤眸水光盈然,